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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说雪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1月09日18:34 青岛新闻网-青岛日报

  雪,银白、洁净、素雅、华贵。翩跹飞舞,纷纷扬扬。近看像冬梅落英,远看似仙女降凡。树木房屋银妆素裹,高山平地晶莹玉洁。久旱无雨的秋冬,大雪给人们带来了生气,带来了喜悦,带来了乐趣,带来了祥瑞。

  最欢心的莫过于孩子们,他们冒着寒冷,顶着雪花在雪地上滚雪球。小脸冻得像个熟透的苹果,他们先用手攥起一个铅球大小的雪团,然后放在地上滚,雪随着他们的体温凝结在一起。球越滚越大,直到滚到像个石磙那么大,滚不动了,力气也使完了,头上冒着热气,浑身出了汗。我赞美着他们的毅力、精神和富有创意的发明。雪球这个玩意我没滚过,只听说过,不过写材料时常用这个书语比喻经济发展方式或方法。今天看到孩子们滚的雪球才明白什么叫“滚雪球”。我小时候玩的是堆雪人、打雪仗。在学校里老师组织同学们把积雪堆到背阴地方去,我们借机堆雪人,用玻璃球做眼睛,插上大蒜头当鼻子,大嘴用红墨水染红,让它在阴暗地方慢慢融化。打雪仗是孩子们常玩的事,十几个孩子分成两帮,学着电影上作战的方式,用雪球向对方开火,最后越攻越近,双方在雪地上摔跤。有时恶作剧,胜的一方把“俘虏”的棉裤腰解开,把雪球放进他的裤筒里,最后连棉裤都湿透了。为这事常被对方的家长找上门或者让老师罚雪站。罚雪站的滋味着实不好受,耳朵冻得麻木,脚似被猫咬一般。现在虽已忘掉了这些由雪引起的恩怨,想想还是蛮有趣的。

  钟情于雪的不光是孩子,当你走出郊外,就发现在公园里有不少跑步的,滑雪的,散步的,在雪景下照相的,写生的。赏雪也成为一种时尚。有一对恋人在小路上行走,特别引人注目。男的穿着黑色西装,女的穿着红色外套,两人手挽手肩靠肩,一步一步走得很慢很慢,不时地抬头四顾,指指点点,谈得那么忘情。他们的身后跟着两只小黄狗,循着他俩长长的脚印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印下一朵朵小花瓣,很快又被雪埋灭。狗们不似主人那么规矩,一会儿在雪地上追逐厮咬,一会儿表演出不文明的动作。

  雪天最宜于照相画画。远处的山上黑白相间,明暗有致,层次分明,似一幅天然工笔。尤其是那些刚劲挺拔、郁郁葱葱的雪松。虬髯的松枝松针被白雪镶边,更显出勃勃生机。正像把雪与松人格化了的陈毅元帅的那首诗:“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欲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因而那些画家、摄影师们不顾寒冷,在雪地里描绘着、抢拍着。我从小喜欢雪,不管走到哪里,只要碰上大雪都很兴奋。因为雪能净化心境,陶冶情操,引起联想,雪能给你一种自然的美的享受。我去过新疆看过天山的雪,去过西藏看过喜马拉雅山的雪。看雪域高原的雪与看平原的雪感受不一样,它给你一种宏伟的气势,一种亢奋的力量,一种欲与天公试比高的感觉。去年去美国,从洛杉矶往拉斯维加斯的路上突遇大雪。在美国的华人讲,这个地区有近10年没见这么大的雪了,你们真有福气,在这里遇上雪十分难得。过路的行人都兴奋地下车看雪景。那里的雪确实很美,鹅毛似的雪花铺天盖地扑向高山沙漠。莫哈比沙漠本是一片绿洲,绿色的植物罩上一层雪就像一个穿着绿裙的少女披着一件白纱,显得那么雍容华贵。一群群的黑乌鸦、大麻雀也飞来凑热闹,我们揿动着快门,在异国他乡留下了这珍贵的雪景照。

  雪是大自然的雕塑家,是人类共有共享的财富。如果其它财富和雪这样均匀分配,那么,整个社会就和谐了。雪对于城市除了装饰美化作用外,还能净化空气,而农民对于雪就更有一种特殊感情。这种感情来自于生产和生活,冬春的雪可以保护果树、蔬菜、麦苗,可以滋润土地,降低生产成本,故有“瑞雪兆丰年,下雪即下钱”之说。当年,每当下了大雪,村里都组织男女劳力把路上的沟里的雪运到麦田里,现在农村仍保留这一好习惯。下了雪,村里人齐心协力到街上去打扫雪,一来为了节日街道干净,二来不辜负老天的恩赐。

  有关雪的诗歌我爱读。如李白的“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韩愈的“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伟人毛泽东对雪也情有独钟,诗词里经常写到雪。如“漫天皆白,雪里行军情更迫”,“更喜岷山千里雪”,“洞庭波涌连天雪”,“雪压冬云白絮飞”,“梅花欢喜满天雪”等。尤其那首《沁园春·雪》:“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给人一种美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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