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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都是“霹雳哥”

  □张守帅

  玉树 4月19日多云间晴 西南风5级

  玉树的风很大,沙直往鼻孔中吹。我在一个帐篷外蹭了根电源线,每写行稿子,就要将屏幕的沙尘吹去。

  缺氧、温差大、紫外线强、震后缺水缺电……这样艰苦的环境,让跑惯了高原、驻守过汶川灾区的我也有些意外。

  同事钟振宇和陈建兵,自玉树震后坚持至今。陈建兵在石渠坚守,昨天通电话时声音沙哑,后得知挂起了点滴。与钟振宇同在玉树,却因分工并不常见。今天一见面,着实吓了一跳:他的脸黑乎乎的,像刚走出煤窑,手又如同树皮一般,一面黑黝黝的布满纹路,一面聚集了各种污渍。再仔细观察,嘴唇裂了,眉宇间出现脱皮,头发粘成了一块。说起话来,还因擤鼻涕停顿下。

  这个“霹雳哥”形象,是灾区众多媒体记者的共同特征。想想看嘛,没水洗漱,吃的都是干粮,工作到深夜,想休息也因高原反应而常常失眠。

  来时在玉树机场碰到过几个返川的同行。他们不知从哪儿搞来了西红柿,狼吞虎咽,恨不能一口吃掉两个。果然,到了这里,我也在朝振宇兄的“霹雳哥”形象看齐。但作为新闻人,我们担心的不是工作条件多么艰苦,而是有没有新闻可以挖。

  玉树县城的道路并不宽敞,据称震后有数万辆救援车涌入。早上出去采访,深夜不一定能返回驻地。这次来没带采访车,振宇的秘籍是街边拦车,“一定要背着相机,青G(当地)牌照的车一拦一个准”。我把他的秘籍进一步深化:在拥挤的交通环境中,摩托车最快。

  今天拦到的摩托,车主一个是当地数学教师,一个是当地高职学校的学生。教师达哇要去学生家家访,他最高兴的是自己班的学生没有一个人受伤,他正为复课做准备。那个高职的学生喜欢开快车,不肯留下名字,只留下一个侧影。在他乡碰到这些热心人,心里暖意洋洋。

  (本报4月19日玉树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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