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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奥斯卡擦肩而过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5月17日11:38 《环球人物》杂志

  本刊特约撰稿丹妮拉·库恩发自好莱坞

  作者简介:丹妮拉·库恩,美国演员,曾经在《毒品网络》(Traffic)、《补丁亚当斯 》(PatchA dams)、《绿巨人》(TheHulk)等影片中担任女配角。她主演的新片《藏室》即将上映。中央电视台曾经播出过 几部她出演的电视连续剧:《在盖世太保枪口下》和《朝鲜战争》等,她在《朝鲜战争》中扮演主要角色——记者金斯基。

  与名演员合作胜过上学

  我与奥斯卡奖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是一个意外,令人震惊不已。时间追溯到2001年。《毒品网络》是我参演的第二 部影片。在这部反映非法毒品交易的影片中,男配角是具有超凡魅力的灵魂人物——本尼西奥·德·托罗。虽然我扮演的是本 尼西奥的妻子,但戏份少得可怜,显得有些多余。而且我的那几场戏看起来可有可无,因为本尼西奥的戏实在是太多了。于是 ,一些同我一起出现在那些场景的 “小角色”,和我一样也认为,我们的戏将被全部剪掉。一句话,我们不敢奢望能在 《 毒品网络》的最终版本里看见自己的身影。

  你问我在意吗?不。我在片场只待了四天,那里有一位具有奇思妙想的导演以及众多才华横溢的演员。我在跟本尼西 奥合作的一天时间里偷学到的技巧,远远超过我上一年表演训练课吸取的知识。本尼西奥更像一位爵士音乐家,他表演的每一 个镜头看起来一模一样,其实各有千秋。哪怕是街上远远走过一个行人,都会给他的表演带来一丝细微的改变。本尼西奥是一 个多么敏感的表演天才!

  说到《毒品网络》的导演史蒂文·索德伯格,他的拍摄风格雷厉风行,他连留给转场置景的时间都非常短,基本上我 还没有在旁边准备充分,就已经被迅速推到镜头前,而他们拍摄的前一个镜头里根本就没有我的份。我付出了4天的劳动,但 只在现场表演了两个小时。他们付了我4天的工钱,还将我的名字码在演职员表上。

  难忘“获奖”那一晚

  所有发生在我生命中的事情总是这样,一旦我深信它不会出现,它就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反之亦然。最后我的戏份居 然在影片中没被剪掉半点。那时,我对自己说:“喔,这样也不错啊!”在本尼西奥的新闻发布会上,频频播放我跟他合作出 演的镜头。后来,本尼西奥又上电视访谈节目。当我跟他合演的镜头再次反复播出时,我仍然保持着冷静。不久就到了奥斯卡 颁奖的那一晚……

  往年的奥斯卡之夜,我总是跟一大帮朋友凑在一起收看电视直播,那一次我决定缩小规模,只邀请了一位好朋友跟我 一同欢度。我们烤好了一些饼干,脸上敷好了绿色面膜,喊着“还我美丽肌肤”的“口号”,计划给自己的面部毛孔来一次大 扫除。虽然我们懒散的状态跟电视上那些华服浓妆、气宇轩昂的嘉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等着瞧,我们不会放过任何对这些 人品头论足、说三道四的机会。我对那些奥斯卡奖项是如此爱憎分明,以致颁奖典礼的电视直播都已经开始了,我还在屋外阳 台上跟朋友聊天。当开场音乐奏响,我才猛然记起比较靠前颁发的一个奖项是最佳男配角奖,而那年本尼西奥·德·托罗位列 提名名单,我才慢悠悠地进了屋。

  当我一屁股坐进靠椅,正打算一整晚都不起身时,突然听到了我自己的声音!我两眼紧盯屏幕仔细看,没错,在奥斯 卡典礼舞台上,正是“我自己”,我站起身尖叫:“那是我的戏!”

  按照惯例,奥斯卡典礼上都会播放提名人的作品片段,当播放本尼西奥的提名作品片段时,播放的正是“我的戏”! 我之所以叫它“我的戏”,因为电视直播时我正和“我”的朋友,在“我”的家,舒服地待在“我”的小“窝”里。那时的我 ,脸上敷着吓人的绿面膜,身上穿着脏乱、松垮的衣服,头发乱得就像一堆被人随手扔在墙角的破抹布。

  我和我的朋友开始上蹿下跳,就好像我真的获得了该死的奥斯卡奖。紧接着,我家的电话铃开始疯响,四面八方的至 爱亲朋开始为一件本来与我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对我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争先恐后地表达祝贺。

  尖酸刻薄,品头论足

  其实对我来说,一个经典的奥斯卡之夜往往是这样的:一大帮狐朋狗友凑在一起,拿那些正经八百参加奥斯卡的“贵 人”们寻开心,取笑他们。虽然偶尔也不乏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但他们的表现大多数比我们的无聊举动有趣,反而会给我们 的尖刻批评增添更多笑料。

  “我不相信她真哭了。”

  “他看起来真蠢。”

  “先把自己整理好再来!”

  “最佳剪辑?天啊,我要去厕所吐一下。”

  有时候我们的狂热议论会变得如此苛刻,以致于有一个人会跳出来说一些相对友善的话打圆场,并向那些领奖的人表 示同情。这个人会指出这些职业电影人长久保持不变的是什么。他会说:“想想他们必须去做的吧,起身走上台,面对上千位 现场观众以及电视机前的上亿双盯着他们的眼睛,试图以机智和风趣的方式说出 ‘谢谢你们’,而心里又明白至少一半的观 众极其厌烦你在这时候罗嗦的每一个字,同时还要克服内心恐惧,因为自己随时会结巴,说错话,甚至大脑一片空白愣在那儿 出洋相。”

  往往在这位仁兄发言之后大家会沉默一阵,也会有几个人咕哝着小声附和。但所有人小憩片刻之后,又会投入另一轮 白热化的评论、批评和连篇闲话中去。

  爱恨交加奥斯卡

  奥斯卡在我们的历史和生活中如此重要,以致于小孩子都会说那句获奖感言:“我要感谢学院……”其实他们并不懂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日积月累,这句话已经成为我们的大众化语言。虽然我不好意思承认,但是这句话的确每天都要在我脑子 里过几遍。

  第一届奥斯卡颁奖典礼是在1929年5月16日举行的。因为那次的活动是如此简陋,以致于称呼它为“典礼”好 像太慷慨了。今天的事实却是奥斯卡已经积聚了影响全世界的能量,集中体现在人们对它的敬畏之情。我认为奥斯卡在全球的 受欢迎程度是伴随电影事业的发展,能量不断向外辐射而提高的。

  奥斯卡是怎样得到这个响亮的名字的?奥斯卡的奖品——金像以一种特殊的方式获得命名。马格丽特·荷里克,当时 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的管理员,后来的执行理事,她觉得奥斯卡金像奖的“小金人”长得非常像她的叔叔奥斯卡,她把这 种看法说出来了,随后学院的工作人员开始很

幽默地把奥斯卡金像称作“奥斯卡”,因此,一个不顾后果的圈内玩笑演变成了 全世界通用的称谓。

  任何一位在好莱坞打拼的“选手”都会以罕见的诚实态度告诉你,我们每一个人对奥斯卡奖都有一份爱恨交加的矛盾 感情。一方面,我们认为这种年度评奖很愚蠢很肤浅,根本就选不出什么是最优秀的 ……而我们需要被评价。艺术有其自身 规律,但是我们仍然需要鉴赏和评判它的标准。另一方面,通过竞争和评判才能令我们兴奋。这是人类与生俱来的特性。有人 说让艺术去自生自灭违背了人类的本能,奥斯卡奖至少映照出了人类基本人性的一个侧面。是不是评价太高了?太自命不凡了 ?对你来说,奥斯卡只是一个颁奖晚会。的确,奥斯卡是一个被夸大宣传、大肆渲染的活动,因此,当你需要反思它的时候应 该把它拉下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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