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焦国际休闲年会：中国休闲首入国际视野

　　中国城市休闲及休闲产业首次进入了国际视野。浙江嵊州作为被选中的城市案例，受到国际休闲业界的广泛关注

　　文  鄂璠  摄影 薛涛

　　十月，黄金周刚刚落幕，北京还沉浸在祖国六十华诞的喜悦之中。

　　在这金秋时节，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国际社会学协会休闲研究委员会、文化部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休闲哲学委员会、北京大学、求是《小康》杂志社、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共同主办的“国际社会学协会休闲研究委员会中期会议暨2009中国休闲与社会进步学术年会”如期举行。

　　两年前，“首届中国休闲产业经济论坛”召开，与会专家、学者作出了一个大胆预测：发达国家已经进入“休闲时代”，发展中国家将紧随其后，2015年世界将全面进入“休闲时代”。两年之后，中国休闲产业的发展进入了国际视野。来自世界各地的专家、学者同聚北京，围绕“休闲：通向人类福祉与社会和谐之路”主题作学术研讨。这也是国际社会学协会休闲研究委员会(RC13)第一次在中国组织不同国家的学者共同探讨人类的休闲问题。

　　国际视野中的中国休闲

　　休闲作为一种普遍的社会文化现象，对调节社会张力的作用已日趋明显。

　　在10月24日上午举行的开幕式上，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副部长、中国艺术研究院院长王文章致辞表示，当今世界有两大特点：一是全球一体化趋势愈来愈强；二是社会变革的步伐愈来愈快。休闲作为一个新的社会文化经济现象正在广泛地影响人的生活方式、行为方式和消费方式。中国是一个发展中国家，休闲研究的历史不过十几年的时间。但与此同时，中华民族是一个具有高超休闲智慧的民族，这种文化传统将是休闲文化繁荣的创造来源。

　　“假若说具有几千年文明和文化的古国，如中国、印度、巴比伦、埃及这样的国家都没有传统休闲文化，那是不可以被接受的。传统休闲文化在人们生活当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在中国也是这样。”来自印度的国际休闲研究委员会主席伊萨瓦・穆迪在大会上发表了致辞。他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访问中国，并一直关注中国的发展。“30年前甚至没有人相信中国能够成为世界上这样快速发展的国家，但中国确实就是这样一个成功的奇迹。”他表示，人类进步的历史表明，稳定和繁荣的时期通常都有繁荣的休闲文化支持。

　　而伴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和有闲阶层的出现，中国也催生了一种有闲阶层的生活方式，这种生活方式同时衍生的是一个庞大的奢侈品市场。“中国现已超过美国成为世界第二大奢侈品消费国。”国际时装设计师伯瑞斯・埃米参加了此次会议，这是他第一次到中国来。“在北京的大街上，我看到了很多世界级的大品牌，我能感觉到中国正在发生很大的变化。看看现代北京人的生活方式和着装方式，就知道中国的发展有多快了。”

　　曾经在两年前的“首届中国休闲产业经济论坛”上，时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中国休闲哲学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的成思危指出，中国休闲产业经济大有可为。休闲产业、休闲经济是中国在建设小康社会过程里的一个重要经济增长点。在此次会议，他再次做了精彩发言。成思危说，作为一名经济学家，他承认中国的社会发展肯定落后于经济发展，中国要更好地促进社会的发展，其中休闲的发展就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此外，国际社会学协会副主席阿图罗・罗德里格・莫瑞特、中国著名书画家范曾、中国艺术研究院休闲研究中心主任马惠娣、英国利物浦大学教授肯・罗伯茨等众多国内外专家学者与会并发表了异彩纷呈的主题演讲。

　　于光远的休闲情结

　　将整个会议推向高潮的是著名经济学家于光远的莅临。他是中国休闲学的开拓者。

　　当这位白发苍苍的96岁老者出现在开幕式会场时，现场顿时引发了骚动。14年前，正是他组织成立了“休闲文化研究小组”，虽然当时小组成员不超过10位，但却开启了中国休闲研究的先河。

　　虽年事已高，但他仍然关注着中国休闲产业的发展，并热情参与和休闲相关的学术活动。他为本次大会题字：关注国计民生中的休闲；关注休闲中的人文关怀；关注休闲中的文化取向；关注文化中的休闲现象。

　　于光远表示：国际社会学协会休闲研究委员会中期会议决定在北京召开，“这是中国学界的一件盛事”。他指出，休闲问题是全世界需要特别关注的新的社会文化经济现象。他认为休闲是科学技术进步带给人类的一件最重要的“礼物”，它既可以成为人类“成长”的助推器，也可以因“闲”不当，而让人类沦为“魔鬼”。因此，人类正面临着“休闲”带给我们的挑战和各种机遇。

　　把脉城市休闲产业

　　此次论坛上，中国城市休闲及休闲产业也首次进入了国际视野。被选中的城市案例——浙江嵊州受到国际休闲业界的广泛关注。

　　2006年，嵊州市提出了建设“浙东优秀旅游休闲城市”的目标构想，并逐步将休闲旅游产业从单一的观光型转向文化、休闲、体验、娱乐等并重的多元发展模式。嵊州市市长盛秋平在论坛上表示，嵊州市正不遗余力地通过打造休闲度假基地、提升休闲产业竞争力、增强城市休闲功能、扩大嵊州品牌影响力等方式实现旅游休闲产业的进一步升级。

　　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副院长马先一是嵊州人，在离开家乡五十一年之后，他发现嵊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旅游休闲城市建设之快也完全出乎其想象。

　　嵊州市地处浙江东部，位于长江三角洲经济发达地区，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这里是“越剧之乡”、“围棋之乡”，全唐有400多位诗人到过嵊州剡溪，留下诗作1500多首。与会专家比较一致的观点是：嵊州所拥有的丰富文化资源仍有待深入挖掘，这为嵊州休闲旅游产业的发展提供了广阔的空间。

　　在中国文化技术所研究员任大援看来，当下，嵊州经济已走在中国的前列，通过旅游与文化的结合来凸显、提升休闲的人文精神应是嵊州未来发展题中应有之义。

　　“但是，嵊州也必须意识到将历史人文资源转化为旅游休闲产品存在难度。”北京旅游学院旅游研究所副所长徐菊凤提醒说。北京大学教授吴必虎也指出，嵊州虽拥有丰厚的自然、人文资源，但体现在休闲方面，仍缺少能够打动人心的东西。

　　这也是处于起步阶段的中国城市休闲产业所普遍面临的问题。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休闲与文化产业研究中心主任吴承忠在结合嵊州自身条件的基础上，为嵊州休闲城市的建设提出了“制定产业政策”、“加强休闲城市品牌的营销”、“确定休闲城市、休闲产业在城市定位中的独特地位”等多方面的建议。

　　嵊州市副市长周晓东表示，未来将把休闲旅游业放到优先发展的重要位置，进一步明确休闲旅游发展方向，拓展休闲旅游发展空间，强势推进休闲旅游产业快速发展。

　　成思危：做必须做的和喜欢做的事

　　成思危

　　原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

　　中国休闲哲学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

　　我们的目标是建立一个和谐社会，2020年实现小康社会，2049年要把我们国家建设成为一个富强民主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在整个发展过程中，闲暇时间如果能用得好、引导得好，将大有帮助；如果闲暇时间被人们用来做不正当的事情，就会影响社会的安定。尤其不应把休闲和经济发展对立起来。当年我们提出实行五天工作制的时候，遭到很大的反对和质疑。现在看来，五天工作制并没有影响我们经济的发展，还给了我们很多在经济发展以外能够做事情的时间。

　　休闲和人类的全面发展是密切相关的，人在社会中不仅仅是工作，还有很多追求的价值观和其他方面的成就。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人们的需求层次也会不断地提高，从物质层次到精神层次，休闲本身可以满足人的全面发展的需求。人生有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做你必须做的事情，第二个阶段是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实际上即使在你没有退休的时候，你的时间也可以分成两个部分，一是做你必须做的事情，二是做你喜欢做的事情。

　　休闲和中国文化一定要密切结合起来。中国有五千年的历史文化，这是我们中华民族的瑰宝。现在来看，由于社会节奏比较快，很多年轻人可能对休闲和中国文化的衔接上有一定的差距。休闲也应该要有中国文化的特色。同时我们也要有一个开放的心态，如果一个国家不能开放，不能吸收，那生命力也是有限的。

　　休闲，在中国刚刚起步，因此还要努力学习国际上的休闲学研究成果，结合中国自己的实际来运用，进一步推动中国休闲事业的发展。

　　范曾：著名学者、画家、诗人

　　20世纪末我曾经研究，21世纪的宗教将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人类和谐。”于是，当人类的道德目的有悖和谐目的的时候，笼罩着人们的将是战争与烽烟，而不是鲜花；道德目的和自然的目的合二为一，大智慧和大快乐才会来到人间。

　　人类历史上一直写着“速度”二字，时间就是金钱。其实，时间应是生命的过程，是人类对未来的冥思向往。现代休闲主义的目的是要依据宇宙的本体。无政府主义的鼠目寸光，只会加速耗费自然。人类的休闲文化，只有回顾往昔、面对自然。如今，亡羊补牢尤为未晚，就怕一意孤行，那么安逸将会永远远离人类。

　　马惠娣：中国艺术研究院休闲研究中心主任

　　古希腊人最早把人在休闲状态下从事的活动，与追求卓越和体现人的美德联系在一起。实际上“家训”是家长通过教化，让自己的子孙后代去追求美德，让后人知道什么是有价值的，而对美德的追求是符合古希腊人的休闲观的。他们注重的是人的发展，从而获得更多健康的自由，而不是去追求无条件的自由，达到孔子说的“随心所欲不逾矩”，我能做我想做的事，但不会破坏别人，基本上符合社会规范，这也是一种自由，对自由的追求也是现代休闲概念所强调的。

　　休闲是人类的拯救者

　　伊萨瓦·莫迪

　　国际休闲研究委员会主席

　　休闲被誉为人类最伟大的拯救者之一，没有了休闲，这个世界将无一处快乐之地。在人类社会的演进发展过程中，休闲与文化密不可分。不同于将休闲概念的发源要么归结于古希腊，要么归结于工业革命的观点，我认为，休闲是一个具有世界普遍性的概念，休闲无处不在，并且它是一个动态的不断变化的命题。

　　传统文化以及传统的休闲方式，在人类自身发展历程中扮演过重要角色，比如在中国的“女红”，而在工业化之前的印度，这一命题仍然成立。对休闲的良好利用，无疑是美妙创造力的源泉，人类历史上无数伟大的诗篇、画作、雕塑等艺术作品，都是休闲的精神产品。

　　快乐是人类苦苦追寻的终极目标，对快乐的追寻过程，不仅开始于休闲行为，同样也止步于此。休闲及其衍生行为——旅游——越来越成为不同地域人们之间沟通与了解的良好手段，而“了解”是解决争端、维持和平的必经之路

　　还缺乏国际对比性的休闲社会学

　　肯·罗伯茨

　　英国利物浦大学教授，

　　《世界休闲》杂志前主编

　　自1970年以来，对休闲的研究融入了更多思潮的影响：社会互动理论，马克思主义，女性主义及后现代主义。主要问题仍然集中：工作与生活的平衡，休闲引起的社会资本的改变，消费文化以及休闲在经济轮替中扮演的角色。2009年的一个新思想说，休闲能够带来和平与和谐，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观点。

　　现代休闲社会学还有一个弱点，就是我们还缺乏具有国际对比性的休闲社会学。休闲社会学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为英语国家所主导，如今遭到了来自非西方文化影响的现代化国家的挑战，尤其是印度和中国。对比两种文化体系下对休闲内涵的解释和界定，将会丰富我们对休闲概念的理解。现在中国的发展速度比西方要快，而且在亚洲和传统国家相比都更明显。而且中国和印度的发展趋势又有所不同。如果我们能够进行比较社会学的研究，看一下他们是不是属于不同的类型，或者他们的道路是什么，这都应该是休闲社会学的一部分。

　　休闲推动人们的创造力

　　阿图罗·罗德里格·莫瑞特

　　国际社会学协会副主席

　　文化生产本身，成为一个驱动经济发展的火车头。对于文化来说，它能够反映到这个国家的经济当中，能够在媒体和互联网上得以体现。这样一个新产业的发展，越来越具有社会重要意义。经济、社会和政治生活都越来越反映在文化之中。

　　新文化的一个特征就是现代人类社会发生很大变化，现代艺术空间也发生很大变化。如今这种空间的连接，意味着从事符号生产的文化产业可以发挥更加重要的作用。新的文化秩序已经建设成了一种新的文化创造力，但是它不仅仅以一种线性的方式出现，而是非常灵活的。这种符号性以及活力，事实上在当代的文化中都得到了反映。休闲就能够让人们进行创造，并且推动这种能力。

　　有闲阶层催生的奢侈品消费

　　伯瑞斯·埃米

　　国际时装设计师

　　110年前，美国学者凡勃伦意识到，随着欧洲第一次工业革命，一个有闲社会阶层出现了，并由此催生了资产阶段的生活方式，这又导致了奢侈品消费及其市场的诞生。

　　一百多年中，正如凡勃伦所指出的那样，有闲阶层的行为方式不可避免地显示了社会和经济的变革。在1899年《有闲阶段论》出版后，很多世界知名大奢侈品牌恰逢其时地被创造出来，比如香奈儿、路易・威登、普拉达、古奇。

　　21世纪，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有闲阶层正在以一种新的方式影响着我们，奢侈品市场也在其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有报告显示，2007年全球奢侈品市场估价为1083亿美元，2004年以来以7.4%的速度增长。欧洲是世界上最大的奢侈品市场，日本是最大的奢侈品消费国家，而中国已经超过美国成为世界第二大奢侈品消费国。

　　休闲应纳入健康福利体系

　　杰弗瑞·戈比

　　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休闲学教授

　　休闲已经变得至关重要了。我们可以看到，和自然界的接触减少，这成了一个大问题。在所有的现代化国家中，压力是社会上最大的杀手。压力会影响我们的身体，降低我们的免疫力，因此容易受到疾病的侵袭。

　　压力的程度必须要加以降低，休闲应该被纳入到健康体系当中。政府应该意识到，休闲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应该对它加以改革、提升，应该以增加休闲活动来减少医疗成本。

　　我们的几项研究成果，结论一致，即休闲对于健康的维护是非常重要的。而且我们发现，一个人越是靠近休闲设施，比如公园、戏院等，他就越有可能去从事休闲活动。因此政府应该把休闲和健康进行整合，对城市高层建筑群不断进行变革，把休闲娱乐场所作为一个和谐的变量纳入到规划当中。

　　生活与工作之间的平衡

　　艾伦·劳

　　加拿大特伦特大学

　　我们一直在工作与休闲之间进行拔河，而且也因此常常处于矛盾之中。

　　在2009年1月进行的一个网络调查中，我们发现，工作的灵活性能够帮助人们实现工作与生活的平衡，比如在办公场所内外进行很多休闲活动。但是我们发现，当一个人面临非常严峻的竞争压力时，灵活性也无法帮助他们实现工作和生活的平衡。

　　这时候，来自中国的马惠娣女士的心智平衡概念给了我很大启发。我们发现，在实现生活中工作平衡和失业威胁之间并没有很大联系，换言之，有些人并不愿意为守住饭碗而做更多事情。但是对于那些无法实现生活工作平衡的人们，他们可能把所有的时间都用于工作。因此，我们的结论是，在自己内部实现和谐，可以帮助我们减少焦虑。

　　印度职业女性的休闲

　　Sanjeev Mahajan  

　　印度 N. A. S. Post-Graduate College教授

　　当代印度职业女性中的大多数人认为，休闲活动并不妨碍她们在职业上的追求，而且对于家庭责任也影响甚微。在这些职业女性身上，传统的休闲模式与现代的休闲活动紧密结合在一起，这充分说明传统和现代在印度社会中并非对立的两极，而是可以和谐共存并产生积极互动的两股力量。传统和现代的休闲模式会受到年龄、教育水平、家庭模式、家庭规模、社会阶层和宗教信仰的影响。当下的印度正处于社会转型期，在各种社会矛盾凸显的背景下，对于那些可能为休闲产业发展造成影响的因素，社会学家理应予以关注。

　　美国新技术移民的休闲

　　那荷-卡拉

　　印度

　　自上世纪90年代开始，由于工业化、现代化、全球化和IT业的技术革命的因素，大批新技术移民纷纷涌入位于美国加州的硅谷。对这些新技术移民(30-45岁年龄段)的休闲方式的观察结果表明：他们的休闲方式，趋向于频繁的短距离的家庭或邻里聚会，和频率不算高的长途跋涉型旅行。年轻或单身人群中，休闲旅行行为更积极频繁；有子女的家庭，则会把重心更多地放在子女身上；钓鱼、划船、高尔夫、赛艇等休闲项目对有些人来说一直在保持，对另一些人来说，可能会由于家庭或物质等原因而难以为继。体验不同的文化，探险精神，逃离平常生活，获得新鲜感，成为休闲旅游的主要原因。

　　邓宗德：国家旅游局副巡视员

　　中国的休闲业源自于酒店业的发展，并最终再度浓缩到休闲城市的酒店，这个过程是一个极大的跨越。酒店既是休闲城市的文化标志，也是休闲城市的实力象征。酒店在休闲城市中的布局必须考虑到区位条件、市场容量、文化内涵、品牌要求等多方面内容，同时还必须与中国传统文化相结合，使酒店风格与环境和谐匹配，以此促成酒店与休闲城市品位的相互提升。

　　徐菊凤：北京旅游学院旅游研究所副所长

　　一个城市，将历史人文资源转化为旅游休闲产品存在相当的难度。旅游产品的成功开发必须具备“独特性”、“体验性”、“真实性”、“竞争性”和“区域可进入性”等条件。在休闲产品的开发方面，必须注重营造休闲氛围和深度挖掘地方的文化底蕴。

　　支东升：国务院国资委研究中心新产业研究部副部长

　　休闲城市的品牌联系着消费者和休闲旅游产品的提供者，并归根到底是由消费者决定的。当前的消费者除了关心“吃、看、住”这些较低层的休闲行为之外，也开始注重较高层的“品、赏、悟”。 东西方休闲文化的共同点在于使人在休闲状况当中达到内心的和谐。这一点，亦应为城市发展休闲旅游产业时所考虑。

　　刘子龙：中国旅游工艺品协会会长

　　尽管旅游工艺品作为旅游产业中的一小部分，难以成为旅游文化的主体，但发达国家的旅游工艺品通常会在旅游消费中占到30%至50%的比例，一些文明发达国家甚至能够达到80%。但是目前在我国，这一比例仅为 20%。这一方面说明我国在旅游工艺品开发方面不尽人意，同时也说明相关市场的发展拥有巨大潜力。

　　吴承忠：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休闲与文化产业研究中心主任

　　从旅游城市向休闲城市的转型是消费者需求增加、社会经济发展、休闲产业升级的必然要求。休闲经济是建立在工业经济、服务经济基础之上的为满足人们的休闲消费而形成的经济形态，在休闲经济发展及向休闲城市转型的过程中，应注重政府部门及公众社团、非盈利部门各自的主体作用，地方政府应通过休闲产品供应和产业规划等途径实现对休闲城市的管理。

　　吴必虎：北京大学旅游研究规划中心教授

　　为把嵊州打造为休闲胜地，地方政府必须着力考虑如何将文化或非物质文化的内容转化为景区；在考虑到长三角旅游群和山水文化等背景的前提下，努力打造行意结合、阴阳协调、物质与非物质并举的旅游休闲市场。以山水文化为核心显然是嵊州打造休闲品牌的最佳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