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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的守候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1月23日10:35 周末
以公民的名义 其实张金星过得很充实,甚至可以说很忙,第一次打通他的电话,满耳传来的尽是风声与喘息声,他抱歉地表示自己正在神农架山上考察,不方便通话。 “白天的事情确实比较多,要给我考察过的区域进行划定和标志,发现最有可能有野人活动过的区域。”张金星告诉记者,他划定的,做过标记的区域每一个一般有20平米左右,除此之外,他还会对山林里的走道、不同的通道之间以及垭口和洞穴做不同的标记,同时进行观察和记录。 14年来,张金星就是用这种近乎守株待兔的方式来寻找“野人”。 张金星是山西榆次人,1954年生。家中兄妹7个,他排行老大。 张金星身形挺拔,一米八左右的大个子,有点瘦,但非常结实,一双雌雄眼,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 据朋友们说,他左眼直视前方时,右眼可以扫描周围的一切,双眼并不聚焦。 1994年,张金星以一个公民名义正式进入神农架,独自进行自费考察。 出发之前,他站在北京中科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一楼南厅发出铮铮誓言:“不把野人之谜揭示,誓不出神农架!” 进入神农架的时候,张金星认为自己30岁以前该做的都做了,结婚,生子,孝顺父母。 张金星当过知青,后来在晋中地区建筑工程公司工作。自从1983年首次独身长途旅游以后,他的生活就进入了另一个轨道。跨长江、渡黄河、登长城、临沧海,到过西藏,穿越过塔克拉玛干大沙漠,90年代初还为“申奥”弄了一面9.6平方米的旗子,骑自行车走了全国28个省,547个县级以上政府在上面盖上了印章,曾被誉为“神州第一骑”。 张金星骨子里就是一个不安分的人,他总觉得一个人不能老重复别人的生活,不能总重复前辈人的生活,每个人都应该创造一段历史。他越来越认识到,对他而言,一辈子过平静的生活是不可能的,安居乐业是不应该的,迷恋小家庭也是不应该的。 后来,张金星离婚了,他觉得自己前半辈子是为小家庭生存的,后半辈子应该属于社会了。 对张金星而言,生活需要新的动力。 l993年9月,张金星从报纸上看到神农架再次传出“野人”消息,埋藏在他心底的科学探察与揭秘愿望开始激荡起来,并久久难以平静。“当时,我参与的中国北极科学探险考察计划难以实现,正在苦恼愁闷中,突传来这一诱人之消息,我很兴奋,马上开始筹划对神农架‘野人’进行科学探险考察。” 当一切准备就绪,张金星便毫不犹豫奔向神农架这片在他看来是世界上最神秘诱人的原始荒蛮地区。 十四年的守候 14年间,张金星考察了神农架、鄂西北20多个乡镇近千平方公里的土地,走访调查了一千多人,获得大量有关“野人”的信息。 张金星还收集了二十多万字的第一手资料和大量图片。经过认真分析、科学论证和实地考察,张金星推测“野人”这一物种确实存在。 2000年9月4日,张金星在神农架南天门发现一块奇怪的遗骨。而这块遗骨的出土地点,竟然就在张金星的临时营地下面。 张金星回忆说,当时他选择的想要搭建营地的岩坎边有一个大石头,必须挖出来移走。 当他挖到大约70厘米深的时候,突然看到土中有一块动物残骸。 “我心中一震,慢慢调整好呼吸,仔细扩大刨土面积,把那玩艺小心翼翼挖了出来。俯身细看,是一块从没见过的奇特颅骨。” 为了有更多的收获,张金星继续扩大挖掘面,一直挖到一个约两平方米的深坑,挖到了原生土层,却再也没有新的发现,只好作罢。 后来,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员王善才教授对此进行初步分析后说:……经观察,应属一颅骨残骸。脑量不很大,但眼眶后部的结构很特异,与一般的猴类不同,枕骨大孔比人的小。从骨面油腻已消失的情况看,该遗骸已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了,但还不能称为化石。 尽管张金星为探寻野人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但是有一个现实的问题却始终无法回避:那就是关于“野人”是否真的存在,仍然缺乏足够的直接证据。 “这些年来,我越来越意识到,一个人的作用是有限的,所以我期待着官方能够尽快组织大规模的科学考察。”张金星颇有感触地说。 据张金星初步统计:神农架每万人中有13个人可能与“野人”偶然相会,也就是说,在神农架发现“野人”的概率是万分之十三左右。 野人很难遇到,但张金星有次却和一头野生黑熊来了个近距离的接触。 有一次,他在山里转悠,刚从一个陡坡上跳下来,坡下竟然有头大黑熊正在睡觉。张金星一看不好,可是根本没有退路,与大黑熊正好撞个面对面。 在神农架山林里,张金星并不携带什么武器,甚至连一把像样的刀都没有。 千钧一发之际,张金星瞬间镇定下来,做了最勇敢也是惟一可以做的行动:两手下垂,双腿半弯曲,面带微笑。凭着对野兽习性的了解,张金星认定你不攻击它,它就不会伤害你。 张金星低声细语:“对不起,熊大哥!我不是故意的,咱俩是好朋友,看在多日邻居的面子上,原谅我一次。”说来也奇怪,那个大黑熊好像听懂了张金星的话,但仍不大相信他的友好,还是扑了过来,但并非气势汹汹了。 在惯性作用下,大黑熊的前掌抓伤了张金星的头部,两寸多长的大口子,鲜血直流。张金星忍住疼痛和恐惧,坚持面带微笑,做出给黑熊赔礼的姿势,表现出绝无攻击与伤害对方的意思。 大黑熊果然消了火,没有再打张金星第二掌,并很“不好意思”地转身走了。 “生死天定。”回忆起这段惊险的往事,张金星只是淡淡地抛出四个字。 野外环境的恶劣与危险,生活条件的清贫与艰苦,独自考察的孤独与寂寞,所有这一切都没能让张金星动摇。 “我今生今世都不会离开这里。”张金星说。 延伸阅读 目击“野人” 在众多与“野人”遭遇的事件中,最著名的一次发生在1976年。那年5月14日凌晨1时左右,一辆北京吉普车上坐着神农架的5位干部,当时汽车正在翻越海拔1700米的椿树垭。突然发现公路上有一动物迎着汽车低着头走来。和车相距仅几米时,那动物迅速闪开,向山坡上爬去,由于山坡太陡,加之这个动物又太慌张,结果摔回了路面,它蹲在路上,前肢着地,扬起头,两眼盯着汽车。车上人下车从两边包围这个动物,双方相距只有一二米。但见此物一身红毛,是从来没见过的动物,大家未敢妄动,僵持了一会儿,他们向它扔了块石头,那动物才转身慢慢走去。 另一次是1993年9月3日,铁道部大桥局谷城桥梁厂一行8人途经燕子垭时,见到了3个“野人”。当时是18点15分,在一个弯道处,开车的黄师傅突然发现前面约20米处有3个人正低着头迎车走来。这时3人中那个稍矮胖的抬起头盯了一眼汽车,黄师傅一惊,忙告诉车上其他人:“前面有野人。”说着时,车已冲到距“野人”仅五六米处。这时走在左边的一个矮壮的“野人”用前肢推了右边两个“野人”一下,3个“野人”迅速冲下公路,钻进森林消失了。由于从发现“野人”到消失,前后仅1分钟,以致所携带的照像机、摄像机都来不及派上用场。 而最近一次较为有名的目击“野人”事件是在2002年元月28日,晚上11点40分,神农架红坪镇副镇长邱虎、林业站站长付传金从板仓返回红坪途中,看见了一个身躯肥壮的“野人”。当时才下过雪,公路及周围一片雪白,车灯辉映下,光线很强,两人看得十分真切,那“野人”浑身是灰黄色似枯草样的毛色,屁股很圆,没有尾巴。雪地上留下的脚印长约40厘米,宽约15-17厘米,似人的赤脚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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