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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搞拆迁办的劲头对付我们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10月30日13:53  南都周刊

  南都周刊×闫德利父母

  “别犯法,别冲动,别拿搞拆迁办的劲头对付我们”

  记者·齐介仑

  南都周刊:最近接触了很多记者?

  闫保启:现在所有记者采访,我都拒绝了,身体不好,高血压,脑袋难受。这个事情弄得我们六神无主,全家没有安宁,人身安全都没有保障。只要我在这个村子里住,他就能找到我,可我不在村里住,我又能搬到哪里去住呢?我跑不掉啊。我现在不要求别的,我要求的就是一家人的太平,我起码得过一个太平生活呀。

  我们闺女31岁了,属羊的,她想找个人好好过日子,是真心想交朋友,不然的话,他也骗不了我闺女一年零三个月。现在这个社会,相当复杂,在我们小小的农村,我有什么能力呢?我也就是种点玉米,种地为生,没有别的道行。

  南都周刊:闫德利在北京打工这么多年,她在做些什么,你们了解吗?

  闫保启:我闺女我了解,不管她做什么工作,她绝对没有做那些肮脏的事。

  孙兰荣:这个事情对我闺女打击太大了,这不就毁了她的后半生了嘛,你们都知道,她还没有结婚啊。

  闫保启:那个姓杨的说我强奸我闺女,这哪有的事!你可以到村子里头去打听,看看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看看这个姓杨的有多毒辣。如果在这个事情上我不说话,不表态,那我这个家庭就完蛋了。

  孙兰荣:我给我们家老头作证:他不是那样的人。

  闫保启:撒彩报,放火,我以前就一直怀疑是他弄的,为什么我这么说呢,我说这话负法律责任,因为我前思后想,自己没得罪过人啊。这个事情影响太大太坏了,不单单是我们自己家的事了,容城县老百姓都知道了,全国都知道了,全世界都知道了!

  照片也好,录像也好,你为什么要拍这些内容?这先不说,最让人痛恨的是,你为什么把我们一家人的全家福给登到网上去了?他在我们家院子里扔过两次印刷好的彩报,都是这样的,彩报的上面是我们全家福,下面是他们俩的事还有我闺女的照片。我一看就被气死了。

  第一天来记者,我见了,第二天记者再想采访,我就锁门了,身体扛不住。这两天,有人说那个姓杨的被抓起来了,我这才稍微踏实一点,以前我始终放不下心来,怕他狗急跳墙。

  南都周刊:你们已经几次见过这个姓杨的了?

  闫保启:这个姓杨的起初是不愿意进家门的,可是他也有父母,我们双方老不见也不合适啊,我心说,哪怕你来了不在家里吃饭,喝口水也行啊,这是老人的一个礼节。就这么着,他认识我们这个家了。

  可是后来发现,这个姓杨的压根就没有和他的前妻离婚,就因为这个,我们闺女决定和他分手。他后来在电话里对我说,我就是拿你闺女当鸡。而且他还说,他不是只有我闺女这一个女朋友,还有其他好几个。他说,他就是个小人,谁都治不了他。

  南都周刊:闫德利和这个姓杨的,到底是怎样认识的,在怎样的场合?

  孙兰荣:她不守着我,我哪里知道啊,我不能每时每刻盯着她。

  闫保启:这个问题不说了,很复杂,而且婚姻自由了,我们不能给她包办。这两人到底是怎么认识的?记者同志,我可以这么答复你:我坚持一个观点,在正当场合认识的,怎么说也是正当关系,如果不是正当场合认识的,不管怎么说都是不正当的。

  他说我们闺女当小姐、老是去歌厅,他以前就和我说过这话。咱退一万步讲,哪怕我闺女真的去了歌厅,那么他肯定也是去了啊,要不然他是怎么认识我闺女的呢?他骗我闺女是怎么骗的,我没问过,肯定是花言巧语才到现在。

  两人在北京居无定所,在这住几天在那住几天,就是租房子,从来就没买过房。我就和他说,你们老是租房也不是个事,我必须要到你们家去看看。到后来,闺女去过他们家一次,而且只有这一次。

  南都周刊:为什么要一再忍让呢?

  闫保启:我们是农民,没多大能耐,不能把他怎样,踏实过日子就得了。以前他到我们家里来,好吃好喝好招待,今年过年的时候他又来过一回,我们炖肉熬菜招待他。我就想不明白,他到底怎么了,非要这么报复我们?

  有一回,他到家里来,说着说着就要给我放录像。我很生气:我是什么辈分,你给我放录像!我这么一急,他就没敢放。我说,你们这是搞对象吗?人家谁搞对象像你们这样?后来我就和他说,你也别管我叫叔了,我不是你叔!

  南都周刊:你和闫德利的母亲是从什么时间走到一起的?

  闫保启:我们在一起生活30年了,闫德利到这个家的时候,才刚刚一两岁,她对亲生父亲反倒没什么印象,记不得了。大儿子和闫德利是她妈带来的,闫德利的弟弟是我亲生的。三个孩子都叫爸爸,从来就没分出个亲的、后的来啊。我这些年是怎么做的,你可以到村里去打听,如果有一个人说我品质差,算我白活62岁!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说了不算,要是按照我的判断,他的罪过可就大了,不能只坐三年几年吧?你们年轻又懂法,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我以前就和他说,别犯法,别冲动,你不要拿搞拆迁办的劲头来对付我们,提醒过他的。

  南都周刊:他们家很有钱?

  闫保启:嗯。他要不是这么着,还能对我们这么瞧不起?每次来,要么单独叫我要么叫她母亲到另一个屋里去,说闫德利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南都周刊:那他到底说闫德利怎么不行呢?

  闫保启:说闫德利不上班不挣钱,得让闫德利挣钱去,得让她学做饭。哎,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每次他们来了就让我生气,有一次,她妈替我说了句公道话,那个姓杨的就和她妈吵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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