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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旗手马常利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12月15日07:15  沈阳网-沈阳晚报

  

护旗手马常利

  

护旗手马常利

  马常利退役了,现已回到辽中县四方台村家中,各路记者闻讯组团到他家采访。进入简朴的农家院,见马常利正帮助父亲收拾玉米。穿着迷彩服,没有了身着阅兵礼服时的风采,“我就是农民的儿子,回到家该干啥照样干啥!”

  当兵5年,这是第二次回家,马常利想更多地陪陪家人,他已经被一家航空公司录用,将在空乘训练部门任职,春节后回北京报到。马常利有一台非常精致的袖珍笔记本电脑,打开来看,里面记录了他的军中岁月。

  2008年8月8日

  奥运会开幕式的9步走

  2008年8月8日北京奥运会开幕式,我是8个抬旗手中的一个,在最后排右面的位置。我们原本训练按照147步来走,练了两个月,突然通知我们改为9步。虽然只有9步,但鸟巢里有十几万人注视着我们,掌声雷动,灯光闪烁,那个时刻,我觉得特别为祖国自豪,我的眼泪流了出来。

  最初训练时,我们一只手举旗,几分钟胳膊就酸了,必须进行强化。举着马扎走,每个马扎3.5公斤重,每次最少举20分钟。后来举旗杆,杆上挂着沙袋,4个人一起举着杆走正步,每天要绕着操场走20圈。

  后来举着旗练,一只手举旗,一只胳膊摆臂,每个人使劲的方向不一样,要把队形走齐,还要把旗面抻平,又要抵抗风力,必须做好各种准备。我们每天起早贪黑训练十个小时以上,后来8个人到了非常默契的程度,闭着眼睛走都分毫不差。

  2009年10月1日

  阅兵结束我们一路无语

  虽然彩排多次,可是10月1日正式阅兵那天,我的心依然激动得狂跳。清早冒着小雨乘车来到天安门附近待命,盼望着天快快放晴,果然,在阅兵开始前,天放晴了,朝霞满天。走过天安门,96米,128步,这个数字已经融为我们生命中的一部分,即使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完成检阅,我们立即撤出,上车后一路上大家沉默不语,不知道是过分激动,还是突然放松了神经。

  我每天都把马靴擦得锃亮,礼服熨烫得笔挺,因为这也是仪仗兵的荣誉。我穿过很多套礼服,陆海空军的都有,都是量身定做的,很帅气。穿着礼服,我喜欢站着,即使坐着也只搭个边,上身挺直,因为我不愿衣服上出一点褶皱。我最喜欢的是国庆大阅兵那套礼服,可惜,这些礼服不能让我们带走,都移交部队了,要送到军事博物馆收藏,现在我只能通过照片看自己穿礼服的样子。

  2009年11月29日

  宣布退役战友相拥而泣

  这一天,仪仗队举行退伍仪式,我和战友们在军旗面前最后一次敬礼,并摘下军衔。我们的名字一个个被叫到,此刻眼泪就在我们眼中打转,当仪式完毕后,我和战友们再也挺不住了,相拥而泣。当天,我们穿着没有领章帽徽的迷彩服,被送到了退伍兵驻地。

  12月2日,我们照样早早地起床,出完最后一次早操。在火车站,送别的场面十分伤感,我们哭得昏天黑地,5年战友情胜过兄弟情,分别时刻,我们如同割断手足般痛苦。5年间,作为中国三军仪仗队的一员,我参加过几百次大型国事活动。从一名种地卖菜的农村娃到代表国家形象的仪仗兵,是祖国、是军队给了我这一切。

  2009年12月3日

  走出车站家人没认出我

  这天是我回家的日子,不知道家人怎样了。我5年不在家,爸妈身体不好,姐姐、姐夫替我尽孝。我在部队吃苦的事从来不跟他们说,他们在家生病有事也不告诉我。这5年,我的身体不属于我,尤其担任阅兵护旗手时,我们3人是惟一的一组,身高、体重、腿长、臂长、腰围、肩宽、脸型、双眼皮……都一样,是万里挑一选出来的,没有人替代,不可以生病。

  走出沈阳北站的出站口,我老远看见了姐姐和姐夫,迎着他们走过去,可是姐姐竟然没认出我,是我先叫了姐姐。姐姐高兴地流着泪:“走时候没这么高,也没这么黑瘦,都是在电视里看你穿军装的样子,换上便装,姐姐都不认识你了。”

  本报记者 高晓红 实习生 白思文

  摄影 王晓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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