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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墙上“飞”?那叫跑酷 追星星的人、街头定格者、跑团发烧友……有这些的城市才叫青春无敌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7月18日06:00  南方都市报

  

有人在墙上“飞”?那叫跑酷
追星星的那一刻,他们穿越回去,成为迷恋天文的少年。

  

有人在墙上“飞”?那叫跑酷
棒球指向青春和热血。资料图片

  

有人在墙上“飞”?那叫跑酷
PO G O看上去很酷。资料图片

  放着笔直宽敞的街道不走,非要在栏杆和围墙的障碍中制造跳跃腾挪的姿势,是单纯的技巧控,还是在耍帅?他们说,连跑酷都没有的城市还敢说自己青春无敌。

  在一年拍不到10次星星的城市,坚持蹲点餐风露宿,是一种执着,还是真的科学魅力?他们说,国内最好的星空摄影照片就是深圳追星人拍的。

  在B面状态下,一本正经的70后律师、公务员、公司主管和90后行为艺术家一样,根本不在乎他们的每一次奔跑、跳跃、叫喊在外人看来是不是毫无意义,甚至疯狂难懂。

  跑酷

  他们白天是:网管、技工、学生

  夜晚是:深圳的“蜘蛛侠”、深圳的“企业战士”、深圳的“勇创十三区”、深圳的自由疯跑酷团

  关于变身,他们说:最感动的,有一次在华侨城,有个40多岁大妈看到我们说,是跑酷啊。当时心情真激动,有种终于找到知音了的感觉

  他们如蜘蛛侠,在城市里“飞檐走壁”

  整个城市都是他们的训练场,看到围墙、栏杆、废墟就想攀爬、穿越。22岁的翔子说他是目前团队里年龄最大的人,因为跑酷是年轻肉体的专利,普通人一旦过了30岁,就可以考虑准备“退休”了。几乎所有的自由疯的跑酷爱好者都和阿成、B君一样,看了同一部《勇闯十三区》的电影,而迷上这种徒手飞檐走壁的运动。不过其实除了吕克·贝松赶时髦的电影外,成龙早就使用过如何徒手弹跳上3米高的围墙,从一个屋顶跳向另一个屋顶,以及在栏杆、窗户和箱子这些狭小的障碍物中间穿梭来去的桥段。而这些,就是最基本的“跑酷”动作。也是跑酷团每天都在勤奋练习的。当然,才刚接触不到一年的初学者,他们表现出来的多数不是诸如蜻蜓点水的优雅,更像是耍猴似的滑稽。

  在深圳路人的评价里,跑酷得到的多是“精神有问题”的质疑,而不是诸如街舞、直排轮那样“酷”的赞美。不过阿鸿说,街舞最初不也是被嘲笑过来的?他在2007年开始玩跑酷的时候,全深圳都没一两个人知道,到现在也能组成一个17人的团队和300多人的爱好者了。但找合适的场地依然是他们最头疼的问题。既不能在车来车往的马路上,在ShoppingM all里和写字楼门口则会被保安驱赶,公共广场倒是可以随便玩,可那里也未免太平坦空旷了,根本没有翻越障碍的需要。如果不是彼此时间凑不齐,他们甚至还计划去广州、香港找场地活动。因为跑酷通常是个团体运动,其中不乏队形的排列组合;没有同伴的跑是寂寞的。况且,翔子说,一个人在大街上翻滚攀爬,看上去会更像精神失常。

  跑酷可能是世界上最“便宜”的运动,但耍帅分子和纯运动控都会很快“背叛”它。和跑步一样,只要有一双运动鞋,就能跑酷了。成本之低,原本会是更多人加入跑酷的理由,不过他们大多无法坚持。因为如果谁都能轻易掌握如猿猴在墙壁上奔走或者把自己当吊环一样在栏杆上晃的话,那么满大街都会是国家级的体操运动员了。像阿鸿这样学体育出身的,都会觉得体力负荷超标。最大的问题还是跑酷的危险性,尽管如同身体在坐过山车和太空飞梭的自由和刺激是跑酷者在每个跳跃和翻身的瞬间所追求的,但因为失误而跌落也是家常便饭,淤青都还算是好的。这个时候,19岁的阿成又庆幸人们将跑酷和跑步混为一谈的误解,这样家人都会以为他每周两次的活动只不过是在跑马拉松。

  ■“变”身说法

  玩跑酷的好处是地震来了或者抓小偷都跑得快

  发言人:阿鸿,资深跑酷团员

  深圳读本:有路人知道你们是在干什么的吗?

  阿鸿:有一次在华侨城,有个40多岁的大妈看到我们说,是跑酷啊。当时心情真激动,有种终于找到知音了的感觉。大部分都会觉得一群这么大的人了,还那么幼稚地翻栏杆玩。所以我们都要集体穿队服出去,增强气场,至少会让人觉得,他们是有计划的,认真地在做什么事。

  深圳读本:如果你们和跳街舞的一起表演,女生会觉得谁更帅?

  阿鸿:我想还是跳街舞的。如果我们不小心摔下来会很难看,就算我们成功了,女生可能也会觉得像一群猴子吧。

  深圳读本:每次都重复一样的跑跳动作不会觉得厌倦吗?

  阿鸿:怎么会一样,每次跑的场地都不同啊。

  深圳读本:所以如果发生地震,你比别人的逃生几率会更大吗?

  阿鸿:我想是的,我们的反应速度和灵活性肯定更好,其实也算是蛮实用的爱好。

  深圳读本:那你们跑步也会比别人跑得快吗?

  阿鸿:虽然不一定更快,但体力应该会更好,至少如果抓小偷可以追很久。

  深圳读本:你们最喜欢的场地在哪里?

  阿鸿:园博园、市民中心、华侨城和大梅沙的海边,尤其沙滩上,摔了也没那么痛。

  深圳读本:在屋顶上跑在你们看来最帅吗?

  阿鸿:但我们现在还没上过屋顶,有点危险,而且深圳哪里有什么屋顶可以跑啊。

  跑团

  全凭口述,玩角色扮演游戏

  他们白天是:律师、工程师、销售人员

  夜晚是:魔法师、骑士、公主

  关于变身,他们说:爱的就是这种舍弃工具的游乐,靠虚构赢得游戏快感

  半明半暗的灯光下,几个30岁左右的成年人面色肃穆地围着一张圆桌端坐。显然是中心人物的D Q说,“现在出现在魔法师、骑士、精灵一行人眼前的是一片荒野,半弯残月挂在天上,远处传来恶龙的咆哮声。”坐在他左边的眼镜男小K接着说,“骑在白马上的巫师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金色粉尘……”如果给这一幕不看图说故事的画面配上一副角色纸牌和筛子,或者更直接的,给它添加上一台电脑和鼠标,可能会更容易让人联想到网游。

  继游戏从虚拟电脑转移到现实的桌游后,连游戏牌都没有的实体冒险跑团成为白领游戏迷的最新热宠。由游戏主持人充当电脑,其他玩家则选择自己喜好的角色,充分利用各自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全凭口述,还原出一个光怪陆离的游戏世界。

  跑团爱好者管这叫“超游”,即超出游戏本身的扩展体验。跑团和桌游、网游的最大区别在于,参与者可能并不是为了赢得游戏的最终胜利,而更享受自己编造出的游戏过程,比如获得更多精灵美女的芳心。通常是否有丰富经验的主持人是制约跑团的关键。

  PO G O团

  在摇滚现场齐跳广播体操

  他们白天是:行政主管、项目经理

  夜晚是:跟着摇滚乐相互冲撞、跳广播体操的PO G O

  关于变身,他们说:要的就是一群深圳人集体纵跳的游戏感

  PO G O一词来源于极限运动,指原地纵跳。在摇滚乐现场,它用来比喻那些伴随着音乐节奏蹦来蹦去的集体动作,比如金属的甩头,民谣的拉圈和朋克的冲撞。

  当A K、痛仰、零壹这些摇滚乐队出现的时候,他们就会跟着出现。踏着音乐的节奏,以冲撞、拉圈、跳水、冲浪、甩风车、齐跳乃至广播体操、枕头大战的集体动作把PO G O的原地纵跳意义延伸至无穷大。据P O G O发起者阿辉说,P O G O的精髓其实不在跳跃,而在甩动和小动作碰撞。甩动主要是依靠腰腹和脖子,偏重旋律的时候,长发还可以360度圆周做电风扇状。几个人站成一排搭着肩膀,相互面对着甩头,以及手搭在前面的人的后背叠在一起甩动都是常见的PO G O形态。

  别以为只有举人、跳水才是P O G O,有时候就连微微的点头都是轻度P O G O.但有组织的多人集体PO G O才是与一定要听L IV E秀相同的乐趣,一个人怎么冲撞,还不如乖乖回家听M P3.

  追星星

  他们平日里是:公务员、公司老板、生活富裕的无业中年,过着有房有车和体面的生活

  一旦天气晴好,他们就变身为:追星星的人。背上行囊、带上望远镜和专业相机,驱车数百公里甚至更远到某个偏僻的山区,整晚仰望星空

  关于变身,他们说:追逐深空天体、夜晚的星星是打小的爱好;他们说深圳这个城市太现代化,驱逐了本该存在的灿烂星空,自己所做的不过是为了寻回失落的世界

  “国内最好的星空摄影照片就是深圳追星人拍的”

  深圳正儿八经玩深空天体拍摄的只有3个人:潘少,政府公务员;阿峰,公司老板;黄伟,无业中年。这3个人都有一个迷恋天文的青少年时段,到了深圳,生活工作稳定之后,深空天体拍摄成为延续旧时梦想的着力点。深空天体,专业上的定义是指除太阳系天体和恒星外的天体。如果用不怎么准确但通俗易懂的说法,可以理解为肉眼难以察觉的星云、星团和星星。而潘少、阿峰和黄伟就是带着装备望远镜镜头的相机,追逐、拍摄这些深空天体的人,当然,深空天体拍摄不是伸伸脖子按按快门那么简单,它是一场真正的追逐,追逐晴好的天气、绝佳的拍摄地点、器材和摄影技巧的极致发挥。

  深圳不存在适合深空天体拍摄的地点。既然是深圳的拍星者,免不了想让他们拿出几张深圳上空星星的近照观摩一番,没想到三位拍星者一致摇头,深圳没有适合深空天体拍摄的地点。离市区70公里的西冲、深圳的最南端,不行,因为市区强烈光害和海边浓重湿气的影响无法捕捉到深空天体。离深圳市130公里的惠东郊区,也不行,因为低海拔的雾气使大气的透明度下降。直到400公里外的梅州郊外、叶剑英故居附近的阴那山顶,拔地而起的1000多米海拔,拨开了低海拔的浓重阴霾,才能找到一个相对满意的低光害、高透明度的摄星点。都市的现代化带给人们富足的光亮,却没想到,这片光亮和城市里过多灰尘的漫反射使得城市上空笼罩了一层厚厚的光雾,阻断了投向天空的目光,隔绝了星星与这个世界原本天然的联系。

  晴好天气,他们须得夜夜仰望星空。从出勤率上看,拍星达人们似乎也不怎么辛苦,每年出去个几趟,拍回些常人无法企及的精彩照片足够炫耀上好久。可别忘了,这帮达人去的都是山区,虽说不至于风餐露宿,但竖起相机整夜仰望天空追踪最佳拍摄时机的那份坚忍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有时一两天,有时四五天,夜夜蹲守,就是为了拍一两个目标。”黄伟是深圳最早的拍星者之一,遇到潘少、阿峰之前,只能一个人守夜,“没人交流着实痛苦。”

  可黄伟还是乐此不疲,就像有人爱玩麻将、有人痴迷音乐一样,出自天性的喜爱。阿峰则是将其当成享受生活的方式,“深圳绝大部分人生活没意义,为了个房子奔波,整天守在办公室,只有生存本能而没有生活追求。”至于潘少,始终存有一个找回失落世界的梦,“现代化让我们远离了地球外的东西,尤其是璀璨的星空,对很多人来说,等于是不存在的世界。这种失落感越强,我寻回的欲望就越强。”或许是出于纯粹的精神追求,虽然只有3个正儿八经的摄星者,深圳的深空天体摄影水平在国内却处于最前沿,“国外的网站和杂志都会找上门来要作品。”潘少不谦虚地表示,这些图放到国内任何一个地方,都应该是现阶段的最佳作品。

  ■“变”身说法

  我劝大部分深圳人远离这个爱好

  发言人:潘少,资深追星人

  深圳读本:深空天体摄影是不是需要很专业的天文知识?

  潘少:把初高中的地理知识掌握全了就可以。

  深圳读本:会不会感觉在深圳这个城市玩天文摄影有点怪异?

  潘少:是异数。我会劝大部分人远离这个爱好,它受到太多条件限制。首先得有车,带着几十斤重的器材去几百里外的地方,没车不行;虽说入门级器材几千块能搞定,但想玩得顺手,至少要几万块,深圳老一辈摄星者贡海星的器材据说价值百万;摄影技术还得过硬;此外,驱车几百公里,荒山野岭通宵工作,没恒心、不能吃苦也不行,家人还担心,老婆有牢骚。

  深圳读本:有没特受打击的经历?

  潘少:每次到达拍摄地点后,架好器材,然后天空上云,打雷,只得收拾残局空手而归,来回200公里之后的那种筋疲力尽和失望,深入骨髓。

  深圳读本:听说7月22日有500年一遇的日全食,你打算拍吗?

  潘少:会去,深圳只能看到日偏食,长江沿岸才有日全食。目前还没确定具体地点,武汉、安庆、上海周边都有可能。

  说相声

  深圳相声发烧友没组织

  他们平常是:学生、律师、银行职员、设计师

  空闲时变为:相声发烧友,联系老师———深圳相声演员张国平,说学逗唱一番,找点幽默感,调剂下生活

  关于变身,他们说:学相声能提升表达能力、口齿伶俐;他们热爱传统曲艺,希望来点近距离接触;他们当中的有些人甚至将相声视作融入血液的因子

  他们目前组织松散,缺乏聚会。曾开设深圳首家相声茶社、现因故停业的张国平十分了解深圳相声发展的现状,“业余玩相声的人着实不多,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有些孩子跟我学,希望能够借此提升语言表达技巧,与人更好沟通。幽默的语言艺术往往是打开局面的钥匙。”除了小孩,不定期跟张国平联络学习的还有律师、设计师和银行职员,他们热爱传统曲艺,尤其是银行职员刘昭,从小就爱这个,还得过相声大赛的奖,一见到舞台就兴奋。不过可惜的是,深圳业余相声爱好者并未形成气候“组织松散,平时也没什么聚会活动。”张国平说。

  本报记者王相明

  漂流笔记本

  秘密手抄本在陌生人手中传阅

  他们白天是:设计师、医生

  夜晚是:分享隐私的同一本笔记本的所有者

  关于变身,他们说:博客也能偷窥他人隐私,但哪有翻开纸页的那种具体实在的“犯罪感”

  一本空白笔记本像漂流瓶那样在城市中诸多陌生人的手中传阅。你可以在这两页上写下自己的秘密,把它当做保存秘密的树洞,也可画一幅梦里见到过的画,记录两天的流水账,以及说说老板的坏话。当然,更重要的是,你还可以看到之前其他陌生人留下的隐私。说不定有一天,这本神奇的笔记本会再次回到你的手中。

  打太极

  学香港师傅,养生从20岁抓起

  他们白天是:市场推广、客服、产品经理

  夜晚是:少年张三丰

  关于变身,他们说:玩太极也算是保护传统文化遗产,在这个现代城市,多么可贵的复古

  玩太极?说是白领流行复古也好,说他们越来越爱惜自己也好,总之养生要从20岁抓起。若不是知道全民在喝中药防甲型H 1N 1,还以为是因为广电总局规定后半年不许播放古装剧,武侠粉丝只好自己去演打戏了。总之女生C IC I说,跟着香港老师傅学太极上手最快,像她这样不爱运动的人也可以练,就是没看出有什么防身作用。

  白领棒球

  在中山公园演80后《棒球英豪》

  他们白天是:银行职员、平面设计

  夜晚是:8 0后版的《棒球英豪》

  关于变身,他们说:对看日剧长大的一群人来说,棒球即代表着青春和热血

  棒球比足球和篮球小众,但貌似更有型。队长Sam说,难得的是中山公园还有租费便宜的棒球场,只要能凑齐9个人就可以开始练习。当然,温柔美丽的棒球女经理也是必不可缺的。对刚刚建成还没到1个月的棒球菜鸟来说,至于什么时候能再找到另外9个人来比赛,就是下一步要考虑的了。

  街头定格

  假装自己是一座会呼吸的雕塑

  他们白天是:广告人、服务生

  夜晚是:雕塑和照片

  关于变身,他们说: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邪恶的血液在循规蹈矩的皮肤下蠢蠢欲动

  他们和快闪的区别在于,统一的时间、地点是一个“一二三,木头人”的信号,当魔法的钟身敲响,你必须赶紧找一个最安全的点摆上一个精心设计的姿势,将自己定格,假装自己是一座会呼吸的雕塑。就算当时还不能立刻找到当照片的感觉,相信很快就会变成路人手机里的画面了。

  追风筝

  莲花山、华侨城的天空是他们的

  他们白天是:公务员、市场总监

  夜晚是:追风筝的人

  关于变身,他们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追风筝

  每当有风的夜晚就是风筝在呼唤着他们,莲花山、市民中心、华侨城的上空有点点红色的灯光连成一条弧线,那些都是他们系在风筝上试图传达给外星人的信号。白天放风筝似乎是小朋友的专利,身为长辈怎么好意思跟他们抢地盘,风筝人晓昱说,不过晚上的天空则是属于他们的,黑夜的掩饰下,还可以自在地发会小呆。

  99人书库

  每个人都是书店老板和买书者

  他们白天是:出租车司机、仓库管理员、会计

  夜晚是:书店老板

  关于变身,他们说:每个爱书的人,都曾有一个开书店的梦想

  99人书库期图实现埋藏多年的小小情结。99个爱书人每人提供一本书,他们便有了成为书店主人的资格。每个人一个小型书店,每个小型书店99本书。这值得售卖的99本书放在概念书架上,被同样喜欢这些书的人摩挲、阅读,买回去珍藏,双方亦可以相互结识,相互交流,相互交换观念。

  头条策划马凌

  头条采写 周吟 王相明

  头条摄影胡可(除署名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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