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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人口普查员带泪的“笑料”

  本报记者 孙燕 本报通讯员 王璐 黄佳健

  晚上6点,家家户户的灯光陆续亮了起来,不时能闻到那些飘出的饭菜香。

  范青云带上普查员证、人口普查户口整顿调查表,敲开了一居民家的大门,“我是人口普查的。”

  男主人颇警惕,从上到下地打量了她一番。范青云赶忙出示普查员证。对方看了看,说道:“你这证,谁都可以做出来的。”

  “前几天,我们已经贴出过要人口普查的通知了。”

  “我没看到通知。你明天再来。”

  “我……”

  男主人没等范青云说完,“啪”地直接关上了大门。范青云心头顿时涌上了委屈。

  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户口整顿和摸底工作开始后,像范青云这样的普查员常常在居民楼里转悠,跟熟悉、陌生、冷淡、热情的居民打着交道,进行着必需的“亲密”接触。

  北京一个从事人口普查30多年的老普查员这样解释人口普查的意义:人口普查记录了每一代人的历史。有人说人口普查是政府的事,我想说人普是每个人自己的事。十年一张的人口普查表记载的不是数字,而是每个人的生命历程、每代人的成长足迹。

  被人误解“不怀好意”,她委屈得差点掉泪

  在普查员中,范青云属于特例,她今年23岁,刚刚走出校门,在杭州求智社区做社工。圆圆的脸上,一脸稚气,从第一眼印象来说,她很容易跟人亲近。

  “但现在的人警惕性很高,因为我是刚来的,面生,所以被人误认为搞推销、卖保险的也挺正常。”经过这几天的“工作”,范青云的心态成熟了不少。

  “第一次被拒之门外,我还是挺郁闷的,回到社区办公室后,书记告诉我,刚拒绝我进行调查的那户人家打过电话了,问了问是否有人口普查这回事。虽然他们不再认为我是推销或是做其他的,但普查还是不顺利。过了几天,我又去了,对方还是没开门,隔着门告诉我,户口本不在,要我再过几天去拿。”

  于是,范青云又有了第三次登门。当时,敲门没人应。顺着窗户,她向里望了望,发现孩子在家。“你爸爸妈妈呢?”“他们不在家。”孩子说完后,无论范青云怎么问,都不再搭理了。范青云只得再次打道回府。

  最后,范青云只得先打听到这户人家的电话,电话预约后再次前往。虽然还是被拦在门外进行普查,但信息都查回来了。

  好不容易“逮”着人,还要隔着门缝普查

  相比范青云的青涩,40岁的何晓英上门普查,则更容易被居民们接受。但多跑腿的事,她也没少干。为了能“逮”到人,普查员上门的常规时间一般是晚上六七点,双休日。但她普查的楼里,有不少年轻人,晚上回家很晚,白天爱睡懒觉。

  因为一直找不到人,上午9点30分左右,何晓英又去文锦苑找人了。“我敲了很久的门,听听里面没有动静,就下楼了。”“谁敲门啊?”一个女人问道。刚到楼梯转弯口,何晓英就听到有人开门了,一阵喜出望外,“人口普查的”。

  “我还在睡觉呢。”女人语气中有些懊恼,“你是不是一个人?”

  “可能穿戴不整齐,她只开了条门缝,跟我讲话,我当时也觉得打扰别人睡觉不好意思,想想算了,下次再来。但又犹豫错过这次,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碰上了。”

  还是对方先开口了,让何晓英等一下。女人拿来了户口本。“信息都是她从门缝里报给我的。”

  徐大伯的郁闷:好多人家是永远没人的

  67岁的普查员徐樟全大伯拿着户口整顿调查表,站在求智巷9号一个单元的楼下,眯着眼睛仰望,希望能从窗户里看到亮光,哪怕只有一丝亮光。但每次去,每次都会失望。“那个单元,就这么几户人家有人的。其他都空着。我无论什么时候去搞普查,都是这种情况。”

  徐樟全后来才知道,很多房子已经转了好几手,房子里住的人也换了几拨,有的买下房子只是为了以后给孩子上好的学校,因为附近刚好是学军小学,人根本就不住在这里,属于人户分离型。在普查中,他经常会碰到这种情况。

  8月21日,徐樟全看到有户人家亮着灯,就去敲门了。来开门的是位大伯,很客气,也很热情,请他屋里就座。可徐樟全一说要拿户口本过来登记,大伯就犯难了。他说:“我们两人的户口不在这里的,户口本在我儿子那里,是他们(儿子)一家三口的。”

  徐樟全就留下了一张调查表,让老人把它交给儿子,填完了,他再来取。8月27日,徐樟全上门取调查表。老人这才记起来,很抱歉地告诉他,表还没填好。

  9月5日,徐樟全出门锻炼身体,走到大门口,刚好碰上了这位大伯。大伯很主动,告诉他户口信息拿过来了,让徐樟全帮忙填写。但自始至终,他还是没见到户口本上的三口之家。

留言板电话:010-82612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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