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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伟:中国产业结构演变与制造业的发展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10月26日20:14  南风窗
刘伟:中国产业结构演变与制造业的发展
北大经济学院院长刘伟演讲中

  [2008年10月25日上午,“南风窗改革开放30年论坛——中国制造的挑战与未来”在浙江绍兴鉴湖大酒店拉开帷幕。会议由凤凰卫视时事评论员杨锦麟主持。浙江绍兴市有关领导、南风窗杂志社社长陈中、永利集团董事长周永利、众多论坛嘉宾以及各大媒体界朋友出席了论坛。本次论坛主题为“中国制造的挑战与未来”。以下为北京大学经济学院院长刘伟所作的主题发言:中国产业结构演变与制造业的发展 ]

  刘伟:谢谢主席,女士们、先生们,上午好,非常高兴来到绍兴《南风窗》杂志主办的论坛上讨论问题,收获很大,我围绕产业结构和制造业发展的题目谈四点意见:第一点意见:30年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经济结构发生了什么变化?还能不能继续保持高速增长的良性变化?第二个问题结构变化和中国持续高速增长到底有什么依赖关系?第三个问题中国的结构变化下一步战略重点是怎样?具有怎样的选择空间?第四个变化实践结构变化当中在体制上应当做什么?特别是地方政府应当做什么?

  30年中国经济从总量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到去年29年平均经济增长9.8%的速度,使GDP总量按照可比价格算增长了15倍,人均水平增长了10.9倍,我们国家从济贫落后的经济,吃不饱饭,到现在是初步小康社会,经济结构发生了很大变化。第一产业结构从当年20%多下降到现在11%;第二产业制造业从当时的46、47%,经过运动和波动到了去年占48%左右,基本稳定;变化比较大的是第三产业从当时23%上升到现在超过40%。结构变化含义是什么?如果GDP是国民经济增长的数量方面,结构方面则是国民经济怎样的质量变化,发生了结构性转移和变化,这样持续算上今年如果低于9%,中国创造了奇迹,日本曾经达到,中国今年不低于9%,我们创造了记录。

  中国要持续高速增长根本在于保证增长的高质量

  30年还能不能有良性的结构变化?最近刚刚公布的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克鲁格曼,主要就是通过国际金融,国际贸易和自主分析研究,准确分析了亚洲金融危机的必然性。还有一个非常早的理论敏感,为什么有这样的理论敏感?他当时通过1995年之前东亚经济发展,包括中国金融危机的研究,发现东方企业喜欢间接投资,由政府掌握,政府制订系统的产业政策,要求银行家一定要贯彻政策,如果不贯彻,一定要谈明白为止,回去贯彻政府的金融政策,派政府官员去指导。企业家依赖于银行,银行听取政府,服从产业政策,银行劝说政府,易滋生行贿。最稀缺的资源不是按照效率原则分配,而是按照腐败原则分配,一旦到了金融过于膨胀,便开始收紧银根,抓住一批贪官。这个逻辑背后最要紧的问题是什么?发展中国家最稀缺的资源是资本,不按照效率原则,按照腐败原则,包括这次的次贷危机是一样的道理,为了刺激发展,特别是格林斯潘运用货币政策,降低成本,不断降低利息率,通过降低利息率,在原来的水平上不合格不可行的项目,现在变成了有利可图的项目,这种政策支持下的投资,和经济扩张,前提不断降低投资的质量,不断降低资产竞争能力和水平,到一定程度,依赖成本各方面提高,原来大量合格的项目一夜之间可以变成不合格,不可行,由此酿成了大量的泡沫。如何实现增长的高质量,而不是简单的推进它的数量扩张,这是回答全球,包括中国能不能持续高速增长的根本,也是我们能不能真正摆脱所谓金融危机的根本。中国的高速增长在过去多大程度上靠效率提高?多大程度上靠要素扩大?学者通过很多工作最后得出结论,认为中国经济高速增长如同东亚奇迹一样,很难经济的极限,主要也是靠要素投入扩大,而不是靠要素经济提高,引起了大量学者的讨论,理论上有说服力,但是有局限。第一用的资料是90年代以前,中国从98年以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第二全要素概念理解当中排除了资本,而资本本身应该包含经济基础,我们应该讨论,这个问题需要我们高度重视,因此中国30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是还能不能继续高速增长和良性变化,取决于经济增长的转变,是不是从投入过大转变到要素效率的提高,否则很难维持。

  要提高增长效率关键要加快产业结构升级的步伐

  第二个问题:如果要转变增长方式提高增长效率,非常重要的一个(按照经济发展的内在逻辑)是推进中国的产业结构高度,也就是说调整我们产业结构升级的步伐,使结构效率的提高真正成为中国经济增长方式转变强有效的动力。中国的经济结构变化有三个方面:一个是制造业本身的结构变化;一个是城乡经济的结构变化;一个是三大产业之间的结构的变化。我们知道任何一个结构按照经济成长的内在逻辑顺向提高,提高水平都会在极大的空间上扩张就业动力。特别是98年以后的增长数据显示,中国产业结构变化对中国经济的贡献是非常巨大的。但是结构的巨大贡献有两个要件满足:一个是结构变化的过程最好是遵循市场效应的过程,千万不要人为行政的否定市场功能和作用,否则市场行政性提拔的经济高度,叫做虚高,是假的,早晚一天要回来。1958年中国大跃进,推动工业化和投资化,大量钢铁,当时一下子到50%以上,不到几年几千万的工人赶回去,破铜烂铁全部扔了,这是虚高,而不是产业结构的提升,市场应当成为结构调整的基础性的力量,而不是行政;第二行政提升不要建立在成本提升的基础上,象增长方式的转变除了一般微观上效率提高以外,从宏观层面上非常大的任务是转变经济结构,结构带来的效益比微观带来的效益还要大,结构产生的风险比微观产生的损害不知道要多少倍。

  2010年之前中国增长势头不会从根本上动摇

  第三个问题:中国现在发展阶段下,结构进一步演变的选择空间在哪里?

  我就一个总体趋势做一个判断,中国现在的发展人均GDP是2000多美元,美国是4000万多,中国人均指数相当于美国的二十分之一。中国有1.9亿的外汇储备,中国总的来说经济发展水平比较低,工业化没有完成,市场化没有完成,城市化、国际化没有完成,信息化没有完成,但是无论是什么都进入了加速时期,这样一种体制和发展阶段,我们没有理由相信一个没有完成工业化、城市化的社会会出现疲软,美国经济高速增长70年,美国49年,日本战后29年,韩国、新加坡也有24、25年,台湾和香港地区也有29年。但是没有完成工业化和城市化的时候,在这个阶段是经济增长速度最快的时期,中国前30年享受了这样快速增长,中国现在还没有完成工业化,到2010年基本实现工业化,2030年全面完成工业化和城市化,至少在2010年之前中国增长的势头不会从根本上动摇。我们作过大量分析和研究,国内国外没有人怀疑中国在这个时候,会受到经济危机的影响,中断持续发展的势头。有人说今年9%是不是低了?我们告诉大家98年-2000年,中国平均增长7.3%,不算低,长期高速增长的趋势,实现这个趋势只有周期性的波动,这就是我们现在的天时,在这个天时的过程中,我们的结构变化趋势是什么?正好是工业化、城市化加速,所以重化工,基础工业、原材料工业,能源、动力工业,社会基础,社会现行资本行业,相信是一个发展的黄金时期,包括房地产业在内的建筑。这是一个规律,是经济史的内在逻辑,这也是我们需要遵循的。

  最后一个问题,怎么实现高速增长当中的结构变化?特别是在体制上,核心就是如何处理政府和市场的关系。特别是地方政府在这个过程中的作用,地方政府和中央政府角色不一样,使用的政策手段不一样,能够操作的政策领域、空间领域不一样。比如说中央政府在总供给、总需求方面有措施,而地方政府在经济发展和结构转变面前更多的是运用供给措施,对需求方面的政策作用非常不确定,比如绍兴政府提高绍兴人的收入,提高了购买力,提高了以后他们就一定买绍兴人的东西?不一定,可能去上海和北京消费,刺激了当地的经济,不一定形成当地的购买力。如果当地政府减轻赋税,从生产供给环境方面提高服务,受益的还是当地政府。中央政策可以采取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地方政府货币关系不大,可能更能够作用的是财政政策,降低成本的发展和提高预期收益率发展,可能地方政府应当提高预期收益率,降低成本,通过努力降低当地的土地,甚至通过贴息,鼓励各种投资,这个前提是降低进入当地资产和投资项目的质量,以次为前提,质量低,需求大,泡沫大,价格高,一旦紧缩的时候不但影响当地,还影响将来,对将来真正发展的人铸成了泡沫。地方政府吸引外资靠自主创新,提高竞争力,提高预期收益率来消化市场投资等等,相信中国有这个天时,有各方面的干预,有中国老百姓的积极支持,奥运会非常成功原因是什么?是市场力量、政府力量,社会道德力量集中在一起,没有办不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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