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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赞他:为敦煌学研究争了口气

  

季羡林赞他:为敦煌学研究争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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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川大学杰出教授项楚迎来70岁寿辰,多所著名高校及学术机构的130余名专家学者前来祝寿

  他为研究敦煌学,两年啃下100册、千万字《大藏经》改变了“敦煌在中国,研究在外国”的敦煌学研究格局治学低调,“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着一字空”

  昨日,“第三届中国俗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暨项楚教授七十华诞学术讨论会”在四川大学举行,我国敦煌学泰斗、四川大学俗文化研究所所长项楚先生迎来了70岁寿辰。北京大学、清华大学、敦煌研究院、香港大学、台湾南华大学、日本京都大学等著名高校和学术机构的130余名专家学者闻讯而至,同贺华诞、再叙“敦煌”情。项楚先生身着T恤长裤出席大会,亲和之至,宛如邻家老伯。

  ◎两年啃下《大藏经》

  “只有钻进去,才能了解敦煌”

  项楚教授出生在湖北,由于是荆楚之地,所以取名为楚。项楚1962年从南开大学中文系毕业,后考取四川大学中国文学史专业研究生,师从庞石帚教授攻治六朝唐宋文学。1976年,在进行《汉语大字典》编写工作时,项楚读到了《敦煌变文集》,1900年敦煌藏经洞发现的大量唐五代通俗文学作品让他惊异至极,从此打开了他“博大精深唐代文学”的大门。

  “入乎其内”研究唐宋文学,项楚认为文学作品是社会生活的反映,敦煌文学所反映的生活也是纷繁复杂的,只有“钻”进去才能了解那个时期生活的各个方面甚至细节。为此,项先生埋头苦读了许多古代典籍,像《大藏经》(被称为佛教的‘四库全书’)、《太平御览》这样的大书,一般人都是作工具书来查阅的,项先生却把它们都通读了一遍。

  “川大图书馆有一套《大藏经》,总共100巨册,千万字,据说任二北先生以前在川大任教时曾经读过一部分,而项老则恐怕是第一个把它读完了的人。”项楚先生弟子、四川大学博士生导师周裕楷教授说,仅《大藏经》一书,项先生就花了两年时间。

  回顾这两年的读书生活,项先生并不认为“苦”。“如果对研究有兴趣,就会觉得越读越有意思”,项先生认为,“《大藏经》积累了敦煌文化研究的许多宝贵资料,通读之后对中国文化史有了更为真切和深入的认识,仿佛潜水员开始看到大海深处另一个奇异的世界一般。”

  ◎项楚著作面前

  “谁还敢说敦煌研究在外国”

  1900年5月21日,当道士王圆录挖开莫高窟七佛殿下第16号窟的积沙时,一座举世瞩目的辉煌文化宝库——敦煌莫高窟惊现于世人面前。百年间,一个全新的学科“敦煌学”被中外学者争相开拓。

  在敦煌学界曾流传一句话“敦煌在中国,研究在外国”,这曾让季羡林等一批研究东方文化的中国学者们“不服气”。1980年起,日本著名汉学权威入矢义高主持读书会,连续4年研读王梵志诗,并准备对我国此前出版的王梵志诗整理著作进行全面的批评,认为其纰漏百出。此时,《敦煌吐鲁番文献研究论集》破例约请项先生把《王梵志诗校注》提前影印发表。入矢义高看了《王梵志诗校注》后,专门写书评推荐此书,说“对其极周详精审之至的注释,我只能起久长的惊叹之感”,可谓推崇备至。

  此一役奠定了项楚在世界“敦煌”俗文学研究中的领先地位。“在项先生的著作前,谁还敢说‘敦煌的研究在外国呢?’”项楚的弟子、浙江大学教授张涌泉说。

  ◎季羡林惊叹

  “四川冒出了个顶尖敦煌学家”

  “在敦煌研究中,四川‘冒’出了个项楚,他是何许人?”古文字学家、历史学家、东方学家季羡林也对这个新人表示出兴趣。1985年,敦煌国际学术会议在乌鲁木齐召开,参加这个会议的季羡林很想见见项楚。会议当晚,甘肃省图书馆馆长找到项教授,嘱咐晚上在房间里面不要外出,因为季先生希望能和项教授见一面。

  “你跟谁学的敦煌,导师是哪个?”

  “学敦煌,研究资料从哪儿来?”“你可为国内敦煌学研究争了一口气”……在季羡林的房间里,季老、周一良、宿白等国内学术泰斗纷纷询问与惊叹,几人“坐而论道”长谈至深夜。

  1991年项教授去美国之前,专门去北京季羡林先生的家中拜访,两人相谈十分融洽,季先生还送给项教授一套《季羡林自选集》。

  “治学就应做月光童子”

  ◎低调的“大家”

  昨日,项楚T恤长裤出席了自己70岁大寿,亲和之至,宛如邻家老伯。“老师一贯低调,宁静淡泊。”周裕楷教授说。不仅如此,项楚还希望他的弟子们也能做个“月光童子”。

  “佛经中,当月光童子心如止水,修行入定,他便化为一汪清水;一日,当月光童子变一汪清水之时,一小和尚往清水里扔进一石,月光童子颇觉难受;第二日,月光童子又变为水,小和尚从水中取出石头,月光童子重新变回了晶莹澄澈的清水。治学中,那个石子就是外界的诱惑,老师要我们做到心如净水,不藏瓦砾,”周裕楷说,在学术界日益浮躁的今天,这种境界更难得可贵。

  “牛津大学教授常把学生单独叫到书房交谈,边谈边抽雪茄烟。而项先生则是把学生叫到客厅餐桌进行。在此,我体会到了什么是如坐春风。”张涌泉教授回忆说。“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着一字空。”一位参会的敦煌文学研究者坦率地说,在他眼里项楚是名副其实的“大家”。

  年已70岁的项楚现在还在带博士生,进行佛教文化的研究。上世纪80年代初,项楚受电影制片厂的邀请赴敦煌体验生活为《沙漠宝库》写剧本。在敦煌他得到4把钥匙,打开了莫高窟所有的石窟。半个月之间,他都“陶醉在精美的艺术之前”。自此,旅游成为他的终身爱好,“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嘛。”项楚笑呵呵地说。记者余媛媛 实习生高扬摄影报道

  项楚,四川大学杰出教授,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学科评议组成员,教育部社科委委员,四川大学“985”文化遗产与文化互动创新平台首席专家,教育部重点研究基地四川大学俗文化研究所所长,我国著名的敦煌学家、文献学家、语言学家和文学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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