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保鸡丁是为纪念谁起的菜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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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8月21日11:17 金黔在线 | |||||||||
中外驰名的宫保鸡,是黔味中很有名气的传统菜肴。宫保鸡的特色:干辣椒炒鸡丁,清末民初,就已在贵州广泛流传 。现在既是一道家常菜,就是在黔味筵宴上也是不可缺的一道菜;若无此菜会觉得美中不足。这道菜不仅好吃,它背后的故事 更能引起人们许多思考。这道菜由贵州平远(今织金)人丁宝桢而起。他1853年中进士,曾任山东巡抚、四川总督等职。 1868年授太子少保衔。太子少保亦称“宫保”,人们尊称他为“丁宫保”。他宴请宾客时常有这道菜,于是人们赞赏、传 颂和仿制丁家的炒鸡丁,丁宝桢死后,人们为了寄托对他
鸦片战争,使中国历史发生了“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整个政治形势发生了巨大变化。如果说,在“内忧外患”的 形势下,农民首先因受重压揭竿而起,以最激烈的暴力手段作出反应,幻想用“太平”的“天国”来取代腐朽的清王朝的话, 那么,作为统治阶级中的“洋务派”,则是以“经世”的态度来思考中国问题,谋求“富国强兵”。在鸦片战争前,中国长期 “闭关自守”,对西方社会了解甚少,所以,当列强用武力打开中国大门之初,人们从血的教训中得到的直观感觉只能是“船 坚炮利”,这第一印象决定了这一时期改革的主题必须是“师夷长技”。“经世致用”的思想与“师夷长技”的主张结合,就 促成了长达30多年的“洋务运动”。 丁宝桢“洋务”的特点,是他自始至终把办洋务与为民谋利结合起来,在“自强”的同时求“自富”,在“自富”的 基础上求“自强”,而不是把“自强”与“自富”分为前后两个阶段。他在山东,高度重视了海疆的巩固,重视了枪械弹药的 制造,但更加关切的是对黄河的治理,十余年间,上书专言水利的达50多折,并身体力行,义不容辞地担当起治河的重任, 如同治五年(公元1866年)疏浚张秋至沈口一段河道“涸出民田二十余里”,同治十年(公元1871年)自请堵郓城侯 家林决口而使大堤“一律安澜”,同治十二年(公元1873年)又筑“障东”长堤250余里,以此赢得了山东人民衷心的 拥护和爱戴,在他去世后恳请将其灵柩归葬山东。在四川,他于光绪三年(公元1877年)重修都江堰,川西平原受益匪浅 ,四川人民感其功德,在二郎庙为他塑起雕像。从历史上看,曾(国藩)、李(鸿章)等人倡导洋务,固然功不可没,但他们 于洋务之外,并没有给人民带来多少好处,人民对他们并无深厚感情,很少关心他们所做的事,甚至对其“剿抚”十分反感。 而丁宝桢不同,他的政绩至今仍为人们所称颂。两相对照,或许可以找到一些“洋务运动”失败的原因。丁宝桢为民谋利的许 多政绩被掩盖。在人们心目中,丁宝桢是个“前门接旨,后门杀人”的清官,以杀安德海而闻名天下,以致成为人们注目的焦 点。其实他更关心民疾,主张“急风气以奖掖”,广泛启用“通识之士”,以求将来国家有任事之人。认为“上谕为政,首在 得人”,并特别注意基层官吏的选拔,重用顺应历史潮流的革新人士。他所保举的张荫桓、薛福成、黎庶昌、徐建寅、曾昭吉 以及长庚、鲍超诸人,都是一代豪杰之士,为国家人民做了不少有益的事。在为民造福和重视人才两方面,比别的洋务派大员 高出一筹。 不知丁宝桢是否读过亚当?斯密的《国富论》,但他在整顿和改革四川盐政问题上,采取的就是“市场经济加有限政 府”的富民之策。他上任四川总督以后,首先整顿和改革盐政。盐政关系国计民生,在四川,盐政更是一大经济命脉,财政收 入的大宗是盐税,每年可收税银百余万两。而在此之前,盐政衰败不堪,盐引积滞,积欠税银一百数十万两,致使四川财政处 于崩溃边缘,四川盐政已到非改不可的地步。然而,盐政败坏的根本原因,一是官场积弊太深,二是走私活动猖獗,而且贪官 污吏往往与不法奸商和帮会相互勾结,形成“大股私枭”,或利用官船夹带私盐,或采取种种手段逃避课税,或公开组织武装 进行走私活动,若不从“修明政事”入手,改革将会完全落空。针对这种情况,丁宝桢首先悉心整顿吏治,严惩贪官污吏,将 “索取盐理解费及局员规礼”的四川盐茶道蔡逢年撤职查办,又将“需索商人银七百两”的重庆盐厘局委员邹宗灏严行追究, 扫除官场贪污、受贿、勒索、敲诈的积弊。与此同时,又大力开展缉私活动,重点打击走私团伙,用严刑峻法惩办“私枭”, 如川东的江大烟杆和罗贵兴、川南的谭二疯王等巨枭,从而为改革扫清道路。倘若没有这一番政治措施,不从“修明政事”入 手,经济的改革就难以实现。这正是丁宝桢高明之处,也是丁宝桢改革成功的重要经验之一。当然,也只有像丁宝桢这样严威 有刚、敢作敢为的人才能办到。 丁宝桢在四川进行盐政改革,具有强烈的市场意识,表现出一种顺乎历史潮流的鼎新精神。改革的方针,是将沿袭已 久的“计口行引”的运销制度,改为“官运商销”。在此之前,“盐引”(购盐的凭证)是根据各府、厅、州、县的户口核定 的,盐商在当地官府领取盐引,直接到盐场购盐,然后自行运回本地销售,并缴销盐引。沿途所经地方,“厘卡林立,如布网 罗”,关税之重征,官吏之苛派,土豪劣绅的盘剥,致使盐本不断升高,造成了三种恶果:一是盐商无利可图而不愿领引销盐 ;二是盐价高昂而人民食盐困难;三是因盐滞销和走私严重使财政收入锐减。丁宝桢采纳了唐炯的建议,实行“官运商销”, 在泸州设立总局统管盐产、盐运和盐销,于产地设立厂局,于销售口岸设立若干岸局,由官府将盐运往各岸,然后发给商人, 听其销售。改革之后,盐井的课税及各地征收的引税、羡余、截角、厘金等项,一律由官运局核入盐的成本,沿途所经地方不 得私自设局卡抽取盐税,地方官吏更不准妄加苛索。这样一来,盐商乐于经销,不仅将当年所发盐引用尽,而且将历年积压的 盐引带销,于是,行销的盐引数,由光绪四年(公元1878年)的1352万引,上升到光绪八年(公元1882年)的 2405万引。盐税收入与日俱增,由光绪四年的103万两,增至八年的131万两,四川财政收入明显增加。由于盐价 得到控制,保持平稳,人民食盐问题得到妥善解决,特别是贵州人民受益。这一改革,用今天的话来讲,就是打破了固有的“ 计口售盐”的配给模式,减少中间的纳税环节,取缔了各地关卡,放开市场,让商人自行经销,使盐进入商品市场,从而活跃 了经济。 丁宝桢把“自强”置于“自富”之中,关心人民的痛痒,努力纾解民困,兴修水利,改革盐政,使人民安居乐业,财 政收入增加,“功在于世,利在于民”,因而在人民中享有极高威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