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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主席像,都说“面善”(图)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5月20日02:03  华商网-华商报

  

见到主席像,都说“面善”(图)

  西安解放后,城市工作队在西安开办的政策室

  

见到主席像,都说“面善”(图)

  李敷仁,共产党员。1946年5月1日被国民党特务绑架暗杀未死。这是李敷仁在延安大学手持从体内取出的子弹头,向师生控诉国民党暴行

  见了老百姓解放军都笑眯眯的

  亲历者:张福兴68岁

  当时居住地:炭市街

  当时身份:西安铁路子弟扶轮小学学生

  当时我家住在一个大杂院里,19日晚,远处不断传来枪声,父母紧张地把房门都关上。

  20日当天,我趁大人不注意,翻过围墙跑到东大街和炭市街路口。当时街上几乎没有人。但在街的那头,我看见了两个身上背着子弹袋和干粮袋的解放军,腿上打着裹腿,这是我第一次见解放军。

  解放几天后,我们院里有位在解放军文工团工作的叔叔,给家里挂上毛主席的画像,听大人们说毛主席就是共产党的最大领导,于是大人小孩都到他家去看,纷纷说:“这人面善,面善!”

  后来我们发现,在城里活动的解放军好像都挺面善的,见了老百姓都笑眯眯的。

  队伍里有我家隔壁大哥

  亲历者:唐中吉69岁

  当时居住地:北门里俭家巷

  当时身份:六区第三小学学生

  解放前,我家在北门里的俭家巷。1949年5月20日早上,有零星枪声出现,家家户户紧关大门。我家距离北城墙很近,偶尔能看到零散的国民党士兵从城墙上匆匆跑过,零星枪声一阵松一阵紧地响,到了中午就几乎听不到枪声了。

  有胆大的人跑到北大街、糖坊街去看究竟,回来的人说:“解放军来了。”那天黄昏,从巷道的坡底下传来了“一、二、三——四”的口令声,整个巷道被解放军部队塞得严严实实,接着就地休息。

  意外的是,这支队伍里有我家隔壁的一个大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加入了解放军。大家围着这个解放军邻居看个不停,既亲切又陌生,还带点羡慕呢。

  一面红旗插在钟楼上

  亲历者:崔志祥74岁

  当时居住地:西大街附近

  当时身份:市民

  1949年5月19日傍晚,我正在西大街卖报,街上传来了“解放军已打到了咸阳”的消息。

  第二天早晨,我在甜水井一带拾煤渣,一个小贩边跑边说:“解放军到三桥了,西门已经关了,快回家吧。”我也赶紧往家跑。商店、钱庄都已关门,街上显得非常冷清。

  正午时分,西边传来一声炮声,我透过门缝偷偷看,解放军从西向东奔跑,左臂缠着毛巾,腰间缠着子弹袋。我随一些大人跑向西门看热闹,西门城门被解放军炸破了,钟楼四周已经有解放军把守,一面红旗插在钟楼上。

  傍晚,我吃完野菜糊糊,高兴地跑向新城广场(当时叫皇城),解放军正在休息,很多老百姓来到这里送水送饭。我到战士身边摸着他们的枪,战士们看着我们一群穷孩子,就将他们的烧饼和鸡蛋给我们吃,说以后你们再也不用受穷了。

  解放军给的小米不敢吃

  亲历者:张敏喜79岁

   当时居住地:老关庙

  当时身份:市民

  解放军进城的那天,我在老关庙(洒金桥)碰上了一队解放军。当时带队的军官上下看着我,看得我浑身发毛。因为一个多月前,我哥哥被国民党拉走,喂马铡草干了半个多月,才偷偷跑回来的。我也害怕被解放军拉走。

  解放军军官看了我半天,问:“知道不知道桥梓口在哪儿?”“顺着这条路往下走!”

  “能不能带我们过去一下。”走到桥梓口,我说了一句:“就是这儿!到了!”然后就想走。

  刚走了几步,又被叫住了:“老乡,等一等!”这时军官让身边的战士拿出一小口袋小米,递给我:“一点辛苦费,拿着!”

  我拿着小米一溜烟地跑了,回家也没敢吃。直到第三天,听邻居说,解放军仁义得很,不打扰老百姓,我才放心地把小米拿出来,放到称上一称,大约四斤。

  解放一个县,连县长都抽不出人去当

  亲历者:刘述俊87岁

  当时居住地:西安南郊的王曲

   当时身份:干部

  我1949年2月参加的革命,当时在西北军政大学当秘书,校长是贺龙。1949年3月底,我们学校一个姓方的副校长从前总开完会回来,给大家作报告。

  副校长说:“前总已经决定,5月20号解放西安!”把西安解放的日期,提前两个月确定在具体的哪一天,可见解放军必胜的信心,也可见我们潜伏在国民党那里的地下党的情报有多厉害!

  后来,西安果然在5月20日解放。

  西安解放后,我们学校搬到了西安南郊的王曲,同时开始了在西安的招生、考试工作。为什么这么快就招生?一野司令员王震跟我说:“我们不愁解放不了地盘,而是解放后,没人去管。再说一句丢人话,解放一个县,连县长都抽不出人去当。”于是,我们在加班加点培训地方干部。

  许多同志对城市充满神秘感

  亲历者:杨步均

   当时居住地:红埠街小学附近

  当时身份:文艺兵

  5月20日,西安宣布解放,那时我是延安“陕甘宁边区民众剧团二分队”的文艺兵,遵照上级指示,要迅速向西安进发,并驻扎西安。

  许多同志对西安这座大城市充满神秘感。有同志问老班长陈兴民(他是西安市东郊人):“西安到底是个啥样子啊?”

  陈班长逗趣说:“西安比咱们延安大多了,楼上楼下,电灯电话,连吹来的风都是香的。”

  跋涉几天,终于抵达期盼已久的西安,映入我们眼帘的首先是熙熙攘攘的人流,有些人穿得很破烂,到处都是要饭的。有一道很长很长的土墙,墙下挖了许多窑洞。老班长说,那就是西安的城墙。

  我们驻扎的地方是红埠街小学对面的一家院子。楼上楼下?这里连一座楼都没有看见,电灯电话更是不见踪影。夜幕降临,队长让各班的班长到他那里去领蜡烛,一班一支。

  藏身“防空洞”的日子

  亲历者:严巧云69岁

  解放时居住地:东木头市街

  当时身份:东南小学学生

  1949年大年初一后,西安上空经常会拉响警报,我们家就在后院挖了个可容纳三四个人的大洞。每次警报响起,母亲就会带着我们到洞里藏身。

  学校里也有一人多深的壕沟。警报之后,人们要么藏到自家洞里,或是跑出家门,到城墙那里的洞里躲避,一个城墙洞可以藏几十人到上百人不等。

  1949年5月20日上午,我们正在教室里上课,警报突然响了。由于学校离家近,我很快就跑回家并藏进洞中。可到了下午,一点战争的意思也没有,家里的大人也出门了,我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喊道:“解放军进城了!解放军的大官们坐着吉普车从南门进城了!”

  门外天上飘下来不少花花绿绿的东西,我很好奇,就出门拾了一张粉红色的纸,后来知道那是解放军的传单。以后我再也不用躲进后院的洞里了。

  一道岭这边是解放军那边是国民党

  亲历者:武老太太82岁

  解放时期居住地:长安县裴家崆

  当时身份:农民

  我家当时住在长安县裴家崆(现西安市雁塔区曲江街办),1949年5月19日,我到鲍坡村看望生病的父亲,两个村子距离不过5华里,中间还隔了两个村子。

  20日我准备回家。下午6时许,我和我的一个哑巴姐姐往我家走,走到一个叫简王井的地方,就无法过去了——这个村子已经住满了“国军”。哑巴姐姐不知从什么地方搞到了两把锅底灰,涂在我俩脸上。

  果然有“国军”过来问“共军”在啥地方,哑巴姐姐咿咿呀呀比划着,“国军”不耐烦了,挥挥手就放行了。但我和哑巴姐姐也不敢再走大路了,绕到三兆,直到晚上八九点钟才回到家。回到家里,我又是大吃一惊:俺家的院子、空屋内,全是解放军!

  当时双方的军队只隔了一道岭,距离不到2里路。

  本报记者 王晓亮 王宜墨何杰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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