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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0人到北大吊唁季羡林 不少人失声痛哭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7月13日02:13  新京报

  本报讯 昨天12时许,季承携妻儿向父亲季羡林先生遗像三鞠躬,随后其子季宏德还向爷爷遗像行跪拜叩首礼。当日11时40分左右,设立在北京大学百周年纪念讲堂大厅里的季羡林先生灵堂正式开放,昨日共约有3500人前来吊唁季羡林先生。

  据季羡林先生治丧办公室的统计,截至昨日中午,党和国家领导人通过不同方式向北京大学转达对季羡林先生辞世的深切哀悼。

  校长出访暂未吊唁

  昨天11时40分左右,季先生灵堂正式开放。灵堂的正中悬挂着黑色的横幅,上书“沉痛悼念季羡林先生”。横幅下是季羡林的遗像。北大治丧办公室的一位工作人员说,那是季老十几年前的一幅照片。照片中的季羡林身着蓝色中山装,戴着一顶灰色的绒线帽子,慈眉善目,面带微笑,精神矍铄。照片拍摄于未名湖畔,清晨的阳光映照着婆娑的树影。

  灵堂里摆放着来自北大校方及其亲人、学生送来的花圈。最先前来吊唁的是北大党委书记闵维方等人,北大校长周其凤在台湾访问,昨天他未到场凭吊。

  凭吊人群排百米长队

  虽是暑假,学生不多,但昨日等待的队伍有近百米长。前来吊唁的人,多穿素色衣服,静静地等待入场。一些到北大参观的游客,临时获知消息,也来吊唁。

  前来吊唁的人不少送来了白菊和黄菊,摆放在季先生的遗像前,还有不少人为季先生的离世而痛哭。据统计,昨日共有各界人士约3500人参与吊唁活动。

  市民李飚女士走出灵堂时泪流满面,她指着手中季老的著作《我这一生》哭泣着说:“季先生的书救了我的命!去年我失业了,精神状态不好,曾一度想自杀。后来看到先生写的这本书,知道了他在‘文革’时受到迫害也想过自杀,但他挺过来了,这让我很受鼓舞。”

  北京大学季羡林先生治丧办公室表示,即日起到7月17日,季羡林先生灵堂每日9时—17时开放,接受师生和社会公众吊唁。

  ■ 现场

  1 幼孙行跪拜叩首礼

  昨天12时49分,季羡林先生之子季承携带妻子马晓琴和幼子宏德在季先生遗像前行三鞠躬礼。随后,他还让自己的幼子宏德行跪拜叩首礼,以尽孝道。他在留言本上写着“季承并马晓琴幼孙宏德哭拜。”

  季承带着家人为父亲遗像献上了花篮,向遗像三鞠躬。妻子马晓琴怀抱着年幼的孩子一起向季先生遗像行三鞠躬礼。妻子马晓琴还让幼子宏德向爷爷行跪拜叩首礼,“给爷爷磕个头吧,和他告个别。”小朋友在妈妈的帮助下,完成了这个跪拜礼。年幼的孩子尚不知世事,天真无邪地望着照片中的爷爷。

  季老早年为求学与妻子、孩子聚少离多。因种种原因,晚年与季承多年不见。直到季老去世前的几个月,父子才重聚。老人生命中的最后时光过得很幸福,因为儿子陪在身边,小孙子更是让他尽享天伦之乐。

  2 弟子钱文忠九叩首

  昨天16时许,季先生弟子、复旦大学教授钱文忠跪在先生遗像前,行跪拜九叩首礼,最后一个叩首礼的时间最长,约有两秒钟,随后,他迅速离开了现场。

  昨日,穿一身黑色服装的钱文忠乘坐一辆黑色轿车抵达现场,下车后他径直走向灵堂,通过特殊通道没有排队。签名后随即行九叩首礼。

  从灵堂出来后,钱文忠不愿解释他为何以这种方式祭奠季先生。低着头径直走进了所乘轿车里,离开了北京大学。从他出现到离开现场,前后只有五分钟左右。

  3 北京高考状元献菊花

  昨天15时30分许,北京今年高考理科第一名宁少阳也跟父母一起前来吊唁,宁少阳身着黑色T恤衫、黑色裤子、白色运动鞋,手里抱着一束菊花,其中既有白菊也有黄菊。

  宁少阳说,自己之前也读过季羡林的文章,“大部分是散文,我们的课文里也有季老的文章”。他从中读出了乐观向上的精神和豁达的人生态度,尤其是“文革”期间的那段经历和感受让宁少阳颇为感动。

  在学习压力较大的情况下,宁少阳说,这些乐观向上的精神也让自己受到了感染。宁少阳说,自己读的季先生的书多是散文,对季先生学术方面的书涉猎较少。

  ■ 悼语

  正庆天年无已 何期大限竟终

  ———欧阳中石

  三冠加身何止五车富学教后人皆羡

  千秋树范本为万斗高才看大木成林

  ———作者不详

  一日内任季两位泰斗先后辞世

  九天下文史各界后学上下同悲

  ———作者不详

  ■ 追忆

  偷采“季荷”送别先生

  季先生的学生李英在北大朗润园采了两支白色荷花送到了季先生的遗像前。“我偷偷摘的,虽然我知道这也不太好,但季先生最爱荷花,有人还专门把朗润园的荷花叫‘季荷’,所以还是给他送来两支。”

  昨日,北大社科部部长程郁缀教授回忆说,2005年季羡林的好友、北大中文系“四老”之一林庚九十五岁大寿时,季羡林手书“相期以茶”字幅相赠。“茶寿”是老人对生命的期望,即一百零八岁。

  “可惜林庚先生2006年仙逝,但季老身子骨一直很硬朗,我们对他度过茶寿之年很有信心,没想到他也离我们而去了,很突然。”程郁缀说。

  季先生的学生,北大外国语学院退休教授张保胜说,上个月去看望季先生时,季先生说自己已经一百岁(虚岁)了。张保胜提醒季先生说,“您今年98岁,还有两年,您曾说过‘相期以茶’,我看您的身体条件,您不会仅仅局限于茶寿,您会逾越茶寿,活到120岁,您还早着呢!”

  季先生回答说,“哎呀,这都是唱歌啊。”张保胜解释说,季先生意思是说这是文学的语言,是夸大的语言。

  本版采写 本报记者 郭少峰

  本版摄影 本报记者 秦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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