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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姓坟及焦夫墓地可为佐证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2月06日15:04 今日安报
60岁的李喜顺,是内黄县卜城乡马次范村村民。他说,除了家谱证据之外,在马次范村还有五姓坟遗址,关焦夫村也有10余亩的焦夫墓地。 为证实起见,2月3日,记者直奔濮阳市清丰县韩村乡关焦夫村,村里有村民1000多人,村子位于县城西南方向25里。“这个方位也是有说法的。”关铁锤说,当年文贞公令5个儿子分居5处时,为了以后相认,他们选择的地方都是距县城西南方向25里。 通往村子的是一条土路,大风起时,尘土飞扬,让人不由联想到当时的纷乱年代。焦夫墓地就在村口,桐柏苍翠中古墓依稀可见。2000年8月11日,墓地被濮阳市人民政府确立为濮阳市文物保护单位。墓地现存有3块墓碑,分别是乾隆十五年、乾隆十八年立的。 “这些都是关杰的儿孙的墓碑。”65岁的关章留是村里红白喜事理事会会长,同时负责墓地的监管事宜。他说,关杰有5个儿子,现存的3个墓碑中,一个是他的二儿子的,一个是他的三儿子的,另一个是他的孙子的。虽然其他人的墓碑没有保存下来,但他们的埋葬方位,关章留却是了然于心:“老大在老三西南方50步,老五在老二东北方50步。” 那么关杰和老四的墓地呢?见记者一脸的疑惑,关章留微笑着解释说,他们一直有个传统,就是老四守主(死后葬在老家),因为当年铁木黎居住在马次范村,而关杰又是排行老四,因此关杰和他的四儿子均葬在了马次范村。据他介绍,“文化大革命”的时候,为防止墓碑遭破坏,村民曾经将它们都深埋在了地里,后来又重新挖起建立。 “原来一直有个传统,只要是来墓地的,都是‘文官下轿,武官下马’。”关章留说,他记事那会儿,墓地比现在“气派”很多,当时墓地比村子其他的地方要高出1米多,清一色的大柏树。“有几个柏树,三四个人都抱不过来,足足有15米来高,在清丰县城都可以看得到。”关章留说,1978年的时候兴起了“拉土填坑建房”风,墓地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柏树也被砍伐一空。不过后来村民反省了自己的“错误”,重新将墓地圈起来,又自觉地捐钱、捐物,购买了很多桐树、杨树栽种。 五姓坟位于内黄县西南25里的马次范村正北方向,于乾隆十八年三月立,坟前有一块墓碑,碑文大字为“元御史中丞河南右丞谥文贞公墓”。墓志上显示:按,始祖元御史中丞,河南行省右丞谥文贞公铁木黎,有子五人,分为五姓,曰董、李、马、关、陈。迄今族姓发蕃衍,科第蝉联,为黄池巨族。关姓徙至清丰县焦夫村,陈姓徙至鄢陵县,余三姓俱住马次范村。 五姓老坟墓碑右前侧有“姓氏初更关姓始祖讳杰之墓”碑:“关杰,文贞公之四子也,董、李、马三姓各迁新坟,陈姓徙居鄢陵陈化店,惟公独归斯坟,公有五子,长次三五俱葬清邑焦夫村,四子躬列邑庠,葬此墓前,谨志。”这也正好印证了关章留的解释。 另外,记者查阅了一些新旧《清丰县志》、《史志资料选编》(内黄)、《内黄县文物志》等,对五姓的来源均有简明记载。据载,现在,董、李、马三姓已传26世,共有人口5000余。大故县、岳次范、太平、大流、马庄等十几个村的董、李、马姓均源于马次范村。 民俗证据与藏物 在关焦夫村,关章留将记者领到了一个老屋里,说要让记者再看一件“宝贝”。此时,闻讯而来的村民已经聚集了很多,3个村民从老屋的木梁上取下来一个4米多长的塑料管,搬出屋之后,他们又从里面抽出来一个卷好的“布条”,随着“布条”的展开,记者终于看到,那是一幅长3米、宽2.5米,在土布上绘制的巨幅家谱画,画的最源头正是“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的牌位。“这个有20多年历史了,原来还有一个更老的,因为年代太久,都已经腐烂了,用手摸着都会掉块。”村里的老人无不因此自豪,每年腊月二十到正月底,他们都会把画挂在村里,以供村民祭拜。 五姓被内蒙古有关专家确认为成吉思汗后裔的消息传回老家,村里“炸”开了锅,大家纷纷奔走相告。为了证明五姓是蒙古人,关焦夫村70多岁的关进儒老人又讲了几个有关的故事。 一个是五姓人不看《元王失江山》的戏,因为该戏讲的是蒙古人失去大好江山的事,他们觉得是个耻辱,不让后代看;另一个是五姓人不杀“鞑子”,民间流行“八月十五杀鞑子”的游戏,他们从来不玩,八月十五那天,他们要吃肉夹馍,但不吃月饼。 “其他村子都是正月初三上坟祭祖,而我们却是正月初一凌晨上坟。”谈到原因时,关进儒说,当时战乱频繁,蒙古人为了逃避明王朝的追杀,隐姓埋名四处逃难,“就连上坟也得趁着别人欢庆团圆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跑出来”。 “一直以来,我们五姓都沿袭着这个传统。”关进儒说,但是后来就不再是偷偷摸摸了,在他记忆里,每年到了祭祖时,村里都是鞭炮轰鸣,锣鼓喧天,相当壮观,全村人都自发地赶到村口祭祀烧香。 村里很多人会祖传武功 对关焦夫村村民的印象是,淳朴、好客、爽朗,而其最大的特点是,很多家庭都有祖传武功。“没有进过任何武术学校,都是父辈传下来的。”40多岁的关铁锤说话响亮,手掌宽大有力。提起年轻时,他一下子就浑身来劲,他说,原来自己头上放七八块砖头,锤子狠狠砸下去,砖碎了,头一点事也没有。“我练了近20年了。” “村里一直都有尚武的传统,原来县城每年都要举行武术比赛,村里至少有20多人参加。”53岁的关现波推测说,“这可能是当年为了避免杀戮而沿袭下来的。” □安报记者徐文清/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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