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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超女的是是非非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6月15日17:27 观察与思考

  -观察记者 刘晓林

  无论你承认不承认,“超级女声”都应该说是眼下的一个热点。

  热不热,看现象—看关注的人数之众,看人们的投入程度之深,看对人们的影响之大。因为“超级女声”的悬念设置 ,因为“超级女声”可以让人们看到现实生活中活生生的
充满成功、成材渴望的青春的心,因为“超级女声”转移着现实生活 中人们的某种情感,以至于身边有些朋友这样感叹:“别的节目可以不看,但‘超级女声’不能不看。好像隔几天没看,就会 有若有所失的感觉!”

  正是因为关注的人太多,因此围绕它的是是非非也多了起来。

  我们无意去做“是非婆”。但对这里面的是是非非却不能不去加以关注—正是这种种的争论里面,透露出了人们的立 场、观点,而研究这些观点是有价值的。

  第一个是非:

  “超级女声”是选拔了人才

  还是毒害了人才?

  正方的意见是,“超级女声”已经成为选拔和扶植人才的一个有力媒介。诚然,我们现成有多种固定的选拔人才的模 式,但有哪种方法能够像“超级女声”这样,对优秀歌手的发现是如此之快,对歌手的“造星”也是如此之快?可以说,某个 女孩在海选时的一张嘴、一发音,就已经给观众留下了初步的印象。经过许多环节的比拼、PK,可以说,一些素质好的参赛 者已经成为观众心目中的“明星”了。这对她们以后的发展可算是铺平了道路。“超级女声”实现了著名女作家张爱玲所说的 “出名要趁早”这句话。作为一个艺术人才来说,早点让人关注,对引来专家的指点,加强自己的信心,定位自己的艺术道路 ,改正自己的缺点,得到更多机会,都是很有好处的。

  2004年“超级女声”造就了安又琪,作为南京赛区冠军的她最终赢得了总冠军,同时还捧红了冲入前三甲的“小 可爱”张含韵;2005年时又造就了李宇春、周笔畅、张靓颖、何洁、纪敏佳等一批人才;2006年的比赛虽然还未结束 ,但已经爆出“水平好的歌手更多”的好消息,仅杭州赛区,评委都惊呼“杭州赛区的优秀人才太多了!”

  解放军艺术学院音乐系主任、著名男高音歌唱家李双江在为他们学校今年参加“超级女声”长沙赛区选拔的学生许飞 打气时说过大意是“一个媒体能为社会许多艺术人才提供这么有影响力的机会,做得相当不容易”的赞扬的话。从他的话里可 以听出来,他认为“超级女声”为选拔人才搭建了一个好平台。

  而另外一种观点认为,“超级女声”在毒害人才。代表性的观点是,“超级女声”给许多女孩一种错误的信号:只要 敢于“秀”,就可以一夜成名,给青少年灌输了急功近利的不良思想。

  在这众多的声音里,河南省杂文学会会员、网友刘海明是认为“超级女声”在毒害青少年的典型代表。他说:“…… 以其他方式盲目迷信‘超女’,盲目追星,却是时下相当一部分中小学生的癖好。以‘超女’为代表的伪流行文化,实在是害 人太深。这种伪文化的要害在于,它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已经预谋要名利通吃。为了诱惑抵抗力不足的青少年,这些‘流 行文化’的炮制者,假借文化艺术的名义,给中小学生们灌输名利观念。只要看看参加‘超女’的女孩们,究竟是冲着什么一 展歌喉的,就不难明白都是名利给闹腾的。歌唱好了可以扬名,更可以通过拍摄广告赚钱。赤裸裸的追名逐利,乃‘流行文化 ’的‘真谛’所在。其危害,和传销有某种相似之处,使得无数人为之疯狂,为之倾家荡产,甚至为拉票颜面扫地。如果‘流 行文化’就是‘娱乐熙熙,皆为利来;文化攘攘,皆为利往’,则这样的娱乐、这样的‘文化’,罪莫大焉。”

  第二个是非:“超级女声”是满足了人们的参与渴望还是迎合了人们的低俗情感?

  支持“超级女声”的人欣喜地看到,选手的家乡连政府都出面拉票,一个选手牵动着家人、老师、同学、同乡、认识 与不认识的FANS的心,她们的上下起伏都与观众的好恶联系在一起,评审团手里的票数决定了选手的去留,短信的支持率 决定着歌手的“生死”,甚至在网络上发表自己的观点,赞扬或者漫骂都是一种宣泄……“超级女声”已经成为满足人们参与 渴望的一个途径。

  “超级女声”在晋级比赛中采取残酷的淘汰赛制的方式,从前50名的角逐到50名取20名,再由20名取前10 名、10进7、7进5、决赛……初期的几场淘汰赛中,被淘汰人数比通过人数更多,扣人心弦。观众心目中所谓的“弱势” 群体概念就产生于每个环节中那些或抱头痛哭、或暗自洒泪的楚楚可怜的美女,悬念以及对“弱势”群体的同情和关爱之情就 来自于一次次将比赛的残酷性无限放大的“待定”、“PK”、“投票”等环节。这种 “杀伤力”,勾连着观众的心,促使 观众不能不参与其中,欲说还休,欲罢不能,不看或者不说两句、不发两条短信等等就好像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另一方面,每 个人自己所发短信居然也能决定心目中的选手的去留。这一切,都让当代人的知、智、情、意等各方面的参与得到了极大的满 足。而这种参与感,在生活中有时还挺难体味到呢!

  要是说起“超级女声”的参与之广来,还真令人惊骇!那么多名人都发表了他们关于“超级女声”的看法,这就代表 着他们也参与了:视线参与了,思想参与了,评论也参与了。某些领导,某些代表人物如军艺的李双江老师、央视的主持人黄 健翔、著名音乐人李宗盛等等都在关注,其他不知名的人参与人数有多少,可以想象!

  选手的参与性就不用说了。“超级女声”打破了某种约定俗成的“定律”,提出了“不分唱法、不计年龄(当然,现 在要在18岁以上)、不论外型、不问地域”的参赛原则。这个原则给相当一部分喜欢唱歌甚至唱得相当不错、但缺乏明星形 象和自信心以及机遇的人一种从天而降的机会和惊喜。

  我们还看到,街头居然出现了“玉米”、“笔亲”们举着偶像的宣传画和棒棒糖,恳请路人为他们的偶像投上一票, 以及不同的支持者互相争吵的场面。FANS不断通过网络和手机短信为自己的偶像投票……几乎每个人都可以在自己的一种 情绪中找到能够承载的对象,或看、或评、或笑、或哭、或感慨、或狂喜……那是多么高涨的民主参与热情!

  人们在这种参与中似乎尝到了甜头。许多网友评论:“广泛民众的投票、参与和观看,在造就‘超女’的同时,也造 就了民众自己的‘平等且自由’的经历。”人大新闻学院副院长喻国明甚至这样说:毕竟中国能够实际的完全用投票的方式进 行选择的机会比较少。而中国人又已经普遍地接受了“民主、平等”的观念。有了这种基本理念,总要通过某种方式释放出来 ,体现到生活里面。而“超级女声”的竞选提供了这样的一种可能性,而且是相对透明的游戏规则,使人们对自己的投票结果 有自信。而上海大学教授朱大可则干脆认为“超级女声”是一场“美学民选”的预演。

  但相反的观点则认为,“超级女声”从开始到结束,仅仅就是一档娱乐节目,不管有多少人参与,或者以何种方式参 与,它仍然只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游戏,与“民主、平等”等严肃话题根本挨不上边。而这种参与只是一种看热闹而已。选手的 家乡连政府都出面拉票是不干正事。很多人都对唱功不好、长相又丑,而且在评委面前拿着扫把、刀剑、篮球等道具进行与歌 唱不太吻合的表演等等令人捧腹的参与当作“愚乐”。有的选手一开口就被评委叫停让走人,有的被评委尖刻数落。而今年, 受到观众和网民严格监督的评委们吸取了去年评委柯以敏因说话不当而遭受网民群起而攻之的教训,普遍说话都比较谨慎,只 不过从他们言不由衷的“很好!”、“不错!”的评论中谁都会听出其中的讥讽意味,那些参与者的自尊在人们的嬉笑之中又 有几分尚存?所以,对于这样的参与热情,很多人都不以为然。认为那些丢人现眼的“献丑”只迎合了某些人的低级趣味。整 个“超级女声”海选节目在一些人眼里简直就是“审丑”。

  对于有些企业和个人的“金钱追星”的参与,更是得到了人们“那是一种极不健康的生活方式,对于广大没有经济收 入的青少年朋友来讲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的抨击。

  如果只是私下议论还好,一些头面人物甚至认为“超级女声”迎合了人们的低俗趣味,而公开号召全社会出面抵制“ 超级女声”。去年,收视率甚至超过了近几年的春节晚会的“超级女声”遭到狙击。据媒体报道说,中国广播电视协会播音主 持委员会在北京举行了一场名为“珍惜受众信任,树立健康形象”的主题座谈会。李咏、崔永元等央视当家主持在会上批评现 今荧屏上流行的“低俗风”,达成了“收视率是万恶之源”的共识,倡议发出了十四条自律条例,矛头直指风头正劲的“超级 女声”,“群情激愤”中甚至有人提出了“限制这些节目播出”的建议。

  第三个是非:“超级女声”是一档真正的娱乐节目还是追求商业价值的“伪娱乐”?

  我们看到,包括中国《新闻周刊》、《三联生活周刊》、《 望东方周刊》、《中国广播影视报产业周刊》等国内 众多知名媒体先后对“超级女声”这一电视文化现象给予了连篇累牍的重点关注。许多媒体都为“超级女声”的娱乐性鼓与呼 。有的媒体甚至这样好评“超级女声”:“‘超女’已经为中国内地的电视娱乐树立了一个新的标杆,‘超女’势必要在中国 内地的娱乐史上留下一笔。 ”

  “超级女声”在3年内成为了全民娱乐的一种方式,观众们甚至把它的饱受欢迎与上世纪80年代初港剧风潮时《霍 元甲》、《射雕英雄传》令万人空巷的现象去相比。

  “娱乐性高”很快成为“超级女声”这个节目的标签。节目拥有娱乐性的必要元素:草根变凤凰的结局、人皆有可能 的机会、素质美女集中的作秀。这样那样的分析终于找到了“超级女声”娱乐的“脉”。其优势就是它有2/3的内容是幕后 部分,天天给你灌输“故事会”:选手是如何报名、排练的呀,很像真正意义上的真人秀,增加了节目的真实感,还能满足观 众的猎奇心理,有悬念,同时也有助于增加观众和选手的感情交流。和其他选秀节目不同,“超级女声”更加强调互动性。它 给了观众双重的想像,而其他的节目都是只有一层。真实、互动是这个节目成功的关键。而且,“超级女声”寓教于乐,它默 默地引导节目带给大众欢乐、感悟和思考。

  世界上任何国家的任何年龄的任何人都需要娱乐,“超级女声”从视觉、听觉等方面给观众带来了愉悦感。

  但相当一部分观点认为“超级女声”是一档追求商业价值的“伪娱乐”节目。确凿“证据”多多。比如“超级女声” 设置了一个“复活制”,也就意味着观众的短信支持率的多少决定了某位淘汰选手是否能重回比赛的舞台。“人气”成为判定 艺术水准的尺码,甚至每个赛区的冠亚季军也以短信支持率来分仲伯,而不是以演唱水平来定夺。“长相比唱功重要”,“人 气比唱功重要”。许多人就认为这种方式的设置隐藏着电视台通过短信牟利的商业用心:每条短信1元,短信越多牟利越巨!

  不断在节目高峰时“且听下回分解”插播的广告也使得某些观众不耐烦,感受到节目的强烈的商业味。根据官方网站 资料,2005年“超级女声”总决赛的广告报价为15秒插播价11.2万元;而央视一套的3月报价,最贵的电视剧贴片 的15秒价也只有11万。通过“超级女声”节目,湖南卫视突破了省级卫视频道比央视低的广告心理价位。“超级女声”给 湖南卫视带来了收视率与广告价的双双飙升。

  特别是杭州赛区3个进入10强的“超女”的退出,更迎来了人们对“超级女声”是追求商业价值的“伪娱乐”的评 论。

  其实,今年杭州赛区3个“超女”因为不满长达8年的合同协议如同“成为签约公司的童养媳”等原因的退出早已不 是什么新鲜事了。据了解,早在去年,为了获取更多的剩余价值,天娱公司和所有进入大赛50强的“超女”都签下了长达9 年的“卖身契”。合同中规定,如果“超女”违约私下与别的公司签约,要支付500万的违约金,而如果要解约,就必须答 应解约后永不踏入娱乐圈,但在报名时,几乎没有选手被告知这一事项。这个苛刻的条约,引起了部分“超女”的强烈不满。

  一些律师认为,合同存在挟迫可能性、欺诈、趁人之危,且失去公平。本来“娱乐”的节目在这“卖身契”面前就变 得“娱乐”不起来了。

  “‘超女’们没有错,主办方也没有错,商人们更是天经地义。他们只是在已经满身铜臭的兵马俑胸前增加了一枚花 香扑鼻的纯铜勋章而已。”

  反方诸如此类的剖析,足以证明“超级女声”是穿着“娱乐”外衣行铜臭之实的“伪娱乐”。

  但相反观点反驳说,商业味又怎么啦?一个节目又好看又赚钱难道不是好事吗?许多专家还从营销、赢利模式、品牌 等一系列方面把“超级女声”当作典范呢!

  第四个是非:

  “超级女声”是模仿抄袭

  还是一种突破创新?

  无疑,在我们中国的所有电视节目面前,“超级女声”还算得上能够勾人心魄、抓人眼球的“谁与争锋”的节目。君 不见,全国“千台一面”的现象是何等严重:新闻节目的内容形式都几乎大同小异;电视剧本身乏新意,况且许多台都播放着 相同的片子;想自创点儿自娱自乐的娱乐节目,却要么太粗糙,要么太低档,要么太媚俗,要么太平庸……在这种全国人民无 比饥渴的精神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上来一档充满悬念、抓人心魂的节目,那是什么感觉?当然大家会直呼“新”了!甚至视为 “创新”!

  在《新周刊》“2004生活方式创意榜”中,“快乐中国超级女声”被评为“年度创意TV秀”。在榜单中,“快 乐中国超级女声”被赋予这样的评价:超级女声:不是“超级女生”,一字之差,创意无限。假“造星”之名提供低门槛准入 以及爆发轰动效应,实是故意洋相百出的娱乐TV秀。创意点层出:透明互动的选拔给予的值得信任、“残忍冷酷”给予的无 情快意、“自尊当笑料”给予的热评与热播并在、最终遴选出来的灿烂前途给予的完美大结局效果。不专业而刻苦的选手、刻 薄的评委与大众娱乐形成收视铁三角。它是“孔庆翔”效应的中国延伸,作为“反偶像”类型节目在国内的创意方式,标志着 电视娱乐进入反偶像轨道。

  “超级女声”所获得的这一“年度创意TV秀”的称号,也是该榜单中惟一的电视类榜项。

  如果仅仅是文化界把“超级女声”当作是一种难得的创新也罢,在经济界居然也有专家把“超级女声”当作一种创新 榜样来推崇。

  而对“超级女声”不以为然的人来说,会讥讽它不过是一次成功的克隆,甚至照搬的抄袭,是一档成功的模仿秀。“ 一点也不新鲜!”大家会很有根据地数落:“超级女声”的创办,其实是来源于一美国节目“美国偶像”,节目的噱头就在于 另类,初赛选手在一块简陋的布景板前,无伴奏、无话筒和任何辅助设备,参加者清唱自选歌曲,评委有三人,一般是两男一 女,身份是唱片公司老板和行内资深人士,如果觉得选手表现不佳,可以随时打断,再加上冷嘲热讽式的评点。

  节目将整个参赛过程全部展现在观众面前,而且又让观众凌驾于评委之上。甚至比美国人更极端的是,“美国偶像” 最终是由评委决定的,而在“超级女声”这里,最后的优胜者将由观众投票产生。

  中国有谁都敢于在卡拉OK“鬼哭狼嚎”的群众基础,加上“超级女声”不需交报名费,许多有自知之明与没有自知 之明的人都想在世界人民眼前混个脸熟。当选手参赛时,亲朋好友铁定全来看,要说节目的收视率不高也难。

  就是这个“一点也不新鲜”的克隆、抄袭的极力在全国推广的节目,结果却很讨巧,抓住了观众的看热闹和平民化心 理,这又说明了什么?有人因此尖锐地说:“更重要的是,中国最好的电视娱乐节目‘超女’赢得了中国最广泛的欢迎。一个 不算好的节目成了中国内地最好的节目,一个不算好的节目赢得了如此广泛的追捧,这个尝试不应该让我们的一些文艺工作者 痛心疾首、说些胡话。他们最该表现出来的反应,是脸红。这可以反衬出他们之前奉献给广大观众的,都是些什么货色。”

  

  第五个是非:“超级女声”

  给社会带来的是正面影响多还是负面效应多?

  虽然,人们对“超级女声”的好评较多,但却有不少声音评价“超级女声”对社会、特别是青少年传达了一些不正确 的影响,比如急功近利的成名成家思想,“超级女声不是超级女生”。

  但更多人认为“超级女声”给社会带来的是正面影响要多得多。

  比如,“超级女声”这个大舞台对于身临其境的参赛者而言,既是一个大的竞技场,也是一个锻炼自己、充实自己的 空间。对于“超女”来说,“超级女声”不但在检验她们的歌唱水平,也在考验她们的做人。比如在好朋友面前,你是真心希 望朋友留在舞台上甘愿自己被淘汰,还是口是心非地嘴上说说“希望别的选手留下”而心里却恨不得是自己胜出?要真正做到 先人后己是需要品格的,而是否有这种气度,在这个众目睽睽的舞台上都会暴露无遗。所以,从某种意义上看,“超级女声” 是检验当今女孩品行的一个大舞台。这对改变参赛者品行弱点来说也是一个大熔炉。“超级女声”有利于人才的成长。

  “‘超级女声’使我学会了自己生活。”2004年的“超级女声”冠军安又琪这样说。有些父母把“超级女声”舞 台当作一个改变女儿世界观的好地方:我让她参加比赛,就是想让她看看外面的世界,让她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 想让她的骄傲情绪在这次比赛中得到遏制……诸如此类。

  “超级女声”中不断表达的“坚持”、“敢于接受挑战”、“不怕失败”等生活要素都会通过电视镜头传达给观众, 从而也影响观众

  “超级女声”传达给世界一种爱心、快乐、青春的梦想与艺术的理想。常常,观众会随着那些感人的事情而泪流满面 。比如去年“超女”成都赛区大打亲情牌,7进5曾被著名乐评人科尔沁夫誉为“史上最完美演出”;今年成都又将“超女” 与至爱亲朋的“煽情”扩大到“向全社会传播善良、正直之情”的“大爱”。比如2005年的全国5强赛上介绍选手童年的 成长经历,为了艺术所走过的艰辛道路,与父母的关系……那些场面真是直击人的灵魂,让人情不自禁眼泪夺眶而出。人们从 那些事总想到了自强、孝顺、爱,也体会到很多别的感受。

  尤其,“超级女声”的青春梦想也焕发了深埋在我们每一个人心中的梦想,她们的艺术造诣也感染着我们每一个人。 正如“2006超级女声”主题曲《唱得响亮》在去年《想唱就唱》的理念基础上,把快乐和梦想的概念传播到每一个想唱歌 的女孩心中那样:“我的梦想,闪耀着彩色的光。张开翅膀,飞到想去的地方。我的梦想,伴随笑容而坚强。大声的歌唱,飘 过辽阔的海洋。这世界充满了想象,乘着音符一起飞翔。经过所有快乐悲伤,谢谢你陪在我身旁。快乐是我的能量,点亮自己 的光芒。想唱就唱,唱得响亮,不怕风雨的阻挡。快乐是我的能量,点亮自己的光芒。每一个期待的目光,都在见证我成长。 ”

  ……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的确,只要有“超级女声”这个节目存在,无疑,关于“超级女声”的是非就会无一天不 存在。是非存在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不能明辨是非。也许,我们都能从“超级女声”的是是非非中看到点什么,感悟点什 么,思考点什么,而且,或许我们可以在“超级女声”的是非丛林里成长那么一点点。如果真是这样,也就不至于枉费了观察 记者对“超级女声”是非现象观察与思考的一番苦心了罢。对于这些是非,观察记者不想直接表达自己的观点,只想摆出来, 让大家好好思考,甚至争论,最后得出自己的结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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