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30）日，中国政法大学的标志性雕塑“拓荒牛”前摆上了越来越多的花束，不时有学生手捧黄菊白菊前来送行。昨日，北京警方透露，初步怀疑付成立杀人的动机是“情杀”。但程春明生前的同事、学生均表示，程教授人不错，不可能跟付成立因情结怨。对于有关情杀的传闻，校方表示，目前嫌疑人付成立已在公安机关掌控中，动机仍在调查。案件牵涉到的付的女友正是法大研究生院研三一名陈姓女生，警方已对她进行调查。

　　楼管员说

　　涉案神秘女友很漂亮

　　据法大研究生院网站显示，付的女友陈某为该校2006级保送生，然其导师另有其人，并非程春明

　　昨日，陈某所在宿舍楼管理员称，陈某于前日上午被家人领走，说是回家休息几天。事发当晚9时40分左右，陈某的老师来宿舍找其谈话。“9时50分警察也来了，陈随老师及警察一起离开宿舍，整夜未归。”管理员对陈的印象是，漂亮、文静。不知道陈有男友，也从没听陈提起过。“这孩子挺爱学的，好像最近正复习考公务员。”

　　对于传闻中付的女友，付的同学们表示，付的女友姓陈，为法大研三学生，付与女友相处时间不是很长，大家只知其人，对她并不了解。但据付自称，暑假期间，他已经和自己的女朋友分手了。

　　学生缅怀

　　程教授夫妇很恩爱

　　有学生网上发文，指出程教授夫妇俩“讨论着弄个手机情侣号”

　　一位网友“mocian”在文章中说，程教授的妻子韩老师在北京某高校任教，是政法大学毕业的博士生，夫妻两人很恩爱。“当我夸韩老师时尚漂亮时，程老师的得意之情谁都可以看出来……他们还讨论着弄个手机情侣号。只是，如今韩老师真的在酝酿新生命，而您却只能在天堂看孩子。”

　　昨日，程教授在中国政法大学的第一批学生之一李飞说，程教授是一个非常有胆识的人，“他很有思想，能够为自己的言行负责。”而韩老师曾经的学生张敏说，程老师是他见过最和蔼可亲的老师。在张敏和同学的记忆里，程老师夫妻非常恩爱，他们觉得，程老师不可能像网上所说的那样，做出那种和学生谈情说爱的事。

　　同学透露

　　嫌疑人性格很开朗

　　同学说，“我宁愿相信是我自己杀人了，也不相信他杀人”

　　昨日，中国政法大学2004级国际政治专业的顾漱岩介绍，他是犯罪嫌疑人付成立的好朋友。顾漱岩说：“小付性格非常开朗，喜欢参加集体活动。”“我宁愿相信是我自己杀人了，也不相信他杀人。”

　　>>>记者连线

　　程教授曾结婚两次

　　昨日，在湖北省孝感市大悟县程家湾，遇害教授程春明的小妹程凤林不停落泪。程凤林说，今年43岁的程春明从小学习刻苦，没有辜负家人的期望。程春明结过两次婚，先娶韩国女友池英华，后娶了昆明女友韩某。每年都带妻子回老家过年，一家人很和睦。 早报记者刘思远杨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