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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戌记忆-民间表情:善良的燕子在尽头微笑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2月16日10:44 燕赵都市报
有喜有悲,有遗憾有幸福。过去的一年,我们面前呈现着各种各样的表情。 重拾过往,只希望能再次激发起我们内心的良善和责任。 李燕走了,一晃已经有半年了。一次在出租车上,司机和我聊天,他突然谈起李燕,谈起这个患白血病的女孩是如何的善良,生命尽头还想把器官捐献出来。我一惊,没想到事隔多月,这个已经故去的20岁女孩还能让人忆起,而且记忆深刻清晰。 2006年8月8日,我第一次走进李燕的家,作为首家媒体采访了她。我惊讶于这个白血病少女20年来的不幸,惊讶于她面对死亡的淡定从容,更惊讶于她捐献器官的热血和勇气。 《生命尽头微笑着想把爱留下》首篇报道发出后,唐山沸腾了,无数的爱涌向这位善良而不幸的女孩,也有不少媒体参与到我们的爱心行动中。 2006年8月19日上午,在大家的努力下,李燕终于来到大海边。看着她兴奋地踏上大海的边际,人们眼中有泪涌出,多么希望这个有爱心的女孩永远定格在这个有笑的画面。 尽管人们用各种方法挽救,但2006年9月17日23时11分,李燕还是离开了大家。 “谢谢你们对我所做的一切努力,让我感受到了社会这个大家庭的爱真的很温暖。”至今,我的手机上仍然保存着李燕临终发送的短信,看到这条短信,我会想到2006年的8月,全唐山人关注李燕的8月。想起我曾陪伴这个有爱心的20岁女孩完成她最后心愿,我会感到温暖。 生活中有太多的感动,有时是一种色彩,有时是一种声音,……李燕带给我们的是生命尽头最后的微笑。尽管李燕走了,但她留下来的爱却是暖暖,久久不散…… (本报记者:齐雪芳) 一个谣言荡起千层波 2006年夏天,一个荒诞谣言在唐山掀起了“轩然大波”。 [一个6岁的孩子用弹弓将一个70多岁的老人打死,老头家属遂让小孩送殡。然而出殡当天,小孩却失踪了,小孩的父亲只好代替孩子给老人送殡。当人们抬着棺材走向坟地时,一声惊雷将路边的电线杆击倒,正好砸在了棺材上,在应声而开的棺材里,人们看到了恐怖的场面:那个小孩跪在棺材的一端,已被钉死。]2006年6月中旬,玉田警方接到很多群众对此事真实性的求证。2006年8月11日,经过查证,玉田警方最终确认此案纯属谣言,并查获毕业于燕山大学的网上传谣者,他承认该“事件”是在酒桌上道听途说的,后经加工发布在互联网上。 为什么一个不存在的事件会被传播得如此广泛,又为什么能让众多的人相信呢?在这一事件中,网络起到了重要的作用。“玉田小孩打死老头后被钉死在棺材”事件正是“作者”在人们的猎奇心理下,通过网络的传播而不断扩大了接收面。这起谣言最终用警方的调查结果和事实平息了。人们由此更该得到的教训是:要理性对待谣言,正确借助网络,让网络成为真正的益友。 (本报记者:刘超) 四盲人状告唐山公交总公司 那是去年三月的一天,四个盲人急着来到唐山市残联,为了争取唐山市的盲残人应得而未得的免费乘车权,和唐山市公交总公司的有关领导谈判,谈判不欢而散。《法律规定盲人乘公交车免费公交公司为何拒不执行》拉开了我们这组报道的序幕。 报道刊发当天,许多读者拨打本报热线声援贾秀海、董庆柱等四位盲人,一些读者还对唐山市公交总公司部分员工违法拒载盲人、违法向盲人索票的做法表示了强烈的不满。那天下午,我陪同盲残人董庆柱、沈赞超一起乘坐公交车暗访,索票、拒载的尴尬一路上演。 接下来几天,本报一直关注“盲人告公交”一事,而热线电话也一直响个不停,有些读者甚至还特意赶到编辑部,表达对唐山市公交总公司违法索票甚至拒载盲人现象的愤怒。“公交为难盲人违背道德传统”在唐山市街头巷尾被人热议。 终于,在2006年3月21日,广受读者关注的“四盲人状告唐山市公交总公司案”开庭审理了。在调解现场外,近百名盲人等待调解结果,并首次向媒体吐露了他们一直遭受的委屈与不公正待遇;而在调解现场,四位盲人原告贾秀海、董庆柱、孙宁、魏建贵据理力争,讨要盲残人本应享有的免费乘车的福利权。经过长时间调解后,贾秀海面带微笑出来了。当他站在台前,激动地告诉一直守候在外面的上百名盲残人案子成功后,欢呼的掌声响起,久久不息…… (本报记者:齐雪芳) 2006年12月和农民工一起走过 四川的十几位农民工,因拿不到工钱而“搁浅”丰润区数月。对于这些农民工和记者来说,2006年12月是一段难忘的日子,因为我们曾经一起走过。 12月初天气已很寒冷,苦守数月的农民工们,穿着夏天的衣服坚守在初冬的工棚里。刚20出头的周勇担负着挣回妹妹学费的重任,当记者问他在讨薪的几个月里有没有给家里打电话时,他回答说:“有,家里让我寄点钱回去。” 本来,12月份陈学勤早应该回到家里,看着成绩优异的女儿做作业,吃着妻子给他精心准备的下酒小菜,而不是被冻得发抖,蜷在被烟熏黑的被子里。 当记者和农民工朋友们一起到劳动监察部门寻求帮助时,文化不太高的他们被一份投诉书难住了。在院子里低矮的花坛上,记者很快写就了一份投诉书,几位农民工高兴地拿进监察部门办公室,又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投诉书上需要有被投诉人的签名。想到已经跑了很长时间的包工头,记者和农民工们一起沉默了。 12月上旬的一天深夜,陈学勤给记者打来电话,异常兴奋地说:包工头让我们抓着了,现在关在一间小屋子里!而记者闻听此言马上急了:私扣他人是犯法的,这样不光钱要不回来,你们还要承担法律责任。一定要保护好自己,通过正当途径来解决事情。冷静下来的农民工们最终采纳了记者的建议,打电话向警方报了案。而了解到情况后的民警们也非常气愤,帮助农民工们妥善处理好了这个问题,扣押了包工头。 第二天,开发方、建筑单位、包工头在劳动监察部门的主持下进行了座谈并最终统一了意见。尽管十几位农民工们并没有拿到全部欠薪,但数着手里一千或两千的工资,他们还是笑得合不拢嘴。他们的要求仅此而已。 (本报记者:尚开红、李金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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