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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阿强选了个吉日,在市中心一家酒店举办婚礼。我和阿强关系不是特别密切,但碍于面子,那天,我还是装了个200元的红包去赶场。
我到得较迟,在迎宾处将红包递给“账房先生”后,随之被要求佩戴一个特制的绿绸条。
引座小姐浅笑盈盈地带我到大厅一楼入座。举目望去,在那里吃得热火朝天的都是大伯、大妈和小朋友,单位的几个女同胞也散见其间。
我刚坐定,后来的同事老赵叫我上楼一起坐,猛听见祝福新人的音乐响起。我刚站身举杯,服务小姐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上前轻声问:“先生,请问你是‘新人’家什么人?”我答:“同事呀!”小姐脸上仍挂着笑,提醒道:“请看你带的条,与同桌的人有什么不同。”我不乐意了:“甭看我的条,坐哪儿怕不属于你管辖吧?”小姐不干了,神情认真地说:“您算说着了,我们只看条服务。这里都是‘金条’;你是‘绿条’,就应该到下面去。”
悻悻下楼时,只听见那个小姐对另一个嘀咕:“这是第二个上楼‘混吃’的。知道楼上是贵宾部,菜要高级些,等下还要另派大礼。幸亏我眼尖,逮了个正着。”
这场酒席,我吃得索然无味。第二天才知道,阿强把来客按送礼金的多少划分成了“金、红、绿”三个等级。我只送了200,被定末级,应该坐一楼的散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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