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节目的底线在哪里？

　　导视：国家广电总局对部分类型节目播出实施调控，防止节目过度娱乐化和低俗倾向。

　　苏芩：我曾经在每一个相亲节目当中都见到过一个男嘉宾，同一个男嘉宾。

　　小马哥：全中国最难找到媳妇的男人。

　　苏芩：对

　　杨盛昱：我觉得这个核心的问题在于一个，叫做跟风抄袭，缺少创造力

　　小马哥：对岸怎么想，坐下谈一谈，各位好，这里是海峡卫视在北京为您制作的《小马哥开会》，今天两位与会嘉宾，给大家介绍一下，来自台湾的资深媒体人杨盛昱老师。杨老师好。

　　杨盛昱：大家好，小马哥好。

　　小马哥：另外一位是大陆的知名情感作家苏芩女士，您好。

　　苏芩：大家好，二位好。

　　小马哥：在开会之前先请两位，跟我们一起看一段视频。

　　杨盛昱：好。

　　小马哥：来。

　　小马哥：看到这段视频了，这是一个选秀节目的，一个选手叫草地哥，还挺有名的在网上，我在网上也看过他哇哇在那儿唱，说是农村出来的，但是马上就有怀疑出来了，说你其实不是那么苦，你是冒名顶替的，或者是被人设计成这个样子，所以两位看完之后会有这个怀疑吗？杨老师您觉得假不假这个？

　　杨盛昱：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小马哥：您信了但是我将信将疑，苏老师你怎么想？

　　苏芩：我也信了，因为刚才提到那个小伙子，说是山东的，因为我祖籍也是山东的，

　　杨盛昱：我觉得这样，大家质疑，就单纯这个事情来说，大家质疑的是，在节目播出的时候给他的包装，认为是什么，头一天晚上在电视台门口，打了一夜地铺睡在草地上，为什么叫草地哥，穿着破西装破布鞋，就显示出他这么穷苦，当然我觉得这个部分有夸张的成份存在。但他出身于农村，我没有怀疑，我没有怀疑。

　　小马哥：这两者之间并不矛盾。

　　杨盛昱：我觉得不矛盾，他只不过是一个制作的手段，那至于说这种制作的手段，有没有愚弄观众之嫌，那单说。

　　小马哥：苏老师经常做情感类节目，就是您，咱就说有些情感类节目的嘉宾，说的事是真的，并不一定都是假的，但是可能有夸张。

　　苏芩：可能我是替我邻居来说的，这就很有可能了，因为像刚才这个视频，我觉得它少一行字，叫做“此节目为真人秀”，如果他加上那行字的话，我觉得没有问题。

　　小马哥：就是是真人真事，但是秀的节目。

　　苏芩：对，但是我可能演的是别人家的事，因为我之前有一档这种情感类的栏目，有一位外国的朋友看完了之后就问我们身边这好多人说，这个是真的还是假的？后来中国的这帮朋友们就告诉他，这是假的，是表演的，演的是别人家的事，这外国的朋友就特别惊讶，他说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呢，他说你们明明没有标出这是真人秀是表演，他说如果说在国外的话你没有标出是真人秀，是表演的话，我是可以告你欺骗我们观众的，这个是很严重的。但是在很多的，现在很多国内的这种节目来看的话，大家更愿意让观众觉得是真的，但是我是在表演的。

　　杨盛昱：我觉得这点我觉得稍微往下讲一点点，我曾经去看过，比如说在美国非常非常有名的非洲裔的女主持人奥普拉，《奥普拉秀》，我曾经去看过现场录制，跟他们制作公司的老总们开过一次会，问过他一个问题，我说你们这个节目是不是都是真的？他说都是真人，到现场的都是真人，都是真实的人物，只不过他用了一个非常技巧的一个名词，用英文叫做hightly  produce 叫高度制作。

　　小马哥：你看这节目有很多类，刚才咱们已经说到了两类了，一类是选秀类，还有一类是情感类，当然现在特别火的婚恋交友类，包括才艺竞技类等等等等，这些节目，前段时间大家都知道，广电总局发了一个管理意见，是对上星综合频道的一个管理意见，对刚才说到和没说到的很多节目进行了，一个叫什么总量控制的，这么一个规定，我想知道的是，在台湾，因为大家很多人在网上看台湾的娱乐节目，比如《康熙来了》等等很受欢迎，在台湾有没有我们说过度娱乐化的情况？

　　杨盛昱：过度娱乐化，台湾所有东西都娱乐化，连新闻都娱乐化，对吧，我讲一个故事，我自己做新闻做一辈子，可是我有一次我就讲一个真实故事，有一个80多岁老人在台中地区养了一只台湾猕猴相依为命，结果这个台湾猕猴，这个新闻不晓得哪个电视台拍了老人与猴的情感，就像老人与海一样很感人，是个感性故事，一播以后完了，保育单位来了，说台湾猕猴是一个保育动物，怎么私人可以豢养呢，不行，过来就把这个猴给抓走了，带走了，带走以后，老头就因此，因为他每天相依为命的，就思念过渡，一下就成疾了，就住医院了，就不行动了，身体不行了，大家媒体蜂拥而上去报道，报道之后，保育团体受到压力，就拿这个猕猴被关在保育单位的这个照片送给老头，老头每天以泪洗面对影称泣，然后完了以后没多久老先生过世了，完了，过世这个时候才真正开始，这个时候就开始，这个老人家也因为没有什么太多亲戚朋友，但因为受到社会关注，所以他的告别式，哎呀，那就是全台湾所有新闻媒体，电视台的地球车，卫星车，挤满了现场，那媒体比家人多，媒体比朋友多，现场直播，最重要为什么呢，因为环保单位受到压力，就把这个猕猴就装在笼子里带到现场来见老头，就等于说两个人最后互相看照片，完了以后这也没有什么，其实到最后保育团体它本来那个核心是说，这个人性的一个问题，这是人性主题，结果没想到所有媒体看到，就看到这个猕猴很奇怪，很特别，真的很特别，那个猕猴就像拜一样。

　　小马哥：双目含泪。

　　杨盛昱：就对着他的遗像就一直在那边弄，也不晓得它是真的拜还是假的拜，好了，全台湾所有媒体，所有当天晚上头条新闻就说猕猴跟人之间的感情，这里边有灵异的现象。然后保育团体的责任问题也没了，保育动物是否给人收养，这个环节也没了，所有人性东西没了，通通变成灵异，你说这个不够娱乐吗？

　　小马哥：苏老师做节目有没有碰到，特别极致的那种娱乐化的例子？

　　苏芩：非常娱乐化，你知道我之前录过很多个这种相亲节目，婚恋相亲节目，我曾经在每一个相亲节目当中都见到过一个男嘉宾，同一个男嘉宾。

　　小马哥：全中国最难找到媳妇的男人。

　　苏芩：对，40多岁一个中年男士，然后我就发现当时第一次在这个节目当中出现的时候，这个人表现不错，舞台表现力也很好，然后背景很好，职业非常好，用他的描述来讲，我觉得是一个非常有竞争力的男人，在生活当中没找到媳妇我觉得好吧，我就忍吧。

　　小马哥：帮帮你。

　　苏芩：帮帮你，而且在那个节目当中他找到了，结果没过俩月我又参加另外一档相亲节目我又看到他了，然后我特别惊讶，然后我说你上次不是找到了吗，他说哎呀，谈了两周之后说不行，不合适，我再上这儿来找，我说那好吧，我还是可以理解，结果我后来发现，我看这个相亲节目，我没有去参加，每一档相亲节目但凡我看到的，都有他的出现。其实我就觉得说这样的嘉宾，其实这些栏目的这个制作人员，制作单位，他也知道，但是他也觉得说这个人的表现力很好，然后他觉得说他在这个舞台上之后，能让我们这个节目显得比较有趣味性，然后我就用他了，但是我觉得这个很明显的是对一些女嘉宾，比如说我真是来找对象的，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态度。

　　杨盛昱：我觉得这个核心的问题在于一个，叫做跟风抄袭，缺少创造力，这是最核心的问题，今天苏老师做一个节目，形态内容火了，我是另外一个台，我马上就跟着就学，你也学，我也学，大家学，所以打开电视机一看，千篇一律，我觉得这个问题是我们电视从业人员该检讨的，就是你的创造力在哪里，你为什么要学别人呢，当然这里面最后作为一个电视人我也要讲，就是我们有一个，对不起，万恶的收视率机制，为什么我说它万恶，因为它不够公平，它不够全面。

　　小马哥：是。苏老师为什么这个同质化的相亲节目会这么多，你也参加了很多，它怎么这么受欢迎？

　　苏芩：首先我觉得像刚才杨老师说的收视率，我觉得收视率非常关键，一方面收视率会让节目庸俗化，但是也不可以否认有收视率证明是大家爱看的。

　　杨盛昱：有道理。

　　苏芩：它是要抓住别人心理的，其实比如说你爱看什么，我就要研究你的喜好是什么，你想要的东西我就呈现给你。

　　苏芩：我觉得有一些制作单位，还会有意无意跟他讲，你应该怎么表现，他会教他。很多嘉宾都知道我在舞台上，如果我不尽力的博出位的话，那我会失去这次机会，其实这是一个双赢的场合。如果说我不为了博出位，如果说这个制作单位不是要求我做一些什么事情的话，其实很多人还会收敛，但是到了那个舞台上，尽力表演就是为王。

　　小马哥：那可不，就是这满足了大家一种心理，包括我是觉得很多看电视的那个大爷大妈们，不是不喜欢你们，我也特别喜欢你们，但是平时吧就爱聊个家常里短的，就爱说个隔壁，比如说小王他们家怎么着了，村东头王二寡妇又怎么样了。

　　苏芩：你这句话切中了要害，其实人都有一种窥私欲。

　　小马哥：对。

　　杨盛昱：对。

　　苏芩：人都有一种什么心态呢，就是说最关注的是邻居家的事，其实情感节目就满足了你这种对邻居家的关注，然后我特别关心我关起门来就跟老公聊，这邻居家发生什么事，你看他们家乒乒乓乓，是不是打架呢，还是干什么呢，其实这个情感节目就是把你不知道的一面呈现出来了，你所不知道别人家的生活是怎么过的，我告诉你他是怎么过的。

　　小马哥：所以这种八卦心理和窥伺欲是不是你也有，导致了我们爱看情感节目，情感节目这么多，咱们广告之后继续讨论。

　　(广告)

　　小马哥：广告之后小马哥继续开会，刚才咱们提到的收视率，收视率高的节目咱们总结一下，情感类我觉得是现在最火的，然后第二类职场类特别火，因为我也老做职场类节目。还有那种猎奇类的。

　　杨盛昱：真人选秀还有。

　　杨盛昱：我觉得现在这样，您刚刚提到那些类节目，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情，我觉得现在的电视节目是这样，就是它已经不是用分类来算了。它已经是跨界混杂混搭，彻底混搭。

　　苏芩：有点恶搞。

　　杨盛昱：情感类节目你们要是没有冲突，没有娱乐，不好看，纯粹是一个叙述，哎呀，苏老师我的感情出现什么问题了，没有意思，他一定要有冲突，要有剧烈的冲突，好，真人选秀类节目你们必须洒狗血，要有情感。

　　小马哥：对对对。

　　杨盛昱：必须要有情感，就像刚才前面看视频草地哥，情感，一句话就勾住你，说昨天晚上在电视台门口睡草地来的，一句话，完了你一听，唱歌这么好，冲突矛盾，他就一定要在这里面所有类节目里面，就像我刚刚讲，台湾新闻节目里面，加入很多这种以后，所以现在是一个模糊界限。

　　小马哥：是。

　　杨盛昱：有大家通常在把哪一类节目里面，有什么好的元素，就吸收过来往里面放，放进去以后，所以现在变成很多电视节目，已经变成你真的要去界定它很困难。

　　小马哥：对。

　　杨盛昱：很困难。

　　苏芩：但是我觉得为什么大家特别爱看情感类的节目，当然你看情感类的节目其实都是矛盾，都是冲突，都是那种特别让人觉得心里有点纠结的一方面，但是我觉得除了窥私欲之外，还有一点，其实现在很多观众这个口味有点重，是有一定的审丑情结的，其实从人的心理角度来看，你审丑的时候可以释放压力，就包括很多日本的高压的员工，就会往下比，就看那些不如我的，然后我看完大家不如我的事之后，我觉得心里特轻松，原来还有不如我的，很多观众，就是说白领群体也会看这种节目，他也知道这是假的，看完之后他也觉得说。

　　小马哥：就图一乐。

　　苏芩：就图一乐，而且看完之后他还会觉得说轻松了，而且看完之后他会有一种心理上的释放感，这也是很多人看情感节目一个非常重要的源头。

　　杨盛昱：这样娱乐节目，其实电视媒体其实他有三个功能，这三个功能哪三个，就是他有解惑功能，有解闷功能，有解恨功能，这三个其实严格来讲，其实解惑功能，大家似乎因为网络的发达，信息的来源太多，解惑似乎已经不太需要靠电视了，就电视多一半就是特定的，他特别有一些人就是说，我这些东西不想看，我就要看一些比较深度一点的等等，可是解恨跟解闷功能发挥得很强，这也是电视本身一个大众，他本来就具有的一个特性，这点也无可厚非，只不过我常常在想，就常常晚上有时候也觉得，你们刚刚讲的所有那些节目我都看，我都看。

　　我要看的原因，是作为一个电视从业人员我一定要知道今天的社会观众取向是什么，还有我们的电视工作人员，我们电视台在做什么，我天天看，我几乎，所有你们讲的红牌节目，我都看，看完以后，常常有时候觉得就是，我觉得我非常赞成，赞同苏老师刚刚讲的，观众口味，观众口味永远是重的，永远是，走到全世界任何地方，观众口味是重的，可是我们今天电视台自己也得负点责任，我们给社会传达的是什么样的价值观，我觉得这是一个最重要的基础，电视台为了迎合观众，观众为了在里面猎奇也好，偷窥也好，等等，这两个变成的是，两个东西互相叠加以后，不断地在往上面增加的时候，到最后的时候，形成一个价值观错乱，我认为这点我比较担心，我实事求是的说。

　　小马哥：我听着杨老师的意思有点危险，两方。电视台和观众是同谋，这边有利益需求，收视率需求，甚至效益需求，这边有口味重的需求。

　　杨盛昱：还有一个同谋者不要忘记，广告客户。

　　小马哥：对，就三方共同促成了这个，不得不管的这么一个局面，是因为有点刹不住车了，但我觉得，说实话，我说这个话可能得罪人，我觉得观众的口味重，或者观众的需求，是非常要命的一个事情。

　　苏芩：对。

　　小马哥：遥控器毕竟还掌握在观众手里，有一个公益广告，姚明说的没有买卖就没有杀戮，所以为什么现在要限娱，限制情感类节目的发展。其实很大一个层面上，现在很多节目更多是在迎合，而不是引导。可能更多是像刚才杨老师提到这个，应该是带有一定的引导功能，但是他没有做到，为什么，因为一旦引导之后，你把不准这个脉，不知道你爱看还是不爱看，但是如果我一味地去娱乐你的话，你肯定要看，这个可能是更多的节目想要去娱乐大家，然后去让大家投其所好这么一个很重要的标准，他忽视了节目当中很重要的一点特性，就是说节目其实还是需要，带有一定的引导这种导向性的。

　　小马哥：所以问问观众，如果是一个真实的，又感人的，又让你觉得很能够解闷的娱乐节目放在你面前，你看不看，我想大家答案都一定是，我想看，关键是这类节目怎么产生？去哪儿找？广告之后我们继续讨论。

　　(广告)

　　小马哥：广告之后我们小马哥继续开会，欢迎大家登录我们节目新浪的官方微博，把您对电视节目的想法，发表在我们的评论里，刚才我们说到不要一味的迎合，要去引导，那怎么引导，这是一个不太容易做到的事情，要不然也会出这么多怪现状，对吧？

　　杨盛昱：它是这样，我觉得前面苏老师一上来讲的一个观点非常重要，就是所谓的就是你把话说明白，我举几个例子，我很喜欢看台湾的一个算是娱乐节目，它带点新闻性，以前叫《全民大闷锅》，现在叫《全民最大党》，人家那个节目，每天讽刺当天的时事，拿政治人物、国际世界的领导人，各种奥巴马等等等等，全部演员在现场，我摆明告诉你我是模仿秀，模仿秀用的言词等等，极尽讽刺刻薄之能士，观众看了也知道是假的，但是假了之后，但它达到了一个娱乐，甚至于解恨、解闷的目的，我认为做得很好，就是说我今天就算要找一个人模仿你小马哥，或者找一个人模仿我杨盛昱，然后再拿我某一个样子，然后在上面把我修理一顿，我讲老实话，我被他修理我都觉得高兴。

　　小马哥：有没有被告过？

　　杨盛昱：没有什么好告，因为没有办法告，有人告，有人也去找麻烦，李敖那么爱告人的人常常被他模仿，最后拿他没有办法，我今天做一个节目，我第一我叫李敖，我那个敖字变成上面一个敖下面一个鱼，变成那个螯了，我是字不一样，我就算造型一样，但我说明，我就是模仿，我说明了我模仿。我觉得这个很好。

　　小马哥：收视率呢？

　　杨盛昱：非常好，比如另外一个节目，我们在台湾很红的《康熙来了》，在大陆很多人通过网上，就合法的是可以看的。

　　小马哥：有授权的。

　　杨盛昱：对，《康熙来了》很多人认为尺度很宽很那个，但事实上它尺度再宽，你要去注意它里面有一些核心的东西，就它在这个社会上，它不管批判也好，不管怎么样，挑战也好，或者修理也好，或者怎么样也好，它里面有一些价值观在传达，我认为这一点很重要。

　　苏芩：因为刚才我提到人都有窥私欲，但我觉得你窥的这个私是什么，这个非常重要，你是窥的人家家长里短，是人家内心的那种最极致的精神不好的一面呢，还是你所不了解的另外一面，这个非常重要。我记得之前看一个节目，他给大家介绍说，比如说弹棉花一个人他的一天状况是什么样的，他的工作是什么样的，我们天天坐飞机，经常坐飞机，但是我不了解这个空乘人员他的生活状态是怎么样的，他上了飞机之后，他们会做哪些事情，然后他到了一些国家会有一些什么样的安排等等，他给大家展示的是你所不了解的这个行业，你的一些状况是什么样的，其实当时大家看的还是津津有味，包括一些配音演员，他到现场之后，我就在想我二十年前就听他的声音，我特别想知道那个人长得是什么样子，他呈现给我之后，我又满足了我内心当中的那种期望，但是同时他又没有过分的把人家的一些隐私给暴露出来，其实所以说很多的这个节目，你在满足大家的这种好奇心的时候，还是可以有办法去遵循一些正常的一些道德观念的。

　　杨盛昱：对。

　　苏芩：并不是说只有把一个人的这种隐私，人家不愿意给你曝光的私生活挖尽才会有收视率，就关键是你如何去引导，大家的这种对于隐私的，这种好奇心，当他满足了一方面这种好奇心需求，我觉得他对于这个节目，还是会有想念的，真正能办长的节目，绝对不是说把一个人的内心剖白。

　　小马哥：我觉得你说的非常对这一点，优质的娱乐空间是靠大家来维护和培养成熟的，对不对？你可以一天看情感节目，你可以再看一看纪录片，每周六晚21点20分看看我们《小马哥开会》，多种营养的补充，但是优质的营养一定是用心做出来的，如果不用心的话就是垃圾，垃圾没有什么长久的生存空间，这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