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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荣心让我选择了“权宜婚姻”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01月09日08:04  大众网-齐鲁晚报

  

虚荣心让我选择了“权宜婚姻”

  凌燕当初为了留在省城,选择了“权宜婚姻”。她想通过自己的情感经历,告诉一些梦想拥有大都市生活的女孩,走进婚姻,还是要有爱情做基础,物质能靠双手去争取,爱,却需要身体和心灵的和谐和交融。

  虚荣心让我放弃了曾经的爱情

  前几天翻看报纸,上面有篇报道引起了我的注意。如今,在北京、上海、深圳等大城市中,一些外来者为了实现自己的都市梦,选择只为生存、没有爱情的“权宜婚姻”。看到“权宜婚姻”这几个字,感觉特别扎眼,当年,为了实现能留在大都市的梦想,我不也选择了“权宜婚姻”吗?我家是胶东一个小县城的,父母都是企业里的普通职工。小时候母亲要把每个月的工资都计算好,哪一份是给双方父母的,哪一份是日常开销的,还要对家庭开支记账。我们家不能用穷来形容,但决不是富有的家庭。我从小心气儿就高,记得第一天来学校报到,看到省会城市的繁华,我就暗暗告诉自己,将来要想尽办法留在济南,一定要过上大城市的生活。不知道一个人有虚荣心是好还是坏,在这种心理支配下我学习非常刻苦,希望毕业后能凭借真才实学找份好工作。初恋男友方辉(化名)和我是同届不同系的同学,他老家是临朐农村的,还有一个妹妹在上学。当时我并没看上方辉,因为他是农村的,负担比较重,但我非常欣赏他的才华和忠厚。可想而知,我的虚荣对两个穷学生的爱情本身就是个考验。大学毕业后,我才明白现实是什么。满以为凭借过硬的学历和在校期间的打工经验,能找到一份专业对口的工作,可在省城,我和方辉却无法找到我们的位置。后来在同学帮助下,我在一家私人公司做出纳,方辉也是给人打工。那段时间,我看不到未来的希望,每天穿梭在公交车和忙碌的生活中,回到租住的小屋子,还得为每月的生活开销、人情费用精打细算。想不到,年纪轻轻,就重复着我妈那种成天为钱算计的日子,更不敢想一些女孩都奢望的名牌服饰了。这样的生活决不是我想要的。我经常和方辉因为生活琐事争吵,一想到将来要永远过这样的日子,我真的不甘心,也就在此时,我和方辉产生了分歧。

  为了留在省城我选择了“权宜婚姻”

  我一心要留在济南,可方辉却要回临朐发展。2003年那阵儿,大学生当村官逐渐影响了好多大学毕业生的就业选择。方辉和我商量,他想报考县里的公务员,假如当地有招考村官的名额他也想尝试一下。听他这么一说,我非常吃惊:“当初考大学不就是为了跳出农门吗?怎么现在又想走回头路了?”方辉很冷静,也很有主见,尽管他将我俩面对的现实分析得头头是道,但方辉的这套理论我无法接受。在济南上学、打工也有五六年的时间了,我已经习惯了都市的繁华,喜欢有品质的生活,假如让我再回到原来的起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你也是从小县城走出来的,怎么就这么瞧不上县城呢?”“正因为知道小地方的闭塞落后,我才想留在大城市。”我的这句话让方辉很失望,他说我简直就是忘本。爱情就怕两个人观念上的分歧,方辉不理解我为什么如此迷恋大都市,我抱怨他“走下坡路”。恰巧此时我后来的老公泽凯(化名)出现了。我俩是在工作中认识的,他是一家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比我大四岁。当时泽凯是一家广播电台的嘉宾,台里有一档法律热线节目,邀请他帮着做一些专业性的法律指导,也是凭借这层关系,后来我调到这家电台。泽凯最初给我的印象并不深,只感觉这个人做事成熟严谨、有条不紊,或许和他的职业有关。我俩接触时间不长,他邀请我单独吃饭,这里面有怎样的含义,我心里清楚。若是将方辉和泽凯做比较,我爱的是方辉,但从物质的角度,我偏向于泽凯。泽凯不是那种暴发户式的大款,他的每一步都是扎扎实实走出来的,他不仅有房有车,有上进心,而且社会圈子很广泛,嫁给泽凯等于选择了有实力的“绩优股”。这话说出来特没出息,但我当时就这么想的,和方辉一起打拼,未来真的很渺茫,想融入大都市高品质的生活,嫁个好男人也是一条捷径。

  泽凯向我提出想进一步发展时,我的爱情多了一种选择,很可悲,我把天平偏向了物质,为了尽快在省城安家,我选择了有实力的泽凯。分手是我提出来的,当时方辉已经回到县城老家,为考公务员做准备。方辉在电话里问我:“四年的爱情难道抵不过几个月的相识?”我拿着手机不吭声,心里堵得慌,半天才说了一句:“我25岁,青春已经不多,不想再‘漂’了,咱俩在省城连买房子都是很遥远的事儿,我想活得现实点。”方辉没接我的话,俩人隔着空间足足沉默了五分钟,最后他挂断电话。四年的爱情在仅有两句话的沉默中黯然结束。

  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却又想念着相爱的人

  2004年夏天,26岁的我做了泽凯的新娘。泽凯给了我体面的工作与生活,私下里我认为这就是一场“权宜婚姻”。婚姻对我而言就是一个华丽的生存空间,现在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我的内心却渐渐生发出失落,因为我心里总想着另外一个男人———方辉,并会有意无意拿来与丈夫做对比。 我对泽凯就像朋友一般客气,我爱不起他来,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关心他。有一次,泽凯外出应酬回来,喝多了,回到家就开始吐。方辉以前也有过类似情景,我会立刻上前给他端水,帮他擦洗身上的污物。可泽凯在卫生间一个人难受了半天,我照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纹丝不动看电视,好像那个人与我无关。我也不喜欢和他交流,我这人挺爱说,但在他面前却没有丝毫说话的欲望。有时他和我闲聊工作的事儿,听不了几句,我就会礼貌地打断他,心里会不由得想起与方辉在一起时说不完的悄悄话。最让我感到难堪的是和泽凯的亲密温存,刚结婚时,我根本做不到和他身体的交融,每次泽凯想和我亲近,我都以身体不舒服为借口逃避,甚至申请去台里做夜间节目的导播。说句遭人骂的话,和泽凯在最初的夫妻生活中,我一直把他幻想成方辉,这样做对枕边的爱人很不公平,但这是让我精神和身体彻底回到丈夫身边的一个办法,否则我真的无法接受他的身体。 精神上的出轨更可怕,心灵与身体都无法安放到婚姻中,我就像一个抱着诸多秘密做事的间谍,所有的心心念念,都得偷偷地承受,感觉自己非常可恨。可以这么说,在结婚的前几年中,我是在学习,学着慢慢爱上泽凯,因为我明白,婚姻是我选的,没有理由去背叛家庭和丈夫。方辉只能是我情感中的历史,当初是我放弃了这分感情,从此就该是山长水远的距离。 后来,我开始慢慢接受我选择的爱人,尤其我得知怀孕的那一刻,当时泽凯陪着我去做的检查,医生对我说,肚子里有小生命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泽凯紧张地搂着我,在他怀里,我深深感受到这个男人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们已经是有血脉不能分开的一家人了。

  走进婚姻还是多放点爱进去

  今年初夏,方辉打电话,想找我老公咨询一些法律专业的问题,好像是农民土地的问题需要用法律途径解决。这是我们自分手后的第一次见面,多年来,只是电话里偶尔的问候。如今方辉在乡政府上班,担任一个小官职。我从来没对老公说过我和方辉的关系,只告诉他,方辉是我大学同学,我们在省城,能帮他就尽量多帮点忙。那天,方辉仔细地向老公询问问题,老公一一给他做了解答,并且承诺,如果有需要,自己可以做他的代理律师。我在一旁看着方辉,他还和当年一样朴实。办完事,我送方辉出门,在进电梯前,本想问他一些事儿,但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倒是方辉很坦然,一直感谢我老公的热情,他一句私话都没说,进电梯前,他回过头,朝我快速地说了一句:“抽空和你老公去乡下玩,我招待你们。”他的表情自然得好像和我没有过任何的牵扯。方辉走后,我心中暗暗责备自己,都各自成家了,想让人家和你说怎样的私话呢?和方辉这次见面之后,我就在想,假如当初和他一起回县城发展,我能有今天体面的社会地位吗?人活着就好像是一个选择的过程,只要是选择就会有圆满或遗憾,我选择的婚姻走到今天也算不错;万一婚姻不幸,我肯定会有更多的遗憾。这话说出来,非常自私,肯定得遭人不屑,但结婚6年,尽管婚姻时间并不长,也足以让一个女人明白婚姻需要什么,尤其做了母亲以后,更懂得责任的意义。小雅,最初给你发短信,就特别想和你面对面坐在一起聊,约定了好几次时间地点,都被我以忙为由推掉了,最后还是在电话里说完自己的故事。之所以选择电话沟通,因为我感觉安全,是那种心灵上的稳妥。我担心在你面前不会从私密的角度袒露心声,在电话里,我能用更好的状态说自己的心事,不想给自己披上一件“自圆其说”的华丽外套。我从来没有在身体上背叛过老公,但就是感觉对不起他,出轨就是出轨,无论精神还是肉体,对另一半都是不忠诚。正因为我有这种经历,才想告诉一些梦想通过物质走进婚姻的女孩,婚姻生活太细节化了,需要身心的结合,没有爱来做铺垫,很难得到身体与心灵的幸福满足。

  虚荣心人人都有,把握好了,是促使上进心的一种手段,但人千万不能成为虚荣心的奴隶。凌燕的倾诉,是她的一次心灵独白,故事并不曲折,但却是她的真实感悟。爱情与物质,不管怎样的选择,既然已经做了选择,就要在选择的生活中努力过好每一天,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他人。好在凌燕能及时调整自己,否则,她会在对前男友的思念中,身心疲惫,家庭幸福也会随之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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