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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司原告至今尚未确定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2月06日15:31   CCTV《东方时空》

  刘 洋:我特别希望有关部门重视这件事实,然后对我进行授权,和我联系,可是我们团推出了那么久,没有一个人这些单位的人和我保持联系。我也试图通过别的一些渠道和他们进行沟通。比如我希望采访我的记者,把我的想法告诉他,但是从来没有人明确表态,他们支持我,或者委托我做这件工作。

  1月23日,刘洋在博客上发表一篇题为《追索圆明园流失文物律师团征求原告最后呼吁书》,他这样写到,春节气氛越来越浓,性急的鞭炮越来越响。我,我们这81人的律师团,还有我这个空头的首席律师,心里却是越来越着急。昨天在获知法国《费加罗报》的有关律师团成立的全部消息之后,佳士得拍卖行公开宣布,如期开拍,征求原告的新闻发布会开完已经六天,1为23日到2月23日满打满算一个月的时间,中间的春节,绝对是个需要忘情欢乐的美好时光,掐头去尾,剩下的日子屈指可数,然而那些走失的孩子的亲生父母和法定监护人呢,为什么至今还不出面?我们寝食不安。

  何 兵:因为我们确实觉得,以国家文物局来出面进行诉讼不合适。

  记 者:为什么不合适呢?

  何 兵:因为它毕竟是国家政府,一旦政府打官司输了,人家说你这个政府至少不慎重,不严谨等等。所以我可以理解国家文物局不出面。

  何兵教授说,在他看来诉讼风险大,是相关部门不愿出来的主要原因。

  律师团在意识到了政府的相关部门充当原告的可能性不大之后,转而把眼光投向了中华抢救流失海外文物专项基金会,这个致力于抢救海外文物的正式注册的民间组织,成立于2002年10月18日,也就是火烧圆明园的纪念日,副总干事牛宪锋之前与刘洋律师是认识的,在律师团召开新闻发布会的当天,牛干事也去了现场。

  记 者:为什么你们不能成为原告?

  牛宪锋:到法国打官司,是不是对于法律的诉讼的程序非常了解?我们准备的材料,和相关的一些法律的依据是不是有漏洞?我觉得现在漏洞还是比较大。因为法律诉讼是一个非常严谨的工作。如果我们在准备工作不足,从实现圆明园的鼠首和兔首回归来讲,它是一个是不利于回归的方式。

  记 者:为什么这是不利于它们回归的一种方式?

  牛宪锋:因为这个官司打不赢的话,实际上这条已经堵死了。1860年的时候,英法联军进入圆明园掠夺,因为掠夺而流失的,另外一个方面就是说我们是否有足够的证据?包括史料来支持这个事情。当然我们现在可以讲,它是流失文物。但实际上如果通过诉讼的方式的话,我们必须要有材料,有证人,当然证人现在找到了,材料我们是否还有?能够有相应的史料来证实我们的这种说法。

  因为追索海外文物很多方面都很复杂,他们从事这项工作也有很多困惑。他们为此前不久还专门召开过法理研究会。目前他们比较赞成的方式,除了回购、回赠,就是通过外交途径做非诉讼形式的讨还。

  讨还,我们给的定义就是依据国际公约和法律的一些原则,和相关的法理作为道义上的支撑和作为理论上的依据。通过与国际组织、民间机构来相互地合作。在相互理解,平等互利基础上,通过共同的研究、文化交流,共同的学术方面合作,实现鼠首和兔首回归。它不是那种简单的,一件文物在国外的博物馆里面,我们就要把它给要回来,不是那样一个简单粗暴的方式。

  除此之外,很多人还关心,现在的兔首和鼠首的持有人皮埃尔·贝杰他是通过合法手段持有的,律师团又以什么去要求人家返回呢?

  刘 洋:我们中国法同为大的法系,我们起用了一个善意取得原则。如果它具备有三种情形,那么我们授予它善意取得。第一,他在公开市场购买的;第二,他在买的时候不知道这是被盗的;第三,他支付了合理的兑价,比如1万块钱的价值你支付100块钱显然是不合理的,满足了这三种情形,它就可以向我们持有人索讨赔偿金,对于贝杰先生,我们如果和解,我们可以承认他是善意持有的身份,我们可以支付赔偿金。

  巨额费用难倒律师团

  尽管从法理上来说,对于打赢这场官司,律师团有一定的信心。但是起诉最关键的原告问题却一直没有能够解决。1月25日除夕那天,事情似乎出现了一丝转机,在香港注册的一个社团法人,全球爱新觉罗家族宗亲会的会长爱新觉罗朱迪先生和律师团沟通,表示愿意做原告。爱新觉罗家族是满清皇氏的后裔,圆明园兽首当时应该算是他们的家族财产。

  刘 洋:我说首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认为这个财产是公有财产还是私有财产,他说他认为公有国家财产。我说那你为什么作为原告来诉讼,他说我是中国人。如果拿回来,我要把它献给国家。至于他是不是一个合法的诉讼主体,我们在反复思考,因为他是经过香港政府注册的合法的社团法人。他就是法国诉讼法所承认的一个团体,因为他毕竟和本案具有直接的牵连关系,因为在那个阶段,它至少还是皇家的文物它被拿走了。我们在考虑,如果在没有更合理的主体,来我委托我们起诉,我们在考虑动用他。

  记 者:2月23号到25号,他们就开始拍卖了,时间这么紧迫,已经有原告出现,为什么您在这个时候却犹豫呢?您在等什么?

  刘 洋:我在等待更适合的主体,讲老实话,这里有个具体困难,爱新觉罗朱迪告诉我,他们年龄都很大了,经济都很拮据,他们没有能力来拿这笔诉讼费用。你知道,我们律师可以不收费,甚至于我们律师的飞机票我们自己可以掏腰包,但是在法国诉讼,法国法院要向外国人收取一定的预付诉讼费,要按照我们的这个争议的价值两亿来计算,诉讼费大概是40万人民币左右,而且如果有好的诉讼结果,比如判决返还,同时要给对方当事人进行一些赔偿,这个费用恐怕要几百万,我的律师团恐怕没有这个能力把它拿回来。

  记 者:就是相当于在考量一个原告合不合适的情况下,其实经济问题也是非常重要的。

  刘 洋:非常重要的,在整整一个春节,我都在向我的朋友求借,我希望他们出来赞助。可是到现在,我的努力应该说是微乎其微,还没有任何一个单位出来赞助,这就是我们走不下去的原因。2月23号开始拍卖,还有19天时间,包括签证到法国起诉,到受理,然后到送达查封的传票,查封的裁定书,即便是明天就能授权,我也感觉到恐怕时间来不及了。但我们并不是一筹莫展,我已经做好了一个律师函,同时我也在起草一个律师声明。律师函是针对皮埃尔·贝杰先生和佳士得拍卖行的。无论从情从理上进行一些道德劝说和法律跟进,我希望我的律师函能达到不战而屈的作用,我相信他们看到我的律师函会有所触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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