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访西昌卫星发射中心旁村庄:卫兵把守村大门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0月27日04:26 大洋网-广州日报
探访西昌卫星发射中心旁村庄:卫兵把守村大门
八一村的孩子们过着快乐的童年。 海国、冯昕 摄

  对24日成功发射的“嫦娥一号”,八一村彝族青年刘起义等村民感到既骄傲又平静,因为西昌卫星发射中心已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不想离也离不开。当地人都说,发射中心建起来后,他们的生活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昨日,本报记者独家探访了八一村,记录了喧嚣过后的平静。

  文/本报特派西昌记者

  廖杰华、李颖、邱瑞贤

  分布在发射中心周边的村庄有三个,分别是八一、那基和麻叶林。在发射中心建成前,中心四周的村民过着简单而又封闭的生活。如今,为了发射中心建设的需要,八一村的人们过着“世外桃源”的生活——农忙时回山里干活,农闲时下山休息。

  正对着发射中心大门的是麻叶林村,发射中心背后则是八一村。在“嫦娥”发射前,它也许是中国最特殊的村庄,因为村民出入村都在行使一种“特权”。

  “特权”:卫兵把守村大门

  在村民眼里,八一村也许是中国这块土地上最隐蔽也是最难进入的村庄。而这一切得益于发射中心的存在。

  村子里只有一条路和外面的世界相连。它和发射中心的大门并排,统称为“一号门”。发射中心的大门在左,村子大门在右。和发射中心的大门一样,村里的大门也由卫兵把守。

  与西昌许多农村“泥巴小道”不同,八一村的村民从多年前起就启用了发射中心为他们修的路——起先是柏油,3年前换成了水泥路。进入一号门后,路就被2米多高的红色砖墙包围,在这中间,路从发射中心穿过,然后顺着山坡通向村子。路并不宽,刚够一辆大卡车通行。这里,除了特别重要的日子,村民们来去自由。

  除了和发射中心“共享”一号门外,村民还享受着许多人一辈子都无法享受的独特待遇——离航天发射中心最近,免费观看次数最多。当然,他们也是受航天发射中心影响最大的少数人。

  搬迁:是给发射中心让路

  尽管上过小学一年级,但至今刘起义还不会写自己的名字。“太难了,不会写”。35岁的刘起义一家5口人。和村子里面的人一样,他们是被发射中心改变的人。由于发射中心的存在,刘起义一家人两地“分居”。10多年前,刘起义就带着妻子和两个孩子搬到了山下。按照刘起义的朴素理解“是给发射中心让路”。“卫星发射一般是在晚上,村民常常几天几夜被疏散在外,直到发射完了才能回去”。后来,发射越来越频繁,最终他们就搬迁了。

  刘起义说,八一村总共有7个村民小组,离发射中心最近的一、二组和三组的一部分搬迁到了山下。搬迁的时候,各方给村民了不少赔偿和补贴。刘起义一家拿到了2万多元的补贴,他拿出其中的1.7万元在山下的新村里盖了一个小平房。可他们的地还在山上,因此搬迁并不意味着彻底的离开,绝大部分村民在山上的老房得到保留,“农忙全部上去,农闲就到山下住,但平日里基本都在沟里面”。

  过去:疏散时组织看电影

  卫星发射是八一村村民生活的一部分,很多人每次必看,刘起义也一样。

  “声音特别大,你会觉得地面在发抖,像

地震!”刘起义说,以前疏散时村民们会被安排在附近的小学里看电影。

  八一村是离发射中心最近的村子,需要疏散转移的是一、二、三组,每个小组约有一两百人。“牛啊、猪啊之类的并不会转移”。每次疏散时,不会停电,手机也能照常使用。村民们最怕冬天疏散,“冷得很”,而有时,几天几夜都在外面疏散,因此到了后来,很多怕冷的老人干脆懒得出来,“一般不会出什么事情”。

  不过,刘起义现在的家已经搬到山下,属于2.5公里之外的安全范围之外,距离发射中心仍有相当一段距离,因此并不需要疏散。

  自豪:村庄变成观景台

  发射中心的存在,对于绝大多数村民来说,不仅意味着原有生活的改变,而且还孕育着新的希望。发射中心建成前,村民们大多靠种地过日子,“水田加旱地,平均下来每家五六亩”。

  搬到山下后,村民们开始想办法找生活,很多人选择农闲时去西昌市区或更远的地方谋生,但刘起义选择了留下。发射中心的存在带动了周边的人流,刘起义干起了摩的生意,从山下到发射中心或者山上,白天三五元一个人,晚上则是10元以上。不过,比起刘起义的摩的,贾勇的运输生意则要大得多。

  搬迁后,对于以种地为生的村民来说,“最恼火的事情就是山上山下两头跑”,而一些生产物资只能借助贾勇的农用车。在贾勇看来,跑运输是为了村民方便。

  事实上,除了西昌当地的旅行社,村民也能提供一些服务。每次发射期间,不少村民都会守在发射中心门口,专事带游客进村的生意,“一人一百,包进包出,不成功分文不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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