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昌嘻哈30年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8月07日10:35 江西商报

  -本专题撰文 商报见习记者殷冰静 实习记者李雨婷

  在得知本周的“城市发现”主题是“南昌嘻哈”时,我曾犹豫过,让男生记者去做是否会更好:印象中的“嘻哈”不 外乎是肥大的裤子、爆炸头和满嘴“哟哟嘿嘿”的黄毛小子,而这些都与女性无关。然而,越是接触越是了解,在几个星期的 采访中,记者深刻的体会到了这项从上世纪70年代传入国内并像流感一样在中国迅速弥散开来的黑人文化,给整个一代人带 来的影响。夸张的服饰和随性的哼哈,早已不是男人的专利,网络上广泛流传的RAP“辣妹”沈阳MM就是典型的代表之一 。

  之所以叫“嘻哈”,用最简单的话来说,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乐子,嘻嘻、哈哈。”宽松的牛仔裤、大T恤和板鞋, 以及乱七八糟的挂件……其实都只是代表了一种对生活的随性态度,用最近比较流行的话来说,就是“我的地盘我做主”。

  传统意义上的嘻哈大概分为“街舞”(Hip—Hop)、“涂鸦”、“打碟”和“饶舌”,其中街舞最为人所知。 君不见胜利路中山路福州路上,几个年轻人随意搭建一个舞台,或者只需要一个CD

播放器,就可以扭动起来。大幅度的手脚 动作,夸张的肢体语言,在几分钟内便可吸引大量的观众,体验最“平民化”的明星生活。

  嘻哈不分年龄不分阶级,“让自己乐活”才是NO.1。尽管有人说南昌的嘻哈界还处在生嫩中;尽管一部分人认为 嘻哈只是“作秀”的表现,但不置可否的是,南昌的嘻哈文化正如同一个饥渴的孩子,贪婪的吸收着外来的流行元素和本土概 念,以全新的方式成长着。

  或许在若干年后,记者第N次写嘻哈文化时,已经不需要再做名词解释了。

  记者手记

  不知谁先开的头,我们不说“好”,说“酷”了。不知从哪个年代开始,玩摇滚的比玩流行的更“高雅”了。不知从 哪个乐队开始,嘻哈的时代又到了。我们的时尚青年从上世纪80年代穿着喇叭裤手提录音机当街跳起霹雳舞,到90年代穿 着牛仔裤手拿电吉他模仿朋克摇滚,再到21世纪穿着低腰裤手拿MP3播放器模仿痞子饶舌,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

  尽管研究中国音乐史的人会把崔健的《不是我不明白》当作第一首饶舌歌曲,可如果你到大街上随便拉来一个中学生 ,他肯定会指着街边小店门前挂着的周杰伦的海报告诉你,这才是中文Rap的第一个偶像。如果你再问他嘻哈文化是什么, 他会让你去参观街舞比赛。当你苦口婆心地告诉他嘻哈文化还包括涂鸦时,他会一脸惊讶地质问你,在墙上乱图乱画?你不想 活啦!说完,他整了整头上戴着的头巾,从口袋里拿出耳机塞进耳朵,放下手里的滑板,踩上去,一溜烟地消失在人群中。

  不管专家们承不承认,他就是新一代嘻哈青年,嘻哈文化正在主导这个时代,成为21世纪的新时尚。作为一个80 年代出生的人,我已不可能紧跟这样一个嘻哈新锐当道的时代。我所能做的就是记录下嘻哈文化的发展轨迹,从而发现嘻哈文 化的生命力之所在。

  “80后”的嘻哈——玩的就是心跳

  -嘻哈之街舞:邓国维和他的Topairfilacrew

  见到邓国维的时候已是晚上的9点半。看到记者的来访,他点点头让队友们稍作休息,随后擦了把汗,拉着记者坐在 练功房的地板上闲聊起来。练功房的条件并不好,没有空调,一台半新不旧的电风扇在头顶咿咿呀呀的吹着,基本起不到太多 降温的作用,跳完舞后的邓国维脸有些涨红,背心已全部湿透,粘在身上,可尽管这样,他还是显得很开心。“有了固定的练 功地点,已属不易。”他说。

  2004年的夏天,南昌曾举办了一场名为“南昌街舞Party”的活动,邓国维至今还对那次的Party记忆 犹新。当年的邓国维只有16岁,夹杂在一堆成年人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和他们几乎没话说。”正因为如此,邓开始搜寻 和他年纪差不多的人。半小时后,8个年轻的男孩端着饮料坐到了一起,而这8个人,正是如今Topairfilacre w的成员。队员之一的曲超笑着说:“当时国维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因为没人理想从Party里逃走,本来只是想找几个说 话聊天的伴,没想到一聊就把咱们的组合给聊出来了。”

  2004年恐怕是南昌市街舞组合出现的最多的一年,竞争也格外得激烈,像Topairfilacrew这样新 成立的团队只能参加一些学校组织的小型活动。为了提高知名度,邓国维把“提高技巧”做为团队成立后的首要任务。“平均 一天排练八小时,最多的一次整整12个小时,光一个空中翻转的动作,就练了5天。”周涛回忆起当时的地狱式训练,仍然 有些心有余悸。邓笑着解释,这帮队员没事就喜欢发发小牢骚,可真到了排练的时候,谁也不肯先走,“非要我轰才肯回家。 ”

  这样魔鬼训练的成果是——2005年,Topairfilacrew一举夺得“双星杯”全国街舞电视大赛四川 分赛区的第一名,得到冠军后他们更加勤于练习,并多次在电视中露脸。很多南昌人应该都看过去年中央电视台为南昌拍摄的 9分钟城市宣传片,其中一个镜头是几名少年在江西电视台大楼前大秀街舞,那几个少年正是Topairfilacrew 组合的成员。看到取得了好成绩,原本坚决反对儿子跳街舞的父母们渐渐松了口,本认为“玩街舞就是小混混”的老师对他们 也开始有了欣赏的眼光。

  在采访过程中,除了偶尔有几名队员走过来喝喝水说上几句,他们几乎没有过休息。记者开玩笑的对邓国维说,他们 的衣服大概湿得可以拧出水了,邓国维神秘地笑笑,把上衣脱了下来拧了几下,居然真的拧出了不少水。邓说,流汗只是小事 ,关键就是怕在练习的时候受伤,一旦扭伤和骨折,很可能半年才能恢复。幸运的是,Topairfilacrew成立至 今,除了其中一名队员曾经不小心擦破过手肘,并没有大的受伤事件,“这应该是很走运的。”邓边说边仰起来笑脸。

  离开Topairfilacrew的练功房时,记者突然想起还没有问组合名字的意义,刚想回头,走过来擦汗的 余辉抢着说,“Topairfilacrew”的意思是“空中旋体组织”,为的是纪念当年队长邓国维用一个空中托马斯 回环26圈取得了团队的第一项单人奖。邓在一边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说,其实队里没有谁最重要,每个人都是团队的支柱, “有舞蹈,有音乐,为了共同的爱好,我们就能在一起。”

  -嘻哈之涂鸦:最草根的绘画艺术

  在南昌的道路街边想找到一堵喷满字母或图案的墙恐怕不是易事。尽管上世纪的“嘻哈族”们曾经把墙当做最便宜最 实用的画布使用,但如今如果你真的带着喷漆罐和颜料在市区的白墙上画上几笔,大概会被当作破坏公物请进城市管理所“喝 开水”。于是越来越多的涂鸦爱好者把目光从室外转到了室内:酒吧、仓库的墙体变成了新的涂鸦画板。

  湖滨路上一家名叫“黑铁”的摇滚酒吧里就有这么一堵涂鸦墙。在昏暗的几盏橘色灯光中,可以隐约的看到墙面上抽 象的图案和美术体的英文字母,说不上来具体表现的是什么含义,但浓厚的中国红、橘黄、宝石蓝、以及跳跃的图案还是让人 惊叹于它的华丽夺目。店员告诉我们,涂鸦墙的制作和酒店的装修是在同一时间进行的,当时的初衷只是希望通过店内装潢树 立与其他酒吧不同的风格。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种最草根的绘画艺术居然受到了吧友的普遍欣赏。“很有felling 。”是酒吧里大部分顾客对这堵墙的评价。

  关于南昌的涂鸦,就不能不提到张健国。3年前从广州美院毕业的他并没有选择留在那个繁华的大都市里,用他自己 的话来说“我更喜欢南昌的空气和蓝天。”纯净的天空和熟悉亲切的家乡口音给他带来了更多的灵感。回到南昌的第2年他自 己开了一家广告公司,除了为酒吧和广告公司做喷绘外,还承接私人住家的内部设计。大部分时候,由张建国亲手喷的涂鸦, 都是免费的,只为少数几个朋友制作。“南昌真正的涂鸦行业几乎是一片空白,很多所谓的‘喷绘’不过是用照着模子用喷枪 把颜料往墙上喷而已,加上对商业图标的无止尽复制,使得南昌的原创涂鸦几乎为零。”

  所谓原创,即涂鸦者随性的将所见所想用图案和花哨的文字表现出来,没有硬性的要求,个性优先,这也正是它被称 为“最草根”的原因。没有人会认为只有中央美院的学生才可以玩涂鸦,只要你喜欢,你也可以带着8岁的小侄女买上几桶颜 料,在自家的墙上来个个人艺术绘画展。

  -嘻哈之打碟:花哨与技术的完美结合

  除了Hip-Hop舞蹈,打碟是最常见的嘻哈文化。而酒吧,则是这种音乐的集散地。

  10间酒吧,就有9间拥有自己的DJ,剩下的1间大概正在装修中。有人说,一家PUB如果没有好酒,就不能叫 好PUB,但如果没有DJ,则根本不能叫做PUB。DJ的重要性由此可见一斑。很多人以为酒吧的DJ和电台的DJ工作 性质是一样的,其实不然。酒吧里DJ除了兼任MC(主持人),负责调节气氛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职责——“打碟”。

  “打碟”为什么叫“打碟”?大部分人认为,DJ在放歌时随意的“搓”碟片几下,以发出“唧唧”“啾啾”的声音 活跃气氛时,这个“搓碟”,也可以叫做“打碟”。通常情况下,打碟和饶舌、摇滚是联系在一起的,一首快节奏的饶舌或摇 滚歌曲中,时常会有一小段是DJ的“打碟”。几下看似简单的“搓”,马上让歌曲变的节奏感和亲和力十足,这也就是为什 么酒吧老板舍得花高薪聘请一名DJ的原因。

  几日前,记者和业界小有名气的DJ小黑约见在了福州路上的一家酒吧。约在酒吧里是小黑的意思,“我已经习惯了 酒吧昏暗的灯光,大太阳让我觉得晃眼。”小黑的个头不高,因为长期在室内工作显得特别的白皙,完全不是记者想象中的样 子,他笑着说:“你是否以为我是那种歪叼着一支烟,留胡子的人?”记者只好尴尬的笑笑,他毫不在意地耸耸肩,接着说起 了他当DJ的经历。

  让记者有些惊讶的是,小黑毕业于北京一所重点大学的机械工程系,这似乎和“音乐”“打碟”并没有任何关系。“ 和很多人找不到工作迫于生活才做DJ不同,这是我的兴趣,也是理想。”说着,他抬起手臂,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放在桌面 上前后移动,做了一个典型的打碟动作。“外人也许不能理解我对自己职业的疯狂喜爱,只有我才知道,它是花哨和技术的完 美结合。”

  说到关于打碟的技巧时,小黑显得有些滔滔不绝,尽管他说的大部分名词记者都不懂,但从他的神色间还是可以感受 到,对他来说,打碟是一件多么富有趣味的东西。第一次打碟,因为没有打碟机,小黑模仿嘻哈教主约瑟夫·萨德勒,用CD 机、耳塞、黑胶唱机等零件为自己做了一套“土制打碟机”。这套机器第一次的公演是在小黑的出租屋里,几个志趣相投的朋 友买了几罐啤酒席地而坐,吵吵嚷嚷,而小黑用这台并不太美观的打碟机让他们在1分钟之内静了下来。这次成功的“演出” 让小黑确定了从事DJ行业的信念。

  现在,老旧的“打碟机”早已经被小黑当作纪念品藏了起来,小黑通过这台“打碟机”学到的打碟技巧让他一路走红 ,一手捂着耳麦,一手拿着话筒,边“搓碟”边时不时用话筒高声说话调节气氛对他来说并非难事;又或者自己一边跳舞一边 打碟。天生的节奏感让他并不需要花太多工夫去记下歌曲的BPM(小节、节拍),常常是一首歌听下来,他就已经可能摇摆 身子跟着歌一起哼哼哈哈了。

  小黑如今受聘于南昌三家PUB,每晚都有演出,大量的工作没有让他变得萎靡不振,反而更显精神,他说:“打碟 是艺术,而我爱好这门艺术。”

  -嘻哈之饶舌:舌头的舞蹈

  有人说,南昌的饶舌音乐除了青黄不接还是青黄不接。仔细回想似乎确实如此,除了流传于酒吧、俱乐部间几首“玩 儿似的”南昌话版顺口溜,我们根本找不到可以称之为RAP的音乐。2006年,百慕文化公司曾经出品过有一张《英雄堂 》的专辑,里面收录了几名本土化歌手的说唱歌曲,原南昌BISANG社团主力成员之一、地下RAP高手余明涛的一首《 南昌2006》也被收在其中。这首带有典型南昌方言特色的歌曲曾在一时引起无数南昌RAP爱好者的关注,然而时过一年 ,除了这首《南昌2006》,就再也没有其他下文出现了。

  当然,南昌市除了余明涛并非没有其他的说唱组合,可是都只能算是“小打小闹”。活动范围仅限与朋友圈中,这项 舌头的舞蹈,在南昌舞得有些困难,对于RAP的爱好者来说,这是极让人惋惜的事。

  节奏感超强的鼓点、字尾压韵、一口气念出60个歌词以及调侃嬉骂的歌词风格,都代表了一代人不羁、甚至愤青的 心性,只是不知道我们要多久才能看到真正土生土长于南昌的“老表RAP”。

  -嘻哈之服装:我不是韩国制造

  嘻哈装里典型的肥大的裤子,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被人认为是韩国的特色,简而言之,是韩国制造。上世纪一个红得 发紫的组合“H·O·T”曾被作为嘻哈风的代表人物,金黄、粉红的头发、宽裤子长T恤是嘻哈服饰的LOGO,可人们不 知道的是,最早的嘻哈装和嘻哈文化一样,产自美国。

  牛仔裤和汉堡包一样,是美国人的骄傲。当年的黑人们从事的工作几乎都是体力活,耐脏耐磨的牛仔裤是工作时的首 选,为了更方便工作之余的舞蹈、娱乐,他们把裤子设计得更加宽大利于活动,这就是嘻哈服装的前身。可嘻哈文化真正在中 国流行开,还是来源于20年代初韩国某些Hip-Hop组合在国内的风靡。于是带给人们这样一个错误的信息:嘻哈文化 是来自韩国的。

  正因为如此,南昌市里卖嘻哈服装的服饰店几乎都以“哈韩”命名,对于嘻哈服装被误以为韩流之一这一点,何以强 也感到很无奈。大学毕业之后,何以强在师大附近开了一家专卖嘻哈服装的小店,生意颇好。和其他以“韩”命名的嘻哈装店 一样,他的店名是“韩风”。对于这一点,何以强说用“遵从市场的潮流”来解释。学了4年街舞的他当然知道嘻哈服装其实 是camefromAmerican,“可如果你不摆上‘韩国’2个字,人家就不买你的帐。”他说。

  板鞋市场的情况和服装也相差不大,中山路上几家卖板鞋的小店里无一不贴着几张韩国Hip-Hop明星的海报, 店主展开最真诚的笑脸,对过往的路人招呼到:“来看看最新的韩国板鞋,正宗韩国货”。

  “70后”的嘻哈——最生活的嘻哈时光

  出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人见证了嘻哈从进入中国,到在中国生根发芽的过程。和“80后”的少男少女们一样,他 们也曾为嘻哈疯狂过,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疯狂的情绪被逐渐的冷却下来,但有人可以说他们消失了吗?答案是:NO 。

  尽管不会再张扬的穿着长到大腿的T恤满街乱晃,但依旧会在看见某一件印着特殊LOGO的牛仔裤时浮想联翩;尽 管不会在朋友聚会时扭着屁股跳“霹雳舞”,但在某一天某一时候,听见费翔的歌时忍不住摇摆身体……

  对于“70后”的人来说,嘻哈,并不是体现某一特定的物质或动作上,而是被更多的融入生活中,成为不能忘却的 记忆和习惯:

  茶杯上印着《呐喊》的喷绘版、房间的装饰画中赫然出现了说唱教父ChuckD的大脸、不管重装系统多少次,电 脑里总存着几首龙门阵的歌……也许连他们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让他们对嘻哈如此念念不忘。年少时候的美好回忆?一 段过去的纯真感情?一个故事,或是一个人……?

  可以说,他们的嘻哈是最生活的嘻哈,最平静的嘻哈。已经稳定的工作和家庭让一颗颗乖张的心平静下来,比起去大 街上狂唱“除了我还有谁敢称第一”,他们更愿意在午后的阳光里喝一杯果汁,打开CD机随意地听一曲《欧陆特快》

  “90后”的嘻哈——年轻,没有什么不可以

  某个洗发水广告里有这么一句广告词“年轻,没有什么不可以”!有点儿“拽”,有点儿“狂”,但却是大部分年轻 人的心声。年轻让他们有些躁动不安,而街舞、涂鸦……正是释放过度活力和激情的方法之一。

  有人说,嘻哈的未来正是掌握在这群娃娃手里,我很赞同。与“70后”的沉静不同,他们拥有足够的体力和兴趣去 接受更多的新鲜事物,尽管“80后”的年轻人同样这样的特质,但在对待事物的执着心上还是略逊一筹。

  出生在九十年代的新新人类们绝大部分还在校园中,利用学校放假的闲暇时间“玩”嘻哈是他们的放松的方式。南昌 市第十八中学是南昌少数几所艺术高中,据说这里的喜欢嘻哈学生远远多余其他学校,于是记者选择了在下课时间来到校内采 访。下课铃刚过,就有学生陆续从教室里走出来,有几个男生马上吸引了记者的注意。虽说不至于是“奇装异服”,但长长的 头发以及银色的腰链还是让他们看上去有些特立独行。其中一名穿着印有“leavemealone”英文T恤的男孩叫张 勇(化名),今年高二,虽说年纪不大,却已经在学校的广播站里多次主持过音乐节目,他告诉记者,班上男生最喜欢的就是 RAP和R&B,为了做好广播节目,他多次去

图书馆查找有关说唱、嘻哈的资料,“找资料的过程中就开始喜欢上嘻哈音乐 了。”

  尽管和专业的MC、DJ比起来,张勇的技术还显得很生涩,但他却并不在意这些,临走时,张勇对记者说:“我知 道很多大人觉得我们玩嘻哈是在浪费时间,但是我觉得只要自己喜欢,就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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