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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龙速度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1月01日16:21 中国青年杂志

  采访-本刊记者李纯

  图-张祖德

  那架代号为“枭龙04”的战机,在蓝空中像一只灵活的猛禽,短短的16分钟内,精准地执行试飞员的各项指令, 升空、变线、盘旋、俯冲……尽情挥洒一架中国战机的骄傲。

  “嗨,你觉得它与美国造的F-16相比怎么样?”飞机落地后,一位来观摩表演的巴基斯坦朋友问我军王牌试飞员 雷强。

  “差不多吧。”雷强不好意思说得太过,心里暗暗打了高分:飞行中“灵敏性”相当重要,有些飞机只能实现缓慢的 转角,且转弯半径很大,而飞“枭龙04”,一拉杆就转过来了,充分说明该机的最大瞬时盘旋角速度很大……

  “不,”直率的巴基斯坦人说道,“教官,你说得不对,凭我今天看到‘枭龙’飞的动作,它的性能应该比巴基斯坦 空军现役的F-16A要好。”

  这句暖人心窝的赞美,中国一航成都飞机设计研究所(又称六一一所)的每一个工作人员都应该听到,他们在四年的 时间内,创造了我国三代机研制周期最短的纪录,在世界航空研制史上也不多见。这一速度,被称之为“枭龙速度”。

  奇迹如何产生?

  一、枭龙模式

  “枭龙”的研制历程就像一幅波澜起伏的画卷。这里的人们默默缔造了“枭龙模式”,也朴素地阐释了何谓“航空报 国、追求第一”的情怀。

  1.节点之争

  “枭龙”的前身被称为“超七”,是中国航空工业根据国际市场需求,按照市场经济规律运作,与巴基斯坦空军合作 研制的外贸机。1999年,双方在北京人民大会堂签定了正式合同。消息传来,研制全线全体员工欢欣鼓舞。

  外人看来,航空行业风光无限,鹰击长空、银翼展翅,他们的生活一定很富足吧。可谁知道,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 六一一人处于清贫的状态。直到今天为止,许多人的工资单上仍写着“1000多元”。从昔日的技术引进到如今的整机技术 输出,从依靠国家拨款到步入市场机制、实现自身造血,这无疑是“一次革命”。

  然而,既然是市场经济,就得应对上帝提出的种种要求。仅在航电问题上,双方就僵持四年之久,巴方希望使用西方 先进的航电系统,而中方从成本、技术研发各方面考虑,力主推荐国产航电设备,2001年才达成一致意见:飞机研制分步 走,先研制飞机平台,让飞机尽早飞起来,加快平台鉴定;另一方面,利用平台鉴定这段时间,研制更先进的航电武器系统, 保证飞机总体研制进度,提升飞机的整体

竞争力。于是就有了01架、03架、04架“分步走”战略。

  压力却随之而来,巴方明确提出,2003年6月必须实现首飞。时间一下子被压缩至极限:只剩两年半。

  “不可能!”许多高级工程师都急得跳起来,国际上一架飞机从研制到升空,一般以五年为期。最要命的是,“枭龙 ”的计划时间与国家某重点型号的设计定型、重点型号双座机的详细设计几乎重叠在一起。一个是急需装备部队的“杀手锏” 工程,一个是急需占领国际市场的“形象”工程,两者都刻不容缓,没有商量的余地!

  为国家荣誉而战!时任六一一所所长李文正和枭龙总设计师杨伟向全所发出了“誓保两型号发图节点”总动员。

  2.无情英雄

  对六一一所的许多人来说,2001年的冬天,“黑夜”的概念是不存在的。他们自发地实行了“611”工作制, 即一周工作6天,每天工作11个小时,后来又慢慢地发展到“711”“712”,办公室的灯光经常亮到深夜,甚至持续 到清晨。新分来的年轻人,也玩儿命似地干,总是要领导去赶,才肯离开。

  设计员张力,就是其中的一员。一次意外他左腿受了伤,多处骨折,单位安排他休息,不料他拄着拐杖来发图,后来 ,伤口感染了,张力还不肯回家,他坐上轮椅由同事推着、背着,坚持到楼里发图。

  最不爱哭鼻子的女孩王雅琪,在详细设计节点来临之时,急哭了。她承担着七个进气道框及前设备舱地板的设计工作 ,为抢进度她加班加点做了许多前期工作。可是,由于飞机外形的变化,使她已经完成的工作化为无用功。王雅琪擦干了泪水 ,从头开始干,最后按期完成任务。

  而这个冬天对结构室的熊建军而言,异常残酷。他请探亲假回家,看望瘫痪在床的父亲。因为牵挂着所里的工作,熊 建军只待了不到两天,就赶回成都。

  不料这一别,竟成永别。他再也没机会见到父亲的面了!他离开后不久,家里发生了火灾,年迈的父亲由于瘫痪在床 ,没能逃出来……回村后,看着一片焦黑、瓦砾无存的火灾现场,这个朴实的四川男人,泪水无声地流下来。

  “你有遗憾吗?”事隔五年后,记者问他。

  “当然会有遗憾,小时候家贫,是父亲卖菜、打斗笠到街上去卖,才让我长大成材。没能接父亲过来享享福,是我最 大的遗憾。”熊建军说。他的遗憾与工作无关,他并不认为是工作“预支”了他的幸福。

  把“工作”排在自我之上、家庭之上的,还有年轻的妈妈吉芬,家庭条件很好,住处舒适、敞亮,可为了保证发图节 点,她带着保姆、抱着孩子,住进了所里狭小的小单间,苦熬了半年多;另一位叫巨伟的妈妈,则带着5岁多的孩子每天工作 到凌晨5点多。巨大的设计压力、生活中的种种不便,她们可以忍受,难以忍受的是还有被骂“冷血”的可能。

  “枭龙”第一副总设计师顾伟,就有“不称职的爸爸和丈夫”之称。他在工作上很有办法,几乎能把建所以来所有资 料都倒背如流,却记不住女儿生命中的重要时刻。那年正值女儿高考,爱人甚至要通过同事的电话,才通知到他:“女儿要填 志愿了!”

  真狠哪!作为旁观者,你会责怪他们的“铁石心肠”。但他们的狠又何尝不体现在自己身上,无论是飞机系统实验现 场,还是机上地面实验现场,任何关键时刻顾伟都必须在场。他的时间精确到分钟位,实在太累了,趴着、坐着、靠着,甚至 站着,竟然都能睡着!副总设计师蒲小勃患脑体瘤,连续两次做脑部手术,仅仅休息20多天就又投入到工作中……

  他们对工作的狂热,是否已偏离了正常的轨道?不过事实证明,种种“奋不顾身”的作为,只是他们在非常时期内的 选择,是把国家利益置于小我之上的选择。

  在任务不那么紧、天高云淡的日子里,这些飞机设计师何尝不懂得从容地享受生活。美丽的女工程师徐洋,就把老公 视为她最大的骄傲,老公不仅业绩优秀,在生活中也是个心细如尘的男子,清晰地记得从谈恋爱到结婚以来的每一个细节,把 每一个细节都写成隽永的句子,组合起来宛若一篇散文诗,悠然地放在公司内部的网站上。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为了共同的理想,这些男人和女人们,暂且抛却了尘世的烟火,忍辱负重,以成 大业。

  3.把复杂变简单

  在攻坚阶段,总设计师杨伟不止一次红了眼圈,慷慨激昂的动员令常常化作一声叮咛:“我已经不忍心再说什么。我 们的同志已经尽力了。我只能拜托大家,再鼓一把劲,一定守住节点。”而结构室主任黄建云,面对这样人人拼搏的形势,面 对体谅的领导,能说什么呢?他只能代表全室职工立下军令状:“以疲惫之师,再鼓余勇,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在鏖战苦战之外,总设计师杨伟主张“KISS原则”,“KISS是Keepitsimpleandstupi d的缩写,意思是尽量采用简洁直接的方法去解决面临的问题。”“枭龙”研制过程中,大家充分调动了现代化的技术手段来 提升工作效率,全线采用的三维数字化设计技术就帮了大忙。

  传统的设计过程,需要制图、晒图,修改起来也很复杂,三维技术的采用,让“枭龙”仿真模型出现在一个大屏幕上 ,工作人员可从任何角度观看,并根据需要拉近推远。尤为奇妙的是,除“飞机”,还有一群仿真人体模型不亦乐乎地做着各 种动作,检验着“枭龙”虚拟零部件的各种设计尺寸是否合理,犹如工程师亲临。

  三维数字化设计技术,使设计、研制时间大为缩短。以弹射座椅为例,继“枭龙01”架之后,巴方要求对“枭龙0 4”架采用新的方案,这意味着救生系统部分在座舱内的布局也要作相应调整。搁在以前,不通过与实物的协调很难比较准确 地确定方案。而这次则是在弹射座椅的成品远未运达之前,救生系统就通过CATIA数字样机完成了座椅、总体的协调,合 理地进行了管路更改方案,大大提高了设计效率。

  先进的设计手段使设计速度和质量大幅提高,而且工艺部门通过数据共享后,在结构图纸全部完成后仅两个月,就完 成了5000项零件的交付。在时间比常规减少1/3,任务增加1/2的情况下,六一一人创造了奇迹!

  时间减少了,成本降低了,“枭龙”所追求的高性能却丝毫没有降低。在巴方最重视的航电方面,“枭龙04”架采 用了先进的航空电子核心技术设计与系统综合技术,使飞机可实施超视距攻击,可挂载包括精确制导武器在内的多种武器,具 有多种先进的精确导航、战场态势感知、目标探测与识别、作战攻击以及电子战等功能,达到了世界同类飞机先进水平。

  对雷强等试飞员来说,“枭龙”的座舱称得上“赏心悦目”,三块液晶多功能显示器可以显示无穷多的信息,提供了 非常棒的人机交互环境。此外,六一一所在没有任何参考资料的情况下自主研制成“无隔道蚌式进气道”技术,使我国成为世 界上第二个采用该技术的国家……

  2006年4月28日,“枭龙04”架成功实现了首飞。看着它在云层间轻盈地穿梭,枭龙飞机总设计师杨伟露出 了快乐的笑容,有太多的人需要拥抱,如果可以,他想拥抱那些不在场的兄弟们。

  那群可爱的人们,很难有机会亲手签收光荣。飞机腾空的一瞬,许多人还在办公室里忙碌,他们微笑着遐想雄鹰在苍 穹中划过的痕迹,接着低头,继续描画新的蓝图。他们习惯于在静默中一次次创造辉煌。

  静默的力量是惊人的,因为静默者的梦想与我们的民族尊严同等高度,当它拔地而起时,将散发出迷人的光辉——过 去是这样,将来也是这样。

  就是这份无需声张的情怀,托举起了我们头顶静谧的星空。

  二、为梦想刻下高度的人

  除了枭龙飞机,成都飞机设计研究所的人员还承担着多项国家重点型号的研制任务。工作鲜为人知,他们却乐此不疲 。也许他们的故事能揭开一个谜,为什么岁月变迁,初衷不改,把航空梦贯彻始终?

  1.踏在飞机的节点上

  “爸爸,有一个重大的决定,我得对您说。我决定毕业后攻读六一一所的定向培养研究生。这与原定计划不同。在这 里,我发现了前所未有的激情,最新的研制设备,热火朝天的工作场面。”1990年的一天,六一一所一名叫朱谦的年轻人 在一封家信中,试图向父亲解释自己的新选择。

  在生命的前16年,占据朱谦理想第一位的是“成为陈景润式的科学家”。奈何1984年高考,阴差阳错与心爱的 专业失之交臂,被航空院校西北工业大学录取。惆怅的情绪一直持续到1988年被学校派到六一一所做实习生,他收获了一 个好消息,国家准备研制有关新型歼击机。朱谦按捺不住地热血沸腾。

  “航空领域隐藏着巨大的机遇。”人生的第一个节点,就此选定。

  更大的“节点”还在后面,那是对自身的迷惘。

  受电气设计研究室主任彭家护的任命,他负责起国家某重点型号全尺寸金属样机电源系统部分的安装协调工作。然而 ,电源部分涉及到十多项成品,又必须与全尺寸样机的整体安装密切挂钩,他明显地力不从心,很多东西,书本上也没有。一 天,他敲响主任的门,说出“我怀疑不能完成你交给的使命”,语气几近绝望。

  没有责骂和督促。彭家护轻轻说:“年轻人,这是一个非常难得的学习机会,我们相信你,你更应该相信自己。”那 一瞬间,朱谦若有所悟。

  他开始了向老工人求教,拿着自己千辛万苦画出来的草图请同事提出修改意见……历经挫折,终于正式提交了他画出 的第一张成品安装图纸,顺利获得审查通过。此后,为满足飞机对电源系统提出的“四余度全时不间断供电”的要求,朱谦和 同事们在一无资料、二无数据、三无样机的情况下,跟踪国外先进技术,日夜攻关,顽强攻关,反复试验,与国内相关单位一 起共同努力,终于完成了电源系统核心部件“功率控制装置(PCU)”的研制,突破了不间断供电、负载自动管理、多余度 电源系统,机上自检测、多回路供电和大功率恒速恒频发电系统等多项关键技术,完成了目前国内最先进、最可靠的供电系统 的研制工作。

  从一个电气工程师转变成为一名管理人员,也许该算作第三个节点。1996年,朱谦被任命为设计代表室主任,这 项工作经常要与很多单位、部门和人员进行协调,他始终牢记总设计师宋文骢院士说过的一句话:“扯皮是没本事的表现。” 在现场工作中,他是从来不扯皮的,始终坚持以理服人。1998年底,朱谦又被调回所科研管理机关,负责全所科研生产任 务的组织实施工作。

  伴随着国家重点型号首飞成功,随着国防武器装备建设发展的需要,成都飞机设计研究所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多型号 研制的高速发展阶段。项目多、任务重、进度紧、多项目平行交叉,朱谦紧紧抓住科研管理这个主要矛盾,实施了一系列科研 管理改进措施,建立了“面向全所科研管理体系的科研计划管理平台”以及“科研生产信息周报”和“重点任务日报”等制度 ,创建了快速反应、快速决策和快速解决的运行机制,保证了全所科研生产工作始终保持快速发展势头。

  目前,朱谦已经成长为成都飞机设计研究所总设计师、副所长,生命中的节点,也变成了蕴藏光亮的快乐回忆。他所 走的每一步,都恰好走在我国航空发展史的节点上,一个人的小步伐由此与一个时代的舞步紧紧合拍。那些让人凛然生畏的关 口,正是意想不到的机遇所在……

  2.永远不知疲劳的飞机强度人

  枭龙飞机全机高载静力试验一次成功!

  审视着飞机平滑的外壳,结构分析设计研究室的主任许泽兴奋之余会不自觉地坠入沉思。是的,参加工作以来,从一 个设计员到今天带领一支年轻的强度工程师团队成功完成了平台的强度设计,确实值得高兴。回顾17年来自己走过的路,在 取得一次次成功的背后它意味着多少艰辛?意味着多少青春的倾注?意味着多么骄傲的成绩。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毕业的许泽是个理想主义者,1989年以优异的成绩毕业,放弃留北京工作的机会,说服并带着 北京籍的女朋友“钻”进了大西南,投身到航空报国的事业中去。从一名强度工程师逐步成长为飞机结构强度设计与试验方面 的专家,带领一个激情燃烧的年轻团队完成一个又一个型号的强度设计和试验。结构分析设计、结构静力、疲劳等试验成为他 日后工作中的主题。

  上世纪50年代之前,疲劳试验受到的关注程度很少,直到“彗星号”失事,设计者们才如梦初醒:天哪,飞机也有 疲劳的时候!一旦它的飞行寿命到了极限,就会像一根被反复折断的钢丝,啪,玩儿完!

  飞机平台寿命,以美国的四代战机F-22为例,飞行寿命8000飞行小时,日历寿命30年。长寿命设计技术是 先进飞机结构平台设计的核心和关键技术,要研制我国先进的高性能、轻重量、长寿命飞机平台,对从事结构强度设计的工程 师而言,是一个严峻挑战。在枭龙飞机平台设计中,许泽和他的结构强度设计团队在集成的基础上勇于开展技术创新,在研究 室营造“技术为本,激情为峰,学习为源,创新为先”的团队文化中,研发了一系列先进的结构强度设计技术并成功应用于枭 龙飞机的设计与试验中,多项技术获得国防成果奖,提升了我国的强度设计水平,填补了空白。强度工作是幕后英雄,但他们 甘于奉献,勇于创新,以打造最先进的飞机平台为己任,在我国先进战斗机结构强度设计领域创造了无数的第一,实现了重要 技术的突破。所长杨伟称他们是一支教授型的队伍,是一支善打硬仗敢打硬仗的铁军。所党委书记戴亚隆评价他们在传统的专 业做出了不传统的业绩。

  多年来,许泽和室里的年轻人,无数次从成都赶往位于西北某山沟内的飞机试验场。疲劳试验500个飞机小时,相 当于1万多个循环;5000个飞行小时,相当于10多万次的循环,全机疲劳试验是一个很长周期的试验,需要数年的试验 时间,疲劳试验既考验着飞机的疲劳强度,也考验着我们工程师的疲劳强度。任何一个在现场的强度工程师都不能疏忽大意, 他们得随时关注和分析试验数据,提前判断结构会不会出现破坏,如果出现了裂纹,要分析原因,并及时地反馈回来,在后续 的结构设计中进行改进……

  一晃就是17个春秋。枭龙、型号、型号双座,一一参与,循环不断。可奇怪的是,和疲劳强度设计工程师们打交道 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确很少“疲劳”,激情不减当年。现在的强度工程师团队的核心理念就是“激情工作,快乐生活”。负责 舱盖设计的老工程师方杰,糖尿病发作,住院后醒来第一句话是,舱盖怎么样了?女工程师许秋莲,丢下生病的孩子,去西北 某试验基地参加疲劳试验;金伟为了解决一个颤振问题凌晨5点就来到办公室开始了工作;李刚、蒋劲松、李秋龙、郭家平、 刘小冬等等这些毕业于重点院校的博士硕士们,这些年轻的强度专家们为了“枭龙”首飞,在“枭龙”静力试验期间,白天干 活儿,晚上就在计算机旁边睡觉,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

  这种激情,冲淡了现实生活的贫乏、矛盾、冲突、抱怨。到最后大家都成了理想主义者,为能继续钻研专业、为能在 飞机的研制中尽自己的贡献心满意足……

  3.他们为自己做的规划显然更为长远

  成都飞机设计研究所里还有一大群青春飞扬的年轻人,激情与执著使他们逐步崭露头角。他们为能参与的那些型号工 作,为能实现航空报国的理想而骄傲自豪。与那些拿着李宇春、丁磊、郭敬明当偶像的同龄人相比,他们为自己做的规划显然 更为长远。

  当今世界纷繁复杂的新军事变革,给我国的飞机研制与发展,既提出了挑战,又给予了空前的机遇。未来先进战斗机 最关键的技术有四点,一是隐身,二是超音速巡航,三是非常规机动,四是

信息化、智能化,这四项技术与现有飞机有本质区 别。美国的F-22,被视为当今战斗机的一座高峰,最大航程4000公里,超音速1.82马赫巡航,挂载8枚空空导弹 ,雷达反射截面积0.1平方米……这些数字都在宣扬它的骁勇善战。

  然而,世上不可能有天下无敌的战机,当中华民族挺起胸膛,装备再精良的军队也无法摧毁她高贵的尊严。

  朝着新的目标,成都飞机设计研究所年轻的所长杨伟正带领大家一起日夜兼程。

  如果你也想追求梦想的高度,不妨加入他们,让浪漫的宣言响亮在浩瀚的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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