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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时报讯 (记者 吴瑕) 今天是官洲村单位和个人签订补偿安置协议的最后期限。从今天起,逾期不签协议、不按期交出被征收集体土地者,将被依法强制交出土地,并不得享受政府规定的各项优惠奖励政策。同时,官洲岛将进入封闭式施工阶段,正式走向现代生物岛的转变。
而这座始建于宋朝、有着600年历史的官洲村也即将消失在人们的眼中。昨天,信息时报记者走进官洲村,发现来自不同地方的人都因怀着对官洲的留恋走到这里,希望留下最后的回忆。
大学生:上岛找儿时回忆却寻不到祖屋
从地铁站出来,半个月前还在的几户民居已经完成了拆迁,没来得及运走的瓦砾凌乱地散落。让记者意外的是,原本以为已经该人去楼空的官洲村却十分热闹。
在官洲村里,记者遇到了一名从大学城赶过来的女大学生。“我就是这里的人,不过小时候没怎么住过就搬走了。”女孩一边向趟栊门里张望,一边和记者聊到,这次回来主要是想寻找童年住过的房子。女孩告诉记者,她的外祖母、妈妈以前就住在官洲村,但后来搬走了,女孩过去也只是一年回来一次。“现在听说儿时住过的房子要拆了,特意趁没课的时候,从大学城过来看一下。”可是,由于太久没有回来,面对近半都已成废墟的村子,女孩已经找不到曾经住过的房子。
“拆迁记录者”:最感慨的是熟人都已离去
前天早晨8点,有着“拆迁记录者”之称、86岁的李瑞然再度上岛拍照。记者在李伯家中看到了整整一排书柜关于官洲的资料照片,至少有10本,每本5小册,每册约50张照片。2006年5月起,李伯已开始了记录官洲的行动。
翻开“2006年5月24日的官洲”,镬耳屋、祠堂、古井、弯弯曲曲的村道沐浴在晨光中。2006年6月,北约村外一位村民在打鱼。9月,村民正在饲养兔子,每一只都长得特别肥胖……2008年6月,镜头都定格在农家用的一只木桶,一个灶台,一口古井,一个瓦罐上。照片说明是,村民陆陆续续搬家,剩下零散的物品。
“感觉最大的变化不是原来有的房子被拆掉了,而是原来相熟的老友都已经搬走了。”李伯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