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6日下午4:30,本报6991166热线响起急促的铃声:“热线吗?我买种子被人家骗了,实在不想活了……”电话那头是中年男子的抽泣声。“你一定要想开,你在哪里?有什么天大的事,我们都可以面谈。”记者的心头一震!“我觉着没盼头了,活着也没有希望……”“无论如何你要活着,你在哪里……”
记者冲出报社,打的向他留宿的农机招待所奔去。
下午5:30,农机招待所。面对记者的再三询问,他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杨立峰。他不停地摇头叹息。一个劲地说“你破坏了我的计划……”
杨立峰是淄博高青县某粮油厂的职工,妻子多年患病,为了养家糊口,他成立了农民技术推广部。2000年2月,他在济南一种子站花1300元钱买了50公斤“紫香玉”黑玉米,回家后与当地农民签订了种植回收协议。
杨立峰的声音颤抖着:“种子种下之后,玉米的长势却让人一天比一天揪心,只见七高八低的,哪像种子站说得那么好!”去年10月,他跑到省农作物品种审定委员会,检测结果发现,这个品种根本没有被审定过!农民们拿着合同开始找杨立峰。25亩地收获了4250公斤玉米粒,种子站给老杨打了17000元的欠条。这是最终协商的结果,关于老杨个人的损失应该如何计算,种子站只字不提。
多少次他来济南要帐都是怅然而归。终于,他要回了10000元欠款,剩下的7000元,种子站却今天说给,明天说不给。
杨立峰掏出手帕揩了揩眼泪:“种植户从我这里拿不到钱,便去找我儿子的麻烦,我自己也被人家追得满大街跑,老婆受了刺激,病更重了……”
在一大摞材料中,记者发现了杨立峰的遗书,写给儿子的信上是一笔笔要清还的债务,遗书中,记者发现了杨立峰的计划:自杀、卖器官、还债……
记者的劝说让杨立峰渐渐平静下来,晚上8:30,记者回到报社。
22:00,记者打电话到农机招待所,服务员表示会关照一下杨立峰。
昨天清早,记者再次赶到农机招待所,与杨立峰交谈了一上午。
下午2:00左右,他打来电话表示,准备继续向种子站要债。
杨立峰能否如愿,本报将予以追踪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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