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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诚战士军歌篇:烽火尘后诉不完抗日战士苦与乐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5月29日14:31 都市消费晨报

  《亮剑》和新疆兵团农六师的渊源系列报道之二 :

  都市消费晨报北疆新闻中心记者 晏凤利 胡静 前锋 王建隆

  在那个战争年代,当战士的部队规定结婚很严格,是绝对不允许谈对象的,即便是作为部队的干部,在那种残酷的战争环境谈个对象也十分困难。他们的婚姻大多数是进新疆
后组织安排的婚姻,没有现在人结婚这样浪漫。

  《亮剑》中李云龙的爱情和家庭和中国第一骑兵旅旅长李振海有些相似,李云龙第一个老婆秀芹是妇女部的,李振海老婆王钰是妇救会的,秀芹和王钰都是听说他俩威震敌胆的故事后见面认识的,李云龙追求他的第二个老婆田雨和李振海追求老婆王钰一样,他们最终成为了夫妻。 他们在烽火尘后的娱乐,没有打篮球、乒乓球、桌球等,他们只能蹲鸡比赛、捭手腕和用木棒横着当单杠。游泳被当作一项技能学习,目的适应行军和作战需要。吃饭编出顺口溜,“一碗浅,两碗平,三碗冒出尖”。

  他们坐在纺织机旁,纺线织布,穿戴自己作的衣袜。一首名为《手榴弹》枪杆诗深得郭沫若、矛盾、巴金、艾青等人的好评。他们不仅学会了《保卫黄河》、《义勇军进行曲》、《游击队歌》等歌曲,而且将字写在背包上学文化。

  回忆当年,老人们彭湃激昂,言语如流水,再现出一个个他们真情、娱乐和生活中苦和乐的情景......

  苦:吃不饱饭穿不暖衣

  腰带扎了又扎,还是饿得心慌

  刘丙正今年85岁,1994年从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机关离休,离休前曾任兵团副政委。

  2006年5月22日,记者在石河子宾馆院内小二楼里采访了他。

  1947年,敌军侵占延安城之后,为了参加延安保卫战,党中央抽了两个部队——新四旅和教导旅。刘丙正老人告诉记者,攻打延安的那场战斗特别辛苦。那时侯,部队粮食非常紧缺,吃饭成了一大难题,战士们普遍吃不饱。为保障战士的战斗力,部队在延安一边战斗一边开展大生产运动,自力更生开荒种田。延安都是山,严重缺水,开垦的梯田种的都是黍子。尽管部队自己开荒种田,但粮食还是远远供应不上,每个战士每天的吃粮标准是750克。因此,战士们编了许多顺口溜。

  那时,部队除了作战外,大练兵活动抓得很紧,每天训练的时间都在8个多小时以上。刘老说:“那时候,每个班就一盆米饭。班长分饭的时候把班里10多个战士的碗排成一排,一份一份地打。全部打完后,才下口令吃饭,这样就保证了吃饭快慢统一。第二碗也是班长分。到了第三碗饭的时候,让战士们自己打,战士们就把碗都垒得尖尖的。战士们称其为两碗半。”

  “另外,还有一个顺口溜叫‘一碗浅,两碗平,三碗冒出尖’。”刘老说着,从茶几上拿了一个苹果让记者吃。他给记者递苹果的时候,把苹果拿在手里摇了摇说:“ 我们吃饭的碗比这个苹果大不了多少,你想,在那个战争年代,打仗跑路每天费多少力气?再说都是小伙子,两碗半米饭能吃饱个啥?”

  当过兵的人都知道,步枪练习课里面有个刺杀课。课程里有向左刺、向右刺、向前刺三种。“在上课时,有些调皮的战士肚子饿得不行了,刺杀就变了口调:向左刺,小米饭;向右刺,两碗半;向前刺,萝卜干。”说到这里刘老忍不住呵呵呵地大笑了起来,很开心,口水都流了下来,他赶紧掏出手帕擦了一下问记者:“你听的可笑不可笑?”

  刘老将擦好的手帕叠好又装入了口袋说:“可能你听不懂。我们当时吃饭的碗小小的,一碗米饭年轻人两口就能吃完,但每顿饭只能吃两碗半。因为延安缺水,种不成蔬菜,部队上吃的菜都是从老百姓那里买萝卜干。”

  “那时为了吃上一口肉,战士们天天盼着打仗。尽管打仗随时都有牺牲的危险,但战士们还是盼打仗,你想想都饿到什么程度了。因为部队每次打仗前,司务长都要从老乡家买一头猪回来,让战士们吃顿荤腥饭。要么就是打一个大胜仗,回来庆功时吃。如果不打仗,那可是吃不到的。

  “有一次部队在急行军时,一整天都没吃饭。走在路上,我饿得头上直冒冷汗。我把腰带扎了又扎,还是饿得心慌。

  有几次,我伸手模了摸身上背的粮食,真想取一点放在嘴里,但又不敢,那是要受处分的。

  “每次打仗都要牺牲,为了节约粮食,每次打仗回来,部队领导都要报人数。连队领导就挨个盘点人数,少一个人食堂就少打一份饭,那叫报伙报账。班里牺牲了战士后,大家都很难过,有的战士,特别是和牺牲的战士同村的或者是关系好的人,都难过的吃不下两碗半饭。

  “哎,说起那个既光荣又艰苦的战争年代都觉得可怜。想想现在的年轻人,把吃剩的馒头一扔,多可惜啊!一个馒头要多少颗粮食才能磨出来呀!”

  刘丙正的老伴冯大妈一直陪在刘老身边,听着刘老的讲述,她也开口了:“你这个刘伯伯那时可吃苦了,自从我和他结婚后,他每次吃饭时都要讲从前挨饿的事,讲给孩子们听。

  “我们有5个女儿,每个女儿都被他教育的养成了节约的习惯。我做饭的时候,他还常常叮嘱我,家里有几个人就做几碗饭,不能浪费。现在,家里就剩我们两个老的了,吃饭不说,连水和电都很节约。晚上我走到哪个房间开哪个房间的灯,要是有时出来忘了关灯,他都要说我。”

  就在记者要告别刘丙正老人出门时,刘老拉着记者的手风趣地说:“过去那个挨饿的年代,人们一见面就问‘吃饭了没有?’现在变了,人们一见面就问工作忙不忙?我今天你好好工作。”

  一套衣服上上下下20块补丁

  “一九四三年十月的天,红丹丹的太阳照呀么照枣园。敬爱的周总理,盘腿坐在纺车前,手摇纺车吱扭扭转,咱们总理带头纺线线……”说起部队上的穿穿戴戴,曾继富老人乐呵呵地给记者唱起了《周总理纺线》的歌。他眯着眼睛,嘴里唱着,手里还不停地打着拍子。

  曾继富老人告诉记者:“在当时,战士们穿衣非常紧缺,尤其是到了冬天,陕甘宁边区的气候很冷,为了解决战士们的保暖问题,部队利用业余时间纺线。当时纺线车太少了,跟个宝贝似的,一个连队没几台。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有人想了一个好办法,用筷子插在土豆上捻,到后来又用铁做成了捻线轴,把羊毛撕均匀,在大腿上一搓,线就捻出来了。

  “1942年,国民党加紧对抗日根据地实行军事和经济封锁后,陕甘宁边区的后勤供应十分困难,为了生产自救,八路军战士自己开荒种粮,自己纺线织布。当时,我们在部队上就听说周总理还带头纺线。我们当时都在猜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会不会是周总理纺的线织成的。如果是那我们该多幸福呀!”曾继富说这番话的时候,记者注意到他的手不经意地将衬衣角捏在手里。”

  曾老还说:“那个时候,部队里几乎每个战士都会纺线,还有很多人会打毛衣和毛袜呢!不知道你们问了没有,赵予征就会打毛衣(采访赵予征时,证实了这个说法。记者注。)。我也穿过毛衣,但我穿的毛衣是部队给发的。自从有了那件毛衣之后,我总舍不得穿,想把它留给我家里的老人穿。有时候,班长问我冷不冷,穿毛衣了没有?我就回答说我穿了。其实我哪里舍得穿。

  “在部队行军的时候,我的背包最大。别人根本不知道,我的包里装着毛衣,还有一套参加红军时发的衣服呢。那套红军服我背了整整5年,结果在一次战斗中丢了,我心疼了好几个月,直到现在,我还很想念那套红军服。

  “那时舍不得穿衣服的人很多,每次发的新衣服都舍不得穿,带回老家补贴家里。一套衣服穿在身上就不舍得换,脏了洗,洗了穿,弹片划破了,补补再穿。一套衣服到丢弃为止,上上下下不少于20块补丁。

  “过去衣服破一个洞赶快就补,哪像现在的年轻人,好好的衣服裤子还专门弄个洞穿,把肉露在外面。我就搞不懂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乐:战场外的乐观战士

  蹲鸡:小个子斗败大个子

  蹲鸡是过去小朋友们常玩的一种游戏,就是用双手将一只脚牢牢抱起,两人奔跳着相互用膝盖顶对方,将对方顶倒者获胜,就像公鸡斗架一样,所以有些地方也称这种游戏为斗鸡。

  说起蹲鸡来,赵予征老人的兴趣一下子高了很多,他嘴里说着,手里比划着,显得很兴奋,“在战争年代,部队里除了行军打仗外,业余时间根本没有什么玩的,战士们就想着法子找一些娱乐游戏,蹲鸡就是战士们最喜爱的一种游戏。别看我个子不高,但我是玩蹲鸡的能手。

  “我们连有个大个子,个头足有一米八,他蹲鸡很厉害,连里没有人能蹲过他,所以大家都不跟他蹲。有一天吃过晚饭后,我们10多个人玩蹲鸡,都被我蹲败了。这时,那个大个子来了,非要和我蹲。其实那时我从内心也怕他,他那么大的个头,膝盖能顶到我的下巴,我能蹲过他吗?我借口自己累得很不想和他蹲,可他说:‘赵予征,怕什么,有本事你跟我蹲一回,你不是厉害吗?’。我是个不愿意服输的人,他这么一说,我抱起腿就准备和他对蹲。”

  “赵予征和大个子要战上了……”不知谁喊了一声,呼啦一下院子里的战士都围了过来。一个战士在地上画了一个直径约4米的圆圈,规定是除了倒地者算输外,被对方顶出圆圈外的也算输。规矩定好了,他们开战了。

  “说实话,如果硬碰硬,我肯定蹲不过他,我就采取躲闪的战术。大个子身体壮,单腿跳来跳去,一会儿就招架不住了,他就喊:‘赵予征你躲啥?有本事顶呀?’我才不上他的当,还是躲闪着。五流分钟后,大个子看上去一点劲也没有了,那条抱在手里的腿都快掉下去了。我看时机到了,就大叫一声‘开始接招吧’,然后猛冲上去一膝盖顶在大个子的膝下,把他掀翻在地。”赵予征老人笑着说。

  “战士们见我把大个子撂翻了,使劲为我鼓掌。大个子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拍打屁股上的土一边发牢骚:‘姓赵的,你这算什么本事,你把我拖得没劲了,才顶我,能叫赢吗?有本事和我再蹲一次,硬碰硬,不准躲,你把我蹲倒,我当着大家的面叫你一声师傅,你敢来吗?’‘输了就输了,不要不服气,这跟打仗一样,讲策略。你说仗也打完了,打败方还能重新提出再打吗?’我刺激了他一下,硬是没和他再来第二次。

  “从这以后,大个子无论什么时间,只要一闲下来,就提出跟我再拼一场,我根本不理他,弄得他心里气呼呼的。

  “蹲赢大个子后,我的名声在连里一下红了。连里的领导都说我个子虽小,脑子可灵活着哩。”赵予征说到这里,兴奋地撮着双手,呵呵地笑了起来,仿佛回到了那一刻。

  游泳:连逼带托才学会

  “部队上当兵,样样都得学会,游泳也是一项。在战争年代里,打仗不讲场地。爬山、过河,不会水怎么办?敌人打不死,倒让河水淹死了,那叫什么?”赵予征老人回忆说,“那是部队转战到山西的时候,部队驻地前有一条河,平日里,战士们训练后都到河里洗澡。可是我不会游泳,从来不敢下水。

  “有一天,连里一位领导也让我下水学游泳,我不脱衣服,领导生气了说:‘不行,这是任务,不会游泳的要全部给我学会。’在部队上,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没办法,我下水了。一开始,我站在河边,只是用水使劲往身上洒,就是不往深水里走。那位领导见状,就叫一位会水的战士把我往深水里拖。‘不行啦,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拼命地喊,可那个战士像跟我开玩笑一样,一下把我推倒了。慌乱中,我双脚一阵乱蹬,两只胳膊呼啦呼啦地在水里乱抓,没想到倒漂了起来。那位战士大笑了起来,‘这不会游了?’但我心里还是害怕,‘你不要推我?抱住我的腰让我漂在水面上慢慢学好吗?’我向那位战士虚心地说道。‘行,你趴在水里,要手和脚配合着一起划拉。’他用手比划着说。照着他说的,一次,两次,你还别说,我真的能漂在水面上了。

  “第二天上军事训练课时,我手里拿着心里却一直在想着游泳的场景,盼着赶快下课去河边学游泳。下课的哨子吹响后,我叫上那位战士赶快往河边跑。下水后,继续按前一天的办法练。

  “我趴在水里的时候,脑子里尽量想着手脚配合好,可怎么也弄不到一块去。但这次练过后,我对水产生了些好感。”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赵予征和那位战士又练习游了几次,渐渐地手脚能配合到一起了。

  说到真正学会游泳的那天,赵老又笑了。他说:“那天我们下水后,他仍然揽着我的腰,教我划拉。我就使劲蹬腿,双手不停地向两边划。这时,我突然觉得自己很轻,腿脚不那么吃劲了,就憋了口气,扒拉着。扒拉着,还扒拉着,突然觉得他好像没有揽我的腰,我赶紧停了下来,站在水里。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一个人已经游出了十多米远,心里一下慌了。水漫在我的脖子根上,我站立不稳,吓得大声喊道:‘你干啥要放开手?我已经不行了,快过来救我……’那位战士站在那里,跟没听见似地一动不动。稍后,他对着我大笑说,这是你自己游过去的,我没办法,如果你不游回来我就要走了。

  “我一听没招了,就试探着扑腾一下趴在水里,使劲地蹬腿划水,可就是漂在原地不动。那位战士见状,有点担心,赶快游了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说:‘你这个胆小鬼,害怕个啥?刚才你不是自己游过来了吗?我给你说,我不会管你,现在你要自己游回去。’我又趴在了水里,他示意我,手脚要配合好。我心里念叨着,一定要配合好,我一定可以游过去的。

  “就这样,在那位战士的鼓励下,我没怎么费劲就游了回去。上岸后,我兴奋地大叫了起来:‘我会游泳了,我赵予征终于会游泳啦!’”

  文化:识字,枪杆子上写诗

  1949年,全国第一届文学艺术工作者代表大会在北京召开,在这次大会上有一首诗——《手榴弹》深得郭沫若、矛盾、巴金、艾青等人的好评。

  这首诗这样的:别看我是铁蛋,我的用处不一般,不喝水来不吃饭,冲锋陷阵我当先。大家把我好好练,投得准打得远,轰隆一声冒黑烟,炸得敌人飞上天。写这首诗的作者就是新四旅宣传队年轻的宣传员乔连川。

  据赵予征老人讲,乔连川创作了这首《手榴弹》以后,当时就有一个战士提出:“以往文人写诗,流传千古,我们军人肩负着解放全国人民的伟大事业,金戈铁马,南征北战,冲锋陷阵,出生入死,从事着神圣而壮丽的事业,应该有诗。”还有战士提议:“我们是靠枪杆子打天下,而诗是写在枪杆上的,就叫‘枪杆诗’吧。”于是,枪杆诗就这样诞生了。

  在战争年代里,别说一个连,就是一个营、一个团识字的战士也没有多少。所以,部队除了打仗、训练外,其余时间最多的就是识字。

  1940年5月,新四旅宣传队改名为“铁流剧团”,先后从抗大调入6名活动能力强、艺术修养高的同志充实到宣传队。在“铁流剧团”到各部队、基层进行演出的时候,战士们高兴极了,纷纷请宣传队员教他们唱歌、识字,有的战士还拽着宣传队员不让走,让他教几个字再走。

  战士的学习热情非常高,有个从山区来的战士说:“我要学文化,把打胜仗的好消息告诉家乡人,告诉我的父母。”“这位战士的话多鼓励人心呀!”赵予征说,“部队上经常请人来教战士唱歌命歌曲,记得在学会的许多首革命歌曲中,《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这首歌让战士们最激动。这首歌能唤起战士们对祖国的热爱,对家乡的热爱,对敌人的憎恨,很鼓舞士气。”赵予征老人说,到现在为止,几十年过去了,他还能唱当时学的《我们在太行山上》、《保卫黄河》、《义勇军进行曲》、《游击队歌》等歌曲。

  当时,除了学唱革命歌曲外,战士们识字的积极性也很高。为了让更多的战士识字,部队里识字的战士就成了宝贝,战士们这个请那个叫。

  “毕竟我们是作战部队,闲下来的时间非常有限,为了教战士们识字,一个领导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把扔掉的烂衣服捡回来,把衣服后背位置好的布料剪下来写上字,教大家认。有时候,战斗紧张时,在行军过程中,就把这些写在衣背上的字别在每个战士的行李上,大家边走边认字。部队行进一段时间后,大家把背包上的字取下来,互相调换,再重新别上。这样,一个行军过程中,大家都能认识好多字。”赵予征老人说,“到后来,也就是部队改编为兵团农六师后,战士们基本上都能识字了,大部分人都会写信。”

  婚姻:新婚第三天,丈夫跑去抓叛徒

  现住五家渠市的王钰老人今年85岁,她是曾任西北野战军骑兵旅旅长的李振海的妻子。5月24日,记者联系到她时,她儿子因担心母亲的身体,代替她接受了采访,我们有幸知道了王钰和李振海在战争年代结下的患难爱情。

  1935年4月,14岁的王钰不堪忍受地主的毒打,在家乡宁夏盐池县投奔红军。参加革命后,她常常听李振海“孤军入匪穴”、“月夜擒魔头”的英雄故事,便对李振海产生敬仰之情,同时渴望能与英雄相识。

  1938年春,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王钰和李振海在妇女部肖子珍大姐的安排下初次见面,随着产生了浪漫而朴实的爱情。

  也许是好事多磨,他们因为一场误会差点彼此错过。1938年12月,王钰到延安党校学习,由于走得匆忙,没来得及给李振海打招呼,偏偏又有同志开玩笑说王钰变心了,到延安被大首长看上了,再也不回来了。李振海不知道这只是个玩笑,他听后心里很痛苦,决定不再和王钰联系。1939年初,从延安学习归来的王钰四处打听李振海的消息,才解除了这场误会,并于当年春节喜结连理。

  就在他们结婚的第三天晚上,营部通讯员突然跑来说有急事叫李振海归队。王钰问丈夫:“司令员不是给你一个星期 假的吗?咋才三天就要回部队呢?”李振海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你好好休息。”说完就跟通讯员走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李振海才风尘仆仆地赶回家里。原来,李振海他们团的一个参谋,因经受不了战争的艰苦,在敌人的拉拢和诱惑下携带部队里的一部分文件叛逃了。当时,部队的主力多在外地作战,留守人员很少,而李振海因为对当地地形熟悉,也认识那个参谋,所以团里就把捉拿叛徒的重任交给了新婚仅三天的李振海。

  李振海接受命令后,立刻带领几名骑兵连夜四处搜寻,结果在天亮时,在离敌人前沿阵地不足500米的一个山洞里捉住了叛徒。

  于是,李振海又多了一个英雄事迹——“新婚之夜斩叛徒”。

  在后来的日子,两人在峥嵘岁月中并肩作战,并一同随部队进疆。1952年,共同参加创建了新疆军区第一个机械化农场八一农场(现农六师一0二团场)。1993年11月,李振海辞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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