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滋针传闻解剖报告:多年来各种传言均未证实(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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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0月10日15:33 国际在线 | |||||||||
扎针传闻 版本一 聊天信息:“警告!广州已有50多例!一个星期前,在市一宫、永汉、天河电影院的座位上有人坐到了一个突出东西,她站起来检查了座位,发现有一根针扎出椅面,旁边还
(解剖报告:记者曾就此事采访过文中所涉单位,未获正面回应,但不难发现该传闻前后文数据中,50例和80人并不相符。) 版本二 短信:“广州状元坊、北京路、七浦路、上下九、向阳路、人民广场有艾滋病人报复社会,用自己的血装在针管里扎人,大家千万不要去。” (解剖报告:七浦路、人民广场其实是上海的地名。) 5年12城现艾滋针传言 有关艾滋针的传言第一次是2001年出现在天津,后来警方辟谣。在2005年艾滋病日之后不久,艾滋病患者用毒针扎人的传言又一次出现,涉及上海、深圳、福州、温州、南京、西安、银川、济南、兰州、南宁等大城市。后当地相继辟谣,上海两名传播这一说法者因涉嫌扰乱社会秩序而受到治安处罚。 读者来信 女大学生被扎针后 去年底在北京路遭遇不测,她在40天后确诊无恙 去年12月底,一名在读女大学生在北京路遭遇扎针事件,在等待医生确诊结果时,她给本报写了封信。从信中我们看到了当事人的恐慌。幸运的是,40天后,本报跟踪发现,来信者确诊无恙。 南方都市报: 12月22日,冬至。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开心的一天,但对于我来说却是恶梦…… 听很多同学说,现在有人在状元坊那些地方被人扎了艾滋病的针,身边有些人(具体地说应该是同学的朋友的朋友)已经证实感染HIV了,好像有点道听途说,但恐怕也不是子虚乌有,所以我就不敢再去状元坊、上下九。我感觉北京路的警力一向比较好,应该还是比较安全的,就去了北京路。 下午约2点,我一个人走在北京路上,从南往北走。当时我穿着一条比较薄的牛仔裤,左肩上挎着个包包。走着走着,突然感觉有人靠了过来一下,我左边臀部被什么东西扎了,痛!我当时一下子愣住了,我不知道是真的被针扎了还是静电。我站在路上停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就在这几秒中,我想起社会中的种种传言,很害怕。我扭头寻找那个和我擦身而过的人,看到一个中等个子、穿黑皮衣的男人。我觉得应该是他,但不敢肯定。因为近视,我也看不清他手上有没有拿着针筒。当时我已经有点腿软,我也不可能毫无根据地冲上去把他拦下来。可是我很害怕,我跑到公厕里,认真看了一下感觉被扎的部位(就是平时上医院,护士帮你打针的那个位置),发现真的有个像是被针扎的孔,但是很小,不认真看几乎看不出来。 我没心情再逛街,就乘车回家。途中经过医院,我决定下车去问问。医生听完我说的,叫我赶快去第八人民医院。 我一个人赶到市第八人民医院,跟医生说了情况。她帮我消毒,然后跟我说了关于艾滋病的一些情况。我吃了那种叫双汰芝的药,医生说这是预防用的,能够减低感染几率,但没法把几率降到0。要吃28天,花费近2000元。我还听医生说这段时间这种事情比较多,前段时间有个24岁的女生也被扎了,而且扎得很惨,出血了。抓到扎人的那个人了,检测到他是HIV感染者。感觉那些犯案的人似乎对20岁左右的女生特别青睐。医生叫我三个月后再去检查,才能测出是否感染。 吃了几天药,我感觉身体不舒服,心跳加快了,而且感觉特别冷,没胃口,医生说这药是抑制骨髓的。这几天我都无法安心学习,快要期末考,事情越来越多,但我身体却一天比一天虚弱。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就会想到被扎的那一幕,会想到如果自己真的感染了,父母应该怎么办,他们都是个体户,家里并不富裕,以后的养老根本没有保障。这二十几年我只是不断地向他们索取,在我快要踏入社会的时候居然碰上这样的事情。我的人生才刚开始,我不能就这么无辜地遭遇不测的。 我报了警,我问了派出所的人,最近多不多这样的事情。他们说没有人来报这样的案,其他派出所就不知道了。我感觉派出所、警察局之间有点缺乏沟通。 今天(注:去年12月26日),我又认真地看了被扎的地方。大概是伤口愈合时都有一点“焦”,所以针口比较明显,我居然发现有3个针口!绝对不会错,那种疼痛的感觉我能分辨! 我一直都相信媒体的力量。扎针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也听说过有,北京、上海的朋友也给我提到过有。我不希望再有人遭受这样的事情。关键是对人心灵、精神的折磨。如果没事,那还算谢天谢地;要是真出了事,那就真的很无辜! 一名在校女大学生 2005年12月26日 南方都市报 采写制图:关健明吴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