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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2月23日16:18 新浪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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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军:复旦大学经济学院院长,中国经济研究中心主任、教授 张军:复旦大学经济学院院长,中国经济研究中心主任、教授

  张军:新常态下中国经济和社会变革 未来20年经济增速下降

  12月23日,新浪新闻于上海正式发布年度战略报道项目“升级中国”,新浪新闻宣布将积极借助自有平台及资源,通过对目标用户生活细节、生活诉求的挖掘与再造,寻找最佳生活场景,引领人的生活理念进行升级。发布会还邀请众多重量级嘉宾出席。复旦大学经济学院院长,中国经济研究中心主任、教授张军围绕“新常态下的中国经济和社会变革”进行了演讲。

  以下是张军主任的演讲实录:

  非常高兴出席新浪升级中国的活动。这个题目非常好,升级中国。我觉得从经济学的角度来理解升级中国,其实我更愿意用深度调整这个概念。我最近一次在讲深度调整的概念。刚才主办方讲到京都有一条河,早期时候也是污染很严重,我前不久从京都大学回来,住在亚川的边上,现在这条河没有水,因为冬天断流。我想我很希望中国经济在经历了这次深度调整之后,我们能迎来新一轮的中国经济发展和增长的阶段。

  最近遇到的下行压力在很大程度上其实是反映了中国经济的深度调整的艰难的过程,所以今天希望和各位分享关于深度调整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样的现象,这个现象在日本,在东亚四小龙,特别是台湾和韩国是怎么表现出来,未来增长的前景是什么样的。

  我们近期的增长如果看国内生产总值的增长率,我们在07年也有一个超常的增长,是11.6%的峰值。我观察中国经济超过10%的增长基本上都是处于比较紧的增长,所谓比较紧就是供给侧,实际上离开需求侧差不多要小一点,所以经济崩的更紧,我们发现油电煤运都很紧张。

  所以经济一旦超过10%以后我们很多的供给就跟不上,有很多瓶颈会限制经济需求的满足,这样就会导致加入你出现瓶颈的话,那么运输能力跟不上,价格从运输行业起来,然后不断的传递到其他的行业,就会引发需求拉动的通货膨胀,经济就会过热,就要治理,经济回落。

  这个大概是过去25年我们在宏观层面上看到的情形。这个情形是供给侧受到某种制约,它不能够在短期里面有大的改进,但我们的需求很旺,所以需求压不住的话,很多需求就会转移到价格上,不增加产出,因为产出受供给册的制约。

  可是今天的情形发生了逆转,今天我们的需求侧有很大的制约,供给侧有很大的改进,所以这样就导致了我们今天的情形和90年代,甚至是2000年以后很多年里面正好是反过来,所以今天尽管习大大讲供给侧改革,但是我希望说的是今天中国经济面临的主要问题是需求侧的问题。

  所以相对于之前我们今天没有出现通货膨胀,出现了物价总水平的下降,其实我们过去2年的核心消费价格指数非常低,现在基本上不到1%,我们都知道生产资料的价格指数现在实际上是负6%的增长。所以总体的价格总水平,无论是看消费指数或者是国家统计局没有公布的缩减指数,这个是反映各个行业的综合的指数。

  这个没有公布,但是我们看到的数字基本上是负1-0的状况。也就是说实际上由于需求上面出了问题,经济的状况已经可以用通货紧缩来定义,所以没有出现通货膨胀,因为需求已经下来了,供给有很大的改进。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今天是通货紧缩的状况,也就是说经济增速在不断的下降,但是物价也在不断的下降,所以我们知道供求曲线,这个只能是出现需求曲线内移的情况下。

  所以如果我们看增长的曲线,我们看也非常形象,其实2000年逐步的开始摆脱上一轮的通货紧缩,近期有持续加速的过程。但是这个加速我刚才讲其实是需求走在了前面,而供给侧变化没有那么大,所以这种情况下这个情形就出现了过热,到了07年非常严重,接近于两位数,所以增长率是在14.1%,已经没有价格的因素,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是实际的扩张。

  07年以后开始回落。但是07回落当中有一个短暂的增速的加速,所以总体的趋势是往下走的,但是中间有一段是往上走的。那么这一段就是我们所谓的4万亿的方案,这个4万亿方案很大程度上是好在时间不长,但是在这个过程当中实际上是加大了经济结构上的问题,因为本来在07年以后宏观经济的政策应该是要收缩,但是08年推出这个方案以后没有收缩,就更加的刺激的投资。所以把这个问题变得更加严重。这样就导致今天经济下行,我个人的看法是可以归咎于这三个主要方面。

  影响经济下行三大因素

  第一个就是债务积压。30年代哈弗大学的一个教授提到的,因为30年代有一场大危机,他写过一本书叫《箫条与繁荣》,就是通过紧缩背后加入是债务积压引起的话这种情形比较糟糕,现在中国就面临这种比较糟糕的状况。现在大家知道中国有大量的资金投资都进入到和土地有关的领域,包括房地产基础设施等等,现在信贷比重的密度越来越高,但是等到总需求出现萎缩,原来积累的这些信贷就会转化为债务。

  第二个就是在债务积压的过程中,从02年到12年中国经济没有出现过调整,这个是一个很讨厌的事。我们现在反思我们的政策,在这10年当中经济一直加速增长,居然没有采取过非常到位的调整,说明深度的调整在这10年当中是很罕见的,

  这本身就是一件很罕见的事。我在美国很多经济学家跟我说,中国很需要一场危机,因为我们经济快速的增长这么多年都没有一场深度的调整,所以积累了大量的问题都被掩盖在这个地方。

  那么经历过一场深刻的调整以后就会觉得我们做的是对的,那么这样的风险就会进入到一个越来越高的阶段。所以外面大家都说中国应该有一次危机,这次危机很重要,我们有时候把危机看成是负面的思想,但是对于一个快速增长的经济如果持续那么长时间,我想不单单是一次,我想应该有2次、3次的调整,对我们经济持续的发展很重要,但是这件事几乎没有发生。

  我想05年是一次很好的机会,特别是房地产过度投资导致的,但是05年没有做调整,所以导致06、07还在继续往上走。那么07年已经走不下去了,应该是来一次更深的调整,不幸的是在08年没有调整,反而是做了20万亿的信贷投入。这两次机会都没有抓住,等到现在的话我们再进行适度调整的时候,我们就会发现债务积压的规模太大,存量的结构问题已经远远超出了现在可以调整的力度。所以这个是经济下行背后比较深度的问题。

  最近2年我们有很大的需求冲击,比如说房地产的需求,基础的下行,贸易出口市场的需求,由于发达经济体制建立的经济情形不是那么好,受到外部冲击以后债务本身的挤压比较多,因为中间没有经历过一次或者是两次的深度调整,所以这种情形之下经济下行的压力就必然很大。所以我想这个是中国经济现在遇到的最难的一件事。

  如果大家有机会的话,可以去读一下这本书《箫条与繁荣》,里面讲了很多债务的问题,处置是非常难的,挤压到一定的规模以后,整个的经济系统自动的收缩,因为债务多了以后,没有人愿意借钱给别人,任何人都想借钱,但是借不到。在供给没有变化的时候,需求不断收缩就会产生GDP的产出和物价开始回落。

  现在我们需要做一些动作,这个动作现在比较慢,第二个是力度不够,所以我们一直呼吁现在经济下行的压力不断增加,政策上的力度还是要大。好在前几天中央经济会议包括前面几天的政治局的会议上,终于把16年的政策的调整非常具体化了,力度也比较大,我想现在大家都在讨论政策上的问题,所谓去库存、去杠杆的问题,这些都需要很高的力度,包括房地产市场也需要,主要是靠新增的需求来解决。

  我一直呼吁在这种情况之下,如果你觉得因为调结构的原因,因为要把那些僵尸企业退出市场,你就手紧货币政策的时候,在经济转型的基础上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看上去似乎是让那些僵尸企业活下来,但是实际上是为了让那些更有活力的企业活下来。现在好的企业也活不下来,所以现在也考虑货币政策也在放松。而且现在货币放松有很多的工具,在调控上可以更精准一些,所以对那些僵尸企业还是有一些限制。

  财政状况要给积极,我在去年就提出来了这个概念,而且现在中央政府同意在16年提高赤字率,我想提高1%也没有问题,现在只是提高了0.5%,所以还是有很大的政府开支力度。

  第三个就是稳住需求,特别是投资领域的需求。中国的GDP有50%是来自于基础建设和房地产的投资,所以从需求侧来看下降一半以上的原因跟投资需求的下降有关系。所以现在的前11个月中国投资需求的增长只有9%左右,而在两年前有20%,4年前有25%,所以投资怎么稳住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从16年看起来稳定需求的政策是可以出来的,包括房地产方面,我想大家对稳定需求方面肯定有很多的考虑。

  最后是所谓供给侧的调整,现在是加大调整力度,就是关停并转,兼并重组还是要有,就是那些负债比较高的,资不抵债的,又不在政策范围之内的,我想明年会有大量的企业会被淘汰。我在复旦大学的一个场合讲我希望16年变成这些年来经济最差的一年,我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我们能够做到这是最差的一年的心理准备的话,那么我们在政策的执行力度上更大,让一些企业倒掉不是一件坏事,这样也是弥补之前两次调整机会的损失。有了这样的一些调整,我们的供给和需求匹配的问题可能更容易来实现。

  除了这个以外,我想中长期来讲中国经济还是有一些可以值得关注的地方。最重要的一个概念就是这次的经济工作会议当中特别强调要用户籍城市化来消化过多的住房。很大程度上是基于一个基本面,中国在工业化的过程中,城市化的速度比较慢,特别是户籍城市化的速度比较慢,中国户籍城市化率不到40%,这是非常低的。

  如果把中国主要的几个省份跟跟几个类似发展阶段国家放在一起的话,核算出来的这个线总体上是一个正向的,但是大家都可以看到中国的省都这个线下,就是偏低。北京是一个例外,上海也是在线上,但是大多数的省份的城市化率都是比较低的,所以这次提出要加强城市化率,让每年有超过1600万的农民工可以拿到城市户口的话,这样可以释放对住房的需求。

  另外也强调我们允许机构投资者来购买住房,使得改变可以更多的发展租房市场。这些政策的基本面就是因为我们的城市化率比较低。我们的城市化率要在5年后提高到45%的目标,所以每年有1.3%的提高。这是是指在城里的人口没有希望户口,我们7.5亿人在城市里只有5亿人没有户口,所以现在要解决2.5亿人的户口。按照十三五规划的话每年要有1600万人要转户,那也只不过是2.5亿人的1/3,所以这个过程还是要持续相当一段时间。

  但是这个是存量,是已经在城里的,但是每年还面临每年从农村向城市转移的人口,这个也超过1000万。所以现在城市化这件事变成了一个头等重要的事,从需求侧、供给侧对经济的深度调整过程中来稳定这个需求,改善供给,都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但是中长期我们也必须意识到一些特点,会从高速变成中高速增长,不可能增长这么快。道理很简单,任何一个经济在远方都有稳态,这个经济离开稳态比较远的时候经济会增长的比较快。经济越靠稳态增长速度越慢,这是一个增长的共性。在这个当中成功的经济体都会发生一个显著的变化,都会走向升级的过程,失败的经济体往往都是在升级不成功。在这个过程中其实中国同样面临这样的挑战,如果我们看中国和亚洲四小龙,他们后来都经历过持续的朝中高速朝中低速转移的过程。

  我这里说了台湾、日本、韩国,刚才讲到日本买了洛克菲勒中心以后经济就不行了,这个可能是一个巧合,但是基本上是这样,到了80年代末,日本经济再次下来,基本上变成0增长,所以日本是25年不增长。韩国和台湾比日本晚了10年,但是你看它的增长曲线还是比较类似的,现在中国也进入到韩国80年代中后期,这个不是绝对值,而是相对值,现在中国占的比重跟当年韩国、台湾、日本占美国比重相比我们差不多是韩国80年代中后期,日本70年代中期的水平,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的人均收入相对美国差不多,因为相对值重要,绝对值不重要。

  我们会收敛到美国那个水平,但是现在中国离它比较远,如果按照购买率换算的话是相当于美国的23,今天韩国人均收入是美国的75,日本是美国的78。为什么日本下来了?因为日本最好的时候是在泡沫破裂之前,是在87、88年的时候。所以现在日本的GDP只有美国的75%。现在四小龙里面只有新加坡超过了美国。这是按照购买率换算的。

  现在中国照道理讲我们现在处在韩国、台湾差不多80年代中期的状况。80年代中期以来台湾和韩国都保持着中高速的增长,中国从这个意义上讲增长潜力应该是可以预测的,但是问题是中国是一个大国,跟台湾、韩国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因为是一个大国,中国不可能像他们那样达到美国人均1/4的时候他们还可以继续扩展他们在全球的出口份额,因为中国太大,所以我们在现在的人均收入水平上再持续的翻倍不可能的,因为我们现在单体的份额已经超过了50%,所以这个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也就是对于一个小型的开放经济体的话可以从国际市场上获取机会会更多,持续的时间更长。而中国的增长模式和他们类似,但是中国不可能像他们那么持续的扩大在全球的份额,所以这个是我们和小型开放经济不同的地方。

  那么东亚即使是可以使用全球份额更长时间,但是他们依然表现出占美国的比重不断提高,所以这一点是不可以改变的,中国遇到这种情形是从东亚经济增长的经验来看,这是很难有例外的,中国更典型的会走向持续经济减速的过程。而且从东亚经验来看,不仅仅是人均收入占美国的提高会导致增长率下降,而且早了人均收入一定的预期以后,未来5年的增长和过去5年的增长率会出现负相关的关系,所以过去增长的快跟未来的增长没有太多的关系,所以中国经历了30年多快速的增长,未来经济下滑是不可阻挡的一件事。

  这些事当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转型,因为转型做不好,那么走出中等收入的机会不是很高。转型有两个概念:产业间的转型和产业内的转型。产业间的转型比较好理解,你看日本是怎么演变的,总体上是劳动力从第一产业上第二产业向第三产业转移,这个也是一个规律,你看韩国也是这样,这个还是非常明显的。因为三个产业的劳动生产力水平也不一样,所以从第一产业转移到第二产业的收入就高了,然后到第三产业以后收入会保持缓慢的提高,因为劳动生产力是第二产业增速最高,就会导致你要成功的从低收入走向中等收入必须发展制造业,必须要工业化,而且要快速的工业化,印度没有工业化,所以他们的GDP增长很慢。

  从产业间的转型来看服务业的份额会快速的增加。但是这个结果是什么,就是人均GDP的增速会放慢,因为第三产业劳动力的增长通常都是慢于第二产业。比如说我家里用这个保姆,明年还是用这个保姆,他的劳动生产力没有太大的增加。但是我今年买的电脑和去年买的东西是不一样的。所以经济增长的速度不会快,只会慢,因为劳动资源都配置到第三产业,这是一个基本的规律。台湾也是这样的一个基本规律。

  中国的情形也是往第二、第三产业走。第三产业的增加值和吸纳就业的比重在12年统计上看出来超过了制造业,制造业的比重是25%左右,但是现在服务业超过了32%,和第一产业吸纳的比重旗鼓相当。所以现在到未来20年中国经济增速会往下走,不可能往上走,原因就是因为经济从结构上看服务业占比越来越大,所以劳动力增长会变慢,而不会变快。

  以前是29%,我想未来会回落到8%,这是一个基本的规律。中国相对于日本、台湾我们的服务业超过制造业的时候,我们的GDP还是占比比较低,这是其他的经济体他们的制造业被服务业超过的时候,他们占的比例会比较高,所以中国会出现去工业化的现象,就是我们大国扩张空间要要比小国来的小。就业上12年服务业超过了农业,所以这个也是一个变化。

  除了这个以外,这个是产业内的,我想吴晓波也会讲这个问题,这个是产业间的结构变化。那么产业内就是在一个产业里面,包括制造业或者是服务业,高附加值的区段和业态要更多的靠新增投资来增加,这个过程主要是靠市场、靠投资者,所以现在大家很关心说要投哪些行业,如何理解未来结构的变化,我想这个在很大程度上是由经济基本面决定的。你要提高你的附加值,你就会寻找潜在的附加值比较高的行业,而附加值比较高的行业通常都是人力资本驱动的行业。

  所以产业间的转型是在逐步的提高服务业的占比,服务业是更加劳动密集的,但是即使在服务业内部和制造业内部,产业结构的转变是从物质资本驱动希望转向人力资本驱动。所以劳动生产力增长的下滑最重要的表现产业间的升级过程,但是产业内的升级依然会保持生产率比较高的领域,那些领域往往都是人力资本驱动的领域。所以对市场配置这个资源来说,他们一定会寻找人力资本驱动的行业,因为那些行业才可能是份额比较高的行业。

  人力资本驱动的行业这个话说的比较抽象,具体是指能够通过创新,通过创业,通过创业精神来驱动的行业。所以那些行业坦率的是讲是现在的政府不能够设计和规划的,是要靠投资者和市场。这个过程在中国已经开始,而且还要持续相当长一段时间,才能逐步把产业升级界定清楚。

  所以我们现在不清楚在内部是什么样的状况,但是目前的经验来看这个趋势非常的明显,是物质资本寻找人力资本,找到了人力资本就有了这个项目,就会产生比较高的附加值,所以未来中国的经济增长里面,其实最重要的一个要素是人力资本。所以人力资本的回报会越来越高,所以向高收入转变的过程中,所谓升级中国,最重要的是从物质资本升级到人力资本驱动,这个是中国经济未来的一个前途,也是一个方向。我就说这些,谢谢!

责任编辑:苏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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