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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叶根本就没把这个家放在心上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11月06日07:08  大众网-齐鲁晚报

  就是这好,安叶也没时间表现出来,她把这事忘了,这是其一;其二,她还喝醉了。这天晚上,安叶的助理徐可可报告有一重要客户的饭局,安叶必须去陪。这是一单很大的合作。

  晚上,去的路上,安叶叮嘱徐可可万一对方要求喝酒,请她替她挡着点。

  可可点头表示这是一定的;安叶又进一步叮嘱,“挡”要挡得艺术,不能让对方有不好的感觉。她太想拿下这单业务了,决心毕其功于一役。

  晚上合同是签了,但结果安叶还是醉了,尽管有徐可可保驾。

  而彭飞呢?他一直在给安叶打电话,只是安叶手机在包里,人又陪客户喝酒,没有听到。

  而彭飞打电话时作训股长与参谋、司机站在门口面面相觑,留不是、走不敢。

  来的路上彭团长说“晚上到家吃饭”,“你嫂子提出来的”。他们都很高兴,谁都渴望在“家”的独有氛围中,与自己领导进行亲切、亲密的近距离接触,以迅速拉近彼此关系。既是嫂子主动提出,那么家里等待他们的一定是灯光通明香气四溢,还有茶,还有水果……结果,到家时敲门不开,团长自己掏钥匙开了门后,屋里黑乎乎阒无人声。

  开灯一看,这“家”根本就没有丁点迎客的迹象,处处凌乱。门旁就是一堆鞋,女鞋,高跟的,平跟的,黑的,白的……小司机没留意,进门就结结实实踏上一只,吓得赶紧弯腰扶起看,那鞋已然被踩出一道根本就不可能复原的深刻皱褶,他悄悄把鞋放好没敢立刻报告,这会儿团长脸色难看得要命。

  团长打电话,想是给嫂子打,连打数遍不通,气得摔了电话冲他们一挥手:“走!”

  这时已快八点了,师部招待所食堂早下班了,最终,他们去营区外最近的快餐店吃了一点儿。所谓吃了“一点儿”不是不饿,是因为团长没怎么吃,想是气得;团长不吃他们哪好意思吃?每人匆匆扒拉了几口完事。

  司机把彭飞送到家就与股长、参谋去师招待所了,彭飞站楼门口没马上进去,还在车上他就注意到他家仍黑着,那时他就开始思想斗争,是去招待所还是回家?

  最后决定回家,到家门口了还住招待所,势必会引起猜度,影响不好。

  彭飞站楼门口,一手插腰一手拨电话,按了“扬声”,电话长长的“嘟”声响亮,一声声响到自动挂断;马上再拨,再断再拨,用重拨键拨,一键按下,重重地,狠狠地。

  他太生气了,太太生气了。不是为安叶在下属面前丢了他的面子,那面子实无大碍,是因为安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是第二次第三次是屡屡次了,情况各有不同,性质完全一样:她根本就没把他、没把这个家放在心上!

  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彭飞一直重拨,意志坚定百折不挠。如果不是小苏从楼里出来看到他,叫他,他能一直拨到手机没电或对方手机没电。

  知道了事情来龙去脉,小苏斜眼看彭飞:“哟哟,老婆没在家候着,彭大副团长就不高兴了哈?”

  彭飞脸色越发难看:“对不起,本人现在是团长。”

  小苏一声尖叫:“团长了?这么快!”

  看来是真不知道,安叶压根没告诉她。要换别的女人,这么大事,给她自己长脸的事,不早变着法儿四处宣传去啦?

  小苏对此也不解,只是身份不同,没彭飞那么强烈的感情色彩罢了,本着与己无关与人为善的原则,替安叶做解释工作:“我和安叶难得见面,她很忙……”

  一句“她很忙”给火上浇了油,彭飞道:“在哪忙?忙什么?忙喝酒!上次我回来她喝到半夜才回,一屋子酒味呛死个人!就她喝酒这事,我已经、已经、已经———”咬牙切齿,小苏美目圆睁,期待他说出个解恨的词儿来,他最终说的是:“———忍无可忍了!”

  小苏和稀泥:“人不就回来得晚了点吗?你多长时间没回来了?得有小半年了吧,人家安叶说什么了吗?不能说你想不回来就不回来,你想回来了人家就得在家全天候着,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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