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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刺医生称以后还会用正常心态看病

http://www.sina.com.cn  2012年06月04日12:46  CCTV《面对面》

  董倩:一个医生现在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要借助于警察。这种事情解决方式本身就是一种很畸形的结果。

  赵立众:荆州市的那个事件,假如现场有警察在场,我想事情不会最后到那种地步。

  【解说8】

  令赵立众欣慰的是,他一直呼吁的警察进驻医院的事情成为了现实。4月30日,卫生部、公安部联合发布了《关于维护医疗机构秩序的通告》,要求依法严厉打击侵害医务人员和扰乱医疗机构秩序的违法犯罪活动。日前,北京警方在50家医院设立的警务工作室统一挂牌启动。很多人也担心,这样的手段并不能解决医患之间互相提防的局面。

  董倩:为什么会提防?因为大家总是说其实医患之间不是敌人的关系,我们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

  赵立众:像咱们说的肚子疼的那个,我一开始通过我的直觉我觉得您就是一个肾结石来到肚子上,最基本的检查就是验手指血、验个尿,做一个B超,有可能就把这个问题确定了。但是也可能就不是肾结石,那等你回来以后,我发现有没有可能是妇科的问题,卵巢囊肿蒂扭转、黄体破裂,甚至宫外孕,那可能又得找妇科会诊,或者再做妇科的B超,大夫不可能从一开始就把所有的,最后你确定诊断的,应该检查的那些检查都开出来,那是不可能的,我只能循序渐进。

  董倩:但是这个有一个前提的问题,如果说医患双方之间是信任的,那这个完全能够接受,因为你处处替我着想。如果大前提是你对我不信任的,堤防的,我一定要质疑你,为什么我一个肚子疼,你让我做CT你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

  赵立众:这样子就造成一个病人他会觉得你是不是在一步一步地给我设套,第二个耽误我的时间,第三个花我的钱,第四个你医术不精,他可以主观地想象所有的问题。我记得有一次很典型的是,因为我们那儿属于城乡结合部,有很多打工的在那儿,一个老板就把两个小伙子。他是一个肚子疼,这个病号开始挂的是急诊内科,我一摸的时候我感觉是急性的胃穿孔,我说您这样,也可以在我这儿先照一个片子,因为胃穿孔最基本的检查是要照一个平片,他膈下会有游离气。可以照一个片子,也可以直接挂到外科,因为胃穿孔属于外科病,最后由外科来处理,要做手术的。我们怎么就胃穿孔呢?当时这个就他的老板就冲我就来了,你是不是医生,你会不会看病,你怎么就把我们又支到外科?我说真的这个很危险的。你别吓唬我。最可悲的我觉得是当时那个病人,就是后来已经就要打起来了,我说这样吧,我不跟你解释了,我叫总值班,换一个大夫给您看,我解释不通了。

  董倩:为什么不进一步去劝阻他呢?

  赵立众:再劝他就要打你了。他不把你说的当成一种好意。然后等总值班来了以后,他们在向总值班诉说这件事的时候就在嘲笑我,最可悲的就是这个病号本身还躺在床上还跟着一块儿在那儿乐。

  董倩:你什么心情?

  赵立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当时就是这种感觉,你帮不了他任何东西。因为他本身觉得你,你本身不负责,是在耽误他的病情,是在推诿病人,是在从他兜里拿钱。

  董倩:他那种情况如果不治的话会什么样?

  赵立众:很有可能死亡,后来事实上证明最后也确实就是胃穿孔,做手术了。

  【解说9】

  根据卫生部统计的数据显示,全国每年发生的医疗纠纷逾百万起,平均每年每个医疗机构发生医疗纠纷的数量为40起左右。随着医生被刺恶性事件的频频发生,医生职业的尊严和医患之间本应该有的信任不断受到挑战。

  董倩:一直以为医生的尊严和所有人的尊严一样都是天生的,应该与生俱来的。但是现在经您这么一说,好像这个尊严已经离你们有一定距离了?

  赵立众:没有尊严。我出来采访并不是为我自己。我仔细的一点说,就是想为一线的医生。想让他们获得一些保障,获得尊严。

  董倩:我们也希望混乱的状况能早点结束,如果没用这种信任,迟迟建立不起来的话,就像您说的N败俱伤。

  赵立众:对。我的一个好朋友,他妈妈看病的一个过程,这个事儿就在三个月前左右,有一天打打电话跟我说他妈一侧肩膀疼,疼的非常厉害。看神经科呢,当时我正在值班给我打电话,原话嘛,他说你们大夫都什么玩意,都黑了心了。我妈颈椎有问题让我去照X光,肺的片子,给我开了一大堆单子,照肝的胰脾的B超,照妇科B超。赵大夫颈椎病它跟妇科有关系吗?想挣钱都挣疯了吧。因为他跟我关系特好,他说话也不忌讳,他说你们大夫是不都这样。我当时跟他说,具体情况我不了解,我也没看你妈这些东西,但是我说请你相信给你看病的这个大夫,他不认识你,他为什么一定要开你这些单子是有他的道理的。他不是在折腾你,不是想花你的钱,你也是医保,费用还不用考虑。

  董倩:在一种正常的医患关系中,患者一方对医生这一方是不是应当无条件的去信任?

  赵立众:这个我觉得原则是这样的,但是毕竟是有个例,我他妈不看了,把单子都撤了,回家了,回家了后来找了一个别的医院,理疗的地方,在那住院,大概治了20多天,这20多天带着他当时的资料,后来找我看的时候,CT包装上写得很明白,就是椎体,第几椎体有虫蚀样的改变。然后忘了哪边肋骨有癌的骨转移。那么她这个病最后是个什么病呢?其实是颈椎的一个转移癌,并不是什么坏死,是转移癌。那么作为医生来讲,最基本的一个概念我要找到原发病灶,它可以是从颅内来的,脑袋、肺,肝,妇科的卵巢癌、宫颈癌、子宫内膜癌都可以。那他为什么给他开这些单子,是让他去找原发病灶去。其实已经写的非常清楚了,但是后来20多天以后,一查已经跟别的地方多法转移了。他只有他妈这么一个亲人。他找我他说是不是我耽误了他妈?我说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是这样了。然后天天跟我说,打电话就是,我就要我妈,我什么也不要。我说现在谁已经救不了你妈了。因为他妈的颈椎已经到了什么程度?打一个喷嚏可能颈椎就骨折了,脊髓就受压迫了。或者坐车一动,一个稍微急一点的急刹车,可能就断了,已经到这个份上了。这种事情在身边的太多了。你知道以后,只有心痛。

  【解说10】

  已经处在身体康复之中的赵立众,目前最担忧的是,他何时告诉还不到六岁的女儿真相,又该怎么对他讲。

  董倩:这件事情您到现在没有告诉她?

  赵立众:没跟她讲。

  董倩:想维持她对这个世界美好的印象?

  赵立众:嗯。我主要是怕孩子受伤害,接受不了这些东西。因为在孩子的眼中,世界毕竟还是比较美好的,她接受这些事情接触太早了我怕心理有阴影。

  董倩:什么时候会对她讲呢?

  赵立众:应该会对她讲,应该将来会对她讲的。

  董倩:未来跟她讲起来的时候,怎么说起来这事儿呢?

  赵立众:可能就像比如在我们父母说起一九六几年的大灾荒一样,它只是个历史。

  董倩:虽然说父母不能去替孩子去规划未来,但是做父母的总是从心底里面对孩子有一个期望,期望自己的孩子长大以后做什么职业,您希望您的闺女以后长大了做什么?

  赵立众:我期望她就是,主要是两点,第一女孩独立就好,第二一个有思想就好。具体做什么职业倒没有太大的规划。

  董倩:还会让她做医生吗?

  赵立众:看她自己的兴趣。

  董倩:如果她愿意,你支持鼓励她吗?

  赵立众:我相信到那会儿应该是已经改变了。

  导视三

  医生当患者,会带来怎样的换位思考?

  董倩:我特别想知道,就是您去作为一个患者到自己熟悉的医院里,你带着什么样的视角去?

  黄宇光:我们还有很多的流程值得去完善。

  一个细节的改变,能否融化冰冷的医患关系?

  董倩:这一个像由蓝帽子、白帽子变成花帽子,能够改变的是什么?

  黄宇光:对的我们的患者,而他们需要的不仅仅是冷冰冰的医疗的服务。

  医生、患者,战友?敌人?

  《面对面》董倩带你叩开医生的心扉,从另外一个角度探寻医患关系如何实现回归?

  片中串场:

  医患之间矛盾的形成是由各种因素共同导致的,现在有没有可能从医院方面先开始想办法努力去改变,协和医院作为全中国最著名的医院之一,/它现在让自己的医生装扮成患者去跟其他的患者在这里去看病,让他们去体会一下在大医院看病到底有多难。

  【解说11】

  3月20日以来,协和医院开展的医生“做一天患者”体验活动引发了社会的关注。以科主任、职能部门处长、护士长等为代表的41位医务人员扮演病人或家属,亲身体验了患者就医的全过程,作为协和医院麻醉科的主任,黄宇光就是这次体验活动的参与者之一。

  董倩:我特别想知道,就是您去作为一个患者到自己熟悉的医院里,你带着什么样的视角去?

  黄宇光:我们还有很多的流程值得去完善,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我就是说我问一个这个问题,得到的那个脸色,我要是普通病人的话,可能就会很不舒服。如果我是有很着急的事儿,我在医院里边到处碰壁的话,我就会失去耐心,甚至产生一些医患的矛盾。所以这个事情,包括在协和医院我们都有,我觉得中国坦率的说属于发展中国家,医疗的整个的资源和环境也属于发展中国家,所以这方面呢,如果我们的患者现在的要求是不过分的。因为我觉得是什么呢?我通过这个体验之后,我觉得患者挺可怜的,为什么呢?他们这个就诊太费劲了,我经常看到冬天的时候协和医院没下班,门诊那就排队,第二天冬天很冷,北京的冬天也很冷,一直排队到第二天早上。

  董倩:作为患者的身份去经历这个过程,实际上意义就是在于他能体验患者有多难。

  黄宇光:换位思考,确实很难。但是现在呢,就是说网上预约了。所以这样的现状就减少了,但是现在我们等麻醉的这些病人很长的一个队伍,所以我们现在就把手术彻底放开了,就是说本来还有手术日,还有几点钟之后不见接诊,现在全部放开了,我们的医务人员变成两两班倒,然后能够把我们更多的手术能够在当天完成。

  【解说12】

  事后,黄宇光和其他科室主任一起,向医院献言建策,提出了如何减少病人排队等候时间,如何改善医务工作者的服务态度等一系列改进的建议。

  然而,令黄宇光和他的同事感到痛心的是,也就在他们换位思考,为改善医患关系作出努力尝试的同时,医生被刺的消息却不断传来。3月23日,一名患者持刀冲进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医生办公室行凶,致使医务人员一死三伤的悲剧。

  董倩:协和医院做出的努力是好,我换位思考,让我去替您想。但是在这样的一种大背景下,您觉得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黄宇光:最终的结果是光从医院努力我觉得还是不够的,就是整个社会要有这样一个共识,我讲医疗是高风险的行业,它有很多的风险,是肯定要发生的,它有一定的发生率,就像飞机一样上天它可能会掉下来,医疗的风险比航空的风险大多了。

  董倩:由医生的角度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公众能接受吗?

  黄宇光:我想就是说这个肯定会有不同的声音,因为他从不同的角度看这个情况,就会有不同的感受。

  董倩:他也许会认为这是一种开脱。

  黄宇光:是不是开脱,可能每个人有自己的思想,这种看法,但是就是说临床安全的风险是不争的事实。我们的患者要客观的认识现在医学的这个现状,我父亲八年前前列腺癌就死在我们这个协和医院,我们也治疗了。为什么?我们自己得病,或者我们自己家人得病,我们特别认命为什么呢?我学这行的,我懂,但我们广大的患者不是专业,他肯定懂得没有我们多。我们在国外接受培训的时候,那么可以看到美国的医疗资源和它的水准应该说是很高,整体水平应该是高于我们现在这个情况。但是呢,他们的大夫在跟病人交流的过程当中,非常的客观的告诉病人真实的情况,也不是说我们不告诉,只不过它告诉的情况让我都很惊讶。我举个例子吧,就是说这个病人我是看他去做一个肿瘤后的一个疼痛。什么药物都不管用。然后就要做这个介入治疗,就要做这个脊髓要搁一个硬膜外刺激。然后那个在国内我们也做这个,价钱非常高,有8万、10万人民币。那么美国的大夫他不管钱,因为这都是由医疗保险付的,病人也不用负担,买保险就行了。但是他就告诉病人,我在那观摩,这个大夫跟病人说,你现在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这个可能是我认为它是一个相对比来说比较好的办法。但是它的有效率它是40%左右。很有可能就是说这个电极片搁进去之后很可能会漂移,还有可能要做二次手术,而病人就是非常地淡定,非常信任这些大夫。就是说好那我听大夫的。而我们反观我们国内呢,我们现在的情况医护人员承担了太多的责任是我们不应该承担的。

  董倩:比如说。

  黄宇光:比如说我们医疗保险机制不够完善,很多来协和医院看病的病人是要自己掏腰包的。甚至要倾家荡产,而我们这个方面要跟病人考虑钱的问题,你花个8万、10万,你跟别人讲,我怎么能有40%多的成功率,甚至重做,做再给八万、十万。这个中国的大夫根本就没发说出口,病人根本就不会接受这样的情况。

  【解说13】

  在黄宇光看来,之所以会造成目前医患关系紧张的局面,除了医疗水平自身所面临的局限和风险之外,还和整个社会大背景密切相关。

  黄宇光:中国的医疗资源是严重不足的。还有一个,医疗在不同的地区,医疗的条件和资源很不平均,这又造成了进一步加剧了我们医疗资源的相对不足。这几年的医改投入已经很大了,我们希望对于将来能够改变这个医疗资源供不应求的这样一个窘境。医患关系本身不能对立。今天我是大夫,但明天也许我就是患者,是人就会生病的。然后就是说医患关系如果对立的话,其实最终对患者是非常不利的,你想想,病人的生命你交给医院了、大夫了,结果你从内心对这个大夫不信任,大夫也是人,你对我不信任,然后这个我也不敢给你太多的风险去帮你去努力,你的病他就给你,说得不好听他给你公事公办,最后受伤害的还是病人。所以一定要努力建立一种医患的相互信任的机制。

  董倩:当发生了这么一系列的袭医的事件之后,是否会产生一种很强烈的消极影响?

  黄宇光:坦率的说就是医护人员面对这样的一种现状呢,我们是伤心的。就是说医护人员大家在看病的时候突然就被打了,或者是说你包括这个同仁医院,包括哈尔滨哈尔滨那个研究生才20几岁,他根本就不认识那个患者,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那20几岁他招谁惹谁了?他是一个研究生,刚刚要毕业,所以这方面我觉得还是要人们呼吁全社会要尊重生命,要善待每一个人的尊严,要尊重这个尊严和价值。

  董倩:你在心里面有没有准备,如果万一有这么一天碰到过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处理?

  黄宇光:我想就是说麻醉大夫我们相对比起这个外科大夫,比他们要安全一点,因为我们天天在手术室里面,病人要进手术室还有点儿困难,但是我就觉得要理解病人,就是说从整体上来说,病人看病难、看病贵仍然是我们医患关系当中主要的问题,就是说他们的很多的这种不良的情绪是源于看病难、看病贵,这个是我们必须面对的。所以说,个人是渺小的,就是说如果我遭遇这样的事情,那也就事论事地分析分析原因,但是就是说我们每个人都要为减少这样恶性事件的发生能做点什么。

  【解说14】

  黄宇光1983年大学毕业后成为了一名麻醉科医生,如今已经成为麻醉学领域的权威专家。近30年时间的从医生涯,让他深刻体会到一个医生对患者应有的责任和情怀。

  黄宇光:病人可以发脾气,为什么?他没这个耐心,太难受了,但是医护人员本身也有这样的情绪,因为他也是普通人,但是我是觉得医护人员应该有这种专业的这个素质,就是说尽管在这样的时候,你还是不应该失态。

  董倩:那我们假设一种极端的情况,刚才我们都有所提及比如说有一个病人他在医院里面到处碰壁之后,到了他的极限了,然后正好碰到了一个大夫,看了一上午的病也到了他的极限,这种医患双方的极限一顶到会发生什么事情?

  黄宇光:我也听到过相反的例子,就是一个手术,我们的护工推送手术病人回去,回到那儿,然后我们旁观者就是看到了,就是说车推的有点儿差点要撞着人什么的,我们的协和医院老教授,你当心当心,然后就撞到人了不是,这种态度和服务的理念我觉得我们应该向协和的老专家学习,所以他们的一种境界和儒雅是我们当今人所不具备的,我现在就是说整个的社会和各行各业就是说多少程度上面都有一种浮躁的那种心态,就是说也不知道各行各业大家都觉得压力很大,然后呢,动不动就一下子就火就上来的,就是说不像以前那么淡定了,所以这个方面我觉得原因还是多方面的,整个的现在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又处于一个急性的社会转型期,发展得太快,然后各行各业都面临得新的挑战和压力,医患关系是其中的一种,是其中一种比较大家关注的这样一个矛盾的领域。

  【解说15】

  那么,究竟该如何从根本上解决医患冲突呢?从一个医生的角度,并不能给出全面的答案。但是在对黄宇光的采访中我们能够明显感受到可喜的变化,包括他们戴的工作帽。

  董倩:这个帽子是给你同事看的,你自己看的,还是给病人看的?

  黄宇光:包括病人,因为我跟病人的体会或者交流过程当中,就发现病人进入手术间是一件非常恐惧的事情,真正到做手术麻醉了反而没事了,就是病人家属把他推进来在手术室等候区,那段时间是病人最紧张的,因为他很快就无助了,就要推上手术台,就要被麻醉,就要被手术。所以很多病人最后我们交流,反映的过程当中,就躺在那儿的时候是最恐怖的。所以我们医护人员戴着各色各样的花帽子在病人的身边,给他们感觉的不是那种冷冰冰的很恐怖的景象,而是带有人文关怀的这样一些特征。

  董倩:这一个像由蓝帽子、白帽子变成花帽子,能够改变的是什么?

  黄宇光:我想改变的是,我们内心的一种理念和文化。

  董倩:什么文化?

  黄宇光:我们现在更从内心的深处呼唤一种关爱,一种人文,因为我觉得我们做医疗的,医护人员,我们服务的对象和其他专业有所不同的是什么,我们对的是活生生的生命,是对的我们的患者。而他们需要的不仅仅是冷冰冰的医疗的服务,更重要需要的是我们医护人员内心的关照、呵护、重视他们、尊重他们。

  尾语:

  有这样的一个数字,就是人类现在能够统计到的疾病大概是5000多种,而完全有把握能够治愈的不过是其中的1%,50多种,本来医患之间应当是同一个战壕里面的战友面对同一个敌人那就是疾病,但是同一个战壕里面的战友之间却开始彼此猜忌和互相设防,这样做的结果只可能是一个那就是两败俱伤,很遗憾在很多地方我们看到了这种内耗。其实我们相信,这只是一个过程而已。只是我们希望这个过程它越短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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