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认为抚仙湖水下古建非古滇国国都(图) | |||||||||
---|---|---|---|---|---|---|---|---|---|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6月20日09:53 云网 | |||||||||
耿卫在讲解今天的水下发现 本报讯 专家认为抚仙湖水下古建筑群非古滇国国都 抚仙湖第二次水下探秘持续几天了,找寻到关于水底古建筑群的符号及图案也越来越多。专家分析认为,这些“证据”已初步表明该古建筑群并非之前大家猜测的古滇国国都或俞元城,其年代可能更加久远。
云南大学考古研究中心主任李昆声和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所长、研究员刘庆柱认为,有关水下古建筑群的疑点较多。 疑点之一,该建筑群通过声纳探测扫描,确定其面积大致为2.4平方公里,那么大的城市规模不是一般都城或者郡县所能达到。疑点之二,建筑结构不一致。无论古滇国国都还是俞元城的建筑结构应为土木结构,而水下古建筑群结构以石头为主。疑点之三,符号、图案不太吻合。这次探秘发现的三道人工划痕、“0”“1”符号、七个规律排列的石孔、一张“人面图案”及象征太阳的图案只是简单的勾勒,看上去更原始古老,二者在此表现出来的文化特征不太一样。(伍皓 李倩 周雷) 云南抚仙湖水下探秘 水下古迹可能早于汉朝 抚仙湖探秘又有了新的进展,昨日,潜水队员在湖底发现了一块特殊图案的石块,在石块的右上方有一个比较规则的圆形,周围刻画了7条道痕,状似太阳,石块的左测同样刻画了周边围绕4道刻痕的圆圈。 根据图画,云南大学考古文化研究中心的李昆声教授认为,图形是早在4000年就出现过的“太阳纹”。他说:“云南临沧沧源县的岩画上就清楚地记录了新石器时代的太阳样 貌。另外,春秋时期出土的铜鼓上也刻画了具有4道光芒的太阳,这些文物记录了古代人对太阳的崇拜,在古代比较常见。” “太阳纹”4000年前出现过 昨日,耿卫图片展示了一块特殊图案的石块,由于图片只展示了局部,耿卫又专门用图画表示出来。在石块的右上方有一个比较规则的圆形,周围刻画了7条道痕,状似太阳,石块的左测同样刻画了周边围绕4道刻痕的圆圈。 根据图画,李昆声教授认为石块上的图形是早在4000年就出现过的“太阳纹”。他说:“云南临沧沧源县的岩画上就清楚地记录了新石器时代的太阳样貌。另外,春秋时期出土的铜鼓上也刻画了具有4道光芒的太阳,这些文物记录了古代人对太阳的崇拜,在古代比较常见。但是在石块上阴刻出太阳纹是比较罕见的,加之石块上的图形更加原始,所以水下古迹的年龄要比1800年更加古老。” 根据古汉朝的地域划分,县城的面积最多为0.5平方公里,而一座国都的面积也不过2平方公里左右,2.4平方公里的水下古城比汉朝的国都还大,究竟是一座什么样的城?昨日,来自云南大学考古文化研究中心的李昆声教授告诉记者,将澄江的水下古城称之为“城”并不合适,现在只能称为古迹。水下探秘活动进行了4天,刻有不同痕迹和图象的石块越来越多地被发现,李昆声教授觉得,越来越多的水下发现完全可以证实水下文明的存在,可以否定了5年前部分专家的自然形成之说。另外,专家在讨论的多日以后,做出了推测,他们认为水下古迹的年龄可能比汉朝还要早得多。 奇怪图案无从可考 潜水队员经过几次下水,对去年发现的一块带有图腾图案的石块,进行了准确测量。经过测量,确定这块不规则的石块上方长70厘米,左侧宽度为45厘米,下方长为60厘米。右图的照片所展现的,就是石块面上的图案。据云南大学文物考古研究中心主任李昆声教授所说,这个阴刻的图案很明显是人工雕刻出来的。但是遗憾的所是,目前还不能确定是代表什么意思,因为根据目前的文献资料根本没有类似的图案可以借鉴,也许石块上的图案还是有一定的象征意义。 玉溪抚仙湖水下古迹研究会会长耿卫,在新闻发布会上还介绍说,这个奇怪的图案也引起了很多人的更大关注,国内许多考古专家还专门长途跋涉来看,但是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来断定它的年代。 合金铜斧无法联系水下古迹 昨天的发布会上,李教授还为记者透露了考古界的最新发现,玉溪市元江县近日出土了一个能够改写中国冶金史的文物——铜斧。尽管只具有周、春秋时代的历史年龄,但这个铜斧的意义重大,因为它是铜锑合金。李教授说:“关于铜锑合金的冶炼技术最早发现是在匈牙利,根据公元2000-1000年的可考年限,匈牙利的铜锑合金出现在中国的夏商时期,然而中国的铜锑合金技术却一直是空白。现在在元江出土的铜斧正好填补了这一空白。” 结合水下石块究竟是什么样的工具雕刻出来,李教授说,如果说水下古迹的年代大约在周、春秋以后的时期,那么利用铜斧来进行加工是完全可能的,因为石块的硬度大约在4-5之间,而合金铜斧的硬度则在6-7之间,所以石块上所雕刻的图案是可能的。但是,水下古迹的年代却比铜斧要早得多,所以合金铜斧的出现并不能解释水下古迹的正确年龄。 澄江副书记与市民大胆揣测 水下古迹可能是外星人基地 水下探秘进行到昨日,所发现的越来越有意思的图案和符号,引起了更多人越来越多的猜测,中共澄江县委副书记姜岩关注抚仙湖水下探秘的市民们,就做了许多大胆的猜疑。 石块上的图案符号是什么刻出来的? 如果说水下古迹早于1800年前,那么这些石块上的阴刻和阳刻,在当时是利用什么工具来雕琢的呢?李教授曾经说过,如果是在西汉年间,那么青铜器是能够进行大面积雕刻的工具,更早于1800年的雕刻工具就只有类似水晶金刚石等硬度较高的石器,但是那么多有明显雕刻痕迹的大面积石块,尤其是阳刻,是不太可能用体积不大的水晶金刚石雕刻出来的。 水下古迹比古埃及金字塔更先进? 目前,澄江的水下古迹有着一座类似金字塔的巨型建筑,但是与古埃及的金字塔相比,水下“金字塔”的石块上多了些图案和符号,从这点来看,水下“金字塔”比埃及金字塔更加先进,因为埃及的金字塔只是将石块垒叠起来,而澄江的水下古迹则通过不同的图案和符号进行“装饰”。 巨城为何没有记载? 2.4平方公里的水下古迹比汉朝的国都还要大,为什么没有人发现,甚至历史文献记载中只字不提?如此规模庞大的建筑群为是怎样神秘地一直隐藏到它沉入水中还无人知晓?另外,17日发现的类似面具的怪异图案又代表了什么意思,扁平的脸部和锯齿状的牙齿并不是人类的基本特征,难道是来自外星的产物,难道水下古迹也是外星人所为?难道它是外星人的基地? (李桀 张瑜) 整体概貌有望明日揭晓水下古建筑群历史可能改写 昨天,抚仙湖“水下古城”探秘活动已进入第4天。当日,又有两块刻有图案的石板“现身”。专家分析,根据与相似图案的对比,这些图案十分原始,“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水下古城’比之前所推测的‘俞元城’与古滇国国都要古老。”云南大学文物考古研究中心主任李昆声教授说。 此前,对于“水下古城”的“身份”,主要有两种推测,一是历史上的“俞元城”,二是古滇国国都。但“水下古城”探秘活动4日来,无论是第一日发现的一块凿有3道印痕(形如“I”“y”)的巨石,还是第二日发现的凿有印痕、圆孔、符号及图像的石板,无不让专家对“俞元城”与古滇国国都的推测产生了更大的怀疑。 记者另了解到,对“水下古城”探密的测绘结果将在近日内公布。今日将公布“水下古城”一个庞大的建筑体究竟是何面貌,而2.4平方公里的古城整体概貌也有望在21日揭晓。 发现一 国内首现人工雕刻“太阳光芒”图 根据水下拍摄的图片展示,两幅由圆与直线组成的图形被刻在同一块石板上。其中一幅为当中一个圆,周围4道直线;另一幅为当中一个圆,周围八道长短不一、排列紧密不同的直线。李昆声教授认为,这两幅图应是“太阳光芒”图,“其中圆代表太阳,周围的直线代表太阳的光芒。” 据李昆声教授介绍,在云南沧源县曾发现的岩画上就有类似的太阳图形,“根据测年,沧源的岩画距今已有4000年左右,与这些画在岩石上太阳的光芒相比,‘水下古城’石板上发现的太阳光芒还更为简单。”李昆声教授告诉记者,无论中外,太阳一直为古人所崇拜与敬畏,太阳的图案在岩画、器物上很常见。 对于昨日水下探秘发现的“太阳光芒图”,李昆声教授认为意义重大,“这是迄今为止在中国发现的第一幅由人工雕刻的‘太阳光芒’图。” 发现二 “女”字图案暂无法解读 昨天公布的另一个发现,被耿卫称为“非常有意思”。据他称,许多专业的考古专家都对这一图案表示了极大的兴趣。根据所展示的水下拍摄图片,乍一看这一图案类似“女”字,但横线向下弯曲,形成一定的弧度,向下弯曲的弧线上有3道竖线,弧线下则连着两条组成“V”形的直线。 有相关研究者提出,这一图案可能是图腾象征,与“人面鱼纹图”类似,甚至推测其为母系社会时的图案。对于这一推测,李昆声教授表示了谨慎,“这个图案很难解读。掌握的对比资料也有限。但是可以肯定这个图案很原始,历史悠久。” 专家疑惑 史料与“水下古城”考证相互矛盾 李昆声教授表示,根据这4日来的发现,关于“水下古城”是“俞元城”或者古滇国国都的说法有越来越多矛盾之处。 “一种说法认为‘水下古城’是‘俞元城’,这是依据了《汉书·地理志》中的一句话‘俞元城,池在南’。根据历史地理专家的考证,这里的‘池’就是抚仙湖,而现在‘水下古城’的所在位置恰在抚仙湖的东北岸,即‘池’在差不多城南面的方向,从地理位置上来说比较确切。但是这里有疑问,俞元城的面积有2.4平方公里吗?另外,俞元城的建筑是由石块建成的吗?因为那时多用土木做材料。对于古滇国国都的说法,可依据的材料更少,而在附近出土的滇国文物就没有发现滇国的古城。”李昆声教授说,由于发现有限,掌握材料有限,目前还无法确定“水下古城”的历史,“但是,已发现的表明‘水下古城’比之前所推测的‘俞元城’与古滇国国要更为古老。” 同时,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所长刘庆柱此前在接受晨报记者采访时也提出了类似的观点,“‘俞元城’或者古滇国时期,文字的使用已经相当普遍了,为什么还要以这样原始的方式来记载与表达呢?这座古城的历史更加悠久,不是1800年前,有可能是四五千年前!” 但刘庆柱也陷入了更大的疑惑,“如果这个古建筑群果真在四五千年前就存在,按照当时低下的劳动生产率,如此庞大的建筑又是如何建成的?” (徐惠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