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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究竟意味着什么?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9月07日12:16 新闻晚报
文 /阿朱

  导演的话:看完福贵的一生以及几个人物的命运际遇,相信你对“塞翁失马,焉知祸福”这句话的含义,会增加一些新的理解。这也是这个电视剧的魅力所在。

  1花鼓灯为媒,福贵娶了米行千金

  上个世纪40年代,徐家川两百多亩出产“贡米”的良田都是徐家的。然而富甲一方
的徐老爷的独生子徐福贵却顽劣成性不思读书,不仅气跑了几位私塾先生,还迷上了跳花鼓灯。

  这年闹饥荒,佃农们拉起灯班到城里要饭,福贵自告奋勇要一起去。徐老爷不同意,徐福贵竟爬上自家屋顶,一边跳,一边威胁徐老爷:如不让他去跳,他就从房顶跳下来摔死。福贵带着灯班来到陈记米行门前舞起了花鼓灯,要向陈掌柜借粮。陈掌柜认出徐家少爷,立即关门闭市。

  陈家小姐家珍放学回家,被福贵表演的火爆、奔放、大胆表现男欢女爱的花鼓灯所吸引,她要父亲开门见徐少爷。陈掌柜答应借粮,但要福贵签字画押。福贵不假思索就摁了指印。佃农们把粮食运走了,福贵却被家珍吸引,开始了对家珍的追求。可偏偏陈掌柜死活看不上徐家少爷,把女儿许配给了潘记粮行的潘少爷。

  婚礼那天,福贵带着徐家川的佃农们把花鼓灯舞到了潘家的门口,趁乱抢走了还未进潘家门的花轿,把家珍带回了徐家川。待潘少爷和陈掌柜赶到时,家珍却表示愿意嫁给福贵。

  婚后,家珍为福贵生下女儿凤霞,不久又怀了孕。福贵却在龙二的怂恿下走进了赌场,并一步一步陷入了龙二和潘少爷设计好的圈套里。福贵在赌场里不能自拔,家珍挺着大肚子带着满仓他们把花鼓灯舞到了赌场门前,以为徐少爷曾经迷恋的花鼓声可以把他从赌场里拽出来。然而就在激越的锣鼓点中,徐家少爷福贵把家产全部输光了!

  2输光家当,阔福贵变成了穷佃农

  徐老爷活活给儿子气死,徐家老少搬出了徐家大宅,搬进了简陋的茅草屋。福贵向龙二租了五亩地耕种,没有人再叫他少爷了,徐家川从此多了一个叫福贵的佃农。在养家糊口的劳作中福贵反而脱胎换骨,开始知道心疼家珍。可是,陈掌柜却不肯原谅他,将临盆的家珍接回了娘家。儿子有庆满月后,家珍不惜和父亲断绝关系,回到了福贵的身边。不久,徐太太病重,家珍拿出从娘家带回来的最后一点钱,让福贵进城去请郎中。福贵在城里却被国民党军队抓了壮丁。

  福贵在前线遇到了春生,两人历尽艰险活了下来,做了解放军的俘虏。春生参加了解放军南下,福贵牵挂着家人,领取了解放军发给的盘缠回到了徐家川。没想到母亲死了,女儿凤霞一场高烧后聋了。

  解放了。满仓当了村长,陈掌柜做了粮站的职工,龙二被枪毙了,福贵的成分被划为贫农,又分到了他原来租种的那五亩地。

  就在福贵一家人乐融融地开始新生活的时候,家珍得了软骨病。眼看着有庆到了上学的年龄,家里拿不出学费来,福贵只好把凤霞送给人家。但姐弟俩感情很深,有庆知道以后不肯去上学,被福贵狠狠地打了一顿。

  福贵给有庆买了两只羊,答应他把羊养大以后卖了钱就把姐姐接回家。有庆每天光着脚跑着去上学,又跑着去割草,跑着回家喂羊,久而久之在学校跑步得了第一,教体育的胡老师很喜欢他,选他参加区比赛,福贵听说后十分得意。

  3中年丧子,苦情福贵白发送黑发

  福贵把羊卖了给家珍买药,没有去接凤霞回家。有庆知道后再也不肯去上学,胡老师拿出钱来让福贵把凤霞接了回来。凤霞每天去看有庆训练,慢慢和胡老师产生了爱情。

  徐家川的花鼓灯把省群艺馆的舞蹈家张老师吸引来了。张老师为凤霞的舞蹈天赋而惊讶,他告诉福贵省里准备举办民间艺术汇演,到时候徐家川的花鼓灯和凤霞一定会引起轰动。张老师把凤霞带回省城边治疗聋哑,边找机会学习跳舞。

  然而,一场特大的自然灾害降临。满仓带着村民拉起花鼓灯班外出乞讨。新来的县长春生劝说村民顾全大局,并向群众保证共产党决不让老百姓挨饿,并千方百计弄到粮食,积极组织自救恢复生产,饥荒总算得到了缓解。福贵发现新来的县长竟是春生,高兴地回家告诉了家珍。

  有庆和同学们正在胡老师指导下进行田径训练,忽听说新来的颜校长在医院里生孩子发生了大出血。胡老师急着找能献血的老师,有庆和同学们踊跃献血,结果只有有庆的血型相配,护士赶紧抽有庆的血。医生和护士在采血的一片混乱中,没有注意有庆已经失血过多,酿成重大医疗事故。福贵发疯一般跑到院长室,走出来向福贵道歉的夏医师被福贵一拳打倒在地。胡老师从后面赶上来,紧紧地抱着福贵。福贵怀着极大的悲痛,瞒着家珍连夜埋葬了有庆。凤霞得知有庆死亡后,不能原谅胡老师。胡老师也对有庆的去世深深自责,无法再面对凤霞。

  下乡组织抗灾的春生赶回来,听说这起事故,愤慨地指示医院和学校都要认真查处事故责任,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有庆竟是福贵的儿子。家珍也没有想到颜校长就是自己的老同学颜莉莉。春生亲自送凤霞去省城看病。医院把抽血的护士开除了,胡老师回了山里的老家。恢复了一点听觉的凤霞从省城回来了,她悄悄来到学校,胡老师已经不在了。

  4乐极生悲,福贵女婿意外丧生

  春生告诉福贵县里正向省里申请办一所聋哑学校。凤霞和福贵夫妇的生活又燃起了新的希望。就在凤霞等待着春生派人来接她上学时,春生成了走资派。胡老师被召回到学校,在调查“有庆事件”时,原本不知情的颜莉莉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为此,胡老师陷入极大的苦恼中,再次悄悄地离开了学校。

  一天夜里,春生来到福贵家,泪水如注地告诉福贵莉莉自杀的消息。家珍怔怔地看着春生,突然厉声说:“春生,你记住,你还欠我们家一条命!”暗示春生千万不能想不开。春生被震憾,点头离去。

  村里凤霞的同龄人都已婚嫁,福贵和家珍很着急,就找满仓帮忙。满仓介绍了城里基建队的一个出纳,名叫二喜,是个瘸子。二喜相亲以后就带着几个朋友来给福贵家修房。

  正当二喜和凤霞计划着美好生活的时候,胡老师回来了,胡老师坚持要娶凤霞,二喜为了凤霞的幸福,强忍下对凤霞的爱。

  家珍说有庆的死不能怪春生,不让福贵去参加批判会。福贵巧妙地使批判春生的会没能开成,但自己却被人揭发为漏网地主,被带回村去接受管制。然而满仓和村里的人却不以为然。胡老师因为不满对福贵的批判和造反派闹翻,他自己感到对不起福贵一家,又一次出走了。不久,二喜带着很多朋友和礼品热热闹闹地来娶亲,福贵和凤霞在村人面前很是体面了一回。

  凤霞和二喜相亲相爱,凤霞临产,被送到医院。凤霞生了个儿子,母子平安。二喜一瘸一拐跑去告诉岳母,由于夜深情急,过村前溪河石丁步桥时不慎摔下,不会游水的二喜再也没有爬起来。家珍给凤霞孩子取名叫苦根。由于凤霞没有奶,福贵便抱着到处找奶吃,苦根吃着百家奶长大了。凤霞顶替二喜进了基建队。

  5联产承包,福贵焕发新的希望

  “四人帮”粉碎了,人们喜气洋洋地舞起了花鼓灯。村里又闹农业学大寨,修梯田。县里新的领导到了徐家川,原来是胡老师,他当上了副县长。

  胡老师到福贵家来看家珍。满仓和村里人也来了,大家都对修梯田有意见,干嘛要修梯田?把徐家川的贡田种好了不就好了吗?胡老师也觉得很对,徐家川应该要走自己学大寨的路。胡老师希望大家一心一意把生产搞上去。结果,胡老师很快被停职反省,被下放村里,住进了福贵家。

  苦根想进城看妈妈,胡老师带着苦根进城。基建队里,凤霞在工地上帮着整理工具。看到了和苦根一起来的胡老师,凤霞怔住了,胡老师也远远的看到了凤霞。突然,工地上轰地一声,水泥板朝着凤霞的头上砸下来。凤霞工友们拼命地朝凤霞吼叫,可是凤霞却听不见……

  家珍弥留之际,福贵为她跳花鼓灯。然后,她带着一丝微笑离开了人间。

  中共中央召开农村工作会议,农村开始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农民看到了新的希望。福贵又承包了原来耕种的土地。

  夕阳火红,福贵牵着老牛走在田埂上,苦根背着书包从远处奔跑过来,大声地喊着:外公……我放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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