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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期读者来信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5月22日12:41 南方人物周刊
84期海报 他们正在书写历史 本期封面那甜姐儿金鸡独立的舞姿, 让人有即刻掏钱购买杂志的冲动。 未曾想到,她也当选本年度青年领袖之一。谭元元,一个完全依靠自己的不懈努力,而成为20世纪百位芭蕾舞蹈家中,惟一的华人入选者。 本年度的十大青年领袖,超出了中国,面向整个华人世界,他们没有一个是职业革命家,而都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这就是时代的痕迹。 最具同构性的是他们的勤奋和自信。无论是心忧天下的刘春,还是追求自由精神的秋风,或者是和禽流感较劲的陶一之,抑或是献身于环保事业的马军…… 十位青年领袖还有一种不易为人察觉的特性,这就是建基于自信基础上的谦卑,本期编辑人语说,他们才华飞扬,品行良正,但谦卑和自信,才是成功不坠的关键。 我们逐渐走进历史,他们却是正在书写历史的人! 杨锦麟(凤凰卫视) 学而优,可不仕 在古代的中国社会,读书人要想光宗耀祖甚至只是养家糊口,“学而优则仕”成了他们惟一的出路。那些不懂官场“道”与“术”的读书人也因此一股脑地进入了仕途。于是,我们看到了太多痛苦灵魂与官场的摩擦:陶渊明不屑于五斗米而“归去来兮”;李白整天唠叨“明朝散发弄扁舟”;被林语堂称为“活在现代社会应为一个自由主义者”的苏东坡由于不肯和同僚合作而被一贬再贬,一位伟大的豪放派词人终于在不熟悉的官场上显现出他的尴尬与笨拙。没有其他固定的职业供其选择,中国古代读书人与官场的若即若离,与官场的妥协与抗争成为了我们现代人阅读古代文学作品的一个独特视角。不难想象,如果没有民国初年的舆论氛围,没有报刊、杂志的出现,在文学上有天纵之才的鲁迅很可能在教育部佥事的职位上鲜有建树地终其一生。 一个开明的、组织体系完备的文明社会应当提供足够的空间给不同职业、不同专长甚至是不同性格者。总之,是社会来“迁就”它的成员,而不是相反。让“从小就不服管”、“就没信过教材”的秋风先生过一个知识分子的生活,“读读书,写一点文章”,甚至说一些狠话;让不是特别欣赏清谈之士、激愤之士的刘春先生在说与不说之间驾轻就熟地隐忍与妥协。从表象看,这仅仅是现代文明社会里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社会分工,却暗含着社会的宽容与豁达,是对不同职业、不同性格者的承认与认可,彰显了这个时代的巨大进步。作为青年人,我对秋风、刘春二位不同职业、不同性格的青年领袖都异常钦佩,同时对提供平台让不同职业、不同性格者各尽所能的社会环境充满期待。 卿尚兵(四川资阳) 赋予“大学语文”应有的学科尊严 近日,教育部要求高校面向全体大学生开设中国语文课。目前已经有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南开大学等多家高校把语文课列为必修必选课。 哈佛大学前任校长查尔斯•艾略特曾说过:“我认为有教养的青年男女惟一应该具有的必备素养,就是精确而优雅地使用本国语言。”——这句话放到中国大学的语境之下,实在让人倍感神伤:英语热充斥大学校园久矣,高校对英语教育的重视无以复加,而作为母语教育的大学语文却被集体无意识地束之高阁,俨然成为一个被放逐在大学门庭之外的落魄潦倒的“流浪汉”。 当然,开设大学语文课是一个问题,怎么开又是一个问题。现在的大学语文课最突出的问题,一言以蔽之就是“大学语文的中学化”——重“教育”轻“兴趣”、重“应试”轻“审美”、重“传授”轻“实践”、重“文学”轻“思想”。更可怕的是,这些问题被篇章选择、教学大纲予以了“制度化定型”,让改变变得困难无比。 当务之急,显然是重塑大学语文的学科定位,赋予其应有的学科深度和学科尊严。 就前者来说,高校务必要把大学语文从“工具教育”的沉疴中解放出来,致力于“人文素养”的提升——从“阅读理解”教育跃升为“启蒙创新”教育。说到底,我们期待中的大学语文不应再是“方法论”,而应是“世界观”;而就后者来说,正如教育部所要求的,高校理应认识到大学语文的重要地位,使其回归“母语教育守望者”的角色。 张若渔(长沙) 政府投入,才能杜绝“公交怪胎” 公交站点以医院、商场等名字冠名,有的长达12字,日前,厦门公交被市民质疑“卖站名牟取暴利”。记者调查发现,该市公交冠名之乱背后是公交场站公司的生存尴尬:厦门参照航空公司模式把场站和运输企业剥离,由场站公司向运输企业收取停靠费生存。但是公交亏损大背景下的运输企业自身难保,成为欠债“钉子户”,要不到钱的场站公司不得不卖站名求生存。 公交作为城市公共基础设施,关系千家万户。这种公共投入理应为政府财政所重视。例如,北京市政府倾力34亿元打造“百姓”公交,为了让市民坐上又便宜又便捷的公交车,保障低收入者的出行,市政府“钱袋子”里分给公共交通事业的那份儿越来越多。地铁开新线、IC卡狠打折、换新公共汽车、盖封闭站台……与老百姓出行相关的大事小情,桩桩件件都有政府财政资金出力、撑腰,“公交优先”的概念实实在在地反映在财政投入的账面上。 只有政府更多履行公共服务型财政,让公交行业从业人员、公共事业得到较好的经济保障,摆脱后顾之忧,“舒适”公交等公共事业才能更多地让老百姓受益。 耿银平(河南开封) 尊重退学做歌星 从去年年底开始,江苏丹阳高一学生司马辉俊就忙着制作单曲《老外公》和进行网络发行,今年更是退学在家专心圆梦,想成为一名专业歌手。司马辉俊的做法在社会上引发了广泛争议。(《扬子晚报》5月6日) 引发争议的焦点在于对司马辉俊今后命运的关注。争论的背后,实质上反映了在主流意识形态下,仍然缺乏多元化的人才价值评判标准,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教育制度存在的痼疾。 把上大学作为硬性的人才评判指标,这种思想造成了多少青少年和家庭的成才困局。人们虽然嘴上说“成才的道路千万条”、“条条大路通罗马”、“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然而一旦回归到认识诸如“退学做歌星”逆势现象时,却转向厉声斥喝、痛心疾首了。 恢复高考三十年来,人们把上大学作为硬性的成才标准,这种思想造成了多少青少年和家庭的成才困局。司马辉俊退学做歌星,可以视为退出现行的教育体制,有些惊世骇俗,但现在既然司马辉俊和家人经过慎重的考虑,愿意退学做歌星,我们理应尊重他们在教育体制外的生存选择。 叶扩(广州) 与野鸡为邻 我家的屋后就是辽河大堤。前几年实行退耕还林,大堤两侧又栽上了树木,几年间就长成了一条郁郁葱葱的林带,消失了多年的野鸡又重新出现在人们眼前,有时它们甚至遛到农家的园田里觅食。白天在地里干活,晚上躺在炕上休息,听着野鸡那一声声清亮的鸣叫,真是心旷神怡。然而,野鸡的生存环境却并不乐观。它们不仅要时时防备天敌老鹰的袭击、黄鼠狼的追捕,更面临着人类残酷无情的捕杀。近年来,一些农民不仅年复一年地捕杀那些小巧美丽的候鸟,更对那些硕大的野鸡垂涎三尺。有的用铁夹子打,有的用绳套子套,最恶毒的是用药水浸过的药饵毒杀;野鸡只要吃上几粒,必死无疑。 其实过去野鸡并非如此近距离地与人类接触。数十年前辽河两岸柳树林子绵延无尽,大草甸子莽莽苍苍,人们往往只闻其声,不见其形,想要捕杀野鸡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自从土地承包以后,辽河两岸的柳林草滩荡然无存,每一寸土地都种上了庄稼,野鸡也失去了它们天然的生存和繁衍空间,以致今天不得不出没于村头屋后的窄窄林带,让那些热爱野生动物的人们时时为它们的明天担忧。 李国忱(辽宁昌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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