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创引领生活

　　导视：台湾文创精品馆亮相北京文博会，文化创意产业成为两岸共同关注话题。

　　两岸如何携手增强文化软实力？12月10日周六晚21：20分，小马哥开会。

　　小马哥：对岸怎么想，坐下谈一谈，各位好，这里是海峡卫视在北京为您制作的《小马哥开会》。给大家介绍一下今天参与我们会议的两位嘉宾，一位是台湾学者赵孝萱女士，你好。

　　赵孝萱：你好。

　　小马哥：另外一位是大陆的今日美术馆出版总监曾孜荣先生，曾先生好。

　　曾孜荣：你好。

 

　　小马哥：今天呢我要谈这个话题，看起来好像跟我们的生活关系不大，其实一丝一毫都离不开，文化创意产业。前两天在北京召开了第五届北京文博会，台湾的这个文创精品馆也参与了这次的文博会，曾老师去了是吧？

　　曾孜荣：对。我主要关注的一块就是艺术复制品的这一块，

　　曾孜荣：比如说《清明上河图》、《富春山居图》这些很著名的中国美术史上的里程碑式的作品。那么通过复制的方式让它走入千家万户。那么这些复制品一方面是纤毫毕现的复原了原作，第二方面它又是一个大家买得起的作品。

　　小马哥：说到这儿咱们就必须解释清楚这个“文创”这两个字怎么理解了，您怎么看？

　　赵孝萱：文创其实整个来讲应该是文化创意产业，所以它其中一定要有几个元素，第一个元素一定要有文化，第二个创意，它必定要产业，所以这三件事缺一不可。所以怎么样能够从我们不管是传统的文化，或者文化的生活里面去提炼出一些元素，然后呢必须经过设计或是当代的审美的创意性的转化，然后它必定是要成为产业然后进行，就是造成某些产值，比如说一定要产生经济效益，这样才能叫标准的文化创意产业。

　　小马哥：台湾的文化创意产业，您马上就说想到的是什么？

　　赵孝萱：其实各行各业都有，书店，我们可以说诚品书店，就是所有的，至少我的大陆朋友到台湾一定说要去逛诚品书店。你想到说台北有什么地方跟别的城市不一样的，我们就会想到诚品书店。比如说我们现在在大陆的新华书店，可能就是特别多的书，然后就是排得密密麻麻的很齐全的，可是成品书店它是特别注重选书，就是它选的书，你每一个专业的人，你感觉到它的选书都会特别的精致。

　　小马哥：比如说哪些书？

　　赵孝萱：在台北市的诚品书店几乎是可以不同的区域可以有�@�_�<��E7��书店的倾向，它的敦南店是24小时的，它在不同的商圈就会有不同的，它在南京购物它可以是特别偏重财经的，然后在台湾大学旁边是特别学术的，然后还有甚至特别偏重音乐的诚品书店，还有特别偏重亲子绘本的诚品书店，一个书店它可以区分成这么多详细的书，而且对于夜猫子不睡觉的人来讲，它可以开24小时。

　　小马哥：一直在里面看是吧？

　　赵孝萱：对对对，半夜都有人在里面看书。

　　小马哥：曾先生去过吗？

　　曾孜荣：我去过。我觉得是这样的，因为图书产品它的品种量非常得大，比如说举个例子，我们中国大陆每年出版的图书品种就在20万以上，那么我们一般的大书店的做法就是把所有的品种都放在那里，然后让读者去沙里淘金。那打个比方，读者进入这样的书店就好像掉进一个大迷宫里头，突然进了一个巨大的森林，他不知道要去哪里。然后他会迷路，在这个无穷无尽的森林里头修改哪些路径是对他来讲很好玩的，它没有这种感觉。那么诚品书店做得比较优秀的，就是他在选品上特别能够找到这座森林里头，让读者去看的几条小路，然后他会把一些那么多枝叶里头，选出黄金叶子来搁在路边，你走过去，啊，这个是，对对对，我正想要这个书，然后那个我慕名已久了。他会给你处处这样的精细，那就是它的采购和选品，用心良苦才能做到的。

　　赵孝萱：还有它的环境让人觉得特别舒适，它的灯光是那种非常，黄色的、柔和的感觉，就像你家书房一样的，最重要的是它很多地方是有位子的，你可以随时，他能够让你坐在那看书。

　　小马哥：所以你觉得诚品书店能够算是台北的名片。

　　赵孝萱：肯定是。

　　小马哥：肯定是是吧，好，反过来大陆说一个。

　　曾孜荣：比如说我们所在地798，就是北京的一个名片，也是北京的一个好玩的去处。曾经有笑话说老外来北京，我只要去三个地方，故宫、长城、798。那么798怎么来的，它只不过是以前一个破旧的工厂所在地，然后因为工厂被淘汰了，那么这个厂区就面临着被拆迁的命运，但是在他没有拆迁之前，有一批艺术家自发地进入这个厂区，在这里布置起了自己的画室，在这里举办小型的展览和Party，邀请画廊或者买家来看展览，慢慢的这个地方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以至于很多人来说北京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让他去798看看。

　　小马哥：其实我们开会的这个会址就在798里面。但是反过来说，诚品书店，798艺术区，那么所谓的文化创意产业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我们不可能每天都去书店逛，也不可能每天都去艺术区参观，对不对，它对我们的生活或者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它的重要性真的有那么不可或缺吗？

　　曾孜荣：我这么回答您的问题吧，产业每个国家、每个城市都有，但是生产出来的产品能不能够有持续地发展，并且获得普遍的认可，取决于它的创意包括文化含量。比如说我们在座的桌上都有个杯子，那任何一个厂商，制杯厂都在生产杯子。那么有的杯子可以卖得很贵很贵，而且特别受欢迎，那一定是它有独特之处，那独特之处从哪里来？得从文化创意来。我们知道台湾有一个很有名的公司叫清廷，他们就生产很多瓷壶和瓷杯，那他们的一套瓷壶的价格是几千人民币，那它为什么能够达到这样的一个产业高度呢？它的设计元素一方面是非常的现代，同时又不断地从中国古代的官、汝、哥、定、钧五大窑中获得元素和灵感。所以它这个文化创意就把它这个产业超拔出来了。同样是杯子，这个杯子卖10块钱，那个杯子卖1000块钱，差别就在这里。

　　赵孝萱：而且最重要的是，它是丰富每个人自身的生活的内涵，就比如说一个更精巧的杯子，或者一个更有设计感的衣服，或者是一个建筑的内部的一个特别更精致的一种感受。其实从这个角度来看，是个人的品位，或是生活质感的提升。

　　小马哥：在两岸还有哪些文化创意产业、产品，让大家一想起来就觉得挑大拇指，确实不错，广告之后我们继续开会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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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马哥：广告之后，小马哥继续开会。今天咱们聊文化创意产业，咱们贴近一点，2月底我会再去台湾，所以台湾的文化创意产业或者产品，直接能够达到我心里，我特别应该去感受的是什么？比如说。

　　赵孝萱：比如说，其实台湾有蛮多重要的，你可以去看云门舞集。

　　曾孜荣：林怀民先生创办的一个舞团。

　　赵孝萱：对，就是它是一个舞团，可是这个舞团就符合我们刚刚所说的，它不断地能把中国的传统元素，比如说书法或者是说东方的禅宗的一些意境，然后转换在现代的舞蹈里面，然后做很精彩的演出。其实现代舞我们的概念是西方的。可是他所有舞者的肢体，还有所有舞台的设计全是中国跟东方的元素，甚至很多是诗意的，或者甚至是舞台上的舞者的动作，背后有多媒体的书法。

　　曾孜荣：对，行云流水的动作。

　　赵孝萱：董阳孜女士的书法，或者是说有稻谷从舞台上这样子掉下来，反正种种，还有包括有水的，水的这种意象特别的美。

　　曾孜荣：而且它舞蹈表现有很多禅宗的精神在里面。

　　赵孝萱：对。

　　曾孜荣：比如说简、空、无，这些禅宗的精神。

　　赵孝萱：可是最重要的是，因为其实世界上或者中国也有很多舞团，可是这个舞团它不但能够创作，而且它能够产品影响力，而且最重要还能存活，我们讲产业，很重要就是它真的能够运营、能够卖票，观众愿意进来看，然后能够支持这个舞团，能够继续地营运，或者是他能够找到不管是政府还是企业的赞助。

　　小马哥：比如说我要去台湾的话，你肯定强力推荐我去看这个云门舞集。

　　赵孝萱：对，可是不是随时能看到。

　　小马哥：对，我得赶它的档期，对不对。好，这个我记下来，云门舞集。还有什么是？比如说如果去购物的话，有什么样的产品？

　　赵孝萱：购物，我讲一个特别重要的，台湾的也是文创算是成功的品牌叫做法蓝瓷，其实我们都知道瓷器是中国的，China，那可是这个法蓝瓷它一方面有非常高超的工艺技术，就把它的传统的瓷器的这种烧制、这种炼制的过程能够加以现代的科技化。然后再加上它能够设计出非常符合现代，刚刚你说的清廷，其实它还是在传统的风格理念再加以变化，法蓝瓷更多的是面向可能是全球的人的审美品位，所以它就专门是所谓的定制瓷器，它专门是给西方的贵族、宫廷。

　　小马哥：那跟我没什么关系吧。

　　赵孝萱：我的意思是说，它就要成功地能够把这些非常好的精致瓷器，然后作为西方人认为要送的一个精致的礼品。当然，你在一般的台湾的百货公司里面也有法蓝瓷的专柜，我刚才说的是它特别高端的，也就是说它在西方的高端市场里面是非常有名的，也就是说打出了所谓的瓷器的精品的一个品牌。那可是你只要想到礼品，送高端礼品就会想到法蓝瓷。

　　小马哥：还一个我可能，比如说我在北京就看到过琉璃工房的产品，也是做得特别的漂亮，而且是把古代的琉璃的工艺和现代的科技结合起来。

　　赵孝萱：是。

　　小马哥：让大家觉得如果能拥有一件摆在家里，真是美妙无比。大陆这边比如说有哪些是让你觉得，曾先生觉得，这个是好的文化创意产业的产品？

　　曾孜荣：比如说去年上海世博会的时候，有一件作品特别地引人注目，就是电子版《清明上河图》，它是由中国大陆的水晶石公司推出的，制作的。

　　赵孝萱：我见到了，很棒。

　　曾孜荣：《清明上河图》是中国美术史上的一个经典之作。但是它电子版的《清明上河图》通过最先进的科技手段，让这幅画里头的所有人和动物以及河上漂流的船都动起来了，大家看着一队骡马车，从城门外走进城内，一个小孩在街上从这家店铺，跑到另外一家店铺，整个就是活生生的一个生活中的开封。

　　小马哥：还有一个，就是奥运会的时候，开幕式的时候那个烟花，大脚印。

　　赵孝萱：蔡国强的。

　　小马哥：蔡国强，对，他的烟花表演也成了一个特别有名的，就是没有想到小时候都放炮仗，那儿的烟花表演成了一个可以风靡全世界很多地方的这么一个，算是一个产业。

　　曾孜荣：我记得蔡国强放烟花不仅是2008年，好像最早是2002年吧，上海APEC会议的时候。当时主办方就要求他在东方明珠电视塔下举行了一个盛大的烟花表演，当时就已经引起了轰动，而且在全世界范围里头已经认可了他，蔡国强用烟花这个形式来表现当代艺术。

　　小马哥：说到文化创意产业了，从台湾这一块土地上，你觉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兴起，大家有这个概念重视这个事情了？

　　赵孝萱：什么时候，其实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其实它是一个大概在这20年的一个世界的风潮，大家慢慢觉得，可能也是包括好莱坞的出现，或者是这种游乐场的出现，或者是在美国、日本有一些成功的文化产业案例出来的时候，可能大家就发现说原来文化是能赚钱的，就是这种文化可能我们本来认为是跟精神的，或者说您说的像灵魂有关的东西，它竟然是能够有经济效益的，所以这个时候可能就会出现了一些相关的这种研究的理论，然后总结出了这样子的一个东西。    我们其实现在是一个滞后的总结，因为其实当这些人他们在做，比如说云门舞集，那个都是在30年前就有的，可能我们现在总结他们其实可以归为文化创意产业这样子的一种状态。

　　小马哥：但是客观地说，包括两岸在文化创意产业这方面，或者是在高附加值这方面，跟世界的相对领先的水平还是有一点差距的，我们得努力去追别人的一些东西，是这样吗？

　　曾孜荣：对，我们刚刚起步。

　　赵孝萱：对，我们刚刚讲的这些其实都是还是在属于高雅文化的层面。

　　小马哥：对。

　　赵孝萱：像我们刚刚讲，美国你看好莱坞文化深入，没有人不看美国大片，比如说刚刚我们说的迪士尼，或者是日本吧。

　　小马哥：日本的动漫。

　　赵孝萱：动漫，动漫文化、动漫产业。

　　曾孜荣：他们一方面在技术上进步，一方面拼命地在寻找文化创意元素。比如说前一阵子风靡的《功夫熊猫》，他把元素的获取看到我们中国，找到了熊猫、功夫这些符号和元素，一下子。

　　小马哥：风靡全球。

　　赵孝萱：是不是拍给中国看的？

　　小马哥：不，它的观众可不仅仅是中国市场。

　　赵孝萱：那肯定，可是我觉得他也是关注到中国崛起，然后采用了中国元素。

　　曾孜荣：对中国武术的理解、对中国功夫的理解，那是有很高的哲学层次。

　　小马哥：绝对不是说只是照猫画虎，借你的样子而已，他把你的禅宗的理念，武功的真正的对于人的感化作用都理会进去了。

　　曾孜荣：是。

　　小马哥：这点很不容易。

　　曾孜荣：《功夫熊猫》出了一和二，它里头每一集的最后的带给观众的感受都是哲学层面上的，而不是技术层面的。

　　小马哥：所以咱们翻回来说，大陆的文化产业，您肯定是一个亲历者，大概经历过了怎样的一个过程？

　　曾孜荣：我们还可以回到798来举例子。798最初的时候大概2002、2003年的时候，有第一批艺术家入住，包括像我的朋友黄锐他们，他们就自己办工作室的时候，其实并没有说我要把这里作为一个文化创意产业区，他只是觉得这里房租便宜，空间又足够大，而且最早的东德设计的厂房，它是包豪斯式的，包豪斯的风格。非常简捷，而且采光很好，那么作为画室是很方便的，所以自然而然他们就选择了这里。那么他们也没有做长期打算，很有可能拆迁的时候他们就搬走，就像他们最早一批艺术家在圆明园一样，后来被赶走了，到了798，他们并没有做长期在这里的打算，但是我觉得也是时机到了，越来越多的人去关注他们，特别是中国当代艺术的产业的兴起，大概是2005年开始。有一些艺术家的作品卖出了天价，包括像著名的方力钧、岳敏君、张晓刚、王广义他们，他们的作品都卖出上千万的天价来，这一下中国当代艺术的产业一下兴起，使得798这些画家们获得了足够的资金支持，并且有越来越多的人慕名来看，比如说很多美院的学生，所谓的学院派的艺术本来是不太认可中国当代艺术的，他们会去看，他们能卖到这么高的价钱，我们去看看他们是怎么创作的，怎么样去交易的，这个地方就越来越多的从艺术圈衍生出去。

　　赵孝萱：那个时候甚至798变成一个西方的，这大概2005、2006年，就是西方观光客来北京必游景点，反而那时候中国人其实不太知道，都是艺术圈的，都是老外，而且当时是德国总理到中国指定要去798。

　　曾孜荣：是，我记得是施罗德。

　　赵孝萱：对，因为当时有空白空间在那儿。

　　小马哥：一下就火了。

　　赵孝萱：对，所以中国政府才意识到。它本来是要拆的，一到2006年的时候，都说可能798要拆，所以大家其实都是悬而未决的，一直到后来才说不拆了，而且不但不拆，在奥运前要大大地整修，成为奥运时候北京重要的文化景点。可它现在已经不是艺术区了，它现在是观光区了，现在是全中国人民都来798观光。

　　曾孜荣：那还好了，因为尤伦斯还在这里。

　　赵孝萱：是。

　　曾孜荣：林冠画廊、佩斯画廊这都是非常著名的。

　　赵孝萱：很多画廊还在这儿呢，所以它就是变成一个更多元的。

　　小马哥：刚才孝萱说到798变成一个纯观光区，我觉得也未必是件坏事，因为只要来过的人，或者慕名的人、想来的人，大家都会口口相传，知道这个地方和我们的生活有怎样特别奇妙的关系，或者说文化和创意能让我们的生活有多么不一样，广告之后咱们继续开会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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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马哥：广告之后，小马哥继续开会，希望你登录我们节目在新浪的官方微博，把你对于文化创意产业的想法告诉我们。我说一点观点，就是现有的教育体制中不好的东西其实限制了很多，两岸我觉得可能都存在这样的情况。

　　曾孜荣：我讲个笑话，有个朋友是中央美院的老师，一位女士，她是教美术的。然后她的女儿只有三岁，有一天突然问妈妈你是干什么的？她不能说我是美院的老师，因为孩子听不懂。她说，妈妈就是教哥哥姐姐画画的。她女儿又跟下来的问题更好玩儿了，“哥哥姐姐难道忘记怎么画画了吗？”因为画画是每个人天生的天赋，每个孩子拿起一支笔，或者是抓到一块颜料，他都知道自然地去涂抹，但是我们后面的教育会给他很多的，这样才是画画，那样才是画画。其实某种程度上把创意扼杀了。

　　赵孝萱：就是太多教育制度的框架了。

　　曾孜荣：太多的教程或者框框。

　　小马哥：台湾的很多年轻人是不是对创意方面的产业，怎么说呢，特别愿意跟大陆进行沟通？

　　赵孝萱：我觉得未来这个互动跟交流的情况应该会越来越明显，比如说我们刚举的一些例子，诚品书店，你看它现在就在苏州开了店，还包括刚才讲的琉璃工房，很早就在上海也开了，还包括很多剧团，像赖声川的表演工作坊，王伟忠的《宝岛一村》，其实在这边都引发了非常广泛的影响。

　　曾孜荣：两岸合作以后的前景还是会很大的，一方面中国大陆的市场很庞大，相对于小小的台湾来讲。因为大陆有十几亿人口，比台湾远远要多。然后大陆的市场也正在逐步地成长之中，但是台湾又有成熟的企业和管道，他们拥有很先进的企业管理模式，以及经营的经验，我觉得这些都可以找到很多的互相互补、嫁接的地方。

　　小马哥：今天我们谈了这么多文化创意产业方面的东西，最后其实不知道两位能不能用比较简单的话告诉我们，什么叫文化软实力？

　　曾孜荣：我举一个例子，西方人在六、七十年代以前想到日本，只想得起日本的一些工业产品，因为他们常用的，比如说东芝和松下。但是在黑泽明出现以后，他们突然发现了一个大放异彩的日本文明。包括我们今天中国大陆很多年轻人想起日本的时候，不是只想到日本的电子产品，而是会想起宫崎骏，或者日本动漫，这使日本这个国家文化的软实力的发力。

　　小马哥：一个最显著的证明是吧。

　　赵孝萱：所以文化软实力不是船坚炮利，不是说你是一个多大的军事强国、政治强国，或者是你有多高的GDP。其实他特别强调的是说你怎么去解读自身的文化传统，然后你如何能够把这个传统，能够注入在当下人民的生活里面。

　　曾孜荣：你说到文化复兴我想起来国画大师李可染，在80年代就说过，世人都看见我们现在几乎是在全盘西化，他恰恰看见了我们中国文化的东方之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