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0日无锡城市总结交流会

　　国际专家观察团在结束了综合观察后，会同相关城市管理者举行的城市总结交流会是“倾国倾城”最重要的环节。无 锡是专家观察团2008年观察的首个城市，倾国倾城总导演李明老师为此专程赶赴无锡，参加了城市总结交流会。华博雅副 市长、肖新岳市委副秘书长，市委宣传部及各部门负责领导参加本次会议。

　　会议由李明总导演主持，李明总导演再次简要介绍了《倾国倾城》这个活动，并希望这项活动能打造出无锡市独具特 质的经济人文和城市文化。

　　汇总各位专家的对城市观察点评意见如下：

　　科林·克拉克(联合国世界旅游组织特聘专家、英国旅游标准委员会主席)：

　　对于旅游者来说，无锡最吸引人的景点应该是风景优美的太湖、有历史底蕴的寄畅园、有中国标志的古运河以及无锡 泥人博物馆、工商业博物馆、东林书院等等。这些景点都应是世界级的旅游景点，但要看如何将他们推介到世界上。首先应看 不同的旅游市场。对国内市场而言，旅游增长一直非常强劲。而未来最大的挑战是保持旅游者的人数，同时能保持旅游者参观 经历的质量。，除了国内市场外，还有港澳台等入境旅游市场，另外就是地区市场。所谓地区市场，主要指日本、韩国和东南 亚。最后是远程市场，尤其是欧洲和北美。所有这些市场，都可以通过旅游目的进行分析，尤其是对于商业旅游和休闲旅游来 说，无锡强劲的商业发展保证了我们有非常大的商务旅游市场，也为宾馆提供了非常多的旅游入住人数。无锡新区的发展也保 证了对于宾馆的需求。对未来的展望，由于大型会议展览，对宾馆的需求也越来越多。同时，也可以鼓励商务旅游者携带家人 来锡度周末来提高宾馆入住率。对于休闲旅游来说，也有世界范围内的资源，因为在世界各地，都有吴氏家族的后代。这实际 上是很大的旅游资源。

　　国际旅游市场非常复杂，推介费用非常高。对于远程旅游者来说，应考虑他们很多人是第一次来中国旅游，不可避免 地想看具有中国标志的景点，例如兵马俑、长城等。而对无锡来说鼋头渚这些标志景点的强大吸引力有可能让旅游者在当地居 住两三个夜晚。这种市场挑战，让我们要分析到底是哪种远程旅游者，然后通过有效的宣传和广告来传递到世界各地。对于任 何一个城市来说，这都是非常大的挑战，但国家旅游局可以在海外市场上推介中国城市。国家旅游局对所有旅游市场进行调研 ，他们可以通过旅游贸易洽谈会或网络可以传递城市的信息，然后邀请较好的旅游经销商来中国参观。旅游经销商可以旅游者 的眼光看到旅游目的地的各个方面，提供有帮助性的建议，做一些营销和信息传播方面的服务。同样的，国家旅游局可以去约 见一些旅游作家，写一些有关城市的文章刊登，所有潜在的旅游者对这些信息依赖性很大。人们也越来越多地依靠网络查找旅 游信息，对于城市来说，建立一个好的网站也是有必要的，可以简便手续的办理。以上这些建议，都可以提高城市的国际化形 象。

　　最后一点，是关于语言方面的，尤其是对有语言问题的旅游者，要尽量多用一些英语导游，使用英文指南，在宾馆、 酒店、博物馆等地方使用英文标识牌。在英国，很多小学校里开设了汉语，展望未来，语言问题会越来越小。

　　鲁志强(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原副主任)：

　　第二次到无锡来，第一个印象就是无锡变化相当多。尤其是工业区，可以感觉领导思路清晰。我非常看好无锡。我就 4月7日下午发改委提供的报告谈点想法吧。网上查了一下，谈论无锡经济的文章特别少。可能也是无锡经济的一个特点，完 全被淹没到长三角、苏锡常、苏南模式里，自身特点谈得不多。我谈几个现象。

　　第一个，我认为无锡把创新当作第一驱动力，认识很高，也符合无锡当前经济转型、社会转型、提高竞争力的要求， 但问题在于，一是创新不单指科技创新。国家20年的发展，依靠的不是科技创新，而是制度创新。从经济学理论来说，创新 也指技术创新和制度创新两大块。这几年，科学院提出国家创新体系，把创新概念泛化了。但发改委应慎用这个词。第二个问 题，创新的主体是谁。而这恰恰是无锡的优势所在。这次来，看到了锡商的传统和精神，这是很多城市都不具备的，我们作个 比较，锡商比温州的商人更儒雅，比晋商和徽商更接近现代的商人。从此角度来看，锡商提供给我们的文化基因和精神激励应 比那几种商业模式更有能量。但这没有反映到我们的认识中和政策中来。另外，我也看到了市政府对锡商的推崇和尊重，这是 非常好的现象。因为来时，查不到无锡自己的材料，但查到两个很有意思的数字，无锡的GDP在全国排第九，但在福布斯最 佳商业城市排行榜中排第四，这应和无锡的商业传统非常相关。第二个数字是2007年全国人均消费总额无锡排第三。因为 无锡人均收入水平不是很高，只在长三角排第六，这体现出商业氛围非常浓，值得我们挖掘。如何把创新的意图和设想变成实 际行动和有效的效果。例如说班加诺尔，这是印度软件最发达的地方，但任何到过这里的人都不相信，这里怎么会是世界最大 的外包中心。班加诺尔兴起的时候，没有一寸高速公路。另外全世界想做硅谷第二的城市有很多，但真正做到的没有，这提示 我们，决定创新能力的主要因素是在哪。班加诺尔告诉我们硬件不是关键，硅谷告诉我们特有的环境、制度和氛围才是最重要 的，所以美国也没做出第二个硅谷。2002年，杭州做天堂硅谷时，请我们去建议如何把人间天堂变成创业硅谷。吴敬琏说 ：“制度重于资本，环境重于政策。”他所说的环境包括自然环境、舒适度以及人格的抒发。

　　第三个问题涉及到政府和创新的关系，这个问题对于无锡来说，因为苏南模式一个核心就是政府主导，前二十几年， 中国也是在政府主导下取得了经济发展的成绩。苏锡常把政府主导发展到了极致。但到了今天，人们对创新的要求提到更高的 需求时，政府的作用应该是怎么样的，在这份报告里讲得很少。提供一个好的商业环境，提供一个好的市场经济秩序，创造一 个好的游戏规则，这是政府的公共产品，是政府义务和主要责任。我希望无锡市政府能在这个方面走在前面。从我们市政府规 划的角度来看，整个产业向轻、软、薄的方面发展，这样的结构需要高技术人才。但依世界上发展的趋势，人才不是问题，人 才是最容易流动的，自然资源越多的地方也几乎是最穷的地方。有人总结，经济要发展，有两样不可或缺，第一要区位优势， 苏州比无锡近上海几十公里，无锡的竞争力就少了几分，到了常州更差一点。第二是体制条件和制度环境是没办法流动的，也 是别的城市很难学的，搬不走的。特别是无锡，具有这么好的商业氛围，具有这么灵巧的人力资源，它的环境条件应该做得更 好。第四个问题，也是和创新相关的，即竞争和合作的关系。看到民族工商业博物馆里，一百年前，无锡的商会有上百家，行 会组织反映了商业的繁荣和活力，也反映了无锡商人那时就懂得了市场经济不仅需要竞争，也需要合作，不仅需要财富，也需 要社会责任。但在这篇报告中，我觉得缺少了如何处理无锡与周边城市以及长三角等更大范围内的合作，哪些地方是必须是合 作的，怎么在既竞争又合作的同时找准无锡最有优势、发展最有利的产品，同时与周围的城市形成战略上的联盟，这不仅是无 锡，是整个中国谈的都很少。这与我们的教育有关系，即市场经济就是大鱼吃小鱼，实际上这与现在的环境是有偏差的。所以 我认为，提创新是对的，但围绕创新、一系列的战略和做法应作更进一步的考虑。最后，我们要创造一个新的无锡，缔造出大 批新锡商的无锡，缔造一个创新的无锡市政府，这样，我们的设想才有可能实现。

　　沈 青(深圳金必得品牌营销传媒集团总裁)：

　　来无锡，有几点体会比较深。第一个方面，无锡千年文明、百年繁荣这两个特征十分明显，特别是吴文化节，给我感 触很深，这是吴文化的发祥地，因此找到了无锡文化的源头。无锡也是中国民族工商业的发祥地，涌出以荣氏为代表的实业家 。另外，无锡又是大家辈出的地方，例如国学大师、经济大师，因为我们拥有大量的人文遗产。无锡是一个拥有名山、名水、 名城、名居的好地方，拥有太湖、运河、惠山等。但是从区域品牌的打造来说，我们要确理解城市品牌的内涵。全国各地都在 举办节庆、注重打造城市品牌，非常热闹，但热闹的背后是城市花了很多的精力和财力，但实际上并没有取得很好的效果。所 以我认为未来无锡要塑造城市品牌要注重以下几个方面的内容。第一个是城市品牌的载体，应是企业品牌，如果无锡能培养一 批在国内外有影响力的品牌，这是品牌在经济领域的基础，例如无锡小天鹅，当其在世界上有影响力时，将自然而然把城市品 牌辐射到世界各地。例如我们出国在很多地方看到青岛啤酒。第二个城市品牌的载体是产业品牌。第三个载体是区域品牌的建 设、第四个载体就是历史文化品牌。第五个载体是山水、园林、旅游品牌。在未来，要包装太湖、蠡湖等景点，才能真正推介 无锡品牌，这样才能为无锡品牌注入宣传的元素。很多地方比较注重形式，活动一结束，是不是看完热闹就完了？后续工作应 该是持续塑造品牌。品牌的塑造和千年文明的形成是一样的，是需要不断积累的。

　　第二个方面，想提几点建议。第一，我认为在未来发展中，无锡市委市政府应该做好几个方面的工作，第一点是要认 真思考城市品牌塑造的关键要素有哪些，思考城市品牌的资源优势有哪些。第二点是无锡城市品牌的文化魅力在哪里。第三点 是城市品牌的经济价值如何展现。第四点是城市品牌的指导思想、发展目标如何确定。第六点是城市品牌的宣传、推广、传播 的方式、手段和措施一定要进行整体的思考。

　　第三个方面，《倾国倾城》对无锡城市品牌的宣传推动创造了很好的机会，能把无锡城市品牌的发展与规划提到议事 日程上去。《倾国倾城》最大的特点是在众多的城市中把最优秀的城市筛选出来，来面向国内外进行推介，这是绝好的机会， 要利用这样的机会，来把无锡城市品牌的规划和宣传工作做好。要做好几个方面的工作。第一，要全面系统做好未来五年无锡 企业品牌、产业品牌、区域品牌的设计工作。第二，把未来五年无锡历史文化品牌规划工作做好。第三，系统做好未来五年的 旅游休闲和人居产业的创意和设计。

　　最后提三点建议，第一点是市委市政府一定要保护好历史文化、山水园林等遗产。一定要认识到环境保护也是生产力 。第二点是就是保护好无锡工商领袖、文化名人、经济大家的故居和遗址，发挥出文化软实力的旅游魅力。第三点建议就是要 面向市场。现在政府是管理型的，未来要面临转型，由过去直接推动经济发展要转向引导和指导经济发展，就要由主导型政府 走向引导型政府。在此过程中，就要发挥城市品牌专家、区域产业规划专家、旅游规划专家对无锡进行高起点的规划。

　　管祥麟(中国原住民艺术博物馆馆长)：

　　今天，我给各位领导汇报一下，题目叫做《倾国倾城的无锡形象》。通过在无锡几天的学习和了解，想用五个字来概 括对无锡的印象。这五个字是“仁、钟、和、盛、灵”，“仁”主要体现在吴文化上，泰伯有三让天下的博大包容，民居门楣 上有“仁清为宝”；人才辈出的“钟”来自于“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这个名联，应该是无锡历代杰出人物的精神 世界的真实写照；原生态文化的“和”，正因为有锡必争、无锡安宁的地理环境使无锡从古成为以和为贵的祥瑞之地、安宁之 邦，这可从惠山泥人大阿福的圆型造型上感受到；民族文化发祥地的“盛”，祥和的环境营造了工商业发展的最佳环境；真山 秀水的“灵”，灵秀的自然让无锡成为鱼米之乡、太湖旅游的绝佳处。这五宝是我对无锡的整体形象，完整地体现了无锡的自 然环境、人文形态和独态的精神气质，尤其是无锡现代都市的发展，体现了一个物质的无锡、富裕的无锡。

　　尤其随着观察的深入，越是感受到无锡的历史、文化、现代、传统的博大精深，焦虑感越来越强，因为看不到无锡的 表情。无锡的表情很重要，和人的面孔一样，应该是能让人记住的表情。央视让我们以平民心态以普通旅游者的身份来看无锡 ，但我所拿到的所有资料中，但关于无锡表情的东西没有。我们所有的都不能体现无锡的独到之处、独一无二的地方。市花、 市树包括旅游标志，之前一直沿用太湖明珠来宣传无锡，效果非常好，在过去的几十年当中，我和我就周围的人一谈到无锡， 都想到太湖。但随着现代工业革命的发展，环境问题成为严峻的问题，所以我建议太湖的形象要谨慎运用，因为作为无锡形象 ，它有巨大的潜在风险。昨天晚上拿到的无锡市徽和吉祥物，说实话，我更加焦虑，原因是我感觉到无锡没有把真正代表无锡 个性、形象的东西展示给世人，感觉到非常可惜、惋惜，什么是无锡最独一无二的、最能让无锡形象一目了然的东西？我想我 们在刚才所说的拥有的资源中很难概括无锡的大形象，名人顾恺之、阿炳的音乐这些都不能全面地概括出无锡的精神气质，因 为太写实了。我感觉到无锡像奔腾的骏马，在都市化进程中飞奔向前，高举着吴文化节的历史文化旗帜，带领经济走向前，但 跑的太快了，情感的东西就会丢失。无锡纸马已濒临消亡，这是一种趋势，尽管专家学者声嘶力竭地呼喊。有些东西是精华的 ，可以把带有情感的东西真正地转换成现代的新形象，继续城市形象和文化的延续。我们不能用一种行政主观的手段要求即将 消失的东西能够留下。回到焦虑的问题，去了惠山，感受最深的是惠山泥人，作坊和那条街几乎几十年没变。在长期的民间文 化中，最能代表一个地方特色的是原生态的文化，最能让人记住的也是原生态文化。但我们在城市徽标中找不到原生态的东西 ，因为玉飞凤在中国有很多。反过来说，一边放着礼品，一边放着无锡阿福，我一定选择阿福，因为它就是无锡特有的，带着 和气的表情，带着无锡的微笑。我来的时候看到无锡的微笑，走的时候也带着无锡的微笑，这在世界范围内找不到第二个。如 果说无锡能够采用阿福的形象，特别是阿福的表情作为城市的表情，一定会受到大家的欢迎，这是真正的倾国倾城。

　　谭祎波(《倾国倾城》栏目特约撰稿人、知名旅行作家)：

　　发言的主题是“福地商都，太湖明珠”——无锡是个好地方。作为一位旅游作家，曾走过国内大多数旅游城市.这次 很紧凑地观察了无锡的经济、环境、文化和旅游，我们看到吴文化的历史脉搏、城市规划，锡商传统，山水园林美景，以至美 食等等元素，以及无锡市雄心勃勃地打造“太湖佳绝，吴水商都，休闲无锡，以及打造五个名城”的努力。

　　综合自己对无锡印象就是，这座城市因水而兴，今天发展处处体现着“以人为本”的理念，以及全面、协调、可持续 的城乡统筹发展思路和实践，成为无锡之美日益吸引着世界的重要原因。无锡是一个“宜商、宜居、宜游、绿色，便利，安全 ”的城市，她的美需要细细品味，我们需要更多地挖掘无锡之美，让更多的人来到无锡，喜欢上无锡。无锡这座城市，好比一 位江南才女，不仅有漂亮容颜，更富文化气韵，让人为之向往。吴文化和市民的生活情趣融合于一起。无锡的文化是可看、可 读、可亲、可感的，市民、游客可以和这个城市融为一体，传统与时尚交融。无锡旅游宣传推广做得不错，了解到无锡出版了 《外国人眼中的魅力无锡》，汽车站设立了旅游集散中心，无锡旅游网所做的无锡旅游介绍非常细致，功能景区规划非常详尽 ，也看到了无锡征集城市名片与旅游口号的努力，近日开始的“无锡旅游还缺点什么”大讨论，非常有价值。

　　今天仅从一个普通旅游者的视角补充三点建议：

　　一、无锡的历史、文化和自然旅游资源之丰富，超出了预期，尤其是“灵山大佛、鼋头渚、薛福成故居、锡惠公园， 国内许多城市的风光往往会有“古八景，新十景”一类的概括，而无锡4a级以上景区就有十多家，休闲旅游指南更是推荐上 了”锡旅游十八景”.其中，鼋头渚，影视城，蠡园(蠡湖公园)，应该算是目前我们无锡城市旅游形象的名片，鼋头渚把人 工造园与自然景观结合得非常好，与江南的大多数园林景区区别明显，景色无愧于郭沫若老先生的名句“太湖佳绝处，毕竟在 鼋头”，赵朴初称赞“鼋头渚景色胜天堂”的美誉。了解到其年游客量可以达到200多万，最大的游船可以承载1500多 人.

　　可是就是这个“太湖第一名胜”，对于没有来过无锡的绝对多数游客而言，仅“鼋头渚”三个字中，多会有两个拿不 准发音和含义，此外就是“蠡湖”，虽然可能联想到了可能与范蠡有关，但因为这些均不是常用字，无法使人“望文生义”：

　　经考证，鼋，大鳖也，东汉许慎着的《说文解字》一书中说:“甲虫惟鼋最大,故字从元,元者大也。”在动物界里 ,鼋是鳖(甲鱼、团鱼)的“堂兄弟”,渚zhǔ［名］(1)(形声。从水,者声。本义:古水名。渚水)(2)水中的小 洲，小洲曰渚。——《说文》引《尔雅》。传:“渚,小洲也。”

　　而“蠡”lí字则是用葫芦做的瓢/以蠡测海。——《汉书·东方朔传》又如:蠡升(容量一升的瓢子);;蠡勺( 一瓢勺)、蠡酌管窥，另见读lǐ或luó亦正确.

　　此后，又专门确认了一下，鼋头渚中的鼋，实际上是一种神兽，鼋不是龟，而该是“龟儿子”。据《国语.周语》记 载，鼋又名“天鼋”，是轩辕黄帝的始祖。鼋是龙和神龟所生的长子，呈龙头龟身凤爪鹰尾。所以在中国神话传说中，鼋头其 实是龙头。可以确认80%以上的普通游客，尤其是在70后开始，即使游览完这两处芜湖绝佳景后，仍不能正确写出这几个 字。此外，无锡荣家的横山梅园，看了介绍也是与南京梅花山，苏州邓蔚山并称的江南三大赏梅胜地之一。园中的念劬塔 劬劳(辛苦,劳苦);劬苦(劳苦);qu(相信一般老百姓会读成半边念成“句”字吧).

　　测试了不同的拼音输入发，均没有联想功能可以打出这个地名词组，多只能找到单字.这就直观地反应出一个问题， 即我们无锡旅游中必然会遇到困难，即使及有历史文化底蕴的景区名城也会因为潜在游客不会读，不会写，不理解文化价值， 而直接影响到其宣传推广的.作为旅游作家，自己在出书介绍中，也遇到了很多类似的生僻字问题，解决方式就是“直接拼音 加注＂或标明(音：元)，让游客先了解其该怎么读，然后继续写其历史典故.

　　专门查看了无锡旅游网，以及各种旅游地图，均没有发现有标注，这说明我们自己习以为常的一些吴文化表征，对于 外部视角来看过于复杂化，后在景区与游客及出租车司机交谈，再次验证了这一看法，绝大多数游客是叫不出鼋头渚和蠡湖的 ，很多人只能用“去太湖”或“去下面有两个虫的那个湖”的方式表达.

　　对照看了一下英文，无锡旅游地图的鼋头渚是怎样标注的呢.鼋头渚的英文标注，按单词是turtleheadi slet小岛，合起来就是＂海龟头的小沙岛＂，鼋头渚风景的英文又和鼋头渚不同，鼋渚春涛”那块巨石附近，特意看了“ 鼋头”的英文翻译介绍“TurtleHead。”应该是直译吧，但如译回中文，可能就有些不雅。我想当年定名鼋头渚， 而不叫“龟头渚”是不是也有这个原因。不过，翻阅英文词典，发现英文中也有“Turtlehead”一词，意为“(产 于美洲的)山玄参属的草本植物”。又查了一下字典，turtlehead连在一起，成了名词，唯一的意思就是(产于美 洲的)山玄参属的草本植物，和我们的太湖实在好遥远.据了解以前的景区门票上同样是这样印的.

　　更奇怪的是同一张无锡旅游图标注的是vernlsplendourscenicarea 翻译过来就是“春 天的光彩壮丽,显赫的风景区”，非常奇怪的是这张景区的外宣名片，如果换作是“鼋渚春涛”景点的翻译倒是合适，但对于 大景区而言，会让外国游客感觉“只是适合春天旅游的景区”，其它三个季节又该如何呢？这样的翻译不要说达和雅，连信都 算不上。如此，无锡最有名的景区如果没有特别解说，不仅中国游客不懂，外国游客同样一头雾水，可能是有关方面疏忽了， 其实完全可以和地图上蠡湖的英语翻译方法一样，可以老实翻译成Yuantoupeninsula及拼音的lihu。

　　作为论据，用中文“百度”搜索，再次证明鼋头渚的知名度，美誉度在网络上的差距为何如此之大，相信很大一块就 是因为中文没有标注读音，宣传资料没有清楚介绍“鼋”之由来，英文误导翻译的原因.为此建议我们有关部门在打造城市旅 游名片的时候，重新论证并设计出清晰的宣传品。

　　第二条建议就是，无锡旅游在许多方面已经做的很好，旅游涉及的各要素均有很好的网络和平面介绍，但对于非团队 游客而言，依然欠缺指引。多数游客时间有限，关注点又有所不同，我们展现的好东西实在太多，反而让普通游客无所适从， 为此建议围绕“文化旅游和景观旅游的要素”，充分分析论证，由大众评选，拿出最精华的无锡亮点(如美景、美食、购物) 设计成不同的套餐，科学地串起无锡历史，文化，人文与自然美景，公布给外地游客参考.目前我们的游客平均停留时间在1 .5天左右，为此我们可以为之设计出有如：最佳一日游、最佳二日游、最佳三日游线路、最佳自驾游线路、最佳文化旅游线 路、最佳新农村旅游线路、最佳工商文化游线路、最佳美食购物旅游线路、最佳沿湖风光旅游线路、最佳驴友郊野旅游线路、 最佳合家欢旅游线路、最佳情侣旅游线路、最佳外国人游无锡线路……

　　其三，“五个名城”对于旅游而言，其核心是“山水名城”与“文化名城”.为此沿用和宣传了多年的“太湖明珠” 的城市品牌，不应受蓝藻事件的影响而就此搁置，在今天太湖治理已经取得阶段性成果的基础上，可以作为“无锡真是个好地 方”的具象表征，“吴文(水)商都，太湖明珠-无锡是个好地方”本身可以是对无锡城市旅游品牌最好的概括，但如果只闻 其声，未见其文，吴音同“无”，不如“福地商都，太湖明珠-无锡是个好地方”的城市名片.“福地”可取“大阿福”无可 争议的产地及灵山大佛所在地等，可以继续发掘“福文化”本身及与“吴文化”的切合点，使人产生更多的联想，最终产生来 无锡旅游观光、休闲的冲动。

　　相信通过努力，我们无锡一定可以延长游客逗留时间，实现创建“休闲名城”的大目标。

　　华博雅副市长、肖新岳市委副秘书长，市委宣传部及各部门负责领导认真听取了专家们的发言。华博雅副市长代表市 委市政府向专家们的辛勤工作致以感谢，并表示将认真整理专家们的建议，呈送城市主要领导。最后与会人员以热烈的掌声再 次向观察团致以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