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风流:阿拉法特遗孀苏哈在权力和爱情间跳舞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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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4/11/16 15:42 21世纪经济报道 | ||||||||||||||
记者 张策 “成为阿拉法特这样的人的妻子,不可能要求他把政治放在一边不谈,这是不可设想 人到中年的苏哈依旧是12年前的金发披肩,她的皮肤依旧白皙细致,但身体显然发福了。 10月27日晚当阿拉法特昏迷失去知觉的消息传出后,苏哈马不停蹄地从巴黎赶往约旦,又乘坐轿车穿越约旦和以色列的边界,前往位于拉姆安拉的官邸看望75岁的丈夫。 10月28日,巴勒斯坦人将拉姆安拉阿拉法特的官邸大院清理干净。次日早晨,约旦派来的直升飞机降落在官邸大院,阿拉法特就此离开他的官邸前往巴黎贝尔西军医院就医。 这是阿拉法特将近三年来首次离开西岸的拉马拉。以色列解除了禁止他出行的禁令,允许他到国外接受治疗,并承诺在治疗完成后允许他返回巴勒斯坦。 这也是这对老夫少妻3年来的第一次团聚。 秘密结婚的忘年恋人 对阿拉法特而言,他是以单身来取得国家领导人的政治象征的,年轻的阿拉法特从未有过婚姻或家庭生活,尽管他也有扑朔迷离的爱情故事,直到他遇到苏哈。 苏哈·塔维尔是巴勒斯坦人,生于约旦河西岸纳布卢斯,祖父是农场主,在海法以北拥有一座城堡和大片庄园,父亲是银行家。苏哈的三个姐妹及一个兄弟分别在巴黎、罗马和华盛顿受过教育,苏哈本人则在巴黎大学读过外国文学。 1989年阿拉法特访问法国时偶然遇到苏哈,在征得苏哈同意后,把她带到自己身边担任秘书和参事工作。 1991年10月,两人在突尼斯秘密结婚,那年阿拉法特62岁,苏哈28岁。为了这桩婚事,苏哈同意按伊斯兰教方式举行婚礼,并且改信伊斯兰教。 当有记者问阿拉法特为什么改变初衷决定结婚时,阿拉法特当着苏哈的面说:“因为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够接受我的女人,而这样的女人在世界上只有一个。” 而当有人问苏哈为什么要嫁给阿拉法特时,她回答说,她是百分之百心悦诚服地要嫁给阿拉法特。她说:“我对他的感觉大概同二战期间法国人对戴高乐的感觉差不多,他是独立和统一的象征,是靠憨直与真诚打动了我。” 苏哈为此秘密结婚承受巨大压力。 她说:“我接受这样的秘密结婚,但真没有想到后来会如此之难。我爱亚西尔·阿拉法特,我们深深地相爱。可是,这种爱,我们不能公开有所表露。即使这样,我还是招致各种各样的批评,受尽冷嘲热讽。当然,在我丈夫面前或当着我的面,他们不敢如此放肆。不过,我觉察到了在自己周围,竟然有着那么多的虚伪,那么多的谣传,那么多的暗示,以及那么多的嫉妒。” 随夫浪迹天涯 阿拉法特浪迹天涯的漂泊生活已过了40多年,苏哈也必须适应这种生活。 他们没有固定住所,没有家具,一切都是临时凑合。出于安全原因,他们一接到电话马上就动身转移,他们的全部家当只用一辆汽车后备箱就能装下。 苏哈在自己所著的《我嫁给阿拉法特》一书中写道,“成为阿拉法特这样的人的妻子,不可能要求他把政治放在一边不谈,这是不可设想的。他的血管里流的全是政治。对于他来说,政治即祖国,即土地。我在阿拉法特身边尽量发挥夫人的作用。然而,谈何容易,我改变不了他的生活,他继续过着长久长久以来过惯了的那种生活。” 他们团聚的时间极为有限,据苏哈讲,他们偶尔在一起的时候,也像其他夫妇那样互相说笑爱抚。他们的年龄虽相差34岁,但感情非常融洽。他们喜欢在一起欣赏古典音乐,看看电视,互相推荐名著,交换对问题的看法。苏哈在描写和阿拉法特的生活时说,“我和他交谈,就某些问题发表更为现代的看法。他装着听不进我的意见,但有时也听我的,总之,是由于我希望他那样做。” 苏哈喜欢称呼阿拉法特为老头子,有时叫他阿布·阿马尔或主席。她这样评价阿拉法特:“在形势最恶劣的紧张关头,他从没有沮丧气馁过。他是难以征服的,因为他属狮子星座。” 1995年7月23日,苏哈生下女儿萨赫瓦,与阿拉法特的母亲同名。据苏哈说,这是阿拉法特为纪念早逝的母亲而取的名字。苏哈非常喜爱自己的女儿,为其健康成长创造各种条件。她祝愿女儿能度过美好的童年并有理想的前途,但她不希望女儿将来在政治舞台上发挥作用。她说,政治生活太困难太艰苦了。 风言风语中的女人 1999年8月4日,阿拉法特在加沙庆祝了他的70周岁寿辰,但他夫人和女儿萨赫瓦都未能出席庆祝活动。 一些新闻媒体刊登消息说,他们的婚姻出现了危机,苏哈的母亲塔维尔也一度加入到这种议论的行列。 正当外界盛传阿拉法特夫妇可能发生婚变的时候,苏哈突然回到加沙。她说,她担任巴勒斯坦最高妇幼委员会主席,一直在为这项事业竭尽全力地工作,并为争取外援和募捐而在国外奔走,她是在执行阿拉法特的指示。苏哈批驳了有关婚变的谣传,再三强调她与阿拉法特的爱情是忠贞不渝的,他们的夫妻生活是美好的。 她对《巴黎竞赛画报》说,她和阿拉法特都不是那种把爱情挂在脸上的人,他们相爱,但不外露。她对新闻媒体说,阿拉法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丈夫。 1994年,与阿拉法特结婚第三年,苏哈去加沙清真寺,拒绝跟随伊斯兰传统包裹她的金色长发,她穿着昂贵的巴黎时装,乘坐宝马车,在贫穷的加沙街道招摇过市。这引起一些巴勒斯坦人强烈的憎恨。 苏哈产后曾抱着她与阿拉法特的独生女对人说,她是在加沙地带怀孕的,但是当地卫生条件实在太差了,她不能为了逞英雄而牺牲她的宝贝,因此决定到巴黎生产。身为“巴勒斯坦第一夫人”,苏哈这番话在波斯湾地区的巴人社群引起震撼,因为许多巴人家庭一天仅有3英镑可用,而苏哈生产的医院套房一天收费多达1100英镑。 从2001年12月起,阿拉法特一直被软禁在位于约旦河西岸城市拉姆安拉的官邸中。从那时起到3年左右的时间里,阿拉法特一直没有见到他的妻女。2000年,在以巴之间冲突不断升级的局势下,苏哈定居巴黎。今年9月,苏哈在巴黎庆祝自己的生日,阿拉法特打电话向她祝贺。苏哈在接受媒体访问时说,凡是关于巴勒斯坦的重大问题她都不参与,她也不会给阿拉法特施加任何影响。 巴勒斯坦传闻说,苏哈匆忙赶到阿拉法特身边,其实是冲着阿拉法特掌控的保险柜来的。苏哈“悉心”照顾病重的阿拉法特,为他端茶倒水,拨打电话,完全是为了阿拉法特的银行密码———她是想在阿拉法特还活着时安排好她与女儿的未来生活。这位知情人士称,苏哈到了阿拉法特的病床边后,曾向阿拉法特打听银行账户的情况,包括账上还有多少钱等。   [1]  [2]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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