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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精英续写超人命题(组图)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7月20日17:39 青年周末
学者精英续写超人命题(组图)

图为学者王孺童(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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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精英续写超人命题(组图)

学者精英续写超人命题


学者精英续写超人命题(组图)

学者精英续写超人命题


学者精英续写超人命题(组图)

学者精英续写超人命题


  各界精英续写“普利策新闻奖”——

  《世界是否需要超人》?

  曾风靡世界的美国著名科幻巨制《超人》,随着主演克里斯多夫的致残以及最终离去,沉寂了十余年。而最新版的《超人归来》,虽然没能在内容上予以全新突破,但至少在
画面上给了人们一个温故的机会,影片主创同时为超人这些年的音讯皆无找了一个恰当的理由——回氪星去探访老家。

  值得一提的是,在《超人归来》中,超人的老情人露易丝因不满超人当年的不辞而别,愤然写下了一篇题为《世界为什么不需要超人》的文章,并且该文获得了全球新闻最高荣誉的普利策奖。但随着超人的归来,很多死灰复燃无需言表的感情在影片即将结束时,凝结为露易丝的另一篇大作——《世界为什么需要超人》。尽管影片并没有对这两篇文章进行具体描述,但——这个世界是否需要超人——这一带有幻想意味的“重大”命题给了我们无数启发:

  假使有这样一位高于人类文明几千年甚至上万年的友善生物来到地球,那么人类的生活是否会因此改变?人类在与自然的抗争中如海啸、

地震、火山喷发、厄尔尼诺,乃至彗星撞地球时是否会立于不败之地?人类在自身的自我调控中如刑事犯罪、恐怖袭击,乃至自相残杀的战争中是否会被有效规避?人类在坚守宗教信仰上是否又会遇到超人——这个新精神领袖的冲击……

  这个世界是否需要超人,这看似一个虚幻的命题,但其所引发的思考却是人类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本报本期因此特别邀约了国内各界精英如反恐怖研究学者、反伪科学者、宗教学者、科学家、作家、科幻教学工作者、导演等就此完成了一套命题作文。出乎我们意料的是,除了科学家以外,我们所联系到的其他诸位代表人物,都对这个命题颇感兴趣……

  反恐怖研究专家李伟——

  超人能灭恐怖分子,灭不了恐怖的根

  ◎文/本报记者 徐帆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反恐怖研究中心是国内最早成立的专门性反恐怖问题学术研究机构,当记者致电该中心主任李伟时,他爽快地答应了这篇“口述式命题报道”。以下是记者对他的“

口述实录”:

  超人系列影片是对我们社会生活的反映和折射,它反映了目前整个国际环境内,社会机制还处于无助状态。因此在人们心目中,就渴望有超能的英雄出现,能锄奸铲恶拯救世界。

  真让超人反恐,

  会跑得累死

  如果真有超人,我觉得他的力量应该更多地用来解决对人类生存至关重要的问题,而不是上树帮老太太抓一只小猫,或者在都市街头解救一个遭遇

车祸的女郎之类。超人应该出现在事关人类生死存亡之际,力挽狂澜。

  但我所理解的超人,他通常只是面对极少数几个穷凶极恶的敌人,他可以赤手空拳致敌人于死地。可问题是,恐怖活动并不是打倒几个坏蛋这么简单的事,对于那些产生国际影响后果严重的恐怖行动,通常都植根于自己文化、民族、历史和宗教等种种因素交织的土壤之中,超人能解决表面上的现象,却很难解决深层次的根源问题。如果他只是忙于在世界的角角落落里“扫荡”恐怖分子,我担心他会疲于奔命。

  超人“服务”反恐,

  复杂的国际关系能简单化

  目前世界范围的反恐行为其实质上是一个很大的系统性国际合作工程,涉及到国与国之间的利益冲突,还有一个国家内部不同情报部门之间的利益冲突。比如说当特工获取情报后,他第一时间不是通知执行部门,而是出于获取名利的需要报告上级主管部门,对于具有突发性的恐怖行动来说,很有可能造成延误。

  再具体地说就有美国的“9·11”事件,经美国国会事后调查发现,在事发前美国国内有15家情报机构,并非所有的机构都对“9·11”毫无知觉,但由于这15家机构的人事经费归属于美国不同的主管部门,因此这些机构得到情报后,并没有直接向中央情报局汇报,而是首先汇报到自己所属的主管部门,这就造成了对情报信息不够专业准确地判断。

  如果说这时候能有个超人出现,他单枪匹马地行动就不会出现这些问题。毕竟他不涉及自身的利益纠纷。即使退一步说,让超人去解决实际问题,他也可以从一个国家飞到另一个国家,省去办签证的麻烦;他也无需再向自己的顶头上司汇报;哪怕只是让超人去当个特工,他所具备的监听监视超能也足够合格。

  但如果真的把超人抛到人类社会,虽然大多数人欢迎超人,但或许会有一部分人不认同他的行为,一旦当他需要社会力量的帮助时,人类的自私本性有可能陷他于某种尴尬境地。

  崇拜超人

  是社会无助的现实反映

  我个人认为,超人的归来,包括超人这样一个人物的出现,是对我们社会无助的反映。所谓“无助”,不是不想解决,而是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比如最近发生的孟买“7·11”爆炸事件,比起炸弹,我们更担心一旦恐怖分子掌握了核生化武器,我们该拿什么来对抗。

  近几年来,国际社会对于反恐的资金、人力以及技术支持的投入都不断加大,但我们并没有看到成正比的“产出”。也有媒体称现在出现了“越反越恐”的悖论现象。

  对现状感到危险,又无法应对危险,这就促使我们幻想有个超人式的人物来解决现实问题。

  反伪斗士司马南——

  凡是想当超人的,精神状态待查

  ◎文/司马南

  在记者约稿反伪斗士司马南的过程中,发生件有趣的事:司马南在写完稿子之后,又在手机里对记者抑扬顿挫地念了他的全稿。也许,对司马南而言,有些东西必须“声”讨。

  余素来钦佩好莱坞的艺术家,那才是真正的艺术家,引领世界潮流的,引爆天下流行的,引导观众坠入云里雾里的,非人家莫属。细看人家的作品,没事弄得跟有事一样;小事弄得跟大事一样;邪事弄得跟正事一样;假事弄得跟真事一样;没理的事弄得跟有理的事一样;欺负别人的事弄得跟被别人欺负了一样;装神弄鬼的事弄得跟科学探索的事一样。

  超人系列片,即是没事、邪事、假事、装神弄鬼的事集大成者。最新《超人归来》因循好莱坞老路,无非英雄加美女,动作加POSE,特技并音效,再点缀个把弱智坏蛋,热热闹闹一锅大杂烩。男主角高大英俊,正经但很会调情,表情羞涩却彬彬有礼,内裤外穿该鼓的地方都鼓。女主角则虽与别人生了孩子,但依旧风情万种,五分钟之后即重新坠入爱河旧情缠绵。

  世上到底需要不需要超人?你问“需要不需要超人”,我先请你回答“有没有超人”。如果你说有,请告诉我确认其存在的证据在哪里?

  老实说,真来个“短裤爷们”满天飞,余虽不信其拯救人类,但我们的电视总会有趣些,省了世界杯之后都提不起神来。倘若真有超人,似应先把他用到足球上,让中国队也出线一回,省了球场上跑的全是老外,世界上最优秀的中国球迷个个光棍欢呼情人节般傻痴情。如果很不幸,死活拿不出证据来证明超人存在,您再需要,又有什么法子呢?

  有人特别讨厌我提“证据”,听到证据就暴跳如雷——这不奇怪,凡是虚假的东西你一认真讨要证据,他们往往就要露馅儿,于是乎,许多存诈欺之心、行诈欺之实的人,往往喜欢在证据上瞎忽悠乱捣鬼。

  人类天性的弱点,往往容易误把表演的事实、传闻的事实,当成科学的事实;也容易把想象的事实、信念的事实,当成科学的事实;更容易把符合自己观念在情感上与自己有共鸣,未经检验的事实,当成科学的事实。

  有人走得更远,他们甚至来不及细看更听不得反面意见便认定超人“事实有据”,并迅速进入臆想的“解释阶段”。令人哭笑不得的是,《超人归来》中,傻爷们着小裤衩以“接近光速”挟着女人满天飞,双手举起波音777的荒诞画面 ,竟被一些人用“科学名词”解释得头头是道,连引力微子的“亚原子粒子”、“反重力悬浮”都用上了,分明“使科学也沾上了妖气”(鲁迅语)。这类解释,有黄健翔的高峰快意宣泄,有郭德纲的碎嘴逗闷子,亦有芙蓉姐姐迫不及待的撩拨卖弄,唯独没有丝毫科学的严肃性。

  痴迷超人,多半情况下没什么好结果,因为天下就没有什么超人。历史经验证明,想当超人的,不是动机可疑,便是精神状态待查。一旦超人降世,那便是下了大神儿,能耐小的,骗点烟火钱顺便占人家女人便宜;能耐大的,妖言妖行惑众惑国,百姓跟着倒霉。这样的教训还少吗?

  要是把超人仅定义在电影里那副尊容,有没有也似无大碍,但我必须负责任地告诉那些露易丝·莲春梦未醒的女观众,只要短裤男挟您冲天一小会儿,您的小身子骨也就完了——即刻化为灰烬——要不杨利伟何必藏到神舟里,一揽宇宙风光岂不更酷。

  科学不是闹着玩的。

  宗教学者王孺童——

  如果需要超人,是因为神“过时”了

  ◎文/本报记者 徐帆

  宗教研究学者、全国青联委员王孺童对电影颇有研究,当我们带着“世界究竟需不需要超人”这个命题求证于他时,他从不同类型的宗教信仰人群入手,为我们分析了超人与神的关系。

  任何宗教

  都认天外来客

  对于超人,我们需要一种界定,他首先是人,然而又高于人,是一种来自于外星高于人类文明的智能生物。其实,对于任何一种宗教而言,外星生命的存在都没有被否定过。甚至在佛教中,对于外星生命是持一种肯定态度,如诸多佛教经典中都讲,除了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之外,还有无量世界、无量诸佛及无量众生。

  不信神又不够信人的,

  拿超人当救世主

  当然,肯定并不意味着信仰。世界上的人如果按宗教信仰来划分,大约有三类:第一类是有宗教信仰的;第二类是没有宗教信仰的彻底科学唯物论者;第三类人虽然放弃了宗教信仰,但又无法完全舍弃固有的宗教思维模式,他们不能完全相信人自身解决问题的能力,对“人定胜天”这一观点表示怀疑,因此他们希望有超人的出现,超人就是他们的救世主。

  超人对第三类人而言,是介乎于神和人之间的概念。超人来自某个叫氪星的星球,他驾驶着宇宙飞船在太空中飞行,这就使得超人本身具备了一定的科学性,不像神那么虚无。当人们受到信仰危机的冲击,又受到唯物主义科学发展观的影响,他们不愿相信并求助于神,又无法自我解决某些问题时,他们就会把希望寄托在超越人类智慧、又非“虚无缥缈”的 “超人”身上。

  神太“古董”,

  超人够“时髦”

  对于第一类拥有宗教信仰的人而言,其实在某些宗教信仰的领域内,超人起到了一种心灵补充的作用。随着科技的发展,现代人对基督教创世说的信心越来越减弱,概念越来越模糊。毕竟,耶稣也好,穆罕默德也好,他们都是两三千年以前的人物,我们对他们的记忆越来越遥远,他们都有些“过时”了。但现代人的思维模式还是受到了某种宗教信仰的影响,想把解决一切问题的能力归结到一个偶像身上。

  虔诚信仰宗教者,

  神就是超人

  对于拥有宗教信仰的人来说,他们并不需要超人。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所信奉的神就是最为纯粹、最为彻底的“超人”。我是主要研究佛教的,就佛教来说,它是一种无神论的宗教,它不承认在这个世界上、在这个宇宙中有一个创造万物的造物主,从而也就否定了能够拯救全人类、拯救全世界的“超人”的存在。佛教所信奉的是自己的力量,唯有自己才能解救自己。所以在佛教的教义中,众生皆有佛性,人人都可成佛,但这种解脱是自我的拯救、自我的解脱,没有谁能帮你,甚至是佛。

  而在没有宗教信仰的科学唯物论者眼里,他们坚信人定胜天,他们同样也只相信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在这些人的信仰基础上,他们不需要超人,也否定了超人的存在。

  因此从宗教的角度来看,不论是有宗教信仰,还是科学唯物论者,他们都是不需要“超人”的存在的,只有那些游离于二者之间的人们,可能才是“超人”出现的真正需求者吧。

  高能物理研究专家陈刚——

  求助超人?荒谬

  尽管在电影中超人可以“移山倒海”无所不能,可面对科学家们,超人似乎有些无能为力。记者联系了多位核物理学、地质学以及生物学领域的专家,他们大多没有看过超人系列的电影,不知道超人是谁,对世界是否需要超人更不“感冒”。在记者的努力下,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的陈刚研究员终于就这个话题谈了如下观点:

  作为一个科学工作者,我个人认为世界不需要超人。

  近几十年来,我们现有的科技已经达到比较高的控制力,尤其是在核电站开发、核能利用等方面已经能进行良好的自我管理和规范。目前,在核能领域处于世界领先地位的11个国家已经开始全面对第四代核能系统进行共同开发(国际上提出“第四代核能系统”的首要要求就是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发生事故,至少是不能发生严重事故。),但面对某些突发事件,比如说核武器的使用、核战争的爆发,这种后果的确是毁灭性的,不是人类的力量所能抗衡和消除影响的。

  即使如此,我仍然认为超人仅仅代表我们的一种美好愿望,求助于这样的天外来客,是不现实或者说是荒谬的。更切合实际的,或许对某些比较理性的科学家们而言,他们希望有一个类似于联合国式的国际组织,通过国际间的协调合作来更好地管理会对地球产生破坏和毁灭效果的核技术。

  我个人认为,恐怕没有哪个科学家真的希望有超人来救世,如果真的有相信超人的,那也是他把自己看作无所不能的超人,企图以他一个人的力量来改变世界。

  新锐作家步非烟——

  超人:等待实践的信仰

  ◎文/步非烟

  作家步非烟对于超人的态度则迥然不同,她表示最近正在思考着超人与英雄的命题,对写写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超人,是一个象征——英雄的象征。

  其实自远古时代开始,我们就有崇拜英雄的情结。这里的英雄,不是普通人类,而是接近于希腊神话定义中的“超人”。这样的英雄大多是神的后裔,有着近似神的力量。他们曾在那个人神共存的时代,守护着人类,向执掌命运的神祗们发出一次次悲壮的挑战。在这些人的名字里,有着赫拉克勒斯、阿格琉斯和伊阿宋……

  而在这种对英雄的信仰中,最直接的追求是超越人类极限的力量。洪荒时代,我们仰望苍穹,奢望能和飞鸟一样翱翔天空。直到千万年后,我们将这个梦想变为现实。纪元之前,我们俯瞰大海,奢望能如潜龙一般探究海底。直到千万年后,我们将这个梦想变为现实。

  一直以来,我们回窥自身,希望能破解生命的奥秘,获得永恒的青春与生命。直到如今,这个梦想,至今没有实现。但这种信仰与奢望,还在鞭打着我们。

  如果算上工具,我们在短短数万年中,进化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曾记得另一部科幻片《异形》。剧中,连被异形吞噬的猎物们都无比崇拜这种外星的生物,因为它们强大,残忍,无懈可击。

  然而我想,在宇宙中,真正强大的存在,不是异形生物,而是人类本身。或许有一天,我们能把这些工具化为自己的血脉,我们可以抛弃工具而成为名副其实的超人,拥有宇宙中完美的肉身。又或许我们不能离开工具,但我们却拥有另一种强大的力量。

  是的,有时我们渴望英雄。但我们更渴望成为英雄。这是我们的信仰——一种正等候我们去实践的信仰。

  科幻教学工作者星河——

  后“9·11”时代超人维持秩序

  ◎文/星河

  尽管在北师大兼任科幻文学课程教学多年,星河更愿意用“成功的科幻演讲者”来定位自己。当记者跟他约稿时,星河立刻表示自己很感兴趣,还在电话那头随即谈起自己的写作计划,并在当晚回家后看了遍长达2个半小时的《超人归来》,记者收到他的稿子是次日凌晨4点。

  “9·11”

  让超人“归来”维持秩序

  考察超人不妨先看看他的家谱,最初他只是个漫画人物,1978年被搬上银幕才成了公众英雄。可以说,超人的问世与时代背景息息相关,其时疲软的经济状况和严峻的国际形势让美国人十分困惑,于是好莱坞便责无旁贷地承担起做思想工作的任务,利用非凡的超人形象直白地表现出含而不露的美国潜质,为迷茫的社会情绪注入一针强心剂。

  直到消解一切的后现代主义思潮“入侵”寻常百姓心中,大众英雄超人才从“被崇敬”变成了“被耻笑”,而且还可以理直气壮地找到理由——“世界为什么不需要超人”。

  伴随着嘲笑英雄的后现代主义思想泛滥,危机开始孕育。当时网络泡沫已到了一定火候,就是没有外力也差不多该破了。结果外力还真的出现了,“9·11”击碎了很多美国人的梦。他们终于发现,过分的自由影响到了自己的生活,这个世界还远没发达到可以不要秩序的地步。这时是不是应该考虑有些什么需要回归了?于是,在大家经过几年时间的思考之后,那位英雄,他回来了——这就是“为什么这个世界需要超人”的充足理由。

  山顶洞人

  能明白啥是UFO?

  倘若从科幻角度琢磨这位“氪”人来地球助人为乐的事,首先得看看这种帮助能否实施。根据那个著名的“德雷克公式”,单是银河系里存在的文明就有可能达到10万之多,整个宇宙的数据就更没边了,甚至比咱们小区里的邻居加上邻居小区里的邻居再加上邻居小区的邻居小区里的邻居还要大上几个数量级。这样一来,各“家”之间的技术差距就不是一星半点了。说白点儿,你能让山顶洞人明白啥叫UFO吗?外星援助的接纳和实施恐怕会有相当难度。

  超人帮的忙

  会伤害地球人自尊?

  除去90%强(猜测的数据)无法接受的资助,那些科技水平与我们相当的“大哥哥们”能否帮助我们呢?理论上是可以的,但同样会产生诸多麻烦。假如这种星际互助计划真的运作起来,人类首先会面临一场强烈的文化冲击,估计丧失自尊的苦涩与所受恩惠的喜悦将成正比。

  不过我始终坚信一点:即便文化理念和价值观念不尽相同,但任何一种文明的道德意识都应该与其技术发展和财富积累相适应;假若真能如此,那么拒绝星际间的一臂之力显然就是不智之举。换言之,超人真想帮咱家干点什么,那就让他干好了——为什么不需要呢?

  有没有外星援助,

  都行

  当然,不排斥与不拒绝,并不意味着渴求和期盼。没有外星人的帮助,我们的文明照样发展了如此长久的岁月;没有外星人的帮助,我们照样从茹毛饮血和刀耕火种进化到了探索星空和掌控核能;没有外星人的帮助,我们照样可以走出具有地球特色的文明道路;没有外星人的帮助,我们照样可以安排好我们的生活,也照样可以照管好我们的心灵——所以要说不需要……好像也行。

  导演颢然——

  超人要帮我,我改行搞政治

  ◎文/本报记者 徐帆

  曾执导过《青春爱人事件》等影片的第六代导演颢然在圈子里素有快人快语之称,果不其然,当记者打通颢然电话说明来意,他的话匣子立刻打开了:

  人不顺时,

  才会想起超人

  我觉得,某种意义上人确实是一种比较自私的生物,当他遭遇挫折、软弱无助乃至陷入绝望之境时,那时候他最需要超人。可当他的人生很顺的时候,他就不需要超人。

  要真有超人,

  我要改变意识形态

  我现在拍片子什么的都挺顺风顺水的,不需要超人来帮我拉投资、冲奥(斯卡金像奖)的。我觉得吧,要真有超人能帮我,我肯定不搞电影了,我要搞政治。对于真正纯粹的男人来说,无论是放眼中国还是放眼世界,都应该去搞政治。我希望能有更远大一点的抱负实现,比如去改变一些已经扎根数百年乃至数千年的陈旧意识形态。

  前一阵子我和赵宝刚聊天,他问我,如果你能选择,你最想实现的愿望是什么?我说的是“自由”。“自由”这个概念听起来挺宽泛的,但如果人真正能控制所有的事,这就是“自由”。超人就是帮助普通人实现自己的欲望,能够随心所欲。

  要我导,

  超人得拍成“黄静案”武侠片

  就整个中国社会而言,我觉得我们太需要超人了,你回顾这一个月的热点,你会从大大小小的报纸、网络上发现很多社会不公的事。前一阵湖南女教师黄静裸死案宣判在社会上起了很大影响,我本人也是湖南人,我挺关注这事的。我觉得在现实社会中,中国本身有太多错综复杂的东西,她这案子有可能永远查不出来。

  比如说你让我来拍中国的超人片,我就会把它拍成一个武侠片,我特别想通过一个案子来凸显中国官场内幕,就让超人去破案,最后在天堂中,超人和黄静相爱了。

  其实我们那些《三侠五义》、《笑傲江湖》的书里,早就有超人,就是还不够“超”。

  中国式的想象里,

  缺乏超人生长的泥土

  在美国留学时我没看过《超人》,不过美国朋友带我去看过《星战》这些大片,基本上是扫着激光枪从头打到尾的科幻片。因为美国人从小就生活在这种高科技营造的物质文化中,他们热衷于幻想,热衷于对地球之外生命的发现和探讨。

  但我们中国人不一样,比如你看春节晚会,这么多年来最火的节目是什么?是小品。这么多年来最红的明星是谁?是赵本山。还有最近特别热的那部电影《疯狂的石头》,说白了就是一部小品的集合。国人的艺术创作思想充满泥土气息,他们首先关心的是自己作为个体的生活,自己的日子还没过好,哪还有心思去关心太空里有没有“氪星”?

  所以,对国人来说,超人更多的是包公加古代侠客式的人物,他代表着公正、信义、爱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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