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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劼人澳洲日记(4):悉尼选拔记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9月04日13:55 中央电视台
2007年8月31日星期五 今天对阵悉尼大学,我轮值辩论会的主席。 悉尼大学的比赛现场在学校最古老的盛典大厅,建于1850年,也就是悉尼大学建校那年落成的。盛典大厅是典型 的歌特式建筑,厅内为穹顶,两旁高处有两排手绘的彩色玻璃,每个窗户之间的隔梁上都栖着一个展翅欲飞的天使。窗户下的 两侧墙壁上悬挂着悉尼大学历届校长的油画像。大厅的后方二层有一架管风琴,我想上去摸摸,却一直没找到上楼的楼梯。 大厅所在的一组建筑,是一个围廊式的大庭院,中心有一大块草坪,用十字形的道路隔成四块。盛典大厅是该建筑最 主要的一部分,从外看是呈尖顶状。其实说了那么多,我无非是想告诉大家,这个建筑确实肯定绝对像《哈里波特》里的霍格 沃兹魔法学校。 因为事前和悉尼大学的辩手有过交流,所以对他们的水平大概心里有底。他们三位选手虽然思考能力很强,但中文表 达存在一定的困难,所以我们担心的不是在场上会遭遇到他们的诘难,而是怕他们无法理解我们所说的内容。而这一场我轮到 做辩论的主席,因此从前一天开始就熟悉流程和各种介绍词。 悉尼大学的二辩劳伦说她实在是太紧张了,我们安慰她说这只是一个选拔,把自己最好的水平表现出来就好,而且出 错的时候是可以重拍的,毕竟这不是现场直播。但劳伦却告诉我们:这是在盛典大厅进行的辩论,而这个地方在悉尼大学学生 心目中是非常神圣的,他们只有开学典礼和毕业典礼才能在这里举行,天顶上的每一个天使都会看到我们在大厅的一举一动, 所以不能在这里丢脸。她这一番“恐吓”,把我也弄得紧张兮兮的。 和托姐姐在盛典大厅外面拿着相机“臭美”了一个上午后,中午在ManningBuilding用了午餐,和剧 组一起到了盛典大厅。第一次换了那么正的正装,穿着10cm的黑色工鞋,一摇一摆地走进大厅,化了妆。临上台时突然接 到通知,说悉尼大学的副校长要来致欢迎辞。匆忙之中问了校长的姓名,跟瑞哥确定了英文主持语的用词,就上了台。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主持了,几千人的场面也见过,但还是第一次在如此庄严的地方当辩论的主席,难免紧张。过 程略去不说了,大家等着看电视吧,看电视里我是怎样出糗的……总的来说还算顺利,犯了几个错误,首先就是副校长的英文 翻译:澳大利亚各大学的chancellor一般来说不指校长,而是指校董,校长的英文是vice-chancell or,副校长的英文翻译是deputy-chancellor,那么昨天来的那位Prof.Johnhearny应该 是deputy-chancellor,我一时情急,竟然给翻译成了vice-chancellor,厄,罪过罪过, 无缘无故给人升了一级,估计这慈祥的老爷爷倒没什么意见,只是真正的校长要不乐意了;还有一个问题,电视拍摄时每个环 节中间应该要停顿3秒钟,方便摄像移动位置,但是根导演赵颖新“叔叔”说,每次一个段落我说完“谢谢”后,他飞奔着移 动机器,却还是来不及抢在我说话前移动好,“这没法剪啦!”,赵叔,我错了还不成嘛,嘿嘿;第三个错误,不太熟练,有 很多说错的地方,还有NG的地方,还有忘词的地方,哎;第四个错误,正装裙子太短了……不说了不说了! 但总的来说,过得去吧。澳洲的比赛会从11月1日开始在CCTV-1每天17:25播出,悉尼大学的比赛应该 是在11月2日。 让我很意外的是,比赛结束后,副校长的翻译过来表示今年11月将在清华举行悉尼大学日,所以想找校园内的一些 社团帮忙,呵呵,我想当然地以公谋私,为《清新时报》拉了拉广告。人家让把报价单发过去,正式把在《清新》做广告列入 议程。哦耶! ○○…… 和悉尼大学的志愿者非常聊得来,比如黄茜、小方,对了,黄茜竟然说我跟方文彦的女朋友长得超级像,汗!长成什 么样不好,非得长成人家女朋友的样子。哎…… 晚上大家一起去KTV唱歌,还有两个悉尼大学的本地学生,其中一个是做中国回民研究的,中文名字叫高杰,说了 一口流利的北京话,穿了一件写着中国字的衣服,无比豪爽,唱歌的时候严格地把每个字都不唱到调上,还有一个在中国念书 的韩国女朋友。当我表示他累了要提前离开的时候,他盛情地拉着我要把他的女朋友介绍给我。于是,可怜的韩国MM被高杰 从家里催到KTV,唱了半首韩文歌,我们的时间就到了,不得不离开KTV,真是佩服他!他在中国住了几年,让他很郁闷 的是,除了他自己,所有人都不把他当中国人,哈哈,据说某天他在北京街上晃了一天,有至少50个人上前跟他搭话,说“ welcometoBeijing”,企图拿他练口语,于是他就一气之下把头发燃成了黑色,骗人家说自己是少数民族。 哈哈。另外一个中文名叫郝大伟,澳洲小帅哥,今年24,研一,不过人家已经有4年的工作经历了。在澳洲,很多大学生都 会挤出各种时间去做兼职工作,甚至很多人都会读到一半,休学一两年,外出打工,等积累了经验再回到学校继续学业。而学 校方面也从不干涉,只要学分修满,就可以毕业。在全澳洲,能按时(4年)毕业的大学生不到50%。 昨天晚上的K歌,录音师亮哥和摄像师“茅台”也去了。算是重新深入认识他们了。亮哥就不用说了,当然是专业的 录音师,每个人唱歌的时候,他都在那倒腾音效,这个调小一点,那个数值调大一点,左摆弄右摆弄的,果然好听了很多。而 “茅台”,想不到那么深情又投入地唱歌,真是感人。第一天见到他的时候觉得他可严肃了,不过这些天接触下来,觉得他蛮 亲切的。他和“赵台”(即赵叔)俩人,说要对我进行教育,他负责人生观的教育,赵台负责理想方面的教育,嗨,这教育… …此处省略500字,大家自己意会去吧,哈哈哈哈。 黄茜和我说了很多留学生的事,她说她在国外更努力地学英文,不是因为英文不好,而是因为中国留学生在澳洲大部 分时间都是在中国人的圈子里待着,如果不是自己主动参加学校的社团,那么就很少有和外国学生交流的机会,更不用说融入 澳洲主流社会了。所以很多中国留学生到了澳洲,英语水平反而下降了。 今天还认识了一个清华校友的后代,这个姐姐的妈妈是清华精密仪器系的毕业生,现在夫妻俩都在美国,而这个姐姐 因为不喜欢美国的快节奏,从悉尼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了澳洲工作。她说他的梦想就是去清华念书,因为她的妈妈一直有清华情 节。也是个可爱的姐姐,说等我9月4日回悉尼的时候要带我去逛街。可惜啊,我9月4日回悉尼都晚上11点多了,第二天 早上8点的航班又要飞韩国。没机会了,只能等下次姐姐去北京了。 那些志愿者都已经研二了,马上就要毕业和找工作,一位北方工业大学来的研究生学长已经定好了回北京工作的机票 ,黄茜也打算回国发展,小方正在试着申请澳洲的移民,文彦还在犹豫中。而高杰则觉得自己就是中国人,所以一定会回到中 国去发展。他说,他的父亲是德国人,母亲是爱尔兰人,自己是澳大利亚国籍,但不是澳大利亚人,因为他对澳大利亚没有认 同感。“这只是个移民国家,所以没有归属感。”他这样形容自己的感受。 12点,我们一行人从KTV离开,各自走在悉尼的大街上。因为是周五,街道上灯红酒绿。我们沿着Elizab ethSt.经过中央火车站,一路上满眼都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亚洲人,耳边擦肩而过的人群中时不时传来中文的交谈。想起 了到悉尼第一天时Bill和我们说的那句话:“在澳大利亚,其实你不会英文一样可以很好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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