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讴歌讲述如何与病人沟通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1月08日10:22 央视《人物新周刊》
医学博士讴歌 节目现场 讴歌:我可以给大家举一个反例,就是有关系不一定好。我有一个朋友,这个在书里面也写到了,他要做手术,然后他是有关系,他甚至找到了那个医院的领导,然后医院的领导,给他就是找了一个专家,结果呢,他就问我这个专家,就是手术怎么样?然后我就去问了一个知道内情的人,那个人跟我说,说我明白了,一般通过领导这条线,找下来的肯定是找这个专家,但是这个专家的手术,只有内行人知道,他说我倒建议你去找另外一个人,我就把这个人的名字告诉我那朋友了,这个时候就没有关系了,他就自己去找,而且本来托熟人找的专家说,你可能要开腹,做简单的腹腔镜这样的解决不了,但是后来,他没有通过任何关系找到专家,没有要开腹,就是腹腔镜,一个半小时就解决了。所以这种例子不少,好象说,就是每天医生可能要面对,可能7、8个熟人托来的关系,在这种情况下,你这七八个熟人,基本上也不算太熟了,如果他每天都面对熟人托过来的关系的话,他会很疲惫的。就是你想引起他注意的这个目的,估计就会越来越达不到了,所以现在因为这种环境下,托熟人,大家都觉得有关系是件好事,但是最后,在所有的看病这件事里面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原则,就是几个大原则一定要掌握 张泉灵:就是不断地想着,我的目的是把病治好,把病治好,把病治好。 张泉灵:我觉得啊,其实有钱比我知识重要,我为什么这么想?有些病,它真是挺花钱的,而且呢,有的,比如说好的大夫啊,你得可能上外地去,甚至上国外去,那得花钱吧,你要用好药,那都不能报销的,那得花钱吧。 阿丘:换器官。 张泉灵:但是你想知识这个事情吧。我是一病人,我要什么医学知识,医生有知识就行了呀我只要说我哪儿疼,你给我治好了就得了。为什么你觉得有知识比有钱重要。 讴歌:咱们可以不讨论那后头的,我们可以讨论前面那三个最重要的,为什么在有健康观是最重要的呢?就是我们现在都抱怨,的确中国老百姓不是所有人都很富裕到可以去看病,但是我们可以在看病之前做很多工作,比如说预防,现在有多少老百姓知道预防的重要性,我觉得就是40、50岁的人,现在很少有知道,我现在要开始去预防,比如说心血管疾病的,他知道有没有知道,这个心血管疾病怎么预防,我不知道北京地铁里,前一段时间,有几句话,大家看到过没有,比如说迈开腿,管住嘴,然后不沾烟和酒,健康永相随,这几句话虽然很简单,但是最终如果大家能够非常重视的话,它是能够起到一定的预防心血管疾病的作用的,我给大家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就是如果你做到什么管住嘴,迈开腿,其实不用花钱,可能还会给家里节约伙食钱。但是最终你可能减少的是,你十年以后,搭一个支架的钱,一个支架可能就是两万五啊,大家有没有算过这笔帐呢?健康观其实是最重要的,但是中国老百姓,相对而言,预防的观念特别少,甚至在座的,20、30岁的年轻人,年轻人的时候,就应该开始注意,中年的时候开始强化,老年人就是一定要积极预防,这是最重要的。你如果把这个事做好的话,我想你们家里这个财政状况啊,可能到时候,都不是一件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张泉灵:接着是沟通能力。 讴歌:沟通能力,这个事情的重要性,我想不仅体现在看病这件事,大家在工作,在单位里,还有家里跟老公老婆之间的这种沟通,还有跟儿女之间的沟通,其实所有最后这个你的这种关系能不能处好完全都是在沟通能力。 张泉灵:你有没有经验,在你的感觉当中,比如说咱们现在医院里去看病的病人,有沟通能力的人,有多大百分比? 讴歌:有这种主动沟通意识的,现在顶多占20%。 张泉灵:所以不要说哪哪都不舒服。但是我的确哪哪都不舒服。 讴歌:除非你迫不得已,如果你能精确地描述出来,比如说具体的什么地方不舒服,然后你怎么不舒服,不舒服多长时间,在什么时候出现?这个都是一个比较好的,能够帮助医生来判断你的描述。 阿丘:沟通能力啊。 张泉灵:她刚才说了,有20%的人是有沟通意识的,会当病人的,那医院里剩下的80%的病人都有什么样的情况呢?现在我跟阿丘来跟你演示一下啊。 阿丘:演一下,来撤掉。 张泉灵:从这分钟开始呢,我就是张大夫了。 阿丘:从这方面开始呢,我就是丘病人了。 张泉灵:当然这个丘病人要扮演四种不同类型的病人,第一种叫做上来就哭型。 张泉灵:你先别哭啊,你哪儿不舒服啊? 阿丘:我跟我们家人都没说,我是咬碎了牙,我就跟您说了。 张泉灵:你告诉我你哪儿不舒服? 阿丘:太难受了,都难受,活不了几天了。 张泉灵:那你具体是哪儿不舒服啊? 阿丘:都难受。 张泉灵:来,你躺下来。 阿丘:干吗? 张泉灵:我给你揉揉你哪儿难受? 阿丘:你别查,你告诉我火葬场的电话多少,我直接去就行了,太疼了。 张泉灵:我给你下火葬场的电话吧。 阿丘:别别别,你给我开药。 张泉灵:你具体是胃疼、肚子疼,头疼还是哪儿疼? 阿丘:都疼。 张泉灵:发烧吗? 阿丘:烧。 张泉灵:给这个人试试表,一会儿再来吧。这种病人没法看。 阿丘:有这样病人啊。 张泉灵:这种病人真有吗? 讴歌:有。 张泉灵:真有啊? 讴歌:医生每天会面对各种各样的病人,这是其中一种。 张泉灵:第二种病人叫做叫板型。 阿丘:这个我厉害。 张泉灵:还好那个病人去量体温去了,否则再哭这个病就没法看了。哪儿不舒服呀? 阿丘:你说呢? 张泉灵:你看病我看病啊? 阿丘:你是医生啊。你知道应该知道我哪儿疼啊。 张泉灵:你脑袋疼吗? 阿丘:你说呢?你看看嘛,看出来吗? 张泉灵:看我哪能看出来。 阿丘:你当医生白当的呀? 张泉灵:看上去,我有点疼。 阿丘:其实我。 阿丘:什么医生,其实我跟你说,毛病不大,就是拉肚子,你给我开药,你就开那个“氟坏酸”。 张泉灵:不是所有的拉肚子都能吃氟坏酸的。 阿丘:你甭管,死了我自己负责。 张泉灵:那你来给我干什么呀? 阿丘:我就是让你给我开药啊。 张泉灵:我是大夫。 阿丘:你大夫, 张泉灵:这大夫真不好当啊。我告诉你。 阿丘:有这样的病人吗,有吗讴歌。 讴歌:有。 张泉灵:其实我现在,我感觉,大夫本来态度都想挺好了,就被这样的病人招的,你要赶下一个,你就倒霉。下一个病人是这个型的,滔滔不绝型的。其实你当大夫挺不容易的,我觉得当大夫容易寿命减短,碰到这样的人,能不寿命减短吗? 阿丘:医生。 张泉灵:你哪儿不舒服啊? 阿丘:你问我啊,哪儿不舒服啊,我跟你说啊,那是1976年的夏天。 张泉灵:我问你现在。 阿丘:那天太阳很热。 张泉灵:我问你现在哪儿不舒服,1976年咱回家谈。 阿丘:我不说以前,你怎么知道我这个病哪儿来的?你不说以前,你怎么知道以后呢?对不对,你得耐心,当医生就得耐心。 张泉灵:是。 阿丘:那是1976年的夏天,我记得那时候我妈还在工厂里当那个钳工,那个累啊我妈,我告诉你妈长什么样? 张泉灵:你先说说你,你妈一会儿再说行吗? 阿丘:说到1978年了,你说我这个病,我从头跟你说起,你才能找病根啊。对不对? 张泉灵:我们的节目只播出一个小时,你可以结束了。 张泉灵:接下来你要扮演的关系是,拉关系,套近乎型。 阿丘:这我擅长。 张泉灵:我觉得不管怎么样,这个都很像那个正常一点,上头那三个真的受不了,再看下去,我都病了。 阿丘:哪儿不舒服啊? 张泉灵:对。 阿丘:刚刚外头看你张医生,你特别像我一个表姐,我表姐是一个模特,好看极了。 张泉灵:你放心,你放心,我会像你亲姐姐一样治疗你的。 阿丘:真的呀?刚才我看见一个经历特别丰富,你获得很多奖,太厉害了。 张泉灵:你哪儿不舒服? 阿丘:我跟你说,我跟你院长很熟的,你院长的小姑子住在我妈他们单位那个书记的楼底下的第三个单元,特别近,我跟院长,上回我还请过你们医务处的主任吃过饭。特别熟。 张泉灵:我跟我们院长不太熟,我刚调来的。 阿丘:我表姐卖大闸蟹的,你哪天想吃大闸蟹了。 张泉灵:你哪儿不舒服? 阿丘:别急呀,急什么,不想事,我觉得咱们俩从相识。你在哪儿学校读书?育英中学还是? 张泉灵:你是来看病的是吧? 阿丘:对呀? 张泉灵:真是来看病的。 阿丘:对呀。 张泉灵:不是来推销的是吧? 阿丘:不是。 张泉灵:那你哪儿不舒服? 阿丘:这不觉得咱们俩挺熟的嘛,还有我姐在星美国际影院,你想看哪个大片,你要看电影,找我。 张泉灵:护士,赶紧给精神科大夫打电话。 阿丘:别打呀,咱俩…… 阿丘:有这样的病人吗?一上来套关系,拉关系,套近乎。 讴歌:这样的不是特别多。想给医生大闸蟹的不是特别多。 阿丘:拉关系套近乎。 张泉灵:这样的事情还真是有,因为我们特地去医院采访了一些大夫,听听大夫怎么说。 张泉灵:其实医生也有很多害怕的病人。 阿丘:对,像我这样的肯定很烦。 张泉灵:那么到底怎么来当好一个病人,怎么去跟医生沟通,怎么在最短的时间里获得最大的效益。接下来我们就要跟嘉宾探讨这个问题,讴歌没有当过临床的大夫,所以我们还特定找来了一位特别嘉宾,这位嘉宾是特别经验丰富的临床大夫。有请。 阿丘:著名的心血管疾病专家张舒洋女士。 张泉灵:问一下张大夫,刚才阿丘那表演夸张吗?您遇到过这样的病人吗? 张:可以说这四种病人的话,都碰过,但是比例的话不相同。 阿丘:哪种病人是最常见的? 张:后属两种比较常见。第二种的话,也见到,第二种也不少见。 阿丘:叫板型的。 张:第一种有但比较少。 阿丘:说不清楚自己症状的人,还是挺多的。 张:其实来就诊的病人,刚才像讴歌所讲,绝大多数的人不知道如何诉说自己的不舒服,怎么样在短的时间里头呢,跟医生很好地表达自己的就是感觉,主要让医生来给你解决的主要问题是什么? 张泉灵:咱们是不是能够演示一下,讴歌你教大家当病人,这回你演一个病人,比如说你今天拉肚子了,我限时你两分钟,你能把你所有的问题跟大夫说清楚吗?现在开始。 讴歌:两分钟啊。张教授您好,一直听说您在这里非常有名,所以今天挂了您的号来看这个病,我是这样的,昨天吃了,中午吃了一顿饭以后,过了六个小时,然后就开始拉肚子,一直持续到今天差不多每隔两到三个小时一次,后来就是水样变,一直到今天,我来看之前,都没有能缓解,其它伴随的症状倒也没有,主要就是这些。所以想听听您的意见。 张:讴歌可以说是一个,我最喜欢见到的病人。 张泉灵:为什么呢?她讲了她肚子里头不舒服,拉肚子,那么多长时间一次,现在呢,还有一些这些的症状,那么我倾听的是他对她这个疾病的描述,她描述的其实非常清楚,如果来了这样一个病人,我们医生看病就比较容易了。 阿丘:张医生,您临床有多少年经验了? 张:我临床呢,我是1986年大学毕业,来到北京协和医院工作的。今年是20年,我们大学20年会也是在北京今年大家见面了。 张泉灵:但是讴歌,因为您是学过医,所以你能够很确切地知道,我要告诉哪些病症给大夫,你说得很清楚,但是一般的人没有这些知识,他是不是需要回去写一条,我怎么样,然后我来了我一句一句说给大夫听,万一我不舒服,我回头再忘掉。 讴歌:这个事,我在书里面也明确地写过,比如这几条的信息,你一定要在看病之前是想好的,包括你这个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它是什么频率,以前医生给你开过什么药,你做哪些检查,你有按照那个1、2、3、4捋一遍,捋一遍,等张教授第二天看病的时候,七八分钟,利用的效率就比别人利用的要高得多,然后你直接带来的自己的受益就是你出的成果就多,等于最终你是在为自己服务的。 张泉灵:还有一个我觉得就在于,调整自己的心态。我刚从那个医院回来的时候,心里可不高兴了,后来我调整一下,我特高兴,你知道为什么吗?这说明我儿子基本上没什么病,所以人家不答理你,要病得特重他就该答理你了,所以这心态也调整了。 阿丘:别太在乎了,就这意思。 张:太在乎了就是容易生气。 张泉灵:除了在看病之前要做一些知识上的准备,写个采访提纲,有没有必要要调整自己的心态再去看病。心态上要做准备吗? 讴歌:这个心态我觉得是非常重要的,够像我在医事里面说的,它都是偏重一些观念性的问题,这个心态特别是对每一个人来说,生病这个事,每个人都会经受,刚才那个,还有人开玩笑少,你要说我是个病人,那不就是骂我吗?其实每个人,或早或晚都是病人,我不相信,我们到现在位置,没有去过医院,或者没有生过病,将来也会遇到这样的问题,其实就是说每个人怎么去看疾病,怎么看生死,相对而言,我觉得欧美那种有宗教气氛比较浓的国家,可能小孩在十几岁的时候,都开始思考这样的问题,但是中国人由于宗教的原因,还有因为一些文化的原因,相对而言都是比较回避这个问题的,其实这个问题,一直到最后我们都是回避不了的。我们最后会发现,有一些人把生死跟疾病的问题处理得比较好的话,他在面对医生的时候,他沟通起来,相对而言,也会比较顺畅一点,因为有的时候,有这种情况,就是我得病了,我觉得特倒霉,为什么我得病了,他就去找这个医生,他就希望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医生,然后这个时候,你就是我的救星,你就是我的希望,你必须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我是找的全国最有名的专家,那你是专家,你就应该能把这个病治好。这时候他给医生的期望值,已经超过了真正他能够达到的水平,有一部分距离是因为这种病人自己的这种观念,跟医学它能完成的那个事之间是有距离的。 张泉灵:不能跟医生太大压力。 讴歌:也不能叫不能给医生太大压力,我觉得自己,就是我觉得应该去普及,中国老百姓去客观地认识医生这个职业和医学它所能干的事,其实也就是说…… 张泉灵:那接下来,正好我就要给阿丘上第三课了,第三课的内容就是你怎么去了解内容,不仅要医生了解你,了解你的病,你也得想办法了解医生。 阿丘:这个太重要了,很重要,很重要,所以我就想问,张医生,在一般人眼里,他们把医生这个职业想象成什么,你知道吗? 张:我在美国进修学习的时候,我知道美国的病人对待他的医生,就像神一样,就是把他的医生就当做他的上帝。 阿丘:那么实际医生又是什么呢? 张:实际医生就是一个普通的人。 张泉灵:说到把医生当做普通人这事,如果我就完全是第三者,我作为一个旁观者的话,我能够这么客观地看问题,但是我是一病人的时候,我接受不了,这你要在我身上犯一个错,我找谁去? 张:是这样,我们医生对自己自身素质的提高,这种迫切感,就有一种迫切感。因为面对的,我刚才讲了,宝贵的生命,客观上来讲,医术、技术,以及设备等等局限的问题,使得我们是一个平常的人,我们是一个平凡的人就可能犯错误,那么在病人身上,我们要求自己的话,是不出错,或者是尽量地少出错。也使得我们做医生的感觉的话,确实像每天走钢丝绳一样,如履薄冰,如临深渊,每个病人,我们都觉得,通过我们的医疗诊疗的过程,千万不要把病人引向一个误区,就是有什么危害所存在,是因为医员所造成的,这个是我们自己所不能原谅自己的。但是呢,其实说呢,这种情况呢,可能会发生的。但是我们自己呢,如果出现了这种问题,其实每个医生都有一种悔恨,每天夜里吃不香,睡不着的,这样的感觉,因为每个医生不希望自己出错,特别是在病人身上出大错。 阿丘:我们是通过《医事》这本书认识讴歌的,我也知道讴歌你学过八年医,那你自己为什么不当医生呢? 讴歌:我经常开玩笑是,我的成长经历其实反映了一个,就是当代医学生在目前这个环境里,比较真切的成长的侧面吧,我进报协和的时候,当时确实就是,真的是那种理想主义的冲动,我因为以前读过老协和的传记,那里面就像张教授提到,比如我们张孝先教授提倡,对病人,每一个病例都应该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什么意思呢?你对每一个病例,都应该非常认真,但是这个事到了我成长的那个年代,就变成了医生要去防范病人,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就是他这个关系已经开始有一些尴尬的转变,另外我就开始发现,因为这个时代的发展,就是以前老协和的那种精神,它在我生活这个时代是没有办法复制的,就是像刚才张教授说的,描述的,他所希望达到的理想的状态,就是他能抛开一切,提高自己的技术,尽量在病人身上少出错,但是作为一个现代医生,他现在要面临很多其它的琐碎的问题,比如说他自己要解决自己的经济生活,经济来源,然后他要面临同事之间的这种职称的竞争,最终要面临学术界的竞争,这些有的事是你单纯提高自己的技术是所没有办法解决的,所以我就觉得,最后我如果选择这个职业,好像跟我当初的那个理想,中间是有出入的。 张泉灵:咱们接着说,普通人认为医生心太硬,因为你们每天看生老病死,看着看着心就硬了。 讴歌:这个问题我研究过,因为我比较关心这个,我就看这个医生这个职业里面,它有一种雷同的性格,但是我觉得,在以前就是老协和的有一批专家,他这个问题处理得比较好,因为他们意识到,这个对病人表示出关心,表示出温情,对病人最终恢复是特别重要的,而且在那个年代,他们应说是高收入,而且基本上外界的这些事,都被别人打理的情况下,他全力追求的就是技术上那个,越来越高的境界,然后就是对病人的关心,他可以集中精力去做好这两件事。 张:那么说起心硬来说的话,我自己认为,我的心呢,从来都是软的,是热的,因为我们医生呢,是一个人,是一个普通的人,他有父母双亲,他有妻子丈夫,有孩子,子女,如果能够做一个很好的医生的话呢,就是是,看病的时候,能够把你的病人,也能够当这样的,就是说来的患者,来看病的时候,他有问题需要我解决的,假如我的亲人得了这个病,我怎么看病,就像对待我的亲人一样,对待我每个病人,这样医患的纠纷和矛盾就减少了,这样来讲的话,医生其实也不都是,心冷的,心硬的,无论是从病房的医生,门诊的医生,其实你可以随时看到,热情为您服务,解决问题的医生。当然不好的也有。 阿丘:咱们现场观众也很多问题,来问两位啊。泉玲你先选一个。 讴歌:为什么医生诊断时都在一个部位,对于整个系统不闻不问 阿丘:不管怎样都啊,是这样的吗? 讴歌:这个事情其实相对而言,可能比较普遍,老百姓感觉到是比较那个明显的一个现象,因为这个事我妹妹就问过我,在书里面写过,有一次她腰疼,结果她因为这个腰疼,转了四个科,然后每个科的医生都是说,我先查一下我这科有没有什么变化,然后一个星期之后,检查出来了,我告诉你,是正常的,你又去下一个课,结果她转了四个科之后仍然没有任何答案,在这种情况下,她作为病人,她就不知道我下一个该跑哪个科了?她说,医院为什么没有哪个科,让所有这些都堆在一起,让我一个病人去看所有的这些医生,全科大夫。这个事其实在美国相对而言,他们做得比较好一点,就是他们的全科大夫,就是相对而言,可能医术不是那么高,但是各个系统都懂一点,然后他会给你筛选,最后你这个病,可能最后得去看,如果不严重,就在这儿继续待着,如果严重,可以转诊为哪个专科的医生,他可以自己做这个判断,可是在中国,目前的情况下,只能我们自己去做这个事。全科大夫的出现,也不是说,西医一出现就有的,因为西医大家可以看到,发展到现在分工越来越细,每一个科恨不得都要分各个方向,一个神经内科都得分这个方向,那个方向,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能够怎么去弥补,病人对这个西医之间的接轨,可能全科医生是比较好的。这个问题,西医极需去解决问题,包括我们做医学生的时候,接受的教育里面,应该有一部分去强调,你及时将来选择了这个科,比如说你选择了心内科,但是你仍然要兼顾到其它科的一些思维,包括我们培训,我们有一段叫做住院医,就是在各个科轮转的,这个就是为你打好,有相对而言有一个全科的思维的基础。希望这个日后,医学能够解决这个问题。 张泉灵:今天给你讲了三课,怎么选好大夫,怎么跟大夫沟通,怎么了解大夫,有什么感想? 阿丘:哎呀感想很多呀,各位,也许你曾经是个病人,也许呢还没有犯过什么大病,但是从今天起,一定要开始学会当好一个病人。让我们再次感谢讴歌和张医生,让我们上了一堂很好的课,谢谢,电视机前的各位观众,咱们下期节目见。 张泉灵: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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