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正文内容

小马哥开会:慰安妇 不能忘却的伤痛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11月15日12:05  海峡卫视《小马哥开会》

  导视:台湾第一位公开控诉日军暴行的慰安妇幸存者抱憾离世。引发两岸对慰安妇问题的关注。

  小马哥:估算的数字是多少?

  张彬:估算的数字应该是40万人左右,在40万,其中有20万是中国的女性。

  谢启大:这些人其实出来不是为赔偿,

  小马哥:这不是通过钱能够了的事,说白了,对不对?

  谢启大:对。其实就是说一句话,就是你欠一个道歉,你日本政府欠我们一个道歉。

《慰安妇:不能忘却的伤痛》录制现场《慰安妇:不能忘却的伤痛》录制现场
台湾嘉宾:知名人士 谢启大台湾嘉宾:知名人士 谢启大
著名评论员 张彬著名评论员 张彬

  小马哥:对岸怎么想,坐下谈一谈。大家好这里是海峡卫视在北京为你制作的《小马哥开会》。两位与会嘉宾,一位是来自台湾的著名律师谢启大女士,你好谢女士。

  谢启大:你好小马哥好,各位亲爱的朋友大家好。

  小马哥:另外一位是大陆的资深媒体人张彬老师,你好。

  张彬:小马你好,观众朋友大家好。

  小马哥:今天我们谈这个话题有些沉重,就在前一阵子,台湾第一位公开控诉,日军暴行的慰安妇的幸存者,她叫刘黄阿桃去世了,是带着深深的遗憾去世的,也就是说,她在去世之前,并没有得到一个公开的道歉和应有的赔偿。

  谢启大:这件事会让我们觉得是一种沉痛,是一种遗憾。这些慰安妇能够活下来已经是极少数了。

  小马哥:而且岁数都很大了。

  谢启大:我自己曾经到韩国,去跟韩国的慰安妇见面,我们跟国际上的,因为绝大多数都是亚洲的妇女,包括我看过菲律宾的,印尼的,各地的慰安妇,我们当时没有跟大陆的慰安妇见面,我们看到她们去,怎么样的站出来,然后陈述、痛哭,在诉讼中去奋战,甚至我们到美国的国会,我记得当时到美国的国会,当时把这些照片全部展览出来,开始跟美国的议员要求他们,你们应该对日本施加压力,

  张彬:其实我们每一个中国人,都一直关注着这段历史,尤其是日军侵华战争中,这些暴行,那么其实按照日本一些学者,他也在研究这方面的一些课题,根据他们统计,大概当年是有20万左右慰安妇,就是日本学者的统计,他的根据是什么呢?他是以当年日本关东军的,一些资料,把这个人数来界定一下,大概是29名左右的日军,要配一名慰安妇,这样一共侵华日军有300万,除以29,然后中间有替代率,因为有的会生病 去世了,或者被日军杀害了,她的替代率大概是1:2,这样的话300万除以29,再乘以个2,大概算出人数是20万左右,但是近几年来,根据我国学者,包括韩国的一些学者,他们的研究发觉,远远不止这个数字,为什么不止这个数字呢?第一,日本的(军队)设置,这个慰安妇的场所非常密集,不光是正规军队,他的一些警卫队,一些小分队。

  小马哥:包括岗楼。

  张彬:包括炮楼碉堡都有这种场所,那么人数就肯定上去了,第二个最重要的是,他以前是一直是把韩国的或者朝鲜的女性,作为一个参照系数主体,而忽略了大陆和台湾的,中国人的群体的数量,只是作为一个代表性,而没有把这部分算进去。第三个问题就是,关于更替率的问题,日本学者是1:2,大概要换一次,但是真正据我们了解的史料记载,日本军国主义在中国,大陆也好,台湾也好,这些暴行,他杀人无数,特别是对这些弱势的女子,那么她的死亡率,因为疾病,因为被杀害,因为其它种种原因,死亡率是非常高的,那么应该是达到了1:4。

  小马哥:最后有一个数字,我们估算的数字是多少?

  张彬:估算的数字应该是40万人左右,在40万,其中有20万是中国的女性。

  谢启大:其实这个还都是,在慰安所里面的,当然不包括他们随机随时的,奸淫掳掠的这种状况,所以,这些人其实都是我们的同胞,都是人,可是日本,在整个这个暴行的过程间,他真的没有把这些人,当做人在看待,

  小马哥:像刘黄阿桃阿嬷这样的,当年很年轻的女孩子,是怎么成为慰安妇的呢?

  谢启大:每一个人的经历不一样,刘黄阿桃阿嬷她是说,当时日本是用了登的广告,说要招募到南洋的护士,让她用说,我们竞争护士,她当时19岁,她当时就应征了。

  小马哥:诱骗的方式。

  谢启大:她是诱骗的。就是说,她们各式各样的情况,有被骗的,有被拐的,有的是强掳的,就是当场抓人,街上抓人的,各式各样都有。

  小马哥:这种强掳的方式在大陆也是?

  张彬:这个应该说在大陆,进到慰安所里的这些女性,绝大部分都是被强掳的。因为它本身是侵略,这一点跟台湾不一样,你看日本在台湾占据50年,它当时印象中,台湾就是我的国土,就是日本的,这不是你中国的,所以它当做自己的国土,在这里的时候,往往要采取怀柔的政策。

  谢启大:对,他应该这样子,他对于台湾人民,他认为是家里的仆人,家里的长工,所以他就是用骗的,

  张彬:还有一部分是什么呢?这一点最可恨,就是汉奸,当地人帮着这个一些无良的汉奸,帮着这个日本人搞些欺骗、强掳,或者摊派的手段,总之反正这几大块,当然也有一些比如女性战俘,她也可能转,因为日本是没有女性战俘所的,这一点跟别的国家不一样,它的女性战俘大部分,要不就枪杀掉,要不就送到慰安所里去,所以通过这么多途径,我们才发觉,在中国有20万左右的女性,这是保守数字啊,受到了侵害。

  小马哥:这个阿桃阿嬷,她是第一个公开站出来控诉这种暴行的人。

  谢启大:是。

  小马哥:这需要很大的勇气,因为一家的人,所有的舆论压力很大,所以可以被称为台湾的慰安妇里面标志性的人物吗?

  谢启大:是,应该事这样说,因为她自己本身,她敢站出来,而且她也敢鼓励其他的慰安妇也站出来,这些人其实出来不是为赔偿,可是她们就觉得说,我今天就是要赔偿,当时是日本曾经组织了一个叫做,亚洲女性什么一个基金,是民间的,其实政府日本政府想透过这样一个角度,我私下给你了了,赔了你就算了,我们当时说不行,就是你日本政府应该公开道歉,应该要日本政府面对这些,你应该自己国家拨预算出来,做这件事情,可日本政府就一再闪躲,它认为说,当时我们打完仗以后,都已经签过的和平协议,不是都放弃了,这是国家放弃,并不是我人民放弃,日本政府就用这个方法,最后我记得台湾那个时候,就有一个妇女基金会带头,当时开始募款,我们募款的目的就是说,我们要有一笔基金,安置这些老人家,让她们有一个,第一是让她生活不要有困扰,然后让她能够好好地,安享晚年以外,最重要是用这笔钱,让她们去阻挡日本的所谓的,亚洲女性基金发的钱。因为日本亚洲女性基金,它是一个一个个个突破的,我发给你这笔钱,你就不要再闹了,别再讲了,就表示你接受。可是因为后来,我们民间募了一笔钱,开始照顾她们以后,她们就可以更有尊严地,拒绝日本的,然后她们愿意坚持去做这件事。

  小马哥:这个是大家希望看到的,而不是只是说,这不是通过钱能够了的事,说白了,对不对?

  谢启大:对。其实就是说一句话,就是你欠一个道歉,你日本政府欠我们一个道歉。

  小马哥:但是这个道歉一直迟迟没有等来,包括大陆很多这方面的慰安妇,也是提起了诉讼。

  张彬:你看我们印象中山西有两次,上海有一次,然后台湾地区有一次,四次诉讼都是,这些慰安妇自己站起来,然后直面日本政府,但是结果是什么?

  谢启大:都是败诉。

  张彬:全是败诉,谢大姐是律师,她肯定明白,败诉就意味着你没理,没道理你才败诉,我再跟你说一下,有专家统计过,从1997年一直到2008年,健在的慰安妇,当时找到的有100位,到2008年年底的时候,再查的时候已经剩下30几位。都是80岁90岁以上的人,老阿嬷,已经去世了。这个时候我们就发觉这些人,如果她真的都不在人世的话,你会发觉,用一句俗话叫“死无对证”了。

  小马哥:对。

  张彬:以后我们这个事情怎么处理?

  小马哥:你原告没有了,原告不存在了,这个事就可以如某些人所愿,这个事就没法再提了,所以大家都很奇怪,可以说铁证如山,非常客观的和清楚的历史事实放在那儿,为什么日本政府不愿意为此道歉,或者说这样的诉讼为何一再地败诉呢?广告之后小马哥开会继续讨论。

  (广告)

  小马哥:广告之后,小马哥继续开会。许多慰安妇在战后站出来提出赔偿的这个诉讼的要求,没有一桩胜诉。这个到底为什么?

  谢启大:因为日本政府很清楚,它就表示说,这个事情不是解决了,不是当时你们的政府,包括中国大陆和台湾的政府,当时就曾经签过了,和平解决,可是这些放弃是政府放弃,并不保证我民间放弃,

  张彬:当年我记得,时任国务院副总理的吴学谦,他曾经当过外交部长,特意就这个问题发表过声明,在人大会上提过,包括钱其琛也曾经都说过,就是我们政府放弃了,对你战争索赔的权利,但是我们要捍卫我们的人民,个人名义提起的,对你日本诉讼权利,这是第一点,站不住脚。还有一个,日本有一种说法,认为什么呢?在日本,没有个人对战争提起赔偿的,但是日本人不提出,不代表中国人不提出,不代表韩国人不提出,所以这一条也站不住脚,还有一条理由,勉强、牵强算是条理由的,它说什么呢?它说你看这个事,二战时候的事了,我们这个二战结束之后,日本制定了新的宪法,修改了宪法,制定了国家赔偿法,您说的这事,是国家赔偿法制定之前的,根据法律这个不溯以往的时效性的概念,这事我们管不了。

  小马哥:这事过期了。

  张彬:其实恰恰正说明它的故意性,日本搞法律的人也很多,你去看看海牙条约,你去看看联合国,关于国际刑警组织的相关法律,这种反人类的罪行战争罪行,根本没有时效限制,我能追你一辈子,所以它根本就站不住脚,但是最终它还是以种种的限制,还是让我们的官司败掉了

  小马哥:如果它有一个主导的思想,或者一个意识在脑海里面的话,他能找出再30条的理由,再50条的理由。

  张彬:它这个军国主义阴魂不散,所以它有这个阴魂,它什么有理的事,它也能给你说成无理的。

  小马哥:我们其实想知道日本社会,对这个问题到底怎么看待,接下来我们连线一位日本的留学生,他叫斋藤。斋藤,你好,我们这里是小马哥开会。我想问一下,日本社会对于慰安妇这个问题怎么看待的,据您了解?

  斋藤俊行:我们日本民众,对慰安妇的事情当然知道,我们认为是,对亚洲国家的民众伤害了,做了一件对不起大家的事,但是日本政府,没有向他们道歉呢,向亚洲民众道歉呢,是跟我们日本的国民性有关,日本的国民性是羞耻的文化,也就是说,我们从小是这么长大,父母跟我们说,你这么做会不会被人嘲笑,被人嘲笑我们就不该做。慰安妇这件事情,对我们日本人来说,肯定是羞耻的一件事情,然后日本政府也看国民性,日本政府道歉了,我们日本民众呐 ,一般的日本老百姓呐,受不了!然后我借此向你们提出两个问题,首先你们怎么界定慰安妇当年是被强迫的呢?还是自愿的呢?

  小马哥:谢老师。

  谢启大:是绝对不可能的,慰安妇第一,她人数非常多,她遍及的是一些良家妇女,是正常的妇女,我相信今天即使是日本人,你们自己也很清楚,你觉得你的兄弟姐妹,你的亲戚,你邻居,这些女孩子会愿意做,我愿意为了日本的军人去献身吗?你觉得可能吗?这绝对是一个战争中的暴行,没有人会心甘情愿去做的,我相信日本妇女也不会这样做,对不对?

  斋藤俊行:我想向你们问的第二个问题是,战争过去几十年了,这些慰安妇的她们,为什么现在才提出诉讼呢?

  小马哥:斋藤这个问题我觉得问得挺好的,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五六十年之后才提出这个赔偿,在这之前并不提,就是因为觉得丢人吗?

  谢启大:我想今天我刚好借这个机会,让大家知道一下,被害人她们的一些心理。尤其是被性侵害的被害人,其实她们会有一个心理,就是她们先躲着,把自己封锁住不去想不去想,然后她们说为什么是我,所以她们会经过,一个很长时间的一个,几乎是痛不欲生,然后思想是停顿的,然后接着是懊悔的,接着是,前先是恨,恨对方,最后开始恨自己,然后就开始,甚至愿意毁灭自己,所以其实我自己,因为我自己审理过类似的案件,我知道一些这样的被害人,他们是有很深很深的痛的,那个创伤要很长时间可以修复,这是一个。所以今天,甚至修复以后,只是她可以原谅自己,她可以让她自己苟活在世上,可是不表示她敢面对。

  小马哥: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原来没这个渠道。

  谢启大:是。

  小马哥:她不知道原来还可以告,还可以申请赔偿,

  张彬:再有一个,包括近几年你看这个慰安妇到日本去打官司的事件,子女都不太支持,这还是中国传统文化,觉得这丢人的事,你这么大岁数了,都八九十岁。

  小马哥:别人怎么说我们,孩子会这么想。

  谢启大:对。

  张彬:这是有孩子的,大部分的,现在还活着的这些老人们,她们往往因为受强暴次数比较多。

  谢启大:身体都很差。

  张彬:身体都很差,生育能力基本也没有了。那么这时候,她往往都比较孤单,孤单的时候就没有亲人,或者社会团体去帮助。

  谢启大:是。

  张彬:再加上前面几十年,我们一直在搞经济建设,就是很多的重心都作经济建设上,并没有过多地关注到这个弱势群体。所以,当中国的经济到了一定程度了,我们突然发现,不光有农民工问题,不光有这些要上学的孩子的问题,也有一个弱势群体,他们是几十年遗留的问题,我们要帮他,要让他们活得有尊严,那怎么有尊严,用法律的武器来抗争,这是最有尊严的。所以时隔这么多年,她们才站出来。

  谢启大:而且她们绝大多数都是经济的弱势,是社会基层的人,她出来说话,人们把她当疯子,人家会觉得,你这种疯子还拿出来说,所以基本上还是像台湾,也是因为妇女救援基金会,发现有这个问题,然后去搜寻,去找,去鼓励,你知道当时要让这些人觉得它不是羞耻,不是她的错,是日本政府的错,鼓励她站出来,都要花多少力气,所以今天我想这是叫做,吃饱的人不知道,人家饿肚子是什么样子,因为我自己个人在参与这个过程中,我们也很清楚,一定要日本当地人帮忙,我们也从头到尾有一个日本的年轻的,做这个事情的。可就是刚刚斋藤说的,他在社会上其实是被抵制的。

  小马哥:他是异类。

  谢启大:是被抵制的,是被他们当地人觉得,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帮助人家来欺负我们日本,他们是这样的想法,他们不是主流,他甚至是一个非常弱势的,我当然我没有要整个的否定掉日本,因为很简单,可是我也必须要很清楚地认识到一个事实,每个国家,他的民族性不一样,我们不要用我们的民族性,因为我们同样在说,我们自己,我常常举一个例子,这是一个曾经在日本留过学的一个学生待了十几年,他比如说,在日本,你千万不能沦为弱势,你日本的一个年轻人,如果只要你在学校沦为弱势,你就永远没有翻身的余地,也是其它在告诉我们,一个跟这样的国家做朋友的人,当你是弱势的时候,你会非常凄惨的

  小马哥:谢老师说这个特别有意思,因为但凡说起像战争赔偿,像慰安妇暴行这样的事情,大家,尤其是我们中国人义愤填膺,而且想不通,为什么明明是你们错了,你就不肯道歉,但有一个问题不能回避。就现在的幸存者,慰安妇的幸存者及平均得有80多岁。

  张彬:不只80多岁,90多岁的偏多。

  小马哥:所以她们什么时候,能得到一句对不起,得到应该有的赔偿,不会像阿桃阿嬷一样,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这个答案我们到底能不能得到,广告之后咱们继续讨论。

  (广告)

  小马哥:广告回来,小马哥继续开会,欢迎您登录我们节目,在新浪的官方微博,把对于慰安妇这个话题的想法,告诉我们,关于慰安妇的赔偿的问题,我们过往采取的诉讼的程序,还没有胜诉的先例,除了现在采取的办法,还有没有其它的路可走?

  张彬:这个途径其实一直不管是两岸,还是国际社会,它一直在推进,你像当年这个上个世纪90年代的时候,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就曾经开过,战争受侵害的妇女的这种听证会,2007年的时候美国众议院,也以口头的表决方式,通过了一个谴责日本政府,关于慰安妇的这种暴行,同时要求日本政府,你必须正视它,要准确地把这件事情,承担起来,承担你的历史责任,可是为什么到今天,在国际压力和两岸民众的共同推动下,日本政府还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其实很多的两岸的老百姓就想,不就是让你道个歉吗?

  谢启大:我记得我初中喜欢看一本要第二次世界大战史,这么厚一本,里面没有一个文字是写到我中国战场上我们做的牺牲和贡献。

  小马哥:一直是被忽视的。

  谢启大:一直被忽视,其实在这场战争中间,我们牺牲了军人360万,我们平民牺牲3500万,我们整个在战场之中,我们打过的这场战役,双方,我们跟日本军力各十万人打了22场大会战,单湖南就五场,三次长沙会战,然后我们10万人以下,一万人以上的这样子的战役,打了1117场,一万人以下,100人以上的战斗打了39000多场,这一场战争,我们几乎把日本的军力几乎全部拖在中国战场,才让美国、欧洲有能力去对付德国,让德国和日本的军队不能够在欧洲会师,所以我们对于这场战争,甚至我们只要看,所谓的东南亚的战争,英国的军队,及法国的军队,在里面是一败涂地,根本溃不成军,还要征集我们有限的力量,去救他们,我们在野人山,在这个地方我们牺牲多惨烈。我要必须说,这些人的牺牲,如果我中国大陆的年轻人,我们所有中国人都忘掉这段历史,我们对不起他们,所以在这里我要说,对于日本我们不会放弃,可是也不要寄予希望。我今天要看的是说,今天台湾自从被民进党台独和李登辉20年里面搞的到最近,现在中国年轻人对七七是什么,认为是情人节,不知道七七抗战这段历史。我们说历史不能忘记,当我们遗忘了历史,历史就会重演,我们要下定决心,这种历史不准重演,我们一定要让我们得到世界的尊敬,包括到日本,最后不管它愿不愿意,它都必须尊敬我。

  小马哥:我们相信总有一天,总有一个公平会摆在我们面前,这个公平就像两位老师说的,它可能不建立在说,上天会给我一个公平,而建立在说,我有没有资格,有没有能力讨回一个公平,讨回一个公道,而且更重要的是,就算我有能力,我强大了,可以让别人跟我道歉的话,我们自己也不会去做这样的非人类的暴行的。

分享到: 欢迎发表评论我要评论

 

新浪简介About Sina广告服务联系我们招聘信息网站律师SINA English会员注册产品答疑┊Copyright © 1996-2011 SINA Corporation, All Rights Reserved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