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绝症少妇“代夫征妻”的新闻连同广告一并在本报登出,少妇杨福兰的四哥和本报记者站接到许多热心读者打来的慰问电话,更有3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女子已表示愿意应征。杨福兰表示,愿意见见这些应征者,并跟她们交朋友。一度被蒙在鼓里的丈夫钟水生得知此事后眼噙热泪,他说:“我不会去跟应征者见面,我觉得她的病还有希望,我相信奇迹!”
昨天,杨福兰准备去广州接受化疗,因医院没有床位而临时取消行程。于是,本报记者陪同杨福兰从深圳返回其在沙井的住处。杨福兰与丈夫钟水生住在一间七八平方米的简陋宿舍里,一台54厘米的旧电视是唯一值钱的家当,在木板做的简易隔墙上,女儿用粉笔留下的涂鸦还刻意地保留着。为了不让孩子伤心,杨福兰正尽力疏远已送回江西老家的儿女。为了治病,杨福兰一家卖掉刚刚盖好的房子,还欠下一屁股债,她说:“实在不想再拖累丈夫和孩子了!”
3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应征者都非常关心杨福兰的病情,希望可以帮助他们一家。杨福兰的四哥杨福平代表妹妹,与应征者通过电话进行了简单的交谈,并会择日面谈。其中一名应征者明确表示,愿意同时照顾病中的杨福兰。杨福平说,之所以代表妹妹接电话,是怕妹妹伤心,“每接一次电话对她都是一次打击”。
被病痛折磨得异常虚弱的杨福兰平静地接受本报记者采访。她说,如果可能,要见见那些应征者,她希望应征者与丈夫在性格上合得来,并善待两个孩子。钟水生提前一天得知妻子要代他“征妻”的消息,十分震惊,他说:“怎么可以这样?”但他觉得,如果妻子因此可以放心养病,就尊重她的意见,但决不会去见应征者。
“代夫征妻”的奇闻并没有让读者困惑,绝大多数读者都对杨福兰赞不绝口,广东各地、甚至远在辽宁的读者都打来电话,向杨福兰推荐名医、秘方。一位读者致电杨福兰:“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别那么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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