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谈实录：谢启乐谈如何净化室内空气

　　主持人： 大家好，今天我们请来香港新环境国际有限公司执行董事兼技术总监谢启乐先生就大家关心的室内空气净化问题和大家在一起交流。谢先生你好！

　　谢启乐：你好

　　主持人：目前北方地区已经进入冬季，大大小小的商场、

　　谢启乐：好的。室内空气污染分三方面，生物性污染、化学性污染和物理性污染。生物性指微生物污染，包括细菌、真菌、过滤性病毒、尘螨、霉菌及军团菌等；化学性污染有甲醛、包括苯、甲苯、二甲苯等挥发性有机物VOC，以及氨和气味、烟味等；物理性污染有尘埃、花粉等悬浮粒子及氡气等。

　　生物性污染的病征包括打喷嚏、流眼泪、咳嗽、呼吸急促、晕眩精神不振、发热及消化困难等。生物性污染易引起疾病感染及疾病交叉感染，特别是公众场合，呼吸道等流行性疾病更会造成大规模传染扩散，引发灾难性后果，像非典、禽流感及军团病等，非典对我国国民健康和经济造成的损失是人所共知的。卫生部于今年2月，规定新建、改建、扩建的公众场所集中空调，必须检测室内空气及安装空气消毒净化设备。我国政府和世界各国，都对预防疾病工作予以高度重视。

　　化学性污染，特别是装修引发的甲醛、挥发性有机物及氨等污染造成的危害，大家都比较清楚。甲醛可诱发鼻癌、血癌（白血病），国际研究癌病组织巳将甲醛列为致癌物质。排放源有木板家俱中黏合剂、室内装饰件、吸烟、织物、地毡和化妆品等。挥发性有机物，如苯、甲苯和二甲苯等，主要来自油漆、胶、溶剂以及内墙涂料等，苯会导致再生障碍性贫血和胎儿畸形。苯化合物已被世界卫生组织确认为强烈致癌物质。氨无色具强烈刺激性臭味，它主要来源于混凝土防冻剂，严重者可致肺水肿及呼吸道症等。

　　物理性污染有尘埃、花粉等悬浮粒子及氡气等。现在大人和小孩哮喘、过敏、慢性支气管炎和肺炎日益增多，都和这些污染有关。尘埃等悬浮粒子含有大量细菌，对健康的危害不能忽视。氡气属放射性物质，主要存在于建筑水泥、矿渣砖和大理石以及泥土的镭放射分解时。氡气使人致肺癌。

　　世界卫生组织WHO统计，全球由于室内空气污染引起肺炎、慢性呼吸道疾病和肺癌造成160万人死亡，室内空气污染造成疾病负担超过室外空气污染造成的负担5倍。

　　据近几年有关部门统计数字显示，中国每年因室内空气污染引起的死亡之人数达11.1万人，超额门诊、急诊疾病人达65万人，导致健康危害的经济损失达107亿美元。北京市儿童医院对该院诊治的白血病孩子当中发现，近90% 的孩子家中都装修过。

　　总起来说，室内空气污染已经引起全世界广泛的关注，世界卫生组织WHO已将室内空气污染列为世界第八位最重要的危险性因素。90年代初美国国会和EPA把室内空气污染列为美国国民健康的No:1头号问题。WHO欧盟组织于2000年5月，提出“健康的室内空气是人权（生存权），所有签订联合国人权公约的国家都必须尽力提供健康的室内空气。有关文件已经发给欧洲议会和其它国家讨论。我国建设部于2002年1月日实施《民用逮建筑工程室内环境污染控制规范》及中国国标GB50325-2001。文件要求建筑装修工程完成后，必须按国标检测，达标才能移交。卫生部于2006年2月颁布卫监督（2006）53号公告实施《公共场所集中空调通风系统卫生管理办法》及有关检测标准。要求新建、改建和扩建的公众场所集中空调必须安装空气消毒净化装置。

　　主持人：没想到室内空气原来那么脏，长期以来，我们很关注饮水的健康卫生，因为水脏了污染了，我们肉眼容易看得见，没想到室内空气竟然是潜伏在我们身边的隐形杀手，我们也从各种媒体看到室内空气的污染的确严重，我从有关资料上看到 ”致病大楼综合征” ，请您介绍一下什么是 ”致病大楼综合征” ？

　　谢启乐：是的，大家对水比较重视，一个人喝过甚至洗过手后的水，其它人不会再喝再用，都知道不卫生，但是室内空气大家都在共享，而且有那么多污染，我们必须予以高度重视。

　　近年，卫生部曾组织开展全国公共场所集中空调通风系统卫生状况与监督检查情况显示，全国30个省市自治区60多个城市的937家公共场所中，属于严重污染的集中空调通风系统有441家，中等污染的438家，合格的仅58家，也就是说有九成的中央空调在吹脏风。

　　2000年9月，北京美国一律师事务所办事处，因装修后员工普遍感到头痛、气闷、流泪等不适，委托室内环境检测中心检测，发现甲醛超标。2001年12月，由中国国际经济贸易仲裁委员会裁决，装修公司退还20% 装修款人民币23万元。

　　2005年11月，北京海淀区卫生监督与疾病预控人员，在白石桥“家乐福“超市人流高峰时对室内空气进行监测，发现悬浮粒子、一氧化碳等三项指标超标。

　　2006年7月，深圳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公布了该市部分高档酒店及公共场所冷气系统卫生检查情况，结果军团菌高达75%。

　　2006年5月，北京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对北京 “宜家“检测室内空气，发现甲醛超标。

　　国外是有 ”致病大楼综合征”的 提法，英文叫SBS (Sick Building Syndrome)，它是指安装有中央空调系统的大楼内人员，经常感觉疲劳，乏力，抵抗力低，身体不适，以及易引发急性健康问题，但没有明显的病症原因可确认。而这些反映大部分来自该室内或该大楼内，这种症状称为SBS ”致病大楼综合征”。该大楼称为 “致病大楼” 。

　　主持人：”致病大楼综合征” 有什么症状？

　　谢启乐：如头痛，咳嗽，呕吐，哮喘，喉咙痛，皮肤痒，鼻子不适等，这些都是初期症状，但对人的健康和工作效率的发挥都有影响，应引起各方重视。

　　主持人：这种症状，我听长期在办公大楼工作的人中说过，好象反映还不少。 不知怎样来确定这个大楼是“致病大楼” ？

　　谢启乐：国外室内空气 IAQ专家认为，当确认该大楼存在有空气污染，或20% 以上在大楼工作或居住的人，有相似的”致病大楼综合征” 的症状，则可认为该大楼是“致病大楼”。

　　主持人：中央空调系统都装有空气过滤器， 为什幺还要加装空气消毒净化装置 ？

　　谢启乐：因为通常装的是空气过滤器，它只能除去中、大型的颗粒，但对细菌、病毒、化学性气体及异味都无效，而且，过滤器如果不及时清洗，还将成为滋生细菌的温床，通风管道也要定期清洗，卫生部已有规范。但是，在人来人往的公众场合，不但有室内各种污染在不断散发，而且，人也是室内空气污染源之一。所以，中央空调系统空气消毒净化装置必须要求“在线式“（动态）运行，也即持续地进行消毒净化，它是解决公众场合中央空调室内空气净化，以及预防突发卫生事故的主要手段之一。

　　主持人： 中央空调大楼空气污染，人感觉不舒服，但大家一致认为只要增加新风就可以解决，是这样吗 ？

　　谢启乐：这种提法不全对，当然，通常室外空气肯定比室内室空气要好，打开窗户，使室内和室外空气流通，是可以改善室内空气质素。但大楼中央空调系统为了达到和保持设定的温度，室内是密闭的，风管式中央空调系统都有新风，一般约占总风量的15-30% ，其它都是回风。因为空调设备不能太大，投资不能太高以及电能消耗太多，所以新风量通常不会超过30%，除非小面积范围。因此，增加太多新风并不现实。而风机盘管式中央空调系统，新建筑都设有30% 左右的新风。而老系统有的没有配新风，更应该加装新风，但这在投资和工程上都不是易事。

　　对新风有二个问题不能忽视，一是城市的室外空气并不是没有污染，二是新风引入是能稀释和淡化室内空气污染，但并不能彻底消灭污染。

　　美国华盛顿附近有一个大娱乐场，空气不好，香烟、VOC等异味重，游客和工作人员投诉不断。管理层向环境顾问公司求助，顾问公司先提出加装大量活性碳来处理，结果花了不少钱失败了。顾问公司又提出加大量新风，但效果不大，因为不可能全新风。而且，娱乐场在高速公路边，室外空气也不很好，加新风方案也告失败。最后，还是在中央空调系统加装空气净化设备才得以解决，不再有投诉了。

　　主持人：室内空气净化技术都有哪些？各自都有什么特点？

　　谢启乐：时间关系，只能简单介绍几种室内空气净化技术：

　　消毒液：喷晒消毒药水是常用的空气消毒方法，对杀菌消毒效果显着。但它对化学性气体及悬浮粒子及异味均无效，不可能用于集中空调空气消毒净化。而且它还存在化学残留等其它问题。

　　负离子发生器：它不能杀灭细菌及其它微生物，也不能消除化学性污染，其主要功能是吸附尘埃粘结成较大颗粒。研究指出，负离子有刺激人体吸氧能力，所以能使人感觉舒适，仅此而已。

　　活性碳过滤：能消除某些化学气体和异味，但是消耗性产品，需经常更换。对生物性污染无甚效果，化学性污染效果也很有限。

　　臭氧发生器：臭氧O3是强氧化剂，具有较高的消毒杀菌和净化化学性污染及异臭味的功能，臭氧将污染物氧化后会回原成氧，它的半衰退期也即存留在空气中的时间，一般约数十分钟到十数小时。

　　但是，传统的浓度发生器都是放电式，它会因空气的湿度而产生氮氧化合物和硝酸，那是非常有腐蚀性及污染环境的气体，要消除这种污染，必须用干燥的空气或氧气发生器，这会增加很多成本。国际奥委会规定，奥运会游泳池不能用氯消毒，因氯会产生致癌物，必须使用臭氧消毒，这种臭氧发生机都配有氧气机，价格昂贵。而且，放电式臭氧发发生器需经常维护，也不易控制臭氧浓度，因此，没有室内空气净化系统会采用放电式臭氧发生器。

　　另一方面，高浓度的臭氧能杀伤植物和刺激人物的眼、肺和鼻子，对人体有害，所以控制臭氧水平成为室内使用O3消毒净化的重要课题。

　　美国FDA、EPA 规定室内空气臭氧浓度限度是0.04ppm，世界卫生组织WHO限度是0.06ppm，中国卫生部标准是0.08ppm，低于这个水平是安全的。美国OSHA规定室内工作地方最高是0.1ppm，可工作8小时。

　　而市面上的臭氧发生器，大都是放电式的，不会配有氧发生器，有二次污染，而且臭氧浓度很多都超标，因此，大家要谨慎选用。

　　紫外管：采用C波段波长 254纳米紫外光对空气消毒处理，它能破坏细菌的辅酶，终止细菌繁殖，医院都广泛采用。但需照射足够时间，照射时人不能在室内，以免损伤眼晴。它对化学性和物理性污染均无效。如果在空气净化机特别是中央空调使用UVC消毒，因其风量太大，风速太快，而使杀菌效果受限。

　　光触媒：常见的是把光触媒剂喷在室 (车) 内四壁，利用室内灯光中的400纳米光波或窗外自然光中的紫外光催化，以产生羟基和负离子来进行净化。其净化强度和稳定度的弱点不言而喻，所以，净化效果有，但要达到卫生部的消毒、净化标准则很很难。光触媒不是设备，不适宜用在公众场合集中空调系统。

　　静电除尘式： 这是六十年代美国研发的，主要原理是产生高压静电，将有尘埃等可吸入粒子的空气通过电极时，被吸引和收集。对生物性和化学性污染效果欠佳。 我国很多发电厂都有高压静电除尘器。近年，国内外此类产品加了紫外管及过滤网，开发成中央空调空气净化设备，但从体积、安装、价格，以及效果上都有局限性。

　　新的电子消毒净化系统：它是采用多种消毒净化处理的空气净化系统，包含了如UVC、安全臭氧及和氧的自动互换及氧化催化等净化技术。由于是综合、多重消毒净化，所以在中央空调通风管道中大风量也不会影响其效果。且对生物性和化学性污染都有较满意的效果。并能产生大量负离子，澄清室内空气，吸附微小悬浮粒子粘结成较大的颗粒，利用中央空调原有过滤网或静电过滤网将其清除，提高了过滤网效能。无化学残留及二次污染，产品安全、耗电低、免维护，并正继续提高和发展中。缺点是无氡气的处理功能。

　　主持人：这种新的电子消毒净化装置已经在哪些地方成功应用了吗？

　　谢启乐：成功应用的空气净化项目很多，中石油同盛大厦、北京世纪金源大酒店、国家环保总局、美国麦肯锡上海咨询公司、香港达芳奇公司、上海曙光医院、国家物委会、传立媒体、日本爱速客乐公司等。

　　主持人：加装这个净化装置需要多少钱？一般是加一台就行了还是根据面积加相应台数？比如说，象北京饭店这样的高档饭店需要加装几套设备，大概需要花多少钱？

　　谢启乐：这个取决于饭店的面积和空调系统的类别。通常大饭店的大堂、宴会厅、会议中心、酒吧、娱乐场所、健身房等，大都采用风管式中央空调系统，各个部分有独立空调机组或一个大空调机组控制的。设计配置净化系统，可根据其净化要求、风量，对应面积等数据，以及管道排布等情况，来制定中央空调系统空气净化方案，包括净化设备的型号、数量和安装位置，并计算出准确报价。上述各堂 (厅、所) ，可按需要选择单厅、局部或全部配净化系统，但应参照空调机组的分布。 酒店的客房采用风机盘管式中央空调系统的多，它的设计配置比较简单，基本上以面积为主要依据。一个房间一台风机盘管，用一台净化装置。它也可按缓急需要，选择部分客房优先净化，再分批或一次到位投资安装。价格水平属中等，通常用户可以承受，没有想象的那么高。

　　主持人：加装这个装置就一劳永逸了吗？还需不一需要定期地维修保养？会不会产生二次污染？

　　谢启乐：加了这种中央空调系统空气净化装置，中央空调通风系统可以长期、连续的消毒净化，并且它是 ”在线式” (动态) 运行，也即净化时不影响人在室内的工作和生活。这种设备基本免维护，只需定期简单察看一下显示即可。该消毒净化装置是全电子式，没有任何化学残留或二次污染。

　　主持人：安装复杂吗？对原有的空调功能有没有可能造成损坏？

　　谢启乐：安装非常上很简便，不会更动原有的中央空调系统，也不论新建筑新中央空调系统，或是老的正在使用的中央空调系统都可安装，有些用户是租的办公室，装了空气净化装置后，搬地点可以拆下搬走再用。对空调系统的设备、功能没有任何损伤和影响，对通风也无阻力，用电极省，风管式净化设备最大型号功耗仅50W，风机盘管净化装置，所有型号每台功耗均小于5W，非常节能。

　　主持人：既然能够净化中央空调空气，那么就更可以净化家用空调异味以及驱除家庭装修后和车内的甲醛了，可是前不久，中国室内环境检测委员会一专家说：“目前市场上还没有统杀的产品”，你怎么认为？

　　谢启乐：空内空气污染源比较复杂，空气净化设备和普通器设备不同，因为室内空气环境、污染度、房屋容积、室内状况和密闭性都不相同；中央空调的类型、风量、回风状况、过滤网配置、管道分布以及净化要求也都不一样，所以除了对空气净化系统和设备提出了较高的技术要求外，对空气净化系统和设备的设计和配置，也不是单按1-2个数据就可确定，而必须掌握和分析上述各种因素，综合考虑后才能选择确定净化设计方案，以取得最佳净化效果。

　　我们重点在做公众场合的空气净化，但我们同时也关注普通消费者家庭空气的净化及轿车净化的问题。我相信随着科技的日新月异，一定会出现更好、更多的室内空气净化设备和产品。

　　主持人：谢谢您今天作客科技论坛，下面请谢经理同各位网友在网上进行文字交流，谢谢大家。[14:59]

　　谢启乐：谢谢。[14:59]

　　网友：这个空气净化，这些年都被加湿器弄扭曲了，大家都以为加湿器能解决一切问题呢，等发现解决的问题有限的时候，对空气净化这个词已经麻木了，失去信心了，谢启乐既然你们做这个行业，就要承担起向公众做相关科普宣传的义务，告诉大家怎样才能活的健康。[15:09]

　　谢启乐： 有关加湿器的问题，我觉得它还是有一定作用的，主要是在冬天的时候湿度比较低，需要加湿，跟空气净化有一点关系，但不是很大关系，夏天开得太大就不好，所以加湿器就不要开了，屋里可以有一些能力，加湿器不能用批判的水，最好是植物里提炼的，完全是自然和天然的，这样的话，就有一定的去污染的作用。不然，我认为加湿器跟空气净化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他只是为了增加空气的湿度。对人是有利的。但是对空气污染的处理是没有什么效果的。[15:09]

　　网友：我用光触媒空调，一开始感觉还好，现在我感觉这个光触媒也没啥用，我的空调才用了一年呀，不应该有问题呀，是不是这个东西不好用，谢启乐，方便说吗？[15:16]

　　谢启乐： 光触媒是主要是利用光波来照射二氧化碳产生羟基和负离子来净化空气，目前光触媒光源主要是400纳米光波，如果你离开这个光，这个作用就没有了。如果下雨、阴天都不行，天不好这个光波就没有了，如果房间里的灯不开，也没有光波，就是开了灯，灯光里的400纳米光波也是很微弱的，所以光线本身不稳定和微弱，所以光触媒的效果就会受影响了。所以光触媒有其一定的局限性。你要提到消毒杀菌来讲，效果不明显。所以，采用光触媒处理公众场合的中央空调系统的消毒净化是很困难的。[15:16]

　　网友：那个叫“芳香的人”朋友，你这样喷

　　谢启乐： 香水特别是劣质香水，本身是化学污染。所以香水就是把香味掩盖异、臭味，所以这不是好办法。要解决问题，建议用纯植物提炼的空气净化剂来代替它。[15:19]

　　网友：:既然空气这么脏，是大办公室好，还是小办公室好？现在都流行大工作室，一个办公室好几百人的，少的也有几十人。[15:22]

　　谢启乐： 办公室大小我看这只是他们自己安排的问题，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大一点小一，不是主要的，既然办公室油污染还是要加“在线式”（动态的）空气净化设备。也就是人可以一边工作一边净化空气，净化时不影响人在室内的工作和生活。[15:22]

　　网友：:是你们自己研发的呢，还是引进的国外技术？[15:23]

　　谢启乐： 我们在国外各类技术基础上，进一步研发发展的。[15:24]

　　网友小刘：空气净化 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居住因素，但是目前的检测手段比较复杂，而且价格贵，难以推广。老百姓只有知道空气有问题了才会进行净化，如何让大家都知道室内的环境？[15:27]

　　谢启乐： 室内空气污染主要通过检测来得知。但是，挥发性有机物苯等化合物和像甲醛、氨这些污染是可以凭感觉感觉到的，因为它都有一定的异味。另外，很多异、臭味成分复杂，仪器难以检测。还得凭感觉，用鼻子。[15:27]

　　谢启乐： 由于时间关系，今天只能和大家交流到这儿，也欢迎大家今后多和我联系，我可以把我的电子邮箱留给大家：sne_2006@yahoo.com.cn[15: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