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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的实践:统筹城乡发展保护农民利益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11月17日10:39   央视《新闻调查》
成都的实践:统筹城乡发展保护农民利益
成都市委书记李春城

成都的实践:统筹城乡发展保护农民利益
谢国忠

成都的实践:统筹城乡发展保护农民利益
孙远洪

  央视《新闻调查》2008年11月16日播出:《成都的实践》,以下为节目内容。

  编导:张洁 张轶歆

  【演播室】

  新的农村改革正在进行,城乡经济社会发展一体化成为基本目标之一。成都,作为全国统筹城乡改革的试点城市,曾经有5年的统筹城乡改革的经验。如今,他们又开始了进一步完善农村土地和房屋产权制度的改革。那么这场改革都有哪些内容?又是如何实施的呢?

  【第一部分】

  记者:这里是成都市双流县兴隆镇瓦窑村,30年前,当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时候,这里家家户户都会得到这样一个小红本,当时就是这个小红本给他们带来极大的劳动热情,改善了他们的生活。30年过去了,虽然土地依然是当年的土地,但是在中国社会发生整体进步的时候,农村被落在了后面,如何进一步提高和解放农村的社会生产力,这里的700多户农民迎来了一项新的改革,他们成为成都市农村产权制度改革最早的一批试点村之一。他们会面临许多新的名词,比如说确权赋能。到底是确什么权赋什么能,这项改革到底会给当地的农民带来什么新的权利,给土地带来什么新的能量呢?

  解说:双流县兴隆镇位于成都南部的近郊地区,全镇共有10个行政村,瓦窑村就是其中之一。

  同期:“改革开放三十年,包产到户分了田,农民生活看着富,口袋胀鼓鼓”。

  解说:村民自编自演的内容是土地保护和农村土地产权制度改革,这是成都作为全国城乡统筹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进行的又一次新的探索,“确权赋能”是此次改革的核心。

  采访:

  记者:确权都确哪些权?您给我说说?

  吕清芳(成都市双流县兴隆镇瓦窑村二组村民):有林盘,有宅基地,还有……使用权,还有什么我记不清楚,记性不好。

  秦代红(中共成都市委统筹城乡工作委员会副主任):成都市的农村产权制度改革,简单来说就是按照法律法规,把本该属于农民的权利确定给农民,包括我们的土地承包经营权,林权,宅基地使用权,和房屋所用权,这些是国家法律法规规定的,该农民所有的,就应该还给农民,就应该确定给农民,保护农民的基本权益,在这个基础之上来形成一套市场配制资源的机制。

  解说:要确权,第一步就是要摸清家底,搞清楚每一户人家各类型的土地和住宅到底有多少,然后给他们发放相关的权属凭证。而仅仅是摸清家底这一步,就让双流县瓦窑村的确权工作小组举步维艰。

  采访:

  谢国忠(双流县统筹城乡工作委员会副主任):当时我们搞摸底调查,跟他们讲,我要丈量你的房屋,丈量你的宅基地,要来把你的承包地的台帐进行核实,他们认为是不是我们这个地方的土地要被征收了。

  徐达泉(成都双流县兴隆镇书记):有的农民把门关上,然后走了。甚至有的农民还对我们工作人员讲,我晓得你们政府要干什么,晓得你们要拆迁,要拆我们的房子,然后来丈量我们的数据,他们在配合的态度上是把门关了一走了之。

  记者:其实另外一方面也说明你们真正把这个新的东西,让农民去理解,去参与进来,实际上是一个很难的事情。

  徐达泉: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又调整了我们的工作思路,我们采取了多种方法来夯实一个基础,就是夯实我们的宣传动员群众发动基础。比如说我们跟我们学校出了一道题,就提到问你家有多少土地承包面积,你们家的房子有多宽,你们家的宅基地有多宽,你们房子的形状是什么样的,就要求他画出来,当然作为学生他对这些肯定是陌生的。但是他会去问家长,无形当中宣传了我们的产权制度改革,让农民本身对我们改革的内容有了一个理性上的认识。

  解说:由孩子引导家长去了解熟悉产权改革的相关内容之后,瓦窑村的村民开始主动关心起这件事关自己切身利益的大事。瓦窑村版的“开心辞典”更是进一步调动了村民的参与热情,奖品别出心裁,答对问题的村民可以得到一斤猪肉,或者一把挂面。

  采访:

  徐达泉:我感觉到这个效果是非常好,而且农民他也非常容易接受。你看当时我记得群众还流传什么,只要我们产权改革知识掌握了,我们就有肉吃,就有清油吃,就有面吃。

  解说:当瓦窑村的土地丈量工作在村民的支持下搞得如火如荼的时候,距离瓦窑村100多公里外的都江堰鹤鸣村,在学计算机出身的硕士生、镇党委书记苟少波的带领下,每家每户的用地情况进入了电脑的数据模型。

  采访:

  记者:比如说某一家住在哪个地方,这个能显示出来吗?

  苟绍波(中共成都都江堰市柳街镇党委书记):能够显示出来。你比如说,随便你挑哪一家?

  记者:就这个吧,陶明启。

  苟绍波:陶明启。这一户有3块承包地, 1块宅基地。

  记者:这个在卫星图上显示的很清楚,一块两块三块,这是他们家宅基地,他们家住房在这儿。

  苟绍波:我们都分别用颜色给它标注开了

  苟绍波:应该说整个产权制度改革,是我们“三农”问题上的最大的一次,很彻底的一次清产核资,是在构建我们共和国的微观经济单元。

  记者串场:瓦窑村的确权工作进行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5月底的时候出了结果,这是一个内容非常多的过程,比如说你看这是整个村与村之间的一个界线的划分,再往这边看,这是家家户户之间,他们的这种确权的一个登记,比如说这里面有建设用地的登记,还有土地承包权的公示表,而这些结果都是经过三次公示,通过一种公开透明的方式展示在这里面的。我们可以倒推30年前,当时第一次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后来在整个瓦窑村经过两轮的土地承包,距离第二轮已经过去了整整10年的时间,但是在10年时间里面,由于生老病死,由于迁入迁出,这种土地承包关系发生了各种各样细微的变化,而要理清这些关系,如果是用一种行政手段来介入,很可能有一种隔靴搔痒之嫌。

  采访:

  唐朝阳(成都双流县瓦窑村书记):这次产权制度改革涉及到方方面面很多也很复杂。比如说有些土地历史年代比较久远,比如说第一轮承包,那个时候年轻人现在已经变为老年人了,比如我们这一批年轻人的话,还有比我们再年轻的干部,他就不清楚,里面有一些具体的情况。

  解说:在错综复杂的历史遗留问题面前,在村民30年间几多变化的权属关系面前,县乡工作组的确权步伐停滞了。

  采访:

  徐达泉:我们又感觉到如果是单纯靠行政命令行政措施去,有些矛盾很难解决,比如说农民的分配收益问题,就涉及到这个经济组织每个人的切身利益,我们又积极地探索,想办法,就是要让我们农民自己参与。

  解说:在这样的背景下,一批熟悉当地情况、在村民中享有威信的农民被村民们用比选村长还要认真的态度海选了出来。他们的组织叫议事会,而他们,则被村民们称为议员。

  同期:我们的土地,田是调了,地还没调,地我们昨天研究的是等这两天把菜籽栽了再调。

  解说:土生土长的冯正昌是瓦窑村二组的小组长,经过两轮无记名投票之后,老冯被村民们选为了瓦窑村二组议事会的议员,并被推为议长,而老冯上任遇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调地。因为改革之前村子里有很多的生老病死、迁入迁出,都没怎么动过地。而此次改革需要把土地确定到每一户的人头上,长久固定下来。为了公平起见,一部分村民们建议再把地调一调。

  采访:

  谢国忠:我们允许它进行微调,对土地进行小的调整,做到相对公平,那么就在这个调地的过程中,我们这个瓦窑二社,就是什么人应该来享受这个土地,什么人不应该这享受这个土地,这个问题我们也不好去说

  记者:微调的大方向你们拿,但是具体怎么微调,由议事会去做?

  谢国忠:一是调不调地他们说,第二怎么调他们说,但是调的大的方向,我们要把握,不能说把整个社的土地全部打乱了,我们重新来分,那不行。

  解说:一个看似简单的微调,却让老冯他们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采访:

  冯正昌(成都双流县兴隆镇瓦窑村二组议事会成员):我们原来研究7个月的身孕都可以参加这次产权改革,还有两个人就怀孕两个月。

  解说:对土地进行微调时,正怀在母亲肚里的孩子究竟有没有参与的资格,这个问题难住了老冯和其他议员们。为此,他们专门跑去妇产医院去做了调研,回来后决定:怀孕七个月以上的胎儿可算作婴儿参与分配。没想到,媳妇怀孕只有两个月的二组村民龚华云不干了。

  采访:

  龚华云(成都双流县兴隆镇瓦窑村二组村民):我肯定不服气。因为当时我就那样想的,怀孕七个月的女村民也是孩子怀在肚子里面,我妻子也是孩子怀在肚子里面,为什么她有我妻子没有?

  龚华云的妻子:孩子有他的生存的权利,得有生存下去的那种资本,还是要有一点经济基础,才能促使他成长。

  解说:本来都是乡里乡亲,但就因为这件事,龚华云跟议事会议员们的关系一度闹得很僵,甚至骂了冯正昌。

  采访:

  冯正昌:当时他还带点骂妈的话都有。

  记者:你怎么办?

  冯正昌:我当时想,你有什么办法,当时我有点泄气,我说又在我们这个地方搞试点,试点成不成当然取决于我们,所以最后还是没有法,自己又是群众选起来,也只有受点委屈算了嘛。

  解说:一方面,老冯和组上的议员们仍旧主动去龚华云家做思想工作,另外也绞尽脑汁寻找解决方案。

  采访:

  徐达泉:后来议事开会群众讨论,虽然说你现在爱人怀起娃娃,这个确权的阶段过了,但是这一次确权,承包经营权的份额没有你的了,但是考虑到你是本生产队的,集体组织的成员,是合法出生的,所以如果是下一步我们集体土地流转以后,有经济收入效益的时候,可以按股分给你,承认有你一个股份,所以说群众还是非常聪明的。

  记者:你后来你觉得他们的说法你认可吗?

  龚华云的妻子:怎么说呢?可能大体上还是认可。

  龚华云:都有信任感,都是讲道理的,话说明白,大家都理解,没说明白,肯定就不能理解。

  解说:龚华云的事情总算是解决了,但是议事会遇到麻烦却没有休止。在瓦窑村确权的一个多月里,老冯他们解决的各种纠纷甚至成了工作组的案例范本。

  采访:

  郭晓鸣(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副院长):因为确权的过程,实际上它不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一个操作性的一个手段,它实际上是把承包制之后这么多年来逐步累积的一些矛盾要通过确权的过程一一加以化解。那么成都在这方面的改革我觉得,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把权利,把确权的过程让农民充分参与,给他有充分的话语权,农民对他们所存在的问题,他们最清楚,对这个问题的产生的原因他们最了解,如何化解中间的这些各种各样的问题和矛盾,他们是最有创造性的办法的。所以在改革过程中,建立农民议事会的方式,实践证明,它的成本最低,它的效率最高。

  字幕:2008年4月18日 成都市双流县兴隆镇瓦窑村第一批产权证下发

  解说:2008年4月18日对瓦窑村的村民们来说别具意义,这一天,他们拿到了土地确权之后颁发的权属证书。

  采访:

  徐达泉:我们首批发证的时候也是在我们瓦窑村二社发的,我们群众是自发地放了鞭炮,当初我都没想到会议喊散以后,有放火炮的,后来他们跟我说是老百姓在放火炮,领到证了,因为农民耕种了几十年土地他没有证,房子住了几十年没有证。

  记者:耕地保护合同,房屋所有权证,集体土地使用证,农村承包经营权证,一、二、三、四,应该算五个证。对这几个证干嘛用的,您觉得现在心里很清楚很明白吗?

  龚华胜(成都市双流县兴隆镇瓦窑村二组村民):清楚。

  记者:比如说给您发了证,跟没有证的区别到底在哪儿?

  龚华胜:发了证就自己有自己的权利,土地就有自己的权利了

  胡易明(成都市双流县兴隆镇瓦窑村二组村民):他们说你们房子直接是你的了,你或者是以后卖给人家,或者出租,租给人家。看上你的房子了,人家有些可能说多出点钱,房子条件好点,就这样子,我就自己有主张了,你过去没得主张,你再修得多房子,你没有主张。

  记者:您的意思是没有一个证明?

  胡易明:没有一个证明,口说无凭,你说是你的,你还要拿个凭证出来,你没有凭证,就没有把柄,说不上是你的。我这下拿到产权了,我就有权利了。

  徐达泉:农民种了几十年的土地以后,他的手中的这个权利到底值多少钱,有多少价值,他是不清楚的,也是模糊的。东西是他的以后,他就实际上就是把这种资产,这种权利变成他自身的一种资本,当然有了资本,可能离致富的距离就要近些了。

  【第二部分】

  解说:确权结束,颁证开始。而随着各类农村土地所有权和使用权证书一起颁到村民手里的,还有一份耕地保护合同。

  采访:

  李春城(中共四川省委常委成都市委书记):我们讲要保护耕地,保护农民的合法权益,真正把产权明确下来,是最好的保护。

  记者现场解说:在双流县经常可以看到各种保护耕地的标语口号,最常见的是保护耕地就是保护我们的饭碗,再比如说您现在看到的这句,坚守全国耕地不少于18亿亩的红线,像这样一个具有国家大政方针性质的标语口号写在一户普通的农家院上的墙上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但是如何真正让保护耕地落实到实处,深入到家家户户呢,在这次农村产权制度改革当中诞生了一个新事物,看我手里这个卡片,叫做耕地保护卡。

  采访:

  谢国忠:我们首先创新一个就是有偿保护耕地。因为过去我们的耕地保护,是由我们政府来监管,老百姓是愿管他就管,不愿管他就不管。那么通过我们这种有偿保护耕地,调动了老百姓保护耕地的积极性。

  黄晓兰(成都市国土资源局副局长):耕地保护我们采取一种经济的手段,经济补偿的手段,提高农民保护耕地的积极性,发动他的积极性,那么这个钱就是300、400每亩。

  解说:从今年开始,成都市政府每年都将拿出26亿元建立全市统一的耕地保护金。耕保金将对于基本农田提供一年每亩400块钱的补助,对于一般农田提供一年每亩300块钱的补助。

  采访:

  秦代红:这个钱不是说每个人每一年都领,它每一年打入你的个人账户上,个人专户上,这个钱的用途有两种:一种是作为个人缴费部分,就是参加社保、农民养老保险的个人缴费部分。另一个用途就是在你55岁,女的55岁,男的60岁的时候一次性领取。比如以一个30岁的人为例,30岁的人,他领的承包地耕地保护金之后,他要一次性领取还有30年,那么这个钱就有3万到5万块钱,那么这个钱如果说在这个期间破坏了耕地,首先就是把这个钱没收了,而且还要处罚你,所以耕地流转之后,耕保金也是农户的,不是说给业主的,所以农户他也要监督这个业主,不准破坏这个耕地,破坏了这个耕地,农户就领不到了。如果说他在这流转出去之后,破坏了这个耕地,这个组的人不告,其它组的人还要举报,举报还有奖,那这种机制就比较完善,所以耕地保护就真正能够实现。

  解说:除了耕保卡,瓦窑村还建立了农民自己的耕地保护组织。村民们自己任监察员,监查耕地和耕保金挂勾。农民自查辅以国土保护部门的卫星监控和执法检查,耕地的保护又多了一道屏障。

  采访:

  黄晓兰:为什么我们说“一号文件”先保护耕地,把保护耕地写在第一位,就是你们产权制度改革也好,不是把土地就拿来流转。首先保护耕地是个前提,把耕地切实保护住了,才能使我们经济社会的发展是协调的,可持续的。

  李春城:我们担心有些同志有一种习惯性的冲动,通过产权改革,然后我们我多弄点建设用地,加快城市的发展,而忽视了这个改革综合配套的性质。所以我们一直强调,从一开始就强调,改革大家自愿,但是只要你选择了要改革,你就不要搞选择性的改革,不允许你只搞产权改革,不搞其他的配套改革,必须综合配套,协调推进。

  解说:2003年开始,成都市以规范化服务型政府建设和基层民主政治建设为两大保障,统筹推进城乡一体化。在五年的实践中,逐步完善了覆盖城乡的统筹规划。新建了城乡一体的教育、医疗等公共设施。此外,成都还打破户籍壁垒,建立和完善了城乡一体的就业和社会保障制度。其中包括农民的社会保障,农村的养老保险,城乡一体的最低保障制度等等。

  同期:

  记者:那么现在确权是第一步,按照我们的设计方案,确权下一步再进行什么,确权之后一个伴随的目标,目的是什么?

  【第三部分】

  采访:

  李春城:首先要尊重群众的意愿,这一条是非常重要的,小平同志早在1987年就提出来,集体化、集约化经营,就是讲的农业第二次飞跃。它的实现途径一是尊重群众意愿,把一小块一小块的土地集中起来,规模经营,搞现代农业。这是一个有效的途径。

  解说:瓦窑村确权的工作结束后,一些农业开发项目找上门来。本着尊重农民意愿,不改变土地所有权和严格土地用途管制的原则,瓦窑村开始尝试土地流转、规模经营。

  采访:

  龙成勇(成都双流县兴隆镇瓦窑村主任):我们不管任何一个公司来谈,都首先要经过我们的社员大会,社员的同意,同意租出,就是流转,同意我们这几个生产队土地流转给这个业主,这个公司,或者是那个公司,大家就按手印。

  解说:而令投资方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回他们谈判桌上的对手竟然是村民。

  采访:

  龙成勇:实际上就是社上的代表,就是说社长,就是组长,和村民一起,找个地方坐下,或者办公室,跟老板两个谈。

  谢尚均(成都双流县兴隆镇瓦窑村四组组长):村民就像做生意一样讨价还价,老百姓提出或者是1000斤,那老板只给600斤。

  吕天才(成都双流县兴隆镇瓦窑村七组村民):谈得成谈不成不要紧,你首先要达到一个标准,就是说要1000斤大米我们觉得是很可以了。

  记者:那要是对方不答应呢?

  吕天才:你不答应就算了嘛,你达不到这个标准我们就不答应对不对?

  记者:所以说心里底气很足是不是?

  吕天才:对,你要合乎你的标准,我要合乎我们的条件,才能达成这个协商。

  秦代红:过去来讲,可能龙头企业就跟乡上,就跟村上谈判,那么好像这种单一的谈判渠道,减少的竞争对手就少。

  记者:是啊,对老板来说,这是一个比较轻松的谈判对象。

  秦代红:但是对农民来讲,这里面就有可能乡村干部就不尊重农民的意愿,而现在这种多形式之后,完全是保护了农民的自主权的基础上,完全是尊重农民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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