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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贝宁谈在长沙遭遇阻碍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5月11日15:21 新浪嘉宾访谈

  撒贝宁:第四站是长沙,长沙是一个比较空白的遗憾,我们遭遇到了一些阻碍。

  主持人:出发前想到了吗?

  撒贝宁:因为我们是做法治节目的,以前做采访受到阻挠,心里我们会有准备,对方肯定不配合,不但不配合还有阻挠,这次我们是以游客的角度,不是故意找你茬,走了那么
多站,非常善意,每个地方都非常善意,真的没有考虑到会出现一些阻碍。但是既然出现了,就解决掉,这样就好了。从长沙我们基本上就没有做更多的体验,往下继续走。

  侯丰:有一些意外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有些事情还是合情理的。我们第四站是杭州,厦门到杭州就远了1200公里,是很辛苦的路程。

  当时5月4日开始,南方进入了汛期,我们也遇上了大雨,倒是没有阻碍我们,但是到了杭州之后就很有意思,就很堵,“五一”那天接待了118万人次,西湖62万人,我们从厦门路过福州到杭州,福州有一个西湖,当天去了3万5千人,到了杭州就是60多万人,那么点的湖,他们说堵,我说再堵有北京堵吗?这一体验,浙江人民广播电台都市之声,我给他们做了一回嘉宾,三路并流,一路记者坐公交车,一路记者坐的士,一路自行车,就是我,200多人支持我,说自行车肯定先到,当然也相信我的体力。随后支持公交车先到的一个,支持

出租车先得到三个,最后我是第三。

  我都骑在路上了,我们的同事还没有打上车呢,我就想不着急了。在路上,可能当地的政府知道这个活动,那个顺畅是不正常的,出租车我后来了解了,抄了点近路,因为电台正在播出,司机说我这是不是参赛的车啊,然后在市区走了很隐蔽的路,在没有监视器的监视下违章30、50米。

  我觉得这个就是给一个提醒,还是暗有意思,如果因为我们能够让他们的堵变成不堵了,第一当地政府还是有办法的,第二,我们非常愿意看见。

  撒贝宁:我们第五站到的是贵阳。我觉得到每个地方,我都很关注当地的人,生活的心态。一下飞机,我们是从长沙飞过去的,那段路绕得会很远。一下飞机打了一辆出租车,司机一看我们拿着摄像机,知道我们是电视台的,哪个电视台的?中央电视台的,开了一会,就问中央哪个电视台的?我们说中央电视台,他说中央哪个电视台?他的意思就是哪个频道的。解释半天给他解释清楚了,我们是中央12台的。

  这是刚一下飞机,就有人向我们提供线索的一个城市,有些城市的线索是我们摸好的,这是我们刚下飞机,坐上出租车,司机就说你们得去哪儿看看去,恰好这个地方就是我们要去。就是水库,这个水库负责贵阳四分之三的饮用水,但是缺少监管,当地的村民,原来的地都淹了,所以就只能在这里围起来了一个旅游景点。那个地方明确写着是引用水源保护地,禁止任何船只和人员擅自进入,并且不允许搞旅游,也不允许做任何的项目。当地看到的就是生活垃圾,随处扔的塑料袋,不能降解的垃圾,临时搭建起来的方便的卫生间,也没有任何的排污设备,直接排到水库里面,这个水就是贵阳人直接喝的。我看见一对年轻人,看起来是一对情侣在烧烤,我问他们你们知道这个地方不让来吗,他说没有人管,我说你们知道这个地方是贵阳人的饮用水吗?他说知道,我们都喝矿泉水,不喝这个水。旁边有很多拆装的香肠等等,我说这个东西扔了会影响环境吗?那个女的很聪明,拿出塑料袋赶紧装,说一会带走。

  侯丰:上海小广告猖獗

  侯丰:说到上海,我的印象就是城市牛皮癣进入到关键时期,小广告打倒大上海。在上海外滩,一个月是两吨小广告,地下通道全部都是小广告,当时40多人的城关队员管理1.8公里长的外滩,仍然无济于事。

  最近开车开的少,很多都是坐飞机,一进高速车站,有一个服务台,你说要去哪,他会免费给你一个路线图,一看是外地车,主动给你贴,说上海11天可以去哪里哪里,上面的条打得很清楚。但是如果没有去过的人,走错一条路,就差很多。

  撒贝宁:是文字吗?

  侯丰:对,是文字,照这个条走,走错一条口,就找不到了。

  撒贝宁:我们从贵阳到广州的路上遇到暴雨。我们的记者把头从车窗伸出去,溅过来的雨水把眼镜打掉了,我很佩服他,他把机器从眼镜旁边拿下来,凌空抓下来自己的眼镜。

  到了广州以后,说无论如何得让小撒暗访。广东人喜欢看本地的节目,包括他们的地理位置,香港那边的电视节目也能收得到,他们喜欢看广东话的节目,为了不让自己被认出来,我戴了墨镜,背了个包,我们得暗访旅游商店,想别背在后面,我还刻意用东北口音在说话,一上了车,车就是旅行社的,一上车开始我们整个10几个记者假扮旅游团,相互之间不太认识,我只认识几个是好朋友,其他的就像拼的团不认识,假装用东北话说:你整的啥东西啊?有用没?(东北话说)。我们都用眼神沟通,拿着摄像机,进了商店以后,有一个机器跟着我,我在里面转,我从初中开始喜欢打篮球,搜集运动鞋,我对辨别运动鞋的真假有一套方法,我进去以后,直奔运动鞋的柜台,据说都是走私过来的运动鞋的原版,我进去以后拿着鞋说,哥们你这个鞋是假的,他一把抓住我的脖领子,说让我说话小心点,小心告我诽谤,我当时想笑,然后就开始说价,一开始我说780元,他一把把我脖领子松开了,说200元,他得提成,如果提不了成,他宁愿不卖。

  还有就是卖SONY的电器,我一看包装盒是特别粗糙的,我就问那个卖东西的小姐,你这个盒子太粗糙了,她回答的特别经典:你是买机器还是买盒子啊?说要买盒子去别的商店。

  我没有被服务员认出来,但是我被一个游客认出来了。开始几个游客说这是小撒吧,然后有一个编导捅我一下,说:危险,撤。

  主持人:梧州湖门口卖习西瓜的,看玻璃罩子里面是吸管,一片一片的,里面还有白兰瓜,外面写着特别大的一个“一元一块”,给他一元,他不说话,然后你咬了一口之后,他说你还欠我两块,他说你看那个牌子,往下一扒,底下写着“一块三元”。当时我们很想拿DV拍下来。

  侯丰:有的卖东西的就喊一块一块一块,然后你给一块,他说是三块,因为一块加一块加一块,是三块。还有就是喊三毛三毛,最后你给他三毛,肯定不卖,因为是“三毛牌”的。这种情况很多。

  我们这一路很多的同事都是两人一间,我们是单间。

  撒贝宁:他们怕感冒传染给他们。

  侯丰:但是单间都没有住,基本上在车上睡。

  撒贝宁:和司机反着,白天他们开车,晚上回房间睡觉,我们正相反,我们晚上在车里。

  侯丰:我们从杭州往济南赶,看见了“孔子故园”。我一进去说时间很紧,让我看一下最核心的地方,里面十块钱,中间是皇帝,旁边两个人穿着僧侣的衣服,突然问我学不学“铁砂掌”,说摸我一下就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最后回到了济南。这7天我感觉就像是非常快乐的火车旅行,坐车时你会让很多的场景不分先后地看,场景之间是独立的,进了北京,你可以看到这家刷牙,那家洗脸,这边在做准备。我觉得这7天非常有意思。

  两人谈开心和难过的事 

  主持人:问最后两个问题。让你们最开心的事情是什么?让你们最难过的事情是什么?

  侯丰:这个不好答。最开心的,是有这样一次移动,真的很开心,虽然很辛苦,但是这样的移动可以让自己的体力、意志,有些时候也是一种品质,是一种体验。我跟自己说,人要经历大仗,才会有阅历。最难过的……如果有是身体上的,一下车就被叮很多包。还有就是,一些拉客上车的,他们会给三块、五块的提成,但是由于我的出现,被警方打击了,他不是背后的黑手,我们没有在当地找到幕后的操作者。

  撒贝宁:我毕业之后就关进了电视台,和真正的生活割裂开了。真正的生活就像记者,真正走到当事人身边,去体验他们的欢乐、悲伤、痛苦、希望,我体验不到,是隔着屏幕的,看到的镜头都是记者拍回来的。这次出去,觉得我还是能够真正地和观众坐在一起,像一家人一起聊天,聊到最后的感觉就是非常融洽,我才知道生活本身原来是五彩斑斓的,关键在于你怎么描绘生活。我突然发现,主持人原来不是教别人东西,而是帮助大家发现生活最美好的。

  让我感到难过的是我发现,很多地方、很多城市,在发展自己的过程中,失去了很多的东西,就好像一个人,你的外貌、长相可能是天生的,但是你的魅力不一定靠你的外貌,你的气质,内在的东西,让周围人感觉到你独特的感觉,这是一个人有魅力的很重要的东西。

  很多的城市都想整容,但是整容过程中这个城市恰恰失去了原本最可爱的东西。我们走到城市中去,感觉城市之间都很像,我依靠什么来分辨我们是在哪,我一路在观察人,观察人的心态,南方的、北方的,我希望这些东西不要丢,丢了以后,每个城市都一样了,高楼大厦,每个城市的人的心态都一样了,进来就交钱。

  有些地方丢掉了一些东西,但是我相信能够找得回来。

  主持人:我说一件难过的事情,我的手机在南京被小偷偷掉了。我对这个城市的印象大打折扣。很多朋友都在留言说哪个城市好,哪个城市不好。很多朋友正在替我们督促,说你们要经常上网沟通,要注意更新博客,不能偷懒。

  撒贝宁:十一再见吧。

  侯丰:不会,我觉得六一之后就可以。这个属于我们的业务机密,我们下去聊。

  主持人:感谢两位嘉宾,我们下次再聊。谢谢各位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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