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解中国老人的穿着

　　［南非／英国］Nick／文

　　管锥／编译

　　今天，我要来谈谈住所附近的一些事情。对于我本人和我的中国朋友来说，这些事情实在是匪夷所思。也许，我们之所以感到不可理解，是因为这些事看上去过于老旧，而我

们自己又太年轻。

　　我每天去大学上课的路上，总要碰到不少上了年纪的人，他们好像是从电影《指环王》里走出来的。我不是说这些老人脸上写满了岁月沧桑，而是指他们的穿着。在我每天上下班路过的那一带，95%以上的老人都是一身黑色或棕色的着装。为什么会这样？我的意思是，难道中国人一到60岁，就会有人发给他这些衣服，而且非穿不可吗？这些老人的穿着似乎都跟事前商量好了似的：裤腿仅及脚踝的黑色直筒裤、足以抵御零下20度气温的厚棉上衣、以及“普天之下最最舒服的”(有人这样跟我说)的“布鞋”。

　　我对此的惟一解释是，这些怪异的着装该是从前某次服装革命的产物，而这些老人似乎仍以为他们的穿着新潮时髦。

　　另一件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就是这些人大多就在马路边理发！

　　每天早上我都要被某种清脆的响声惊醒。那是这些老人拍手发出的声音。我不是大夫，但我的家人告诉过我，借助这种活动来增进健康的效果，就跟喝一口海水而企望海平面下降一样。但是，显然大家都认为这是保持体型、活络筋骨和永葆年轻的好法子。因而，每天早上7点半左右，我就能有幸听到大约50名老人持续一个钟头拍手发出的回音。

　　另一件让我颇感困惑的是，老人们居然能一坐几小时而什么都不干。我本人过的是马不停蹄的生活，我60岁的老爸和他的朋友也是如此。他一刻也不闲着，经常跑到南非的废弃矿寻找钻石。

　　我在中国的街坊邻居却不是这样。我每天7点半离家去学校，中午回来吃饭然后继续去工作，其间，我总是看见相同的那些人坐在路边，眼睛不知在盯着什么看。难道这是中国人沉思修炼的一种方式？还是宇宙中有什么东西正与我失之交臂？当然，他们还爱玩

　　这是中国最受欢迎的游戏了，其流行程度要比“

　　我想，要想真正理解上述一切，那只有去买一些黑衣黑裤，然后坐在折叠椅上，一边打麻将，一边让人给自己理发……如果有人知道有这么个好地方，请告诉我。好了，写到这里，该说再见了，但愿此时你能拍拍手掌，但别是出于锻炼的原因噢。

　　(注：作者为双重国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