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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苦槠磨浆儿,当“家常豆腐”吃

  本报记者 杨晓政

  西湖山林里宝贝众多,这几日,家住仙林苑的陈大伯晨练任务被老伴多布置了一项——捡苦槠(音同煮)果儿,用豆浆机给外孙磨浆儿喝。这种老底子的吃法,如今又被崇尚有机生活观念的城里人拾起。

  苦槠磨浆儿,城里悄悄流行

  昨天早上,陈大伯在六和塔山林弯腰捡果子:“呶,那种圆圆的叫麻栗果儿,不能吃;这种椭圆的,叫苦槠,我小时候是吃外婆做的苦槠豆腐长大的,现在轮到我给外孙磨苦槠浆儿。”

  苦槠有点像椭圆版的板栗,不过一头跟板栗一样,戴顶淡褐色的“小帽子”;另一头尖尖,一不小心能扎破皮肤。“我女婿是医生,他查过了,苦槠含有丰富的钙、磷、钾等矿物质和维生素。”陈大伯说。

  往山顶走,山路上陆续有人捡这种野果。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在硬果上插根牙签,就成了个“陀螺”,转啊转,玩得不亦乐乎。“淘宝上有卖苦槠豆腐的,4元一两,”在外贸公司上班的余女士是小男孩的妈妈,“我办公室里有同事网购的,不过我还是喜欢自己捡、自己加工。放心!”

  咬开苦槠,淡黄色的果肉饱满,像栗子,生吃有点苦涩。不过陈大伯和余女士都说,磨煮好的苦槠浆儿并不苦,还很清口。

  苦槠豆腐,被霜冻过才好吃

  余女士DIY的苦槠豆腐比较有趣:“一定要放在阳台上,等霜冻过的,才叫好吃呢。”

  苦槠仁剥好了,放在水里浸泡,一夜一天过后就可磨苦槠浆。不过豆浆机里磨出来的浆儿挺薄,余女士用小火炖,把苦槠浆熬得厚厚的,晚上就放在阳台上,等夜里的霜。

  苦槠浆煮过、被霜冻过,就变成苦槠豆腐。晶莹剔透,闪着酱褐色的光。切成四方的小块,可以用筷子挑起来。

  “苦槠豆腐烧鱼头、凉拌等等,都入菜。”余女士说。

  这种苦槠豆腐,城里伢儿不大知道,不过许多五六十岁的中年人并不陌生,都说是小时候外婆、妈妈常常用石磨磨制的“家常豆腐”。

  《庄子》里就有它,是人类早期最主要的食物之一

  “苦槠苦槠,煮一煮,就不苦,”西湖景区植物专家告诉记者,“苦槠也叫橡果,长于苦槠树上,是人类早期最主要的食物之一。”

  《庄子·盗跖》:“昼拾橡栗,暮栖木上。”明李时珍《本草纲目》说:“槠子处处山谷有之,生食苦涩,煮炒乃甘,亦可磨粉。”

  不过,钱江管理处园林专家蒋春其提醒:“不仅仅六和塔附近,苦槠树遍布西湖山林,到处都有,茅家埠、龙井、灵隐都有好多。不过,山路上有好几种野果,除了苦槠,好多都不能吃,比如麻栗果、白栎树的果子,圆圆的那种,就不能吃。捡野果的市民多了,我们很担心大家捡错了。”

  (感谢郑先生提供新闻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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