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中国》：网络造星之争

　　《今天的中国》12月23日播出《网络造星之争》以下是节目内容。

　　内容提要：

　　尔玛依娜是一位四川羌寨的普通农家女，甚至不知道网络是何物，却几乎在一夜之间成为网络红人，被称为“天仙妹妹”。报纸、电视以及众多追捧者搅乱了她平静的生活，

在一轮又一轮的炒作中，将她推向了网络的风暴中心。明星光环笼罩下的她究竟是获得梦寐以求的成功，还是迷失在喧嚣浮躁的城市？

　　在她背后，是一个网络推手杨军，网名浪兄，自称“中国首席网络推手”，宣称炒红任何一个人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这是自信还是狂妄？创造“天仙”奇迹的他，是如何走上职业推手的道路？在这场造星运动中，天仙妹妹和浪兄，究竟谁是最大的赢家？

　　如今，网络已经成为草根造星平台的时代，二月丫头、

　　在这场轰轰烈烈的造星运动中，我们又该如何看待网络明星和网络推手呢？

　　天仙MM、浪兄与人民大学社会学家周孝正展开激烈辩论，揭密网络明星背后的秘密。

　　嘉宾：

　　杨军：天仙妹妹背后的网络推手，网名浪兄。现在是天仙妹妹的经纪人。

　　天仙妹妹：本名尔玛依娜，羌族，知名的网络明星。

　　周孝正：中国人民大学社会学教授 。

　　贺丹：经纪人。

　　主持人：观众朋友你好，这里是上海大众途安品牌独家冠名播出的《今天的中国》，我是朱敏怡。现如今一个人想出名要比过去容易很多，说不定哪一天你可以通过互联网，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一个网络红人。前不久，很多媒体上说现在有一个新的职业诞生了，它就是网络推手。所谓的网络推手，就是网络明星的制造者。那么在这样一场轰轰烈烈的网络造星的运动当中，还真有这么两个人给我们带来不少的惊喜。一起来看一下短片。

　　短片一

　　从一个四川羌寨的农家女孩，到红遍互联网世界，这一切只用了短短的三个月时间。

　　2005年8月6日，杨军在四川阿坝州理县旅游途中，在路边的羌寨发现了美丽的尔玛依娜。杨军为她拍了几张照片，第二天将这些照片放到了一家网站的论坛上。没想到，尔玛依娜的照片迅速被各大网站论坛转载，受到众多网民的追捧。网民们给她的评价是“没有经过现代污染的原生态的美”，并将她昵称为“天仙妹妹”。

　　三个月后，随着大批传统媒体纷纷介入报道，尔玛依娜从虚拟世界走进现实生活。从2005年9月开始，尔玛依娜成为 家乡理县的旅游形象代言人，并为知名公司和品牌代言，还做为女主角拍摄完成了一部电影。而发现尔玛依娜的杨军，被视为成功的“网络推手”，现在已经成为天仙妹妹的经纪人，打理她的全部商业运作活动。

　　主持人：今天我们就把片中美丽漂亮的天仙妹妹，还有浪兄杨军，请到了我们的演播室现场。有请两位。你好，杨军。

　　杨军：主持人你好。

　　主持人：天仙妹妹，你好。

　　尔玛依娜：主持人好

　　主持人：看到镜头上的你了吧

　　尔玛依娜：看到了。

　　主持人： 浪兄，我称你浪兄，还是称杨军好？

　　杨军： 浪兄好。

　　主持人：大家都知道你是浪兄是吧！小片当中说，去年2005年的时候，你发现了天仙妹妹。当时也有一种说法，“要用互联网的铁蹄来践踏大山农耕的生活，看看她的生活会为之而改变。” 我想问天仙妹妹，是否已经践踏了你原本的那个农耕生活。

　　尔玛依娜：我觉得反正现在的变化对我来说挺大的。然后也能够走出来去宣传我自己的家乡，然后还有因为通过给别人代言别人还在我的家乡修了春蕾小学。

　　主持人：给家乡带来了很多现实的利益，给大家做了很多好事是吧。那你过去的生活是不是现在已经没有了，完全改变了？

　　尔玛依娜：也没有完全改变吧。但是现在还是最想的就是有空想回家。

　　主持人：你觉得为什么？现在的生活你喜欢吗？

　　尔玛依娜：但是我觉得还是能学到很多东西。

　　主持人：浪兄，那你在游说妹妹要接受你的想法的过程中，有没有感觉心累或者觉得想放弃？

　　杨军：有的时候我也说服不了她，因为我们毕竟有代沟。但是我可以拉出她父母的牌来吓唬吓唬她。

　　主持人：他有些法西斯啊，拿你父母来压你是吧？

　　尔玛依娜：他现在经常给我爸我妈打电话，就说我不听话，我爸爸就骂我。

　　主持人：有用吗？用爸爸妈妈来压她见效吗？

　　浪兄：不，因为背后她爸爸妈妈给我讲了的，有这个授权。

　　主持人：现在有没有政府来授权给你？

　　浪兄：他们给了我一个当地的荣誉县民。然后他们那里的所有的旅游景点我去的话免票的。

　　主持人： 免票能省多少钱？

　　浪兄：有的地方贵，有60块钱一张票。

　　主持人：意外的遇到天仙妹妹之后，你整个的职业生涯就变掉了。那前面我们小片当中说了，说你现在是一个“中国首席的网络推手”。

　　杨军：不，这个实际也有些误会在里面。首先这个“中国首席网络推手” 又不是我自己封的。

　　主持人：谁封的？

　　杨军：是媒体在那里东讲西讲就讲成这样了。最早就是出现在上海媒体，几个月以前就讲过。

　　主持人：那你看到这个首席的网络推手，你心里觉得自己当之无愧吗？还是说？

　　杨军：不，原来我觉得很牛知道吗！就到处跟别人讲，后来他们又说做人要谦虚我又不敢讲了。

　　主持人：浪兄今天怎么比我想像的谦虚多了！

　　杨军：不，来之前，昨天晚上还有人跟我讲：你再也不要出去天天张着口乱讲了！那我也在反省。 我觉得过去吧确实有点小人得志。

　　主持人：谁说你小人得志了？

　　杨军：有一天有一个教授，他是一个研究院的院长。我们也是在电视节目上面辩论，后来我可能不太礼貌，他就生气了，脸也红了。然后他就拍桌子，他就说你浪兄是个典型的小人得志。我说就像你讲的。

　　主持人：还记得那个教授是谁吗？

　　杨军：我昨天晚上又看到他了。

　　主持人：谁啊？

　　杨军：今天早上还看见了，在电视里面，他又去做别的评委去了。

　　主持人：他叫什么 ？

　　杨军：我不好说。他是个研究院院长 ，又是一个教授，我不好说。

　　主持人：没关系，姓什么？

　　杨军：周教授。

　　主持人：全名叫什么？

　　杨军：我记不住了。

　　主持人：是周孝正吗？

　　杨军：好像是。

　　主持人：刚刚已经提到了周孝正教授，我们今天也把周教授请到我们的现场！

　　杨军： 不会吧！

　　主持人：有请我们周孝正先生。

　　杨军：周老师你好。

　　尔玛依娜：周老师好。

　　周孝正：又见面了。

　　主持人：周老师，我没有想到在我还没有介绍你的时候，浪兄就把曾经你们的一次交往已经提前告诉我了。

　　浪兄：说那天周教授讲我小人得志，实际上我回去反省了很久，我说会不会真的是小人得志了。因为我确实有个梦想，就是我们这样的小人物，我们真的盼望就是有得志的一天，就是草根、平民也有成功的一天。虽然我们被很多人忽视过，这是我的一个梦想。但是可能小人太得志了，就把周教授这样的人可能就激怒了。

　　主持人：当时谁赢了那次辩论？

　　周孝正：人都有表达的权利嘛。就是说我反对你的观点，我誓死保卫你说话的权利。它没有什么赢输的问题。

　　主持人：那次是不是你占上风了？

　　浪兄：也不是上风下风，就只不过我说话声音比较大。

　　周孝正：我批评的是网络的一种现象，因为网络的自由度很大，但是自由越多责任越大。因为网络聊天室，有一个作家说过一句话，叫做：网络的聊天室是地球上唯一可以随地大小便的地儿。这是个作家说的，他说的应该是入木三分。我说你把她推出来，她由这么一个纯洁的地方来到我们这么一个大城市，如果她没有做到所谓继承人类的文明成果，所谓的爬到巨人的肩上，他很可能就把她害了，我是这个意思。

　　主持人：那你现在再再看她呢，你觉得是把她害了还是说？

　　周孝正：她刚来了一年还不是很长，但是应该提高警惕了。因为她来到这个喧嚣的大城市，周围都是一些商人，甚至于是一些狡诈的商人。人家看她当然是看她的商业价值，所以她自己得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你得明白这个。 我是这个意思。

　　主持人：那你说周教授这个提醒对不对？

　　杨军：她不出去交往。我就鼓励她大胆出去交往，她说不好意思。我说那些都是有权有势的人，给你名片你要打电话联系。她从来也不主动联系，后来我给她说了几次，她这样改不了，我也就懒得管了。我还是很肯定他的，因为他发现她是偶然的，叫做可遇不可求，这是很自然的。 而且他超功利的，而我们这个大城市是非常功利的，所以像这样一个纯情少女，到了这么一个喧嚣的大城市，她进入了一个高风险社会。所以我跟她讲，你一定先得学社会学。

　　杨军：因为周老师他天天研究这些，他可能对社会的阴暗面看得太多，他一出来讲的东西就有点危言耸听。大城市、高风险社会，那现在大家都提倡城市化，那不是大家全部都往高风险地方靠。

　　周孝正：大家提倡城市化，西方提倡逆城市化、反城市化。

　　主持人：我们来问问天仙妹妹，你喜欢城市，还是喜欢你的家乡？

　　尔玛依娜：我觉得以后一定要选择生活的地方，我觉得还是要回去吧。但是大城市还是有大城市的好，还是能够学到很多东西。

　　主持人：我发现天仙妹妹谁也不得罪。

　　周孝正：他在这呆长就麻烦了。我一再说，您在这待一定时间您得回去，呼吸点你们家乡的新鲜空气。

　　主持人：待多久回去？

　　周孝正：我想一年得回去半年比较合适。

　　主持人：浪兄让不让天仙妹妹回去半年？

　　杨军：不，妹妹现在比较好的是，她过节庆，她特别重视这些。比如说过中秋，她说我一定要回去，然后过年，她就喜欢回去过节。我说你是小孩子、傻瓜。穿新衣服知道吗， 吃腊肉 ，我说那有什么稀奇的。回去过年她还是说很兴奋，给我打来电话，说杀肥猪什么的。她就喜欢那种亲情。我们就不一样。

　　主持人：浪兄的意思就是说半年时间太长了，会影响到你们的一些活动和收入是吧？

　　杨军：不是这样。

　　主持人：我记得浪兄你还曾经有一个说法是说：网络的媒体造星比传统媒体造星更有效，你说过这话吧？

　　杨军：我说的主要是指它的性价比高，就是它花的钱少。因为其他的媒体你来炒作一个人吧，你没有这个资源。我们就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今年特轰动的、去年轰动的超女，那也是动用了多少媒体，动用了多少资金和企业。

　　主持人：浪兄你真是有先见之明，怎么又提到我们今天的另外一个嘉宾了。我们另外一个嘉宾就来自天娱传媒的贺丹，有请贺丹上场。

　　贺丹是一个传统媒体的明星的经纪人。贺丹你说说你过去做过哪些演员的经纪人。

　　贺丹：之前帮一些港台的艺人，包括翁虹、吴大维、然后温碧霞这些，内地的爱戴，还有之前的于娜。其实都是帮助公司来做。

　　主持人：你看天仙妹妹在你心目当中是不是一个真正的明星？

　　贺丹：至少目前来讲我不能这么认为 。

　　主持人：你同意贺丹的说法吗？

　　杨军：我认为这很正常，因为传统娱乐业对网络娱乐好像是带有很大的那种偏见或恐惧。

　　主持人：为什么有偏见和恐惧？有吗，贺丹。

　　贺丹：没有，没有。其实我们很尊重这些从网络上面脱颖而出的这些新秀，因为他们通过自己的一些方式和方法、途径、渠道能够得到一定的人气，能够得到一定的成功，我们也是看到了一种新的形式和模式，这可能也是需要我们传统的娱乐业来进行借鉴和效仿的。

　　主持人：你刚才说性价比，你投入了多少现在回报了多少？

　　杨军：关键是我们有的回报是看不见的。像妹妹讲的春蕾小学，在她们家乡建了春蕾小学，然后中国妇联建立了以她名字的命名的尔玛依娜基金。

　　主持人：那我现在想问的看得见的是多少？

　　杨军：看得见的就回去自己慢慢看。

　　主持人：浪兄对我们不太友好，他跟别的媒体讲，今天就不肯讲。

　　杨军：不是，讲多了， 你说讲少了吧。

　　主持人：大家想不想听啊？

　　观众：想！

　　主持人：浪兄说。不说今天不放他走。

　　杨军：不，其实也没赚钱多少 ，就两三百万。

　　主持人：多少时间里头？

　　杨军：我从八月到现在都一年多了。

　　主持人：一年多了有两三百万。就是你们共同利益是吧？

　　周孝正：注意年收入超过12万可得报税。

　　杨军：我们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所以我们全部都按扣税的。

　　主持人：你给她多少份额？10%还是20%？

　　杨军：不会的。

　　主持人：50%有吗？

　　杨军： 有。

　　主持人：那等于大头还是她的。

　　杨军：也不是大头。我觉得我们是比较公平的一种合作关系。

　　主持人：浪兄你等于是一年多了有两三百万的收入。你当时投入的多少？

　　杨军：投入没算过。主要有汽油钱、上网费，然后我其中还换了一个笔记本电脑，还换了一个数码相机，就是包括各地做活动的费用后来都有人出了，大概算来算去三五万还是有的。

　　主持人：那这个性价比够高的。

　　杨军：吃饭，因为我和妹妹出去吃饭都是我掏的钱。

　　主持人：妹妹你从来没有请他吃过饭吗？

　　尔玛依娜：我请过。在我们家都是住在我们家吃我们家饭。

　　杨军：不，她们那里是礼貌，就是不认识的人从她们那里过都会邀请到家里吃饭。

　　主持人：我发觉你到她们家乡还是免吃免喝，还有免门票，是吧！好了，问问贺丹，贺丹你说有没有可能在传统媒体上，花个三到五万，然后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头就能签到两三百万的广告合同。

　　贺丹：这种情况在传统的娱乐市场里面是比较少见的。

　　主持人：比较少见，还是完全没有？

　　贺丹：至少我不太清楚，我知道的里面应该是没有吧。

　　主持人：我想浪兄现在作为“中国首席的网络推手”，在这方面你应该算是成功的，浪兄你同意吗？

　　杨军：至少给我人生像妹妹一样，也带来了很大的变化。

　　主持人：那你还记得一年前，你刚刚无意当中进入网络推手这个领域，当时心态吗？

　　杨军：那个时候实际上，我们在一路上还是有很多心理的挣扎。

　　主持人：我们这又有一组影像资料，看看浪兄一年前的状态。

　　短片二

　　2005年12月11日杨军接受某媒体采访

　　同期声：

　　杨军：其实我觉得有时候，我就像在网络上一个乞丐一样，牵着妹妹到处乞讨。我就希望有人同情妹妹、喜欢妹妹，能够改变她的生活。就好像，如果现在有个大的施主，就说施舍给妹妹，好像一个好的人家把她拉去养，我就有这种感觉。

　　今天坐地铁，地铁一刹车，妹妹抓住我的手，她自己就不会摔倒。我当时就感觉我们真的像一对乞丐在北京流浪一样。

　　杨军：我现在就回忆起这样，我经常自己还是很感动，因为我觉得像我活了40多年，就是很难做到就是自己想做的事情，或做一些超过自己压力的事情。因为对我来讲，实际上我什么也不懂。我是学军事的，你知道吗，我是没有专业的人。像妹妹是一个初中生、一个农民，就是我们真的有自己的梦想，就是如果有一天，天仙妹妹好像阿诗玛、刘三姐一样，我觉得就很感动。因为你们很多人可能都没有去过妹妹的家乡，她们家乡真的很美。但是还有很多小孩上学都没有钱，我和妹妹我们那个时候拿着笔记本、拿着铅笔、文具盒，到山区里面去给小朋友发，他们睁着好大的眼睛，像乞丐一样排着队来要这些文具，所以我就想，就说妹妹出来做这么多东西，如果家乡有些改变，我觉得就是活一辈子还是值得的。

　　主持人：我不知道妹妹看了，刚刚那个片断以后心里在想什么？妹妹为什么一直在哭？

　　尔玛依娜：我就在想，其实像我这样的女孩子在我们那儿都特别多。

　　主持人：比你漂亮的还有？

　　尔玛依娜：真的很多。我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一个女孩子，在我们那儿特别多特别多。但是我就觉得为什么城市里的那些人就有机会，平台那些都特别多，而我们那儿就没有。

　　主持人：浪兄你去年哭是因为太艰难了，你今天的哭是为什么？

　　杨军：还是觉得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因为你想我就一个人，除了网友支持我以外，我没有任何商业团队支持我，没有包装，又没有专业经验，媒体都是过后才跟来的。

　　主持人：我们前面谈到了网络推手的现象、网络造星的现象，我们来看看现在网络造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这有一个小片。

　　短片3

　　近年来，互联网上的网络造星运动一浪高过一浪，而2006年，网络红人更是大量涌现，受到人们的广泛关注。各种各样的“网络红人”事件的起因都很简单，而网民们的大力吹捧是其走红的重要原因。

　　网络造星现象从出现伊始，一直伴随着巨大的争议。争议的焦点是网络红人的炒作方式。很多人不惜以恶搞、低俗为筹码，甚至靠暴露身体和隐私吸引眼球，扩大点击量。追捧者认为,这是平民化的草根娱乐精神;反对者却说这是对大众的愚弄。

　　主持人：欢迎回来，这里是由上海大众途安品牌独家冠名播出的《今天的中国》。接下来继续我们的话题。还有网上有一种说法，说：网络红人是背后的网络推手是为了制造网络红人，刻意地扩大事件，然后操作网络的争议，事实上是把众多的善良无辜的网民玩弄于股掌之间，成为他们网络红人制造工序中的一个原材料，这无疑是对网络民意的人格侮辱。

　　周孝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这个红人是是一个偏好的词，还是一个贬义词。就是在我们汉族的语言里头，这个红人你觉得是偏好还是偏坏呢， 还是一个中性的词？

　　尔玛依娜：中性吧应该。

　　周孝正：基本属于中性。它偏哪？

　　尔玛依娜：中性就是站在中间哪也不偏。

　　周孝正：哦，不偏。

　　浪兄：别人没有智商，别人没有大脑，你玩弄股掌，别人股掌就让你玩弄，这都很可笑的观点。

　　周孝正：不过这句话你说的也不太对，因为现在有很多人上当受骗。你注意，那上当受骗他自然有他自己的原因，比如说他贪婪、无知；可是也有骗子的问题啊，对不对！所以你这句话也不是很对。

　　主持人：网络推手当中有没有这样的人？

　　杨军：就是我的感觉，在今天来讲，在很多大企业、大公司还没有介入网络推人的阶段，它还是一个相当于电影的黑白无声时代，还是比较淳朴的。

　　主持人：周教授同意他吗？

　　周孝正：推手在开始的时候可能还比较朴实，现在推手可能说是一种潜在的一种职业了，它怎么还朴实呢？网民有1个亿了，那1个亿里头是鱼目混珠的，那里既有很贪婪的，也有很聪明的，也有很有自信的，也有很缺乏自信的。特别是一些未成年人，未成年人上当的可能性很大啊。所以你再说推手

　　推手在我的眼里。

　　杨军：周老师，有的时候不能因为我们年龄大就把年轻的人或者未成年的人想的很幼稚。我跟你讲走出门翻船的纷纷都是你我两个，不是未成年人。时代真的变了。

　　周孝正：你这个话也不对了，你想我活到60岁你非说我翻船。他还有十几岁就自杀的呢。十几岁自杀的挺多的，一年想自杀的200万呢，你可注意！

　　主持人：所以就是周老师说了，他年纪那么大了翻不了船，他怎么翻船。

　　周孝正：为什么要有一个“未成年人保护法” 。

　　杨军：就算不翻船漏水也可能，进水进水。不，我就是说如果不做电视访谈节目，只是我们私下聊，我就搞不清楚，周老师究竟是为了让节目更精彩他不得不站在反方，还是你遇到任何问题你都采取反对的意见，就是我真的搞不清楚。

　　周孝正：不是你说遇到任何问题我都采取反对的意见，你这话问的就是个伪问题。我是旗帜鲜明，我这个人爱憎分明。因为他是网络推手，他把网络说得

　　主持人：但是网络上是不是有人在组织很多的论坛，组织好多的辩论，这是不是有组织的在愚弄网民。

　　杨军：不，首先我们要知道网络它是个媒体，就好像有很多人要到其他媒体去打广告也好，去造星也好，他是很正常地利用网络这个渠道来造星。

　　周孝正：炒作、包装在我们的这个价值系统里基本它属于一个言过其实，说轻了就是言过其实，说的滑稽点就是忽悠，说的严重一点就是有组织诈骗。它不是什么好词。

　　主持人：看看贺丹。你觉得对有组织的网络诈骗。

　　贺丹：我觉得首先我不太同意周老师的这种说法，可能有点过于偏激。

　　主持人：场上已经谈了好多了，可能我们底下的观众有好多话要跟你们讲。来看看我们哪些观众。

　　观众：我就想问浪兄一个问题，就是你认为天仙妹妹的现象是红了你还是红了天仙妹妹？

　　杨军：我们俩之间，我更希望是天仙妹妹红。天仙妹妹和她们家乡之间，我更希望是她们家乡有利益。我给你们举个最简单的数字来说明一切。天仙妹妹走红了以后到现在，旅游的增长率是35%。这是有数字统计的，是她们局长、县长给我讲的。他们那种很殷切的这种希望。所以把整个桃坪江寨

　　在投资了4000万改造，就是因为游客越来越多。有的人拿着报纸，有人拿着手提电脑，说这是天仙妹妹吗，在不在你们这里啊？他们这样讲：在，到处都有，你们去找吧！

　　观众：浪兄，刚刚我觉得就是看了这两个短片，就是前后和你现在的精神状态是完全不一样的。然后你也在不断地给大家一个信息就是说，您在做网络推手在推人、造星的过程当中，您似乎也没有说完全的失去良知，或者说您本身是有既有您利益的一面，又有您心里本善的一面。但是我就会怀疑，就是说您的这种心里本善的一面是您真的这样想，还是您是在表演？

　　杨军：我可以说是一个周游世界历经各种职业的40多岁的老男人，一般能打动我的东西还真的是能打动，就是再去表演这些没太大意义了。非常谢谢在场的几位嘉宾，也谢谢我们现场的观众。谢谢！

　　主持人：网络是虚拟的，但是也是真实的，因为我们的生活永远是真实的。生活中的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梦想，包括明星梦。因为有梦想，我们的生活才会如此的丰富多彩。每一个人实现自己的梦想都会选择不同的渠道，只是希望每一个人在走向梦想的过程当中能够留给人们更多靓丽、美好、实的东西。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