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客、看客与践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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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1月08日05:09 都市快报 | |||||||||
本报首席评论 徐迅雷 城里人现在大抵只知道“村上春树”,而不知道“村上枯树”,因为“挪威的森林”通常不长在农村。而这两条新闻关乎农村,可以放在一起看: 一是教授与农村——曾在兰考县挂职副县长的中国农大副教授何慧丽,偕同三农问
这里的记者也好,专家教授也好,他们心里都装着农村、农民。你不深入农村,怎么知道一位农村少女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汤圆”?你不到农村挂职,怎么知道农民“卖大米”难在何处?在我看来,建设我们的新农村,跑农村投身实践远比跑韩国去“参观访问”更为重要。前者触摸的是现实问题,后者往往玩的是“旅游第一”的花拳绣腿。难怪连韩国前总理、现任新村运动中央会会长的李寿成都说:“中国不必到韩国来学习‘新村运动’。”(见11月6日《人民日报》) 在各种“建设”面前,不同的责任者有不同的表现,有的做“哄客”,有的成“看客”;前者以起哄为“乐趣”,后者以游赏为“己任”。城里一些专家也搀和其中,甚至还能在“看”过之后拿出学术论文来“哄”它一把,以致何慧丽成为“卖大米教授”后,也被“哄”了又“哄”。我们的“哄客”与“看客”们,甚至还不如德国总理默克尔那样关切我们的“三农”问题——要知道,默克尔5月份访华时,就专门开了个“座谈会”,谦和地约请一些普通人士来共话“三农”,问得很细致(详见8月21日《报刊文摘》)。 何慧丽、温铁军他们宁愿被“哄”被“笑”,也要致力于新时期的农村实践,姑且称他们为“践客”吧:他们来自城市,对于农村来说,大致也是“客人”,但他们是亲往农村的实践者,就像2006年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尤努斯那样,直接服务农村农民。或者,“践客”应该称为“践者”——实践之“践”,与卑贱之“贱”无关。 早在上世纪30年代,被称为“最后的儒家”的梁漱溟先生,就曾投身于乡村建设实践中,让我们看到一位“不是学问家而是实干家”的文化大师那种最可宝贵的实践精神。那些一说建设新农村就撒腿往韩国跑的“看客”,恐怕是会被老前辈梁漱溟先生骂的。可想而知的是,这些“哄客”与“看客”们,就是叫他买两斤来自兰考农民的大米,也会老大不情愿,他宁可跷起二郎腿,陶醉在“村上春树”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